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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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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盛冷凝的神情松懈了下来,他点了点头,问彭军:“你们吃过了?”
  彭军原本想说没有,但知道纪盛也不是个好蒙骗的,更不是好应付的,所以翻翻白眼说:“吃过了,算了,懒得跟你抢。”
  说著就让司马成把馒头放下,他带他出去转一圈,参观参观一下过不久就是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他们一走,纪煦潮去关了门,锁好,转头间就飞一样地跃过办公桌,大力扑到了纪盛的怀里。
  纪盛在他跳跃的那刻就做好了准备,没让他连人带椅子撞飞,两手牢靠地握著他的腰抱在怀里,啄了一下他的嘴角,声音此时才透露出一点疲惫:“你吃了没?”
  “有吃中饭……”纪煦潮摸他的脸,少年明朗帅气的脸上有些心疼,“你把鸡汤吃光光呗,今天晚上不许加班了,要陪我睡觉。”
  纪盛“嗯”了一声。
  纪煦潮著重道:“我说真的,今晚上不许加班,我们要回家去睡。”
  说著就去咬纪盛的耳朵,咬了一下就笑了起来,在纪盛耳边轻轻地说:“而且我想爸爸了。”
  说话时,他还挪了挪坐在纪盛那的屁股。
  纪盛顿了顿,没奈何地叹了口气,这次明确回答:“知道了。”
  说著不想被挑起大火,把人放下吸了口气平缓了下心情,这才拿过锅跟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纪煦潮一见,也不再作乱,拿著茶杯去倒开水去了。
  
  一整只重量很重的老母亲,纪盛中午吃了大半,这天下午纪煦潮也没离开,到了三点他自行找了地方热了一下,又端回来让纪盛吃了。
  完了他又跑到忙著装饰房间的工程队那去打下手,无论是递工具还是搬东西他都干,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哪个勤快的小工。
  而这勤快的小工这天下午忙到六点,就把工作服一脱,跑去找纪盛。
  大老板正在跟设计师就大厅的整改在商讨,见到小豹子扑来,没让他开口就先开口说:“再等爸爸十分锺……”
  小工非常满意,乖乖站旁边,也不插嘴,让纪盛飞速地就问题与设计师商量解决办法。
  
  
  回去是司机开的车,司马成没跟过来,纪煦潮下午让他回学校了,说等到彭军结完婚,他想住回来就住回来,反正家里大,随便他住到什麽时候。
  司马成见纪煦潮是打算让他回去的,见纪煦潮真没把他撇到彭家的心也就安心了下来。
  回到家,纪盛先把纪煦潮下午干活弄脏的衣服脱下,淡淡说:“以後要帮忙挑轻的帮,重的不要去动。”
  纪煦潮下午还去後面的施工地方和了水泥,活其实不重,就是脏了点,纪煦潮其实不嫌脏,听纪盛这麽一说就回道:“我要帮爸爸的忙,什麽事我都会做。”
  纪盛“嗯”了一声,但却把纪煦潮的头两手拿住摆正,他则定定地看著他说:“我知道你要帮,所以没让你不干,你可以弄著玩,但不能干重活,我养你不是养著你帮我干活的,你给我呆我身边就好,听到了没?”
  纪煦潮不以为然,撇嘴道:“知道了。”
  纪盛摇了摇头,也没再教育他,把人弄到了卫生间,两人冲了个澡,在纪煦潮调皮地弄他那时抓住了他的手,关了水龙头拿布擦了擦,带著人去了厨房给他做饭吃。
  纪煦潮不甘心,围他身边问著为什麽,爸爸为什麽啊,为什麽不做了才吃饭啊,反正现在又不饿……
  最後被纪盛狠狠拍了一下头才安静了下来,从身後抱著纪盛的腰,把头埋在纪盛的背上摇晃著身体。
  纪盛煮好饭,择菜时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心有灵犀抬头迎上他眼神的纪煦潮的眼睛,纪盛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看著他的笑,纪煦潮也不禁傻笑了起来,平时没皮没脸的小王八蛋脸也红了,在纪盛的眼神下把头又埋进了他的背,在背上非常含糊地叫了一句:“爸爸……”
  纪盛无声地笑,回过头,安静地洗菜。
  “爸爸,爸爸……”纪煦潮抱著他的腰,在他的背後一声一声地叫了起来,叫声没有什麽明显的意义,但却让纪盛的心平和得就像无波无浪的海面一样安详。

