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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华夏立国传-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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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说完。也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众人一愣,还想说些什么,突然看到王猛那双不怒而威地眼睛,谁都说不出话,只好把注意力转向朴,齐声出言道:“请少宰大人来上一首!”

||卖弄还请原谅。”

众人一听,敢情这两位宰辅大人都不想吟诗,可能他们都是新派人物。擅长治国,不精诗赋,所以也不敢出丑了。于是也释然了,静下心来想着自己的诗赋。而这时的朴却侧过身对旁边的王猛和袁方平说道:“今日有大将军绝诗一首,我们就不要出丑了。”三人不由大笑。

孙绰首先想得一诗,率先吟诵了出来:“萧瑟仲秋月,飂戾风云高,山居感时变,远客兴长谣。疏林积凉风。虚结凝霄,湛露洒庭林,密叶辞荣条。抚菌悲先落,攀松羡后凋。垂纶在林野,交情远市朝。然古怀心,上岂伊遥?”

许询接着口诵一声道:“巢由坦步,稷契王佐,太公奇拔,首阳空饿。各乘其道,两无过。愿弘玄契。废疾高卧。

众人纷纷叫好。同饮了一大杯,接着也一一口诵自己的诗赋。有好也有差的,不过大家都不是很在乎,因为众人都明白过了,想等着曾华的压轴戏。

不过大家一诗一杯酒,加上又都是蜀地好酒,到后来众人都喝得有点高了,纷纷开始大发“名士风情”,连酒量不错的曾华也有些晕晕乎乎,举着酒杯连声大呼,很快就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剽窃李太白诗赋一首,大声唱了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众人听到这里,轰然叫好,这些大多是玄学名士,他们追求地是活得适性、潇洒,于是就必须寻一个合适的途径来排遣生命悲感。所以他们除了丝竹陶写之外,还喜欢以山水怡情悦性,所谓虽无丝与竹,玄泉有清声。所以孙绰和许询才会写出他们最擅长的山水诗。

但是他们讲究率性而为的山水诗与曾华的《将进酒》一比,顿时落了下成。袁方平和孙绰、许询等人细细一品味,觉得这首以汉乐府短箫歌为曲调的诗大起大落,诗情忽翕忽张,由悲转喜、转狂放、转激愤、转癫狂,最后归结于“万古愁”,回应篇首,如大河奔流,纵横捭阖,力能扛鼎。全诗五音繁会,句式长短参差,气象不凡。有如鬼斧神工,足以惊天地、泣鬼神。那种深广的忧虑和对自我的信念荡然回响在耳边。这种境界比只是寄情山水,排遣悲愁的江左山水诗高得不是一点点。

众名士这才对曾华的才情表示发自肺腑地敬佩,在他们看来,这位大将军真的是一位文武兼修的大才。在这种情绪和气氛下,适园诗会地气氛越来越高涨。

到最后,一直都不做声的顾恺之呈上了自己的长卷画。众人围过来一看,只见画中人物神态各异,曾华含笑祥和坐在正中,左边的王猛含颌平和却威严肃正荡然之上,右边的朴抚须注目却透出一种睿智明识的精光,袁方平安和平静,迎面扑来一股海纳百川的气势,还有站在岩壑中地许询,花树下的孙绰,高情远致的神采栩栩如生。

不过大家都发现画中唯独曾华的眼睛还缺有一点,众人都知道顾恺之做画传神在于点睛,于是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屏住呼吸看着顾恺之。

只见顾恺之走到曾华的身前,上下仔细祥端着曾华。曾华也不以为然,微笑着喝着自己的酒,任其自然。只见顾恺之看了一会,猛地转过身来,提起笔在画中曾华的眼中点了一点,只见含笑的曾华一下子活了,那眼睛似乎看透了所有人的心,也似乎看到遥远地四海,那种王者之风隐然其身。众人又是轰然叫好,纷纷赞叹道:“四体妍蚩,本无关于妙处,传神写照,正在阿堵(眼睛)之中!”

适园诗会后,袁方平将曾华等人的诗赋抄录下来,请诸人签上自己地名字,并将顾恺之地《适园会诗图》装裱,一起列为洛阳大学的镇校之宝。

曾华与袁方平,司州刺史、洛阳留守尹慎,左护卫军都督候明,驻防许昌都督霍遂等司州文武官员以及数十名司州洛阳士郎乡绅详谈了几日,然后在孟津(今河南偃师北)再次上船,由三千侍卫军陆路护卫,河防第一舰队第二支队水路护卫,顺流直下,直取青州。

注:不好意思,一时疏忽,将太和年号写成了永和年号,与以前地重复,现在提示一下,前面由于牵涉的VIP章节太多,就不一一更改了非常抱歉。

第二百三十六章 … 青州(一)

华一行在高唐下船,换了青州刺史府派来的马车。城(今山东利津南)换乘近海战舰,然后沿着青州半岛海岸线航行,直达威海港。但是三家家眷多是妇孺,坐坐河船还行,要是坐海船恐怕就能晕得昏天暗地,所以只好改走陆路。

不过北府这十几年来大修道路,青州也不例外,主要的干道有四条,一条是沿着黄河向西入济南郡再分成两路,一路继续向西经兖州直至洛阳,这叫青洛干道,另一路叫青幽干道,向北渡过黄河,过平原郡至冀州信都,最后北延直至蓟县,这算是两条干道了;一条南行过泰山、鲁郡直至徐州,要是江左让修的话,估计能修到彭城,已经被命名为青徐干道;一条东行直入东莱郡,在即墨分路,一路直到青州最大乃至北府最大的港口…威海,这叫临海干道,另一路直至岛,叫青岛分道。这四条干道是青州这些年来最大的“基础建设”,到现在还有三分之一的路段在修建,可见工程量之大。当然了,青州除了这四条北府的“国家级干道”,还有穿行在各郡之间的分道,这些都是州级分道,估计全部修完还得十来年。

