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孔雀王冠 作者:natrualriver 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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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做爱。但却没有什么紧张。连过程都记不清晰。他们都喝了很多的酒，好像都醉的很厉害了，但是又好像很清醒。觉得很热互相拉扯着对方的衣服。觉得很渴就互相亲吻。像是打架一般磕磕绊绊地把对方拖拽到床上。毫无浪漫可言，也没有丝毫的温柔。过程相当粗暴。平时绝对说不出口的粗口也会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时候漏出来。但是那些不雅的字句简直像是催化剂一样让双方都更有感觉。
偶尔鸣人也会觉得很痛，会有挣扎，但是到最后都没有成功，每一次努力都会被佐助用近乎诡异的巧妙技巧化解。
“虽然我有被压在下面的预感……但是真的这么发生的时候我还是有点震惊啊。”结束的时候，鸣人疲惫地微张着眼睛这么说着。“嘛。……对方是你就算啦……”话没有说完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被汗湿的容颜别向了一边。佐助当时就只能呆呆地注视着他的睡颜而已。他甚至都不敢用力地呼吸。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他最甜美的梦，也许会突然就这么没有预期地醒过来。动作轻地就像手上托着昂贵的易碎品，佐助躺在鸣人的身边，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像是阳光下的麦浪一样向自己袭了过来。突然觉得好安心，突然觉得好满足。什么都不再想要了。
不想睡去，希望能在这样的气氛中多呆一会。但是有因为太过安逸了，最后迷迷糊糊地陷入梦乡。没有梦，甜美的黑色。
喝光了桌上的凉水，佐助再一次躺倒床上，身子有些湿粘，但是无所谓了。用手轻轻地揽住了鸣人。佐助发出了像是满足了似的叹息。
这一次，他很快地睡着了。
孔雀王冠（26）
不懂恋爱。都是从来没有恋爱过的人，没有以前的经历作为参考。鸣人和佐助并没有办法判断现在他们的状态。感觉上相处模式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会为了小事进行无意义的拌嘴，佐助的毒舌似乎因为鸣人的缘故而越发毒辣。
但要是说没有什么不同那也……
“不一样。”岛谷把鸣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老实坦白了吧你！”在酒居里面扎堆喝酒的同事都把视线转向了喝了一半啤酒停顿下来的鸣人身子上。
嘴角微微有点抽搐的鸣人好不容易吞咽下那因为大家的关注而卡在喉咙中的啤酒，非常疑惑并且警觉地回答：“哈？”
岛谷一把把手搭在了鸣人肩上，笑十分不怀好意：“呐……说真的，你小子是交女朋友了吧？”
“哈？！等，等一下！”
“算了吧不要狡辩了！”久美也靠近了说：“你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名为‘恋爱’的气场啊……女人在这个方面直觉是最准的了，你就老实承认了吧！是和谁在交往吧？”
鸣人有点尴尬地喝了一口啤酒，吞吞吐吐地说：“交往什么的……”
岛谷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松开了鸣人的肩膀：“看吧，我就说了……那对方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鸣人心里想着“你们不是天天看见吗？”但还是有点搪塞意味地说：“有点冷漠……很追求完美，说话很尖刻，有事业心，大概就……”