作家的话:
PS:回来晚了,先更点,明天继续更新。




潮涌032(养成文)

  032(养成文)
  
  早上起来,纪煦潮腻在纪盛身上不动,非要一次不可。
  纪盛前两天刚跟他做过一次,不想增添他身体负担。
  小孩正在发育期,不能太依著他。
  於是,纪煦潮一大早就不高兴,冷著张脸,纪盛让他上车的时候他还故意懒懒散散的,发著他的小脾气。
  “爸爸快要迟到了。”纪盛倒是很平静。
  他话一出,纪煦潮皱了下鼻子,不过加快了脚步,上了车。
  
  纪盛怕他又跑去干活,找了本书,把人拉到身边看书,他则和一些人谈论公事。
  经济目前处在飞速发展的时期,纪盛有钱,机率对他来说是个能及时把握就有回报的东西,他事事亲为的结果就是时间不够用,於是他想著要多找几个帮手。
  只是帮手没那麽好找,能跟得上他这头的人不多。
  他想著彭军结婚後,他得去找几个人出来。
  纪盛视线扫过埋头苦读的小孩的头,想了想,决定把这事著重解决一下。
  
  彭军结婚那天来了不少人,纪盛就开头接新娘的时候出了个面,後面没有出现,带著纪煦潮在後头跟一些人见面聊天。
  彭军的父亲背景不小,结婚的这天来的人有背景的更是为数众多。
  偶尔那间房间里彭军会拉来一两个人放入,不过到散场,拉进来的也就五六人。
  几个人都跟彭军通过气,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这次打个照面,如果没什麽差池,彼此印象不差,後面就是谈正事了。
  纪盛也很大方,在一见面,就把酒店几个贵宾房长久给送了出去。
  纪煦潮一直呆角落里当好好学生拿著本书装模作样,那些人已经听过纪盛视子若命的风闻,并不在意,况且他们只是见面,并不谈事。
  彭军的婚房纪盛并没有闹,到了晚上就带了纪煦潮出了酒店。
  上了车,纪煦潮难掩好奇,问:“爸爸你要干什麽?”
  纪盛喝多了酒,头有点昏,把人抱到腿上揽著,并不说话。
  纪煦潮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司机,把头靠纪盛身上,也不著急答案了,打了个哈欠揉了下眼睛,显得有些孩子气。
  纪盛轻瞥了他一眼,揽得他更紧。
  
  洗澡的时候纪盛那里毫无例外地起来了,心里漫不经心地想著过两天得送纪煦潮去补课,过阵子就要高考,这阵子不能碰他的这些事,但手上却动作了起来,压著小孩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人擦了擦,头发也擦了半干就抱了起来。
  “爸爸……”不怕死的小孩倒是很欢快,还咬他的下巴,嘻嘻笑著。
  “别闹……”纪煦潮抱著他白净细致的身体,拿有胡茬的下巴扎了扎他的脸,小孩疼痛地往後微微一仰,却又上来干脆咬了他的嘴。
  “呵……”
  “宝宝……”纪盛没把人放到床上,他在床头坐了下来,把人放自己腿上坐著,手掌也摸上了他因洗澡後带著红韵的脸。
  纪煦潮心领神会,小腰一弯,就含上了纪盛已经半硬起来的那里。
  纪盛舒服地轻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在那里真大了起来後把人抱了起来放到枕头上趴著,伸手去床头柜上拿润滑。
  “爸爸我不要趴著……”小孩在撒著娇。
  纪盛轻拍了下他的屁股,“趴著。”
  他冷淡地说著,不想用正面的姿势,等会他要是投入起来把小孩折叠起来,时间久了会伤著他的腰。
  怕等会压得太过份,纪盛拿了几个柔软的枕头放在周围,等会可以让小孩抓著放松。
  虽然一切准备得宜,但插了一段时间後,小孩还是求了饶,无力小声地抽润著喊“爸爸我不要了,爸爸肠子要破了”,但纪盛哪还能停手,做完了才把人抱到怀里,安抚了几声把昏迷不安的人哄到沈睡,才去打理床上的脏乱。
  