曾华一行在高唐坐上十几辆四轮马车,在青幽干道一路疾驰,不到一日便赶到了了济南郡历城,在这里休息一日后便沿着历城到泰山地青州分道。前去泰山。这条分道只是平好了路基,还有一半的路没有按照工部的要求夯实路面,所以走在泰山附近时这路就开始有点坎坎坷坷,马车也开始蹦蹦跳跳,摇摇晃晃,完全没有刚出历城时的那种平坦顺畅。

赶到泰山下,知道走到一座圣教寺庙里王猛和朴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大将军真不是来泰山封禅的,要不然这个样子封禅,落在史书上肯定是笑话。

这座修在泰山半山腰上的圣教寺庙不是很大。但是却非常简朴肃正。三进四围的庙院在宁静的山林中如同一个出尘离俗的桃源之地。王猛等人抬头看了看寺庙上的门匾,看到上面地“一文寺”,都不由惊讶地叫了起来,这不是范老先生的墓寺吗?”

圣教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现在发展的愈加完善,圣教的机构可以分成神学院,教堂和寺庙,神学院顾名思义就是培养圣教神职人员的地方,也是进行教义研究的地方;教堂是神职人员驻扎向民众传教的地方,也是圣教信徒进行宗教活动的场所;寺庙却是一些神职人员在退休后或者愿意专心致志进行教义研究和修行的地方。一般都是修在深山老林里,规模不大,除了几个圣教盛大节日外。一般都是不接纳信徒进行活动。

这座一文寺正是典型地圣教寺庙,简单的楼阁院落,分成研修区和生活区,不管是藏经阁还是礼拜堂,不管是宿舍还是食堂,都是原色的土木建筑,一点装饰都没有。正符合圣教中简朴慎诚地教义。

瓦勒良和何伏帝延看到众人一下子变得肃穆恭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向旁边的朴打听。慎守严正的王猛相对比较古板,对瓦勒良、何伏帝延等的学问不是很感兴趣,所以跟两人的关系一般,而且两人慑于王猛的威严,也不敢过多的与王猛打交道。而朴却是实用主义者,他对什么学问都感兴趣,只要他行之有效。加上他一向比较低调随和。瓦勒良、何伏帝延等人新附之人也愿意跟其深交。

慢慢走在一文寺地院子里,朴低声详细地解释着。范贲在青、冀、州被北府收复之后。不顾七十多岁的高龄。主动要求到关东传教。他四处奔波,传播教义。广布仁德,很快就在两州获得良好名声。当时冀、青两州刚刚大战过后,虽然刚接手的北府采取了很多措施,但是依然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瘟疫,只是规模和危害小了很多。

范贲带着一干教士,不顾自己年老体弱,深入疫区,亲自动手治病济人,发放药品粮食,活人无数。

疫情过后,范贲又带着一干人等帮助百姓安家定居,吊孤恤残,使得整个疫区慢慢地恢复正常。这些行为使得范贲在冀、青、兖三州得到百姓的尊重,尤其是待得最久的青州,无论是百姓还是士子,无不亲切地尊其为“阿父”。范贲最后于太和二年因病去世,三州百姓闻之无不嚎啕大哭,如丧考妣。按照其遗愿,曾华将其安葬在泰山脚下,而三州受其恩德的百姓一人捐了一文钱,聚得一笔款项,修建了这座一文寺。而曾经跟随过范贲的二十余名教士自愿留在这里研修,并为其守墓。

听完一文寺的来历,瓦勒良和何伏帝延不由暗暗赞叹,看来圣教能如此迅速传播,的确是因为聚拢了一大批人才,天下百姓正是被范贲这样地圣教教士感动,因此信奉了他们宣传的圣教教义。

走到了范贲地墓前,曾华和范敏摆上供品,双双行了大礼。礼毕之后,曾华和范敏退到旁边向继续行礼地王猛、朴等人回礼。完毕众人走到旁边的亭子里,稍事休息。

看着不远处范贲地墓,曾华凝神看来许久才回过头来对范敏说道:“我欠岳丈大人的太多了。”

正在给王猛等人斟茶的范敏倒完最后一杯茶,走回到曾华的身边后坐了下来,轻轻地拍了拍曾华的手说道:“夫君,其实家父毫无遗憾,心里反而还非常地感谢你。”

“感谢我?”曾华不由一怔,旁边正在喝茶的王猛、朴等人也不由一愣,侧耳倾听,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家父自小受祖父大人教诲。博览多识,而且自小就怀有悲施暝人地胸怀,立下了了济世救人的志向。原本在李蜀伪朝中多受俗事的牵连,

志。只有到了北府之后才得以行济世之人,对家父人越多他越开心!此前家父在给我的信中说道还要多谢你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实现志向。”

给他一个机会,曾华不由地想到永和三年自己率军追上李势败军,在徐当的钢刀面前,这位白发苍斑挺身而出,毫无畏惧地大声喊道:“蜀国君臣的头颅都在这里!”想到了二十年前。他抱着出生不久的曾旻,颤抖的声音几乎说不出什么话来;想到了他去青州前,自己在长安城外送他,满头的白发在初升的阳光中随风飘动,他微笑着向自己挥挥手,想不到那是最后一面,从那以后,自己只能在梦里见到他微笑慈祥地面容。

想到这里,曾华不由热泪满眶,黯然地说道:”岳丈大人无欲无求。只求德行天下而不求回报,跟他相比,我们正是无地自容。”

||+职,大将军行的是另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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