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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九尾狐:妖男,不要啊-第46章

小说: 九尾狐:妖男,不要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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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家?”玉真再度怔住。

    那男子微微摇头,“当初选了你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你的图则,知道你本是出生在蜀地,你父亲本是蜀州司户。你是十岁之后因父亲去世,这才迁到洛阳你三叔处去的……”

    -





 红帐相护(更3)

    夜色里面对着陌生的男人,看着他全然透不出表情的脸上堆满了褶皱,然后又听着他说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只是他却将她当做了那个人。

    其实,她真的想当那个人呢:至少知道自己出生在哪里,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算父亲去世得早,却还有三叔愿意扶养她。就算也会有离开故乡的颠簸之苦,可能在三叔家里还会有寄人篱下的悲伤,但是,但是那也终归好过她吧……

    玉真便笑了,“壮士,你对这个人还真是用心呢。只是一瞥图则之下,竟然连她出生的地方和她父亲的官职都记得这样清楚。壮士你是——喜欢那个姑娘吧?可是她却又怎么会出家成了女道士呢?”

    那人显然怔住,“果真,不是你?”

    开玉真连忙摇头,“不是,壮士,那人真的不是我。”

    却不知怎的,竟然听见那人微微的吸了一口气般地。

    玉真抬眼,看见他眉尖微微挑动起来。玉真这才想到,可能是他伤口上的曼佗罗粉已经过了药效,所以他的伤口是疼起来的了。

    效其实眼前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明明看得出肌理细致,显然是娇生惯养的沐阳,可是手肘附近却也有磨砺的粗糙,而且还有数道很凛冽的伤疤,看上去总是感觉有点矛盾。

    “你,伤口疼了吧?忍一忍,这两天肯定最难过,熬过了两天就会好了。”

    那人挑开唇角努力地笑,“好。其实我倒是也经常受伤。从小会走路,就已经被抱上了马背。父亲说我们家的男子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不许文弱。”他的眸子在暗夜里闪过湛蓝的光华,是那种宛如黑夜破晓之前的那种蓝,与黑色相依而生,醒目却不耀眼。

    见玉真盯着他的眼睛看,那男子似乎微微羞赧,“玉真你知道么,你天生妩媚,却有着极为纯净的眼睛。仿佛在你眼前,任何人都无法掩藏心迹——”那人抚住自己的伤口,梦幻般地笑了下,“其实玉真你说的没错。我曾经喜欢过那个女子。那样的女子天香国色,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只不过一眼,便是永远无法忘掉,更何况她身子上缥缈的那段香气,更是让人难忘。”

    玉真点头微笑。

    原来那女子身上也有染香,怪不得那武将一嗅到她身。上的香气,便一口咬定她是从宫里逃出来的。

    男女之事,她虽然知道的不多,却也理解那男子说过的一眼望过便是难忘的那种感觉。比如那狐狸精重莲便是这样的人,只要你望见过他,可能这一生便再难忘记,再难找到另一个比他更醒目妖娆的男子。

    玉真静静笑开。那男子便是眸光一定。

    “玉真,其实看见你笑,我方知道,你与她真的不是同一人。你的笑容更是纯净,她的呢,也许是身在宫闱久了,多了几分刻意。”那男子垂下头,用夜色盖住了面上的表情。

    玉真笑,柔声说,“虽然你如此说,我却也明白,瑕不掩瑜,她在你眼里仍然是最美的,对么?”

    那男子别开头去。虽然隔着一段夜色,玉真却也在微笑。她知道他定然是在偷着脸红,可是他却又太习惯了掩饰自己的表情,所以不允许自己在他人面前露出真实的情感来。


    良久,他才转眸望她,“你说你要入宫?”

    玉真点头,“奉了师命。师父说我的生辰八字与道号恰好与玉真公主相合……”

    没想到那人便是一震,“不要去!”

    玉真皱眉。之前重莲说过这样的话,没想到眼前的男子也这样说。

    而如果,他真的是太子呢?他是不是了解更多的内幕?

    “这位大哥,你能告诉我原因么?”

    那男子刚想说什么,忽地门外又是一片大乱,“就在这里,赶紧封锁所有的出口,弓箭手封住房顶与窗口!”

    玉真闻声大惊,转眸望向门外。客栈里一片红光扬起,有灯笼光,却也有火光!

    而且,刚刚既然那武将已经被重莲斥退了却还敢卷土重来的话,便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一次他们有恃无恐,恐怕是得了确实的情报了!

    那男子惊住,也顾不得手臂上的伤,从腰间抽出佩剑来,便想向外冲,“玉真,多谢你了。事已至此,我不能连累你!谢谢你刚刚的救命之恩,我这便走了!”

    “不行!”玉真一把捉住那人的手臂。他的伤刚刚缝合好,如果他挥臂舞剑,那就一定会再度撕裂伤口,那么他就算不被乱军砍死,也一定会被血流而死……

    既然方才想要救他,就要将他全然救下吧。救人,岂能还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

    官兵这一次的检查显然严格了许多。挨门挨户地踢开了房门,惹起所有住客恐慌的大叫。根本就是一个都不肯放过的态势。

    当官兵们再度一脚踹开了玉真的房门,却只见红绡帐低垂,被子里露出女子长长的发。发色如玄色的缎,长长地从胭脂红帐里垂落下来,惑着每个人的眼眸。

    为首的另个将官冷冷一笑,“都穿衣起身!朝廷搜查要犯,所有人等不得阻碍!”

