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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奥利维拉案件-第3章

小说: 奥利维拉案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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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口袋里。
    “想找麻烦?想跟可怜的罗平来粗的?可是罗平知道警署里并不教你们散打。
对你太阳神经丛上挨的这一下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加尼玛尔大张着嘴巴,在拼命地呼着气。汽车始终没有声响地向前驶着。司机
甚至连头都没有转过来。亚森·罗平突然改变了语气:
    “听着,加尼玛尔。你会明白过来的。你很清楚,不是我杀死的这可怜的奥利
维拉大傻瓜。我也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一个家伙击昏了,我知道他是谁。而且
他很快要跟我清帐的。他杀害了奥利维拉,还制造了假现场。不错,这个烛台!再
稍微重一点,他就会把我结果了。妈的!多么漂亮的一击!就在你到来之时,我刚
刚恢复知觉……于是,我先是装死,等着,进而装疯。你知道,我的样子像是昏过
去了。这样正好思考问题。‘莫利斯’,那么‘莫利斯’是什么意思呢?奥利维拉
变卖了他的财产,这一点我已知道。我有我的小情报机构,这你是知道的。我听到
你们在搜查,而这避免了我再浪费时间去搜查。如果钱不在那里,那么会放到哪儿
呢?……嗯?加尼玛尔?”
    加尼玛尔在亚森·罗平的巨大影响力的操纵下开始思索起来。他忘记了自己所
处的境地,急于想知道这个谜底。
    “答案就摆在眼前。奥利维拉只能买一件体积小但价值极高的东西,如首饰、
钻石或者可能……目标一点点靠近了。那么,我的方案非常简单。警署查封并监视
着克拉利奇。那么就无法进入奥利维拉的房间了。如果处在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
做呢?”
    加尼玛尔低声抱怨着,而罗平却又朗朗地笑了起来。
    “你真笨,加尼玛尔,只需被抓起来,装疯和让人恢复现场进行演示。警署需
要罗平。罗平是罪行的唯一见证人,妈的!于是,加尼玛尔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带着
罗平,而到了房间后则让他恢复自由了……”
    加尼玛尔握紧了双拳。
    “……罗平开始心安理得地在守护天神的眼皮底下搜查了。于是他首先从有问
题的地方开始。抽屉钥匙的故事,你以为,这不是真的,是跟你们开玩笑,是诱惑
你们。可是这一点,确是认真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他曾经交给总探长;后来又要回去的那个信封。
    “你曾经有六百万在手上,加尼玛尔。”
    加尼玛尔气得发狂。
    “你别激动,加尼玛尔。这并不是你的错误,你不是善于观察的人!你看,是
的,这儿,邮票。那么,你认不出它来吧,对吗?这些棕榈树,这些小船?毛里求
斯岛,一九○一年印制的,是维多利亚女王版。唯一的一枚了,这是家喻户晓的。
奥利维拉是从哪儿挖掘出来的呢?我无法知道。他十分谨慎地把它贴——噢!没有
多久——在了一个旧信封上,然后夹在了一个文件夹里了。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它,
确实大家也都看见它了。不错吧,嗯?”
    “给我,强盗!”
    “你骂人,加尼玛尔?你就是这样酬谢不辞劳苦地给你讲解案情的好罗平吗?
……”
    “那么‘海外’,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关于这一点,那是另外一回事啦。我以后再向你解释。好吧,明天晚上,行
吗?在普瓦蒂埃车站。”
    加尼玛尔知道罗平是在嘲笑他,他气哼哼地一言不发。罗平朝前车门俯过身去,
看了看自己的周围。
    “好啦,加尼玛尔,我要跟你说再见了。”
    “休想。如果你敢动,我就喊,就叫人。我们后面有六名全副武装的人。你会
像一条狗一样地倒下去的。”
    “真蠢。那个电话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电话?”
    “那么:‘一切都完蛋了……’这是约定的暗号,加尼玛尔。啊!你把它当成
是吹牛了。你们都在那里,中止了行动,而我,我却乘机向我就在附近不远的几位
朋友发出了信号……”
    就在此时,猛地一个急刹车。两辆汽车在戴姆勒的右边碰了车。人们听到了喊
叫声、哨声。只一瞬间,加尼玛尔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大道上。而亚森·罗平则
已经到了马路上,枪筒对准了总探长。加尼玛尔朝前面冲过去。但为时已晚。一辆
长德拉海依车接住了亚森·罗平,然后马上就消失了。
    所有想要找到它的搜寻都是没有结果的。
    德拉海依汽车跑得飞快。汽车在大灯的照射下轰隆隆地跑过来,然后又在这两
位紧张的男人身后的夜景中消逝。
    “再快一点!”罗平说。
    安托万在加速。汽车速度表的指针指向了“一百三十”。
    “我们会死的,老板。”安托万提醒道。
    “你,有可能,可是我会胜利的。”
    一阵沉默。
    “你真蠢,往克拉利奇打电话。”
    “我放不下心来,老板。”
    博斯的笔直的宽马路过后便是一条更加曲折蜿蜒的小路。轮胎在转弯时发出刺
耳的尖叫声,人行道边的砾石扫射着车轮的挡泥板。
    “别减速,妈的!”
