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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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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纪盛把他的裤子拉下了。
  “进来……”小孩已经在他腿上扭动。
  纪盛轻拍下他的屁股,示意他安静,然後抱著人起身,走到放了行李包的桌前取出小瓷瓶,打开瓶塞取出淡绿色的药膏往他身後探拓。
  “爸爸……”纪煦潮叫得可怜兮兮,语气上扬,鼻音里带著点媚意。
  纪盛闭了闭眼,拿药膏涂满了他的昂起,没把人压在床上,就著面对面的姿势就攻了进去。
  纪煦潮猛地一下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可下一秒,他就像猫豹一样地把脚缠到了纪盛的腰上索取。
  “爸爸再重点……”纪煦潮扭动著,潮红的脸上一片春意,他早就被养大了胃口,贪婪的後方紧揪著那根不放。
  纪盛喘息,紧捏著他的细小的腰,狠狠地撞击。
  纪煦潮压抑著声音,他知道他不能大叫,要不然他爸爸不会在外面跟他做,他把忍耐住的叫床声压抑成了一声声闷哼的呻吟声,引得纪盛的力道越来越大。
  “爸爸,轻点,轻点,你干轻点,轻一点,宝宝受不了……”等到纪盛力道越来越大时,纪煦潮已经快要承受不住。
  可越叫纪盛的动作越大越狠,纪煦潮甚至被他撞得狠得在空中弹跳了起来,而紧跟著的就是猛然抽离又猛然撞入的火热性器。
  “爸爸……”纪煦潮被干到流泪,可手还是紧紧地缠在了纪盛的脖子上。
  纪盛强大的自制力早在先前就荡然无踪,见到小孩那迷乱带泪的脸孔,下腹紧绷得更是急待发泄。
  他干脆站了起来,拿著一个枕头,把小孩压在高高的八仙桌台上肚子枕著枕头,他则把性器一举全插了进去。
  “爸爸……”纪煦潮哭叫出了声,那带著春意的叫床声让纪盛牙都快要咬碎,完全没有一点理智地乱插了起来。
  小孩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噬人,纪盛被骚小孩给勾得狂乱地泄了出来,完全不满足地把小孩翻过身,喘著粗气狠狠地吻了两下,把人一把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让小孩跪起来,他则站到床边把东西塞进了小孩的小嘴里,哑著声音命令,“舔爸爸……”
  纪煦潮浑身打颤,但小舌头却非常用力地舔著纪盛的前端,他双手扶著纪盛的那里往嘴里塞,身体收势不住地打了一下剧颤之时被纪盛固定住了脑袋。
  “唔……”纪盛舒服得仰头喘气,刚刚的不满足得到了充实,他下腹不敢用力捅进去,只是细细地感受著他小孩嘴唇内那软软湿湿的紧窒感。
  过了一分来锺,纪盛拿到纪煦潮捧著他那的手,在他嘴里抽插了几下就把人放倒,把小孩的腿缠到了自己腰上,然後正面干了起来。
  纪煦潮被他干得喘不过气,被干昏了过去,随後被口里的凉水弄醒来,发觉他爸爸那根铁棍还在他那後方,他不由哭出了声,细哑著喉咙求饶,“爸爸不行了,你出来,你出来嘛……”
  “以後还敢不敢了?”纪盛没打算出来,只是摸著他的脸孔吻了一下,把剩下的凉水一口喝完。
  水滴溢出嘴角,滴到了被他压著的纪煦潮那滚烫的身上,他冷不丁地打了个激颤,内壁却是更是猛烈地一揪,差点断了纪盛的呼吸。
  纪盛屏住呼吸好几秒才深吸了好几口,他把杯子扔到了床下,把软得垂在两侧的腿拿了起来压到了头顶,把人折叠起来猛干了起来。
  纪煦潮细细地哀叫著,嘴角因前面的忍耐而咬出了血,他那被侵犯得过狠的糜烂模样让纪盛没法再控制刚刚恢复起来一点的理智,犯兽再度侵袭,把精液洒落在了少年身体的第一处。
  “不敢了,爸爸,不敢了……”纪煦潮最终求了饶,示完弱,再次昏了过去。
  
