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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怪癖将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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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还有其它人被捉?」

「不是军营的人。」他暗暗倒退一步,心想,当她知道被捉的人的身分时,不知要如何火冒三丈?太恐怖了,还是再退一步好了。

「那是谁?监军?该不会是端妍吧?」

「不,是行风。」他又退一步,怕她会气得砍人。

「行风?」她吶吶地反问。

他沉重一颔首,将楚行风偷溜出金应书院来到军营,躲在他帐中,后遇到海盗偷袭,与他一起被捉的过程从头说了一回。

她的脸突然变得比墨还黑。

二话不说,他先道歉。「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隐瞒妳行风逃学的事,但行风苦苦哀求我,我想,他一个年轻人,十年来一直困在金应书院里,也难怪气闷,想出来走走。我本来是打算让他玩一阵子就送他回去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让他陷入如此险境,我很抱歉。」

她沉重地望了他一眼,问道:「你知道我为何一直将行风藏在金应书院里,死活不让他出来吗?」

「因为一直没找到楚天遥的尸体,妳担心他不放过你们,才一直藏起行风。」他答。

她摇头。「那只是原因之一。我坚决不让行风出书院的原因是,行风双腿不良于行。」

邵君瞪大了眼。「但我记得小时候行风明明很健康,能跑能跳的啊!」

「是后来被楚天遥打断的。」

「为什么?」常人皆言,虎毒不食子。难道人类还比不上一只老虎?楚天遥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混帐?邵君无法想象。

「楚天遥对行风有股莫名的执着,如果我是他的玩具,行风恐怕就是他另一个分身,他一直希望行风能完全复制他的言行、情绪,甚至是心性。楚天遥虽然发疯,好歹也是个人,同样怕死,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地活着,便幻想行风能代替他,做一切他想做的事。而当他发现行风根本不是他,也没办法变成他时……那一天,他很生气,把整个房间都给砸了,还想杀行风和我,我们拚命地逃,可惜行风的腿就在那时被他打断了。也就是在那时候,我下定决心非杀他不可。」

「所以说行风不可能来军营,而在军营里的……」恍惚间,邵君想起那人满身的邪气和浓浓的血味,他说着拿人命来玩时那种玩笑口吻,把全天下的人都踩在脚下,所有的生生死死都只是他掌中的一场游戏……邵君顿感通体发寒。「那个人应该是楚天遥。」他把所有人都骗了。

楚行云憾恨一颔首。「看来他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踪,也调查得一清二楚,因此设下如此诡计,从头到尾都在玩我们。」

他想起楚行风……不,应该是楚天遥对他说的话,他说,当年谋害「楚天遥」,楚行风占了大半功劳。他牺牲自己的一生以换取对付楚天遥的机会,这些也都是假的吗?

「行云,我问妳,行风除了双脚不便外,可有其它顽疾?比如说,中毒?」他想知道春神怒这事是楚天遥编来骗他的,还是真有其事。而楚行风若真中了春神怒的毒,他也该再配解药才是。

「没有。」她说。「我一直很小心看护行风,后来端妍成为宰相,我也托她代为照应,端妍每年都会安排御医为行风会诊,希望找出治愈行风双腿的办法,却一直无法如愿。而这么多年下来,行风看遍各地名医,从没听说他有中毒迹象,可见除了双腿不便外,他其它地方都满好的。」

闻言,他有些庆幸、也有些难过。庆幸行风无恙,却伤心她连他都不信任。

「妳没有想过让我诊断一下行风的腿吗?」

「你看过行风,也为他做过诊治,只是当时我请人改变了他的容貌,你不晓得他就是行风罢了!事实上,全天下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他是行风。」关于此事,她是极有把握的。「君,我不是不相信你,不过我太清楚楚天遥的可怕,在不确定他的生死前,我得步步小心,绝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这十年来,我也只见过行风三次,平时我们连书信都不联络,为的只是保护他的安全。」

邵君也非小家子气的男人,闻言,心头疙瘩尽去。

「我知道了。我也不会再去猜行风的下落,除非妳觉得已经安全,愿意让我知道。」

「谢谢你,君。「这是邵君最大的优点,百分之百的正人君子。楚行云很喜欢这样的他,当然,在床上时例外。

「不过楚天遥既能将我们玩弄于手掌心,可见他对我们的一言一行异常清楚,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他担心照原订计划行事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毕竟,敌在暗,他们在明嘛!不过想想,楚天遥也算厉害了,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布这样一个局,让他们怎么也挣不出去。

她想了下。「停滞不前绝对不行。」

「那不如立刻走,给他来个出其不意。」他建议。

也确实没有其它办法了。她颔首附议。「好,我这就去准备船只。」

「我来准备粮食和饮水。」而楚天遥竟敢晃点他,邵君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他会送他一项终生难忘的礼物。

楚行云以为楚天遥即已发现她和邵君的行踪,他们这一趟逃亡必然惊险万分,想不到……什么事也没有。

她去偷船时,港口一个守卫也无,她顺利偷得一艘大船。

邵君搬着一大堆粮食、饮水出来时,未遇半个海盗。

这一路上平平静静,没有一丝争执,他们顺利出了海盗岛,一路往兰陵国方向行去。

「好顺利。」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一个敌人也没有,连平常守在我医馆附近的护卫都消失了。」他满腹疑惑。