    “到了博纳瓦尔了,老板。我们很快要穿过它了。”
    博纳瓦尔是以一种竞赛的速度穿过的。
    夏托丹……克卢埃……方丹……全速运转的发动机发出音乐般的尖厉声。指针
慢慢地向“一百五十”滑去。
    “如果遇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安托万想,“那就等着翻跟头吧。”
    但是路程很长,路上很荒凉,并且被车灯照射出的飞扬的浮尘笼罩着。右边,
一盏红灯亮着,而且越来越显眼。
    “是它。”罗平说。
    确实是开往波尔多的快车,它是二十三点十五分发车的。
    德拉海依猛地加速了。速度表上显示出“一百七十”。渐渐地,它赶上了与它
平行向前驶去的火车。亚森·罗平看了一下火车头,尽管它的传动杆在快速地飞舞
着,但它还是慢慢地滑向后窗。
    “到图尔,我们会有二十分钟的提前量,老板。”安托万说。
    巴黎至波尔多的列车的车厢几乎是空的。一位戴眼镜的小老头在头等车厢的走
道上穿行,他不知该选择哪一间包厢。最后他在一间亮着灯的包厢前停下来,看到
里面有位旅客在打瞌睡,便走了进去。火车朝普瓦蒂埃驶去。圣皮埃尔一科乐的灯
火在远处闪动着,车轮与钢轨有节奏地撞击着。小老头坐了下来,观察着他的旅伴。
如果从尖尖的胡子和领带来看,他很像个演员。此外,人们还能看到,一只平得像
是画家们用来放颜料的小手提箱被他用来充作扶手。
    “先生,您知道几点钟到波尔多吗?”
    被问到的画家哈哝了几个字,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小老头也不再坚持。他从口
袋里抽出一张报纸,然后把它展开。上面出现了醒目的大标题:《亚森·罗平逃跑
了》。小老头低声地念了起来:
    “……亚森·罗平在逃跑前,向总探长加尼玛尔揭露了重要的情况。他没有杀
奥利维拉,而且还提供了袭击他的人的特征……”
    旅行者俯身向前,突然对此产生了兴趣。
    “找到凶手了吗?”
    “还没有。”小老头回答道,“不过我跟您说,找出他来是不难的。”
    “我对这个案子没太注意。”这个人又说,“不过我觉得,如果亚森·罗平是
清白的,那就一定是他的用人是凶手,这个安托万是在逃的……”
    “可是我,”小老头说,“我不同意您的看法。如果安托万把他的主人打昏,
那他随后就不会再帮他逃走。因为肯定是亚森·罗平坐着安托万驾的车逃掉的。”
    “您这样认为?”
    “这是无可争辩的。”
    小老头如此肯定地确认,使得画家都不想再去辩驳了。
    “那么您怎么解释这桩凶杀案呢?”
    “这个推理有点……个人的浅见吧。我向您解释一下,您会看到它是站得住脚
的。奥利维拉,您知道,他变卖了大部分家产。为什么呢?他有一个未成年的被监
护人,美丽的英卡纳雄,她很快就到二十一岁了。人们是否可以将这两件事对照起
来看呢?您开始明白了……成年,是人们支配自己财产的年龄,也是监护人必须将
财产归还被监护人的年龄……”
    画家特别关注起来,特别认真地听着这位小个子的老先生的论证。
    “假设奥利维拉不打算归还财产,他就会让他周围的人知道,他是受了威胁才
来的欧洲。他卖掉财产,准备销声匿迹。”
    “可是您又怎么解释在勒泰附近他曾两次做为袭击的目标呢?”
    小老头笑了起来。
    “这正是我要等待的东西。那么,既然报界从未谈及过这两次谋杀,请问您是
怎么知道奥利维拉遭到袭击了的?只有一个人知道:鲁道尔夫·邦戈……好啦,摘
下您的胡子吧,我亲爱的朋友。”
    惊慌失措的鲁道尔夫·邦戈不由自主地听从了。
    “那么您,”他结结巴巴地问道,“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呢?”
    “这两次谋杀,是我事先安排的……”
    “那么您……您是……亚森?……”
    “好啦,说吧。你太浪费时间了,鲁道尔夫!”
    于是,小老头直起身子,现在他的身材已经与他的对手一样高大了。
    “那么,你还不知道我想取得你老板的信任吗?要知道他的阴谋策划,一定要
通过某种方式让他信任……我选择了另一种方式。那么你,你不能告诉我是谁把我
打昏的吗?会不会是某个鲁道尔夫·邦戈呢?”
    这个人的脸马上变成了铅灰色。但他反驳着;
    “可是我也被捆在了我的房间里。我又怎么可能?……”
    “捆住了?……不太紧吧,嗯?是的,我知道的!你说你也遭了袭击,而好心
的加尼玛尔又正巧打断了你的陈述。我当时在场,在地板上。我都听到了……用一
卷绳子缠绕起来是很容易的!但是跟我就别来这些把戏了!在地板上,人们一定能
学到许多东西的。因为当我在你鼻子底下扒窃那美丽的毛里求斯岛时,你在地板上
也摆出了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对吧?而你并没有开玩笑!”
    鲁道尔夫·邦戈满头汗水,紧咬着牙关,不再往外吐一个字。
    “你也想偷走它?也许,先生是集邮家?……这并不妨碍你同时看上了珍珠。
你把珍珠放哪儿啦?……”
    邦戈猛地一惊。
    “可是我不知道……我一无所知……我从来没见过珍珠!”
    “那么你的老板准备在被监护人二十一周岁时给她的那串项链呢?敢说你不知
道它在哪儿?”
    “我向您保证。”
    “撒谎。它在这儿,在你的行李里面。好啦,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啦?”
    “您找不到它!它藏的地方,任何人都找不到!”
    “傻小子!我知道你不会把它戴在衬衣里面,然后下面再挂上个心形坠儿的。
不过项链是可以断开的。珍珠并不难藏起来。为什么鲁道尔夫·邦戈先生要装扮成
画家呢?显然是为了可以随处带着一箱颜料所创造的一种最自然的氛围。”
    鲁道尔夫朝他的箱子挪动了一下身体。
    “噢!没有必要!我不会从你那儿把它拿过来的!我知道一切!莫利斯……海
外……那么,我们知道莫利斯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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