  小孩毕竟还是小孩,纪盛再狂乱也知道不能让他昏厥太多,这对身体不好,哪怕他的小孩後方能够接受他,但这麽一次後,一个星期半个月内都怕是再碰不得。
  他先去取了水过来把昏睡的人洗好,擦了药,拿被子裹了他放在擦干净的八侧桌台上睡著,然後把床整理了一下,被单是不能要了,枕套也是,还好他们泄的时候都是在彼此身上,没沾上底下的床垫多少,湿的地方绝大部份是汗水,用水擦擦也还好,看不出什麽来。
  打开窗子透了气,他把脏了的床单枕套拿去水房在洗澡的时候洗了洗,挤干,放在窗台上晾著。
  明天会出太阳,晒一上午再铺上就是。
  纪盛抱著人在床上睡了下半夜,起来时小孩还在睡,嘴角出血的地方已经结了痂,纪盛看得皱了眉头。
  下次再也不陪这小王八蛋在外面疯了。
  纪盛把被子压实出了门,跟老板娘打了招呼,闲谈了几句。
  年近五十岁,但看来挺有味道的老板娘上午要出门去她不远处的娘家拿菜,几个客人退了房,就纪盛还没有,老板娘见纪盛上午没打算出门,煮了碗面条,熬了锅稀饭在火上後就让纪盛帮她看一下旅舍。
  纪盛答应了下来,老板娘出门後,他把人从房间里抱了出来放到竹躺椅上晒著太阳睡著,他则坐在一边半闭著眼睛休息。
  老板娘家的小旅舍地势好,在整个镇的最高处,小路墙壁都是石头,是以前的老客栈改建而成,太阳射到这个镇的时候,第一个到达的地方就是这个有著天井,大门的地方。
  古朴的地方让纪盛的心也陡地安静了下来,他时不时地看看那在阳光沈睡中的人,也不靠近,只是静静地看著。
  光看著,纪盛也觉得他能和这个小孩如此过一辈子。

作家的话:
PS:先更这麽点,晚上可能还更苏军官
                                      潮涌031

  031(养成文)
  
  纪盛在小古镇呆了差不多三天,然後带著纪煦潮去了附近的村落去一些有收藏东西的人家收东西去了。
  人生地不熟的,纪盛也没想请人领路,与纪煦潮穿得尽量简朴些,带著他往这些比较贫困的地方走。
  纪煦潮是吃过苦的,不怕一天天地跟著纪盛走路,更何况,他有时能赖到纪盛的背上让他背他,哪会怕辛苦。
  在这片地方呆了差不多十天,纪盛弄到不少好东西,在天气快要冷下来的时候,差不多就带著纪煦潮回了家。
  此次回来,纪煦潮又长高了些,人也黑了不少,只是在没呆几天又养白了回来,司马成觉得他这点比娘们还娘们,明明打架是一把手,但是略显娇气。
  纪煦潮不以为忤,他对自己的外貌不是很在意,曾经问过纪盛自己长得好不好,得到纪盛淡淡回答的那句没谁比你好之後,他就不再注意自己的长相问题了。
  对他来说,自己是啥样都好,只要他爸爸喜欢。
  
  彭军年底要结婚,他现在算是有钱人了,风光得很,他结婚要来不少大人物,写请贴的时候纪煦潮就呆他身边,一个个看过去,倒也记了不少名字。
  这几年有钱起来的人不少,尤其像彭军这种身份的,借著父辈的权力把日子弄得风生水起,走哪谁都要敬三分。
  彭军要找什麽样的女人都有,找了个没什麽家庭背景的,性格柔顺的也没出乎谁的意料。
  对大男子主义人的来说,女人嘛,听话就好。
  彭军结婚是大事,纪盛也要帮不少忙,礼金更是不能少,他把新盖落的酒店分了些股权给了彭军,而彭军回应的就是把婚礼订在了新酒店,他结婚那天就是酒店开业那天。
  因著彭军的婚礼,本来明年初才开业的酒店必须提前准备好开来,纪盛忙碌了起来,国内当时服务业的基础设施不太好,员工的招聘和後勤的管理这些都需要纪盛亲自去管理,於是回到家,彭军订好日子没几天,他就忙得夜不归家。
  纪煦潮原本被他撵到彭家跟著司马成吃饭住宿,但没两天,纪煦潮就卷著铺盖到他办公室打地铺了。
  纪盛也没办法,只能让他睡,因为白天除了吃饭,他儿子也不来烦他,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当然,纪盛不放心他,请了人跟著。
  他一个月的个人开销很大,而十之八九就花在了纪煦潮身上,人家当首长都只有一两个勤务兵跟著,纪盛则请了三四个人看著他。
  没办法,人太调皮了,又舍不得约束他,就只能好好看著。
  不管这会需要用到多少人。
  
