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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怪癖将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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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携手共度一生,她甚至希望育下他的子嗣,不管是长得像他的男孩或是女孩,都将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宝贝。

而要有孩子,亲密关系就躲不掉,她不可能自己生小孩。

已经这么多年,应该没事了。她想,对象是邵君,加上威胁已过去多时,她或许可以尝试与人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

她一直忍着,也期待着与邵君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

所以在他因醉酒而脱光衣服昏睡过去后,她也顺势将自己扒光,挤进他怀里。

他睡了一夜,她就在他的胸膛里僵了一夜。

她想,以他爱她的程度,一觉醒来,发现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倒在自己怀中,该是「性」奋难耐的。

然后,她可以稍微刁难一下他,谁教昨晚他将她诱惑得全身燥热后就一翻身睡死了。

但她还是会从了他,他们很快就会有小宝宝。孩子懂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教他习武,毕竟是邵君的孩子,一定会长得迷死人,吸引一堆狂蜂浪蝶,不学一点防身术可不行。

不过……以邵君的忠厚和古板,他会不会一清醒就对她下跪道歉,完全忘记亲亲他亲爱的娘子?

很有可能!追根究柢,还是由她动手勾引他会比较保险,只是……她手指抖呀抖,轻轻碰了他一下。

不噁心,与当年被楚天遥欺负时那种反胃作呕的感觉完全不同,邵君带给她的是一种更深层的温柔与感动。

再多碰一点看看。她轻轻摸了一下他的手臂,细细滑滑的,肌肤柔嫩得像会把人的手指吸进去。

怪异,他一个大男人皮肤居然好到这种程度。她好奇地将探险范围加大,手指爬呀爬的攀上了他的胸膛。

一定是光光滑滑的,很有弹性。这就是邵君非常自傲的美肤保养香膏养出来的效果吗?那就难怪宫里那些人千方百计要得到他的药了。

她伸出手指压了两下,居然很结实。真令人想不到,像邵君这样一个斯文俊雅的书生却有一副精壮的好身材。

她轻巧地移动手掌,企图再探索一下他的腰。

「喝!」忽地,她被他烧灼的目光刺得浑身僵直。

他什么时候醒的?为何要用这种像要吃掉她的眼神看着她?这不是邵君,邵君从来都是温和的,他不会有这种狂热的眼神,它们应该只会出现在那个人的眼中……唔!她的心莫名一揪,感觉有一股黑云正威胁着要吞噬自己的灵魂。

不行,她得反抗才行,否则又要被凌虐了。

那个恶魔会撕裂她的身体、吸取她的骨血,却不让她死亡,只是反复不停地折磨着她。

恶魔想要实验,天下间到底有多少种酷刑可以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她便是那无助的实验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她过了快十年,再不结束,她一定会发疯。

悄悄地凝聚全身的功力,她要给恶魔致命的一击。

「行云。」一阵清风也似的声音拂过她全身,邵君凝视她的眼神从狂热退回温柔。

她恍惚地眨眨眼,有一瞬间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行云,我……」他窘红着脸,大手在半空中伸伸缩缩。「那个……我可不可以抱妳一下?」他已经不记得昨夜的事了,可一早醒来,发现心爱女人的娇躯横陈在眼前,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再不碰她一下解解火,他就要喷鼻血了。

她闭上眼,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连他的喘息里都带着淡淡的药香;她终于能够确定自己的安身之地了。

在她身旁的是邵君,从来只会宠她,都快把她供上天去的傻夫婿;他不是恶魔,就算他用欲望的眼神望着她,那也绝对不是想伤害她。

她松下一口气,对他轻颔了颔首。

「行云!」邵君喜不自胜地抱住她。终于啊!成亲三年,他们终也袒裎相对,这过程真是无比艰辛与困难。

她闭上眼任他搂着,耳朵里传来的是他激烈的心跳声,他跟她一样都非常渴望进一步的关系。

「君,我们是夫妻,对不对?」她决定推他一把。

「当然,妳是我最心爱的妻子。」他的心跳又更快了。「那个……我可不可以亲妳一下?」

她害羞地点点头。

他倾身、噘唇,一吻印上她的前额。

她有些呆了,他只想要这样的吻吗?这跟一些好友打打招呼有何差别?

「我……」他整张脸都红了。「我可不可以再吻其它地方?」

她惭愧地低下头,难道自己当年把他打得太厉害,让他记忆犹深,在做任何事前非得经她同意,否则一步不敢行?

他把她的低头当同意,他又温柔地吻了她的眼、她的颊、她的鼻……却独独漏掉她的唇。

楚行云要哭了,邵君居然怕她到这种程度,他们的未来还有指望吗?

「行云,我要亲妳的嘴喽!」幸好他不是呆得太彻底,行动有渐渐加快的趋势。不得她响应,他的唇已经吻上她的。

他们四片唇瓣紧紧密合,感觉彼此的喘息从中间渗过来,仿佛已将两人的灵魂牵扯上一处。

她感受着他的热情、细心、还有体贴,这个男人真的是爱惨她了,才会对她这样地小心翼翼。

她该给他更多的鼓励才是。「君,我不是瓷娃娃,没那么容易损坏。」她希望他对她能更有力、果断一些。

「妳当然不是瓷娃娃。瓷娃娃哪里比得上妳的娇贵、美丽?」在邵君心底,楚行云的一切都是神圣不可污蔑的。「行云。我想再亲亲妳。」

他终于燃起热火了吗?她好高兴,也好害羞,低垂螓首不敢见人。

邵君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一吻印上。

这回,他像是开了窍,两片唇瓣在她的唇间辗转来回,似要将她芳唇的每一个弧度、每一处红艳都尝遍。

他不停地辗吻着,好久好久——

他的气息越来越喘,整张脸,连同脖子、身体都红透了。

「行、行云……」他结结巴巴。「我可不可以……呃……进行更深入的吻?」

咦?这种事还用得着问吗?事情都进展到这种程度了,他不继续,难道要憋死她啊?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同意了,兴高采烈地伸出舌头,先在她的唇缘舔上一圈,细细地品味着她每一寸味道,然后,一个突刺,舌头探往她唇内,像个入圣地访幽的旅人,贪婪地在其间流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她的味道像最醇的烈酒,渗入他心肺、钻进他骨髓,瞬间迷惑得他心神荡漾。