    只见衾被之间缓缓一动,却根本没有惊慌的意思。有女子凝脂一般的手臂从被子里缓缓伸出来。

    众人的呼吸便都是一窒。

    那将官握着刀把的手不由得一颤,指节不由收紧。

    淡淡、却惑人,有缭绕的香气从衾被之间飘来。随即,一个女子妩媚的面容缓缓从红绡帐中露出,撑起手臂之间,长发里隐隐露出柔嫩的肩头。

    如玉,如脂。



 玉之华光(第一更)

    红绡帐中露出一方柔嫩肩头。如玉,如脂。

    一众官兵久在军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乍见这样天生的媚物,个个掩不住地脸热心跳起来。

    玉真娇笑着扬眸去看跟在那将官后面的、之前来过的那个武将,“那位将军,我的身份便不用再多说了吧?我的身子本也不金贵,只是,我是他的女人,如果你们敢确保看了我的身子,而不被他追问的话。那么就请过来搜查吧……”

    那武将显然一怔,走上前来,凑到那为首的将官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开那将官就是一愣,“果真?”

    武将点头,“是啊……”

    将官冷冷凝眸望向帐子里的玉真,思忖了下方才缓缓出口,“姑娘,客栈之中藏着朝廷重犯。姑娘如果见到有人来,可一定要大声呼救。否则,如果被发现藏匿了朝廷钦犯,就算是柏大人,也无法为你开脱。”

    效玉真娇笑,“自然。请大人放心。”

    面上虽然淡定而笑,实则玉真在被窝里几乎已经抖成了一团。

    那男子正在她被窝里,颀长的身子紧紧贴着她……虽然被窝之中的她本是衣裳俱全,但是终究为了迷惑官兵而扯脱了肩上的衣物,扯散了头发。所以难免会肌。肤贴着,有呼吸相闻。

    那将官似乎又踌躇了半晌这才带人转身离去。却竟然还留了士兵在门口把守,窘得玉真真想以头撞墙。

    如此一来,那男子自然不能从被窝里出来,可是难道他们两人还能就这样在被窝里一直这样下去么?

    玉真低低垂了肩,缓缓滑进被窝里。

    自然不能让那男子钻出被窝来说话,只能她钻进去——却一钻进去,已是大赧……两个人身子紧紧贴着,四眸隔着寸许的距离相望。

    玉真再傻,也能感知得到那男子身子的变化……她只能忍住羞意,轻声地说,“这位大哥,待会儿我会穿了男装从窗口翻出去,引开官兵。然后,你披上我的衣裳,趁机逃走。看来官兵的盘查不但没有松懈,只恐会越来越严格,所以晚走不如早走。”

    那男子的眸子在被窝的阴暗里,更是见得到那抹湛蓝的颜色。仿佛这男子不该只是中原汉人的血统,而似乎有胡人的血统,“可是玉真,我不能连累你。”

    玉真轻笑,“无妨。你若想不连累我,就想办法安全脱身而去,也不枉我救你一场。”

    玉真说着就要起身,挥手熄灭了榻边的灯火。两人身子碰撞之间有暧。昧的火花窜过。那男子忽地伸臂过来揽住玉真的腰,“玉真……若他日相逢,我定会好好谢你。”

    “没,没事……”玉真向后退着,却只觉腰间一凉,触手过去,竟是被那男子拴上了一条金属的链子,链子上悬了一块玉石模样的东西。

    那男子大掌一紧,柔声说,“带着这块玉。日后相逢,这便是信物。”

    玉真脸一红,急忙扯过那男子的外裳披了在肩上,从被窝里钻出来,抱了斩情,推开窗子便腾跃而出!

    满城潇潇,轻雪纷扬。密密麻麻的官兵围满了客栈周围的街巷,铁叶子的飒飒声闻之胆寒。


    玉真因脉门被制,真气无法运起,只能依靠最浅显的剑法拼力自保。笨重地落地,急急奔入远处幽深的街巷,还粗着喉咙大喊,“爷爷在此,还不追来?”

    楼下官兵果然大乱,簇簇火把燃起,铁叶子摩擦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玉真在奔跑之中回眸望客栈。有两则担心:一是不知那男子是否能够顺利脱身;二来,来不及通知重莲。

    此一奔出,短时间内自然无法回转身来。也不知道重莲之前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已经回来。如果他要是身在客栈便好了,以他狐妖之身,定然知道她已离去,说不定能够追来的……

    从来都是在嘴上说着要赶走他,这一番似乎真的有机会独自脱身而去,却反倒,心底升起层层的不舍——不知道此一去,何时才能再相遇。

    终究是不敢耽搁,没办法运气急行,只能勉力奔跑。好在城中街巷如蛛网,玉真的身法又是灵动,官兵们身上的铁叶子又太容易暴露他们的行止,所以玉真侥幸没被官兵捉住。

    奔到无人的小巷,闪了身上的男式外裳,玉真这才舒了一口气下来。不管如何,官兵总不会怀疑女子才是。

    现在只要等到天亮,便也安全了。玉真缩在一户人家的柴垛之中,抱紧双臂抵御破晓之时的清寒。

    望外面,天色已经不再是黧黑,而是一种奇妙的蓝。似青非青,似蓝非蓝,清透欲滴,万般莹润。却有洋洋洒洒的轻雪在视野里曼妙飘舞。整个世界无限的清净与纯美,玉真情不自禁地微笑。

    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重莲的那一首笛子曲《碧海潮生》。想那海潮定然也会这般的如绿似蓝,涌起的海潮也会堆起轻雪一般的浪花吧……

    真的似乎是,太习惯了有他陪伴在身边。刚刚离开不过个把时辰,便已经开始了在想念他……

    为了驱散这种奇异的心情,她伸手去摸腰间。那男子给她拴了一块玉。其实她便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虽然没看见那玉上刻着的字迹,可是手指摩挲之间却也几乎有了个大概:那玉上刻着一个“瑛”字。

    或许“瑛”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字,但是大唐国中只因有那个人用了这个字作为名字,他人自然不能跟着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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