「嗯!」她想了一下。「你觉得我们会不会上当了?」

他指指放在船舱里的饮水、干粮和药物。「那些东西我一一测试过了,没有被动手脚的痕迹。倒是这艘船……」

「我也检查过了,没有破漏。」

「难道楚天遥突然变呆了?」所以才让他们顺利脱逃。

「要楚天遥变呆,还不如祈祷太阳打西边出来。」

「或许吧!只是……我总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她喟叹口气。「我也是。」

两个人面对无百,好半晌,楚行云皱着眉说:「不晓得这船能不能走快一点,我怕是军营有事。」

「有可能。」邵君将事情前后想了一遍。「如果楚天遥是故意放过我们,再趁我们不在兰陵时大肆骚扰附近海域,或许第三军团已经不保。」

「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她紧张地去调整风帆,务求以最快速度回到兰陵国。

他帮忙掌舵,幸好听说第三军团要代替第一、第二军团镇守沿海打海盗时,他有先见之明,跟入学了掌舵之法,否则今天就死定了。

舱越行越快,像箭一样划过海面,发出一阵嘶嘶的声响。

楚行云满意地绑紧帆,说道:「难怪这群海盗的机动性这么强,他们的船只性能确实比军舰好上数倍。」

「的确,它行驶起来又快又平稳,只是……」邵君蹙着双眉。「妳觉不觉得好象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怪怪?没有啊!」船走得这么顺、这么快,哪里怪?不过就是……「那阵嘶嘶声是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他正说着。「唉哟!」船只莫名其妙颠簸了一下。

楚行云急得跳上跳下检查。「没事,舱舱、船板都好好的。」

「难道……」他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船头呢?」

「海盗船的船头都包着生铁,再坚固不过,哪儿会有问题?」

「如果咱们这艘船上的船头已经被掉包……」

他话还没说完,她一个箭步冲到船头,正好看见一块黑抹抹、形似生铁,其实却是数层黑纸糊成的板子从船头上剥落。

在汹涌的海浪侵袭下,黑纸缓缓被打散,一点一滴溶入海水里。

海面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黑灰,转瞬间又让浪给打得无影无踪,好似他俩的未来,即将淹没在这茫茫大海中。

楚行云颓丧地坐倒舱板。

「这个该死的楚天遥,我诅咒他天打雷劈、肠穿肚烂、不得好死……」她喃喃骂个不停。

他悄悄地在心底自语着。「放心吧!妳的希望绝对会实现,不过不是现在。」

她骂了足有一刻钟的时间,终于把满腹怨怒消尽,再抬头,眼里神光灿烂,展现永不放弃的韧性。

「如果我们尽量减少船只的重量,你说,那船头能不能撑得比较久一点?」她问。

「有机会,但不是完全可靠。」他指着船舱说。「舱底,我的行囊里有一管银色烟火,那是丐帮给我的专属信号弹,方圆十里内只要有任何武林同道在,都认得那烟火,自会前来相救。」

这真是个好消息。「我立刻去取烟火来放。」她迫不及待冲进船舱。

他静静地掌着舵,唇边溢满苦笑。「想要获救的前提是,有人看到烟火。但在这茫茫大海中,举目望去连个船影都没有,能有人吗?」他其实也没把握。

楚行云取来烟火点燃,咻一声,空中爆出一串火树银花,足足闪耀了有半刻钟那么久,才渐渐消逝。

她看着那烟火,也知道这是在赌命,不过她怎么也不愿放弃,轻易如了楚天遥的愿。

「我把我的行李全丢了,十日份的清水粮食也丢得只剩一天份,你的药材也丢了大半。你不会怪我吧?」

「船沉了,再多的清水、粮食也没用,况且药材再收集就有,无所谓的。」只是船头的消毁仍在持续中,扔掉那些东西只稍微减缓了它崩溃的速度。

她想了一下,抽出飞燕剑,运足功力,往桅杆上砍去。

「这些东西也不要了。」她连砍数根桅杆,并将风帆也一并丢入海中。

在船行速度骤缓、重量大减之下,终于使得纸糊的船头减缓了崩解。

只是这样,也使他们尽速赶回兰陵国的愿望成为泡影。

眼下若无人来救,一日夜后,他二人铁定尸沉大海。

「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了。」收起剑,楚行云走到邵君身边,轻轻地倚着他。

「放心吧!天无绝人之路。」他安慰她。

她轻啧一声。「可是我比较相信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耶!」

他吐了口气,良久、良久,无达言语。

第十章

「行云,妳干什么?」邵君大惊失色地望着楚行云飘飞的身子。想不到她这么狠,为求减缓沉船的速度,竟连自己也拋入海中。

「能减一分重量是一分。」她脚下踏着今早喝光的清水桶子,在涛浪间浮浮沉沉。

「啊!」忽尔,一阵大浪打来,吓得邵君险些心脏停摆。「行云、行云……妳在哪里?」他连舵也不掌了,趴在船缘拚了命地喊她的名字。

「呼!哈——」一会儿,她自白浪中翻出,虽是衣衫尽湿、满面狼狈,那双脚还是紧紧贴着木桶站。

「行云。」一见她身影,他脚都软了,这才知道自己给吓得有多惨,再来一遍,他非当场吓死不可。「行云,妳上来,换我下去。」无论如何,他见不得她再次冒险。

她伸手拨开黏在面颊上的发丝,睨他一眼。「以你的功力,站得住吗?」

「我……」在未将一身功力奉送给她之前,他可以的。但现在……「对不起,我是个无用的男人。」他好难过。

是啊!她在心里喊:你真没用。嘴上却长长地一叹。「现在你有没有很后悔过去不够努力?」

他憾恨一颔首。「我应该更努力练功的,这回若能逃出生天,我定下苦功研习武艺。」他发誓。

她却只是啐了他一口。「谁跟你说练功来着?我是说,你有没有很后悔,咱俩可能到死都得做一对清白夫妻?」

他张口结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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