鸣人话还没有讲完众人就一阵抢白——
“那不就是冰山美人！”
“虽然这种女人好看是好看但真正交往起来也很够呛吧？”
“对啊对啊，无论怎么讨好她到头来都还是会被责怪这不好那不行吧？”
看着同事们聊自己的八卦聊的这么兴高采烈的样子，鸣人打心底里觉得无奈。交往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实感吧。自从告白那天开始虽然会在约定好的某一天，到某一个人的家里做爱。又或者会在加班的夜晚在某个角落偷偷地亲吻。但是他们自间从来没有确定过身份。甚至……佐助连一次“我喜欢你”也没有在鸣人面前说过。
说没有不安绝对是谎言。虽然说对着自己说一万遍“我爱你”也没有用。这个世界上维持到最后的承诺本来就没有多少。但是也许确实是在恋爱吧，鸣人偶尔觉得自己的的确确是变笨了。非常希望听见佐助的“我喜欢你”。只要一句就好。
只要一句就好。
“果然是恋爱了啊，叫你你都没反应~”岛谷揶揄地拉回了鸣人的思绪。
“什么？”
“就是你们约会都去哪里玩啊？现在的女孩子约会就只喜欢逛街买名牌吧？”
“约，约会？！”
岛谷看鸣人脸上颇为震惊的神色大感吃惊：“唉~？！不是吧！你没和你马子去约会过？有没有搞错啊！”
“那，那个……”
“喂喂。鸣人，你女朋友不会只是和你玩玩吧？”久美的神色明显写着担心。
“啊……因为我们工作都很忙啦，而且也才刚刚开始交往所以就……”
“绝对不能说什么工作忙就不约会啦！约会是绝对会增进感情的！有人的感情还会因为约会有质量的飞跃哦~~”
“呵呵，是吗？”看着久美眼中的闪亮的光，鸣人干巴巴地附和了一句，转头喝完了杯中的啤酒。
呈现金黄色的液体还带着泡沫缓缓地流向空了的杯底。鸣人盯着那只剩下几滴的啤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叫到：“喂！佐助。”
沐浴结束的佐助一边用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淡漠回答鸣人：“怎么了？”
听见佐助平淡的语气，一直没有敢抬头看佐助脸的鸣人有点泄气，虽然觉得这个要求佐助不会答应了，但是还是有点赌气地说：“这周末去约会吧！”
“……”迎接鸣人的是一片沉默。
鸣人突然有点难过，心口荡开了软性的疼痛。鸣人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但是竟是觉得越来越悲伤。
在无意间回过眼去——鸣人却看见了佐助的眼睛。用那样冷静的声调说话的家伙的目光却……相当温柔。眉毛好似轻轻地皱起了宠溺的弧度。那么一刹那，鸣人突然有了一种直觉——“被爱着的”。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好像自己那么一瞬间就相信了。既是甜蜜又伴随着隐约的痛意的感知蔓延了全身。
被爱着，是被爱着的……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在佐助的亲吻落下来的时候，鸣人听见他这么说着。
孔雀王冠（27）
亲吻的质地，重量，温度，力道。佐助想慢慢地去了解。在那个夜晚亲吻了鸣人之后，佐助几乎要嘲笑自己迫不及待期望周末快一点来到的心情。
“约会。”在口中轻轻地念着这个词语。词语像是嚼入口中的牛奶香草棉花糖，那甜蜜而香醇的滋味慢慢地在口腔里散播开。也许口腔和心室是联通的吧？那种气息连心脏里都溢满了。
佐助把手愉快地插在了休闲裤的口袋里，看了眼天际。天空蓝的非常彻底，没有一片云。视线划过栽种了无数植物显的生机勃勃的阳台，落在了很遥远的太阳上。盛大而旺盛的金黄色呐……
——佐助微微笑了起来。
