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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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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盛闻言笑了,英俊的脸也就像暗夜开放的黑色罂粟花,致命又迷人,“那倒不是。”
  没得到确认答复,但彭军也认为相差无几,不再追问,只是说:“低调点,咱们事情都还在起步。”
  纪盛点头,“他有分寸。”
  彭军翻白眼,“那小子有个鬼的分寸……”
  他滴咕著,但纪盛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笑了笑。
  
  纪盛去接了人,把郑老头也带了出来,三人吃了顿饭,把老人送了回去才回家。
  一到家,司马成在大厅里正捧著个饭碗在看书,看到纪盛先走了才对著趴他桌上的纪煦潮翻白眼,“你又吃了?”
  “吃了……”纪煦潮趴著翻了翻司马成的作业,笑嘻嘻地说。
  “看来让你想起家里还有个我是不容易了……”
  “你不是要考试麽?”纪煦潮说著想了起来,“得,你考完,去前面抽屉里拿那张卡,密码是是你生日,里个儿有钱,你自己看著使。”
  说著就要起身,不打算聊了。
  “我靠,你就放那?”司马成却站起了起来,跟狼一样地奔向大厅一隅的小柜前。
  “旁边小抽屉?”司马成询问,手却接上了抽屉口。
  小柜是用来放花瓶的,两个抽屉,一大一小,大的平时用来放零钱,司马成没钱了就会在里面拿,拿的前後告知纪煦潮一声就好。
  司马成今天早上才拿了钱,没看到有别的。
  “嗯。”纪煦潮点了头,往他们那边的屋走去,不再理会司马成的跳脚声。
  
  
  “爸爸……”纪煦潮脚还没进书房,叫声就先出了口。
  “嗯……”
  “你今天干什麽了?”纪煦潮进去就跳到了书桌上,在他的老位置上盘腿坐下。
  坐在椅子上的纪盛翻著文件纹丝不动,鼻子里虚应了一声之後淡淡地说:“谈生意……”
  “哦……”纪煦潮想了想没啥好问的了,说起自己的事,“今天八哥儿他们找我借钱了……”
  八哥儿是彭军家资助的一个小孩,他们以前在彭军见过,玩得很好,这次彭军结婚他们也来了,纪煦潮在彭家又见过他们几次。
  “说我零花钱多,管我借钱……”纪煦潮跟纪盛报告,把脱了袜子的脚去踩纪盛的腿,一个没踩好踩空了,不服气地在桌上干脆站了起来两脚都踩了上去,最後就干脆坐纪盛大腿上了,口里则继续报告:“八哥儿他哥要结婚了,还要开个小饭店,没钱,他不好意思跟彭军要,管我开了口,我想著就给他了。”
  纪盛对纪煦潮的事事事上心,自然知道那个八哥儿是谁,那小孩实际年龄都要比纪煦潮要小一岁,但却在部队里呆了两年了,也是个能吃得苦的小孩,难怪讨他家小孩的欢喜。
  “给了就给了……”纪盛一手抱著他的腰,眼睛看著文件,懒懒得回答。
  纪煦潮也不恼他的漫不经心,两手挂上他的脖子,笑嘻嘻问:“你不问是多少啊?”
  “多少?”
  纪煦潮说了几个数,以为纪盛会看他一眼,哪想听到那笔较大数额的数目纪盛只“嗯”了一声,眼睛还是没离开看的东西。
  纪煦潮这下可著恼了,嘴一张,就又咬上了纪盛的下巴,手也不安份地去掏纪盛的裤裆……

作家的话:
PS:同学们元宵节好。
抱歉这麽多天没更了。
现在一更,大概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第二更。
明天会有三更,上午十二点和下午三点更潮涌,晚上九点更苏军官。
大夥儿看文愉快。
                 

 潮涌033(养成文)

  033(养成文)
  
  手刚动了两下,手就被拉到了大手中,纪煦潮不满地叫:“爸爸……”
  “乖乖的……”纪盛把他的两手都抱在了怀里,抱紧了,说:“等会一起睡觉。”
  纪煦潮没法,又咬了口他的下巴,这才依在纪盛的怀里打算睡起觉来。
  