  “你真不去上学?”这天上午纪煦潮跟纪盛吃完早餐到了彭家,彭家老太太为了儿子的婚礼正出外捣腾用品去了,没在家,倒是应该去上学了的司马成在。
  “今天不去了……”司马成摇头说,他这两年吃得好,快要长得比纪煦潮壮实了,他站比他瘦的纪煦潮身边,很吞吞吐吐地说:“你说我们什麽时候能住回去?”
  虽然户口入了彭家,但司马成还是挺想住回去,不是彭家不好,而是纪家自在。
  在纪家,纪煦潮和他爸爸一边屋子,他则是另一边。
  彭家寄养的孩子多,司马成跟他们称兄道弟玩得也很好,就是因为玩得太好,学习的时间反而不长,司马成觉得自己静不下心,想回那个比较安静的住处去。
  另外,自从入了彭家的户口,司马成老觉得他与纪煦潮的干系被撇干了,以後可能会与纪煦潮没什麽关系了,这让他有点不安。
  这也不是彭家对他有什麽不好,而是司马成不想就这麽跟纪煦潮撇开关系,对他来说,纪煦潮确实是他的再造父母,他一点也不想忘恩负义,他还想跟在纪煦潮身边报恩。
  “等彭军结完婚呗……”纪煦潮去了厨房,掀了灶上的锅盖,看是干净的,把他去菜市场买来的已经弄好毛的鸡放到里面加了水开了煤球的盖,自己则拿过把椅子在旁边坐著。
  “干嘛?”司马成见状好奇问。
  “炖鸡汤……”纪煦潮好整以暇地从包里掏出本书,对著食谱比照了一下,觉得自己放的水有点少,又拿碗放了碗水进去,接著把他从家里拿回来的老人参也给塞了进去。
  “你要喝?”司马成看到人参眼睛都亮了。
  纪煦潮见了,把本胡乱地塞到包里,眼带警告:“少打主意,给我爸爸喝的。”
  司马成“哦”了一声,羡慕地说,“你对你爸爸真好……”
  纪煦潮翻白眼,没有理会司马成。
  司马成会这麽说,不过喝不到鸡汤失望罢了。
  
  中午纪煦潮端著锅就去酒店找纪盛,彭军开的车送他来的,也把他送到纪盛的办公室,见到人就叹气说:“小祖宗熬了一上午,一口也没给我喝,这也太护食了吧?”
  旁边拿著馒头袋子的司马成猛点头,他也对熬出来香得整个房子都弥漫著香气的鸡汤馋涎欲滴,可纪煦潮说不给他们喝就是不给他们喝,就是多看一眼都要招他的白眼。
  纪盛本来还在跟高薪请来的经理交待事情,听到彭军打断他的话,再看到纪煦潮把用毛巾包著的锅子放到桌上,不由伸手把人拉到腿中间摸了摸手,没发觉到烫伤,手指也没烫红後才抬头对经理说:“装灯的师傅下午的飞机到,你亲自带著翻译把人接过来,先吃饭,然後带他去看房间。”
  经理点头,见没他没什麽事了,笑著告退。
  “爸爸……”纪煦潮没一屁股坐纪盛腿上,站在原地不动,脑袋则偏过看著纪盛英挺的脸孔笑嘻嘻地说:“我熬的鸡汤,你赶快喝……”
  纪盛冷凝的神情松懈了下来,他点了点头,问彭军:“你们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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