佐助靠在墙上看着鸣人慌慌张张地从楼上冲下来，喘着气跑到自己的面前：“抱歉！啊~昨天晚上太激动了根本睡不着，今天早上一张眼就发现自己起迟了……啊！！！糟糕，说出来了！”
强忍住笑意，佐助面无表情地看着鸣人，很正经地回答：“啊，是么。”
但是硬是压下去的笑在看见鸣人抬起脸来的时候却没有忍住。佐助最终还是“扑哧”一声笑出来。但他立马克制住了笑容。
鸣人已经不爽地瘪着嘴看着佐助。
“咳。看来你昨天晚上还真是没有睡好啊？”佐助轻挑了眉看着鸣人的黑眼圈。
“哼！”鸣人别过头去，详装着赌气般地不看佐助。
佐助觉得也许是今天的太阳太好了，照在身上的阳光融化了每一条神经，连心都变得柔软地不像自己原来的样子。在地上投下了他们的影子，从佐助身体投影的黑色块中抽离出来的是手。那在地上缓慢运行的手的阴影触碰到了鸣人的影子。佐助的修长的手托住了鸣人的下巴。
风轻轻地吹着。风里有糖果的味道，甜的。有大丨波斯菊的味道。有用肥皂洗干净后在太阳下晾晒的白被单的味道。佐助偏过了头去。
鸣人慢慢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唇瓣很缓慢地压落下来。停留的时候连时间都变钝了，好像很轻巧又好像很绵重地亲吻了鸣人的眼。吻像是海潮一样，温柔地退了开去。
“傻瓜……”
只在没有人的街道牵手，会买了好吃的躲在某个角落相互用嘴喂食，时不时互相讽刺着对方。好像他们都还是刚刚上高中的少年一样。没有任何目的地地逛了很多地方。约莫是要傍晚的时候来到了免费开放的公共公园。公园中的人不是很多，在最中心的地带有着关着鸟供人欣赏的笼子。最中间展示的是孔雀。
鸣人和佐助缓慢地步行到了中央。
在孔雀笼的外面一个穿着花俏裙子的小女孩在孔雀面前摆弄着自己的裙子。可能是小孩的家长和她说要和孔雀比美，孔雀才会开屏吧？笼中的几只孔雀看见女孩果然颤抖地展开了尾翼。可是它们的尾巴都破碎了，残缺不全的颜色看上去有一种近乎凄凉的丑陋。
“一些游客把他们的尾巴都拔光了……它们自己却不知道……”鸣人看着，感到了一抹悲伤。
“开屏也是开给别人看，永远看不清自己，只能在别人的赞美中知道自己是美的这个事实。到底是活给谁看的呢？”佐助却冷冷地笑了起来，顷刻冰冻了他瑰丽的容颜。
鸣人无声地拉住了他的手。
佐助任鸣人拉着他的手在没有人的公园小山林里漫步。晚霞在天际和叶片上涂抹。迷幻的橘红色。风吹过的声音听的很清晰。脚下的草发出细微的摩擦音色。
他们互相拉着的双手汗湿了却都不在意。只要拉扯着，缠绕着掌心的纹路就好了。
“佐助。你唱首歌吧。”鸣人这么说着，并没抬头。
半会后，佐助才慢慢开口，依旧是冰凉的声色：“秋风吹，麦芒倾。”
鸣人抬起头来：“这首歌啊……”
“我袖晨露微沾。”
鸣人也和着唱了起来。
满林子是剥落下来的夕阳光。远远地望去，他们的身影，拉着的手在夕阳的光中轻轻地摇曳着。
很远很远，传来了声音。平静安祥地歌唱着。
“秋风吹，麦芒倾。
我袖晨露微沾。
夕阳下，潮音响。
你瞳中萌生嫩芽。
何日我们再相会，
啦啦啦……
春雨落，碧草生。
我衣芬香浅带。
初日升，啼音唱。
你唇角盛开红花。
何日我们再相会，
啦啦啦……
何日我们再相会，
啦啦啦…”
孔雀王冠（28）
或许还会再记起那个时候的岁月来吧……
下班的时候下起了雨，鸣人撑开透明的伞。质量不是太好，又是很便宜的东西。但是鸣人却很是喜欢，透过伞可以看到雨水打在上面。雨水很美丽。顺着回家的路走可以看到3间公司的连锁店面。和樱也已经出了好几代，口感愈发美妙自然。
其实本来是不会再想起那样的事情的，但是或许是因为今天下雨了，天还有点冷吧，渐渐地想起了那年的事情。
“咔嗒”。鸣人把硬币投进自动贩卖机里，热乌龙茶滚了出来。用手抓着，暖意变渐渐地上来了。把易拉环拉开了。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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