  
  纪煦潮是被纪盛起身的动作弄醒的,他睁开迷糊的眼就问:“爸爸几点了?”
  “一点。”纪盛抱著他,推开书房前两年打通的通往卧室的门,把人放到床上,说,“我去热点牛奶。”
  说著掀开被子把人盖好,又吻了吻拉著他手不放的人的额头,这才起步去厨房。
  去厨房煮了碗面,又热了牛奶,回来哄著他吃了小半碗,喝了牛奶,纪盛把剩下的吃了,洗了碗出来抱了人洗了个澡,回头收拾下差不多二点半了就睡下了。
  因著纪盛这段时间加班,两人早上都会多睡会,晨练也耽搁了阵下来。
  纪煦潮醒来看到他爸爸那张熟睡的脸,在晨光中吻了吻他温热的嘴唇,把缠著他爸爸的一条腿放了下来,过了一会,又搭了上去,并不打算下床。
  等著纪盛醒来的时间其实也挺无聊的,纪煦潮舍不得下床,只好想著昨天老头教他的那些应付考试的东西。
  大学的话,纪煦潮要读的就是他爸爸读的那所,不会有另外的选择。
  所以纪煦潮觉得这事他还挺慎重的,他不喜欢在这事上失败。
  
  
  纪盛醒来时纪煦潮正在背要考的历史书,死记硬背的东西他都是放在最後记的,看两遍,然後默念一遍,基本就差不多了。
  他口里念念有词,但未发声。
  纪盛醒来看他,“说什麽?”
  “背历史呢……”纪煦潮把一句“他的死的意义在於给了後人一个坚固的信仰”给背了出来,还评价那位在历史里流传千古的英雄说:“还坚固的信仰,一家老少都陪著他玩完了,信我者亡吗?啧……”
  纪盛被他嘲讽的口气逗得嘴角勾起,把枕头他肩膀的人一把抱到身上,低笑著说:“你不信就好。”
  “那当然。”纪煦潮趴他胸口,身体却躬了起来,听著纪盛的心跳声,他长得很好看,尤其此时眉目舒展,一幅依赖至极的模样更是让纪盛看得心口都发悸。
  “宝宝……”纪盛轻轻叫他。
  “嗯。”
  “该起床了……”纪盛捧弄他的头发,纪煦潮乖乖的把头依到了他脸前,让他亲吻他的额头和嘴唇。
  而得到带著珍爱味道的吻之後,纪煦潮才翻过身,把身体摊在床上,放过纪盛,让他起床穿衣服。
  他则等到纪盛穿好後才跳到纪盛背上,让纪盛背著他到一边的沙发上放下,他才愿意好好地穿衣服。
  
  
  为了省时间,他们的早餐现在都是在外头解决的。
  司马成要上课,跟他们的时间套不上,早走了。
  两人洗漱好,开车的司马老马就来接人,把人拉到半途的一间老字号的早餐店,父子俩就进去吃早餐。
  点好餐,也叫服务员打包一份带去给郑老怪吃。
  只是点餐的时候是个男的,送餐的时候是个可能刚来的小姑娘,上餐时把豆浆都洒了,洒在了纪盛的西装裤上。
  纪盛的西装是国外带回来的,他要上班,要见不少人,这几年穿得不寒酸,就他穿著西装那气势,也没几个人敢轻易跟他搭话的。
  小姑娘可能是刚出来做事,见把豆浆都洒了,挺水灵的姑娘当场就说著“对不起”哭了,看著纪盛的模样楚楚动人极了。
  纪煦潮先还没什麽,只是从座位上跳到了站起来的纪盛身边,拿著纸巾就擦他裤子,他抬起头来正好瞄到那小姑娘的那脸,脸当即一冷。
  他长相中和了他爹娘所有的优点,但气质却跟他那一板脸就非常冷凝的祖父一样,那冷著脸的模样带著几分肃杀,吓得小姑娘当场完全忘了哭这足以说明他的臭脸有多难看。
  纪盛一瞥他的脸,早餐也没打算吃了,拉著人就出去了。
  刚拉到门边,老板得信跑了出来。
  纪盛也没跟人说话,带著人上了车。
  回家时,纪煦潮板著脸没说话。
  刚进家门,小兔崽子的爪子就挥到了纪盛脸上,咬著牙吼:“叫你勾人……”
  他说的是纪盛的脸,纪盛让他轻轻地挥了一下,就把人抱到怀里,见他乱动,干脆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掌。
  换了衣服,纪盛在出门的时候打了电话,叫酒店的餐厅经理给排出间包房出来,以後他们直接在自家餐厅解决这事得了。
  虽然路途远点,送这小子上下学不方便,但甚过他吃这无端的醋。
  这阵子,多出来的莺莺燕燕虽然没打乱他工作的脚步,但却让这小王八蛋有点记上了心,连带的在床上也越来越不讲理了。
  纪盛知道,他这宝贝儿子不喜欢他被女人惦记上。
  本已事多烦扰,又来这麽一桩,纪盛已经尝试著把这些都纳入解决范围,不想让他儿子在好好为所欲为的年龄为这事耗费过多心神。
  