她娇柔地喘息着,鼻间、唇腔、身体……四周围都充满他的味道,像青草、也像大地,抚慰得她情潮汹涌。

「君……」情难自禁,她痴痴地望着他,等待他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一味地抚着她的发、她的脸,当她是全天下最娇贵的花朵。

幸福的氛围将她紧紧环绕,一生中,从没有像这一刻,她彻底感受到生命的美妙。

也许完全击溃楚天遥带给她的噩梦的时候就要到了,就在今天。

她的心鼓动着、期待着……

「行云。」然而,他开口说的话却让天地霎时崩裂。「我……我可不可以摸摸妳的胸部,它们看起来好漂亮。」

啊?在这种时候、这种地点,他问这种杀风景的话?她呆了,下意识点了下头。

他兴高采烈地俯下身去,手指捻上她胸前的蓓蕾,轻轻揉搓,直到它们挺立绽放。

他伸出舌头,来回地舔弄它们,一遍又一遍。

「嗯嗯……呃……」她难耐地弓起身子,脑袋糊成一团,有点转不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前一刻她还想揍他一拳,眨眼间,她扭动着纤腰在他身下呻吟。

他挑动得她欲火焚身。

「行云,我可以摸妳的腰吗?」他又问。

她想大叫,也想踹他一脚,他的守礼不必在这时候发挥吧?

但是她真的想要他摸,所以拚命点头,两手紧紧攀着他的肩,死不放开他。

他的大掌在她的腰肢上来回抚动,每一下都正好挑动到她的最敏感处,她已经热得全身都要冒出火来了,心里不停地喊着,继续、继续、千万不要停碍…但是——「行云,我可以碰碰妳的肚脐吗?」他不仅停下动作,还开口问了一个笨问题。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好想好想咬他一口。

她用力把他的头往自己的身上压。

那肢体语言告诉他,她心头的愿意。于是,他探出舌头,深入她的肚脐眼嬉戏。

「啊!」她的背脊大大地弹跳起来,喉咙发出一记短促的惊呼。

「行云。」他竟然又在关键处停下来。「我可以继续往下做吗?」

她再也忍不住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

邵君瞬间呆滞,潮红的脸变得苍白。

他默默地坐起身,离开她身上。「对不起,我不该借酒装疯,我应该先询问过妳的意见再行动的,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然后,他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

她目瞪口呆,一口银牙几乎咬烂。

「这个笨蛋——」也许他们一辈子也做不成真正的夫妻了,天哪!地啊!谁来教教那个傻瓜一点情趣技巧?不然教会她忍受夫婿在行房过程中,一一询问妻子意思的知识也行!

总之,救命啊!

邵君整整反省了一个时辰,当他再度来到楚行云面前,已情潮尽退,恢复他一身的仙风道骨。

而她……真的很郁闷。经过同样时间的冷却,他半分欲火不剩,她却仍觉得肚腹滚滚沸腾。

含瞋带怨地,她瞪了他一眼。「干么?对不起就不用了。反正你除了那句话也不会别的,找我什么事?」

「妳还不肯原谅我吗?我已经惩罚过自己了。」他低着头道歉。

想要她原谅他很简单,只要他把刚才未完成的事做完,她自然就不生气。不过……这话她又说不出口,该死,那些青楼女子都是怎么诱惑男人的,也许她该去学一学。

可说到惩罚……「咦?」她这才发现他的脸肿了一块。「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

「我自己打的,罚我刚才的孟浪行为。」他是个勇于认错的好男儿。

她深深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回兰陵国后,提醒我一声带你上皇宫走一趟。」

「上皇宫?妳不是一向讨厌上朝,说那些达官贵人满口废话、虚伪做作,光瞧都噁心。前几回宇文相爷邀妳上京,妳还百般推托,这回怎么主动要去了?」

「我想介绍皇上给你认识。」那个把宇文端妍给吃干抹净的任性皇帝是个通天彻地的大色胚,论到偷香窃玉,天下间恐怕没人比他更厉害。

以往楚行云总是瞧不起这样的人,觉得他们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管用,比猪狗还不如。

但经过邵君的刺激,她终于忍痛承认,有时候男人还是得用用他们的下半身,光只有一颗脑袋,其它地方都不行,那也会很惨的。

所以她想让邵君学习一下任性皇帝的风流手段,不必多,学个一成她明年便可当娘了。

「有必要吗?」皇帝他认识啊!当年解救楚行云的行动中,皇帝也参了一脚,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帝就是了。

「绝对有必要。」她是一旦立下志向就一定要完成的人。如今,她想生他的孩子,自然非生不可。「不过这件事可以晚一点再说,你先说说你心底的事吧!」

「呃……」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就知道他什么事都瞒不了她。「我只是想告诉妳,那个……当日被捉上海盗岛的不只我一人。」

「军营里还有其它人被捉?」

「不是军营的人。」他暗暗倒退一步,心想,当她知道被捉的人的身分时,不知要如何火冒三丈?太恐怖了,还是再退一步好了。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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