  过了两天纪盛把人送到郑安那边去实习,他则跟彭军介绍的那些人谈起了生意。
  生意谈得不愠不火,但也险象环生。
  其中有一个合作对是军队的,那天谈生意的时候正好也被他驱逐出军队的两个带头的小孩带著七八个人拿著枪摸上了门,谈生意的一夥人哪个都不是善茬,被人挑事,那天来找麻烦的一个也没回去,都灭在了那天的酒店房间里。
  尸体一拖,几个人就把生意的事给定了,个个面上该是怎样的就怎样,但彼此心里都清楚知道,这笔大买卖是成了。
  成了就好,利益都是平均分,谁也没异议。
  几人志不在钱,反倒是合作夥伴是个什麽样的人这点要重点得多了。
  什麽层次的合作夥伴,代表以後的路可以走多远。
  几个背後的身份个个不凡,但这事一出,纪盛像也是过了他们的考察,没再打太极了。
  纪盛也算是把这事给结了。
  说成了的那天,彭军半天都没合上嘴,看著没事人一样的纪盛,纳闷问:“这都不能让你得意忘形?”
  那几个人,哪个都要比他彭家势力强,攀上这样的关系还不动容?彭军已经不知道纪盛的底限在哪了。
  “我应该?”纪盛反问,把彭军的那份的合同递给了他。
  彭军接过瞄了两眼,合上,揣兜里,嘿嘿一笑说:“算了,我懒得跟你多说。”
  纪盛这人过於聪明,多聪明彭军不想再揣磨,但有一点可以把他的这点高深莫测抹掉,那就是他足够大方。
  彭军是跟纪盛一起起家的,但走南闯北这几年,他还真没遇到过比纪盛气度更大的人,连在香港那带吃得很开的龚渊华也如是。
  
  彭军见纪盛起身收拾东西,问:“要去接人?”
  “嗯。”
  “你也就那活宝治得住你了,”彭军调侃,起身拿外套穿上等人一起走,“我说你真让他去高考啊?不送外面读个洋大学?”
  彭军有时候也不明白纪盛的想法,在事业如日中天的现在,把人送出去不分心才是上上之策,而且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说不定还会闯出什麽祸来。
  “他不喜欢。”纪盛简略地回答,收拾好了之後往门边走,让彭军先出门,他出去之後锁了办公室,对旁边办公室里的人说:“有事送到我家来。”
  站起来的经理立马恭敬应答好,纪盛点了下头,冷脸上依然没有什麽情绪。
  两人往外走,彭军继续先前的话题,“他不喜欢你就依著他?上次他打得鲁权的儿子眼睛都半瞎了,好,这事你摆平了,可子弟学校那姓杨的校长是怎麽回事?我说你们家这位怎麽就这麽招祸事?”
  哪是招,只是惯习惯了,不想让他看别人脸色罢了。
  “又如何?”纪盛淡淡问。
  纪盛没事人一样,彭军立马想到纪盛这次搭上的那几条线,想著确实又如何?以前可能还有很多摆不平的,现在摆不平的可能就得少了。
  “你狠……”彭军叹气,两人进入电梯,他不禁问:“你这玩命儿往上爬不是为的他随心所欲打人吧?”
  纪盛闻言笑了,英俊的脸也就像暗夜开放的黑色罂粟花,致命又迷人,“那倒不是。”
  没得到确认答复,但彭军也认为相差无几,不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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