  
  纪煦潮先前是红了眼的,但纪盛说完电话後心里不知为什麽满意得不行,所以乖乖跟著纪盛去吃了早餐,被送到郑老头家上课时因为迟到了两小时被批了一顿时也满不在乎。
  跟著郑老头上学其实一点也不轻松,老头严苛,一个错误都不能犯,他教纪煦潮怎麽应对考试之余见纪煦潮还能学别的,他忍不住又会多讲一些别的,哪怕是纪煦潮对於学习这事比一般人领悟力要强,但学下来还是吃了不少的苦。
  郑老头不怕纪盛,纪煦潮一跟不上,老头手中的棒子直接打下来,才不管他是谁的宝贝。
  不过纪煦潮也不找纪盛诉苦,打架如此,学习如是,他觉得他能做好的事情他才不会去给他爸爸添麻烦。
  那对他来说,那是懦弱的表现。
  对他来说,迎面所有的问题,这才是他觉得喜欢的态度。
  
  
  中午郑老头家来了客人,是郑老头的老友,领著得病的儿子上城里来看病,身边还跟著两个明显营养不良的男娃娃。
  一家人看著穿著就知道家境非常不好,那个当儿子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色腊黄,看著就是已经半只脚就进了棺材。
  郑老头能有什麽钱能帮得上什麽忙,纪煦潮再清楚不过了,见郑老头真跟那老头有交情,他就打了电话跟纪盛说了。
  纪盛说著帮著找医院,中午时叫老马开了车过来,把几个人先拉去吃饭。
  因著是郑老头,纪盛在门口等著他们,带了他们去吃饭,只是点好菜之後就接著去开他的会去了。
  纪煦潮在郑老头跟他那老头朋友在喝著酒哭著回忆往事时,把他刚逗著玩了一会的两个男娃娃交给了服务生照顾著,他则偷偷溜去看纪盛在干什麽。
  刚走到会议室那边,就被彭军逮到,吆喝了一声问:“干什麽?小贼……”
  纪煦潮见是他,翻白眼,“你怎麽还没滚走?”
  结完婚,这以前老抢他吃的混蛋不是应该滚回沿海那边管理那边的生意了吗?
  “过几天才走呢,”被小孩子损,彭军一点生气的意思也没有,凑近纪煦潮:“你又来干什麽?”
  “你管呢……”纪煦潮拍开他的手。
  “又来看有没有女的勾引纪盛?”彭军得意洋洋。
  “切,”纪煦潮不屑,“逗我好玩是吧?”
  彭军耸肩,他其实喜欢逗纪煦潮,也就这事能逗得了纪煦潮,换另个,这小子才不在乎。
  “彭叔叔,”纪煦潮斜眼看他,“你又来干什麽?”
  彭军这才记起来意,干笑了起来。
  纪煦潮冷哼了一声,“彭奶奶又叫你来说媒了?”
  别怪纪煦潮这段时间加倍在意这些事,因著彭军的结婚,那些女的全跟野草似的冒了出来,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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