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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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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两套。”那人也不是赘言的人,见纪盛下定决定,他也不是什麽会做善事的活菩萨,直接提出条件。
  两套……纪盛手里也只有两套半。
  另一套因为不全,现在只能算是残品,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找得全……
  把两套这样举世无双的珍品都拿出去,换个稍微懂一点的都可能不要命只要东西……
  可纪盛还是点了头,面无表情地说了声:“好,晚上就给您送过来。”
  晚上他拿钥匙去拿另一套时,纪煦潮也像是知道了什麽,他跟在纪盛後面,一直都很安静,直到纪盛拿著东西出门,让他呆在家里时,纪煦潮原本神采飞扬的脸全暗淡了,他看著纪盛的眼睛沈得就像一汪黑水,“爸爸,这次我闯大祸了吗……”
  纪盛背著装著盒子的包,蹲下身,摸了下他的头发,淡淡地说:“没有……”
  “那……”纪煦潮看著背包。
  “有些人要,就得给,就算这次不给,下次还是要给他的……”纪盛没有说明白,只是说:“这些你以後都会懂的,现在不必要懂。”
  纪煦潮皱眉,但没再问。
  纪盛背了包出去,他把东西送达,想了想,还是去了他隐藏在某个地方的小办公室里打了电话给远在国外的外公。
  毕竟这麽巨额,简直就是折损他手头上绝大部份金钱一下子就没了,不跟提供原始资金的老人家交待一声也过不去。
  两人在电话里说了很久,最後,纪盛听到他外公在那边伤心地哭了出来,在那头喃喃地说:“你让我以後去地下见你外婆啊,怎麽见你妈啊……”
  纪盛抿紧著嘴,这个自小就忍受困苦,绝望却始终把腰挺得直直的男人头一次跟人道歉,“对不起……”
  这两套东西,代表的不是金钱,而是“报仇”的敲门砖……
  现在就这样被用掉,纪盛没有去想後悔,他只能这麽做,也只会这麽做。
  “我会再另想办法的……”纪盛依旧有条不紊地跟那头的徐正渊说,“您相信我。”

作家的话:
PS:晚上或者明早会有长更。






潮涌023(养成文)

  023(养成文)
  
  因著这次出事,纪盛带纪煦潮去徐正渊那里之前,必须再次去趟外差,去谈一笔生意。
  彭军这次没有随行,只有纪盛。
  纪盛这次不想带纪煦潮去,因对方来路不正,他不想带著他最大的软肋上门。
  而这次他跟纪煦潮商量,纪煦潮却铁了一张小脸,只说:“我要去,你去哪我都跟著的,这次也一样。”
  纪盛皱著眉,“要是出了事……”
  纪煦潮打断他:“才不会出事……”
  纪盛看著他的小子,冷冷地看著,过了一会,他才冷冷地说:“要是出了事,你又想让我伤心死吗?”
  纪煦潮的小身板僵了,他坐在纪盛的腿上都忘了动。
  过了几秒,他眼睛慢慢湿润,然後从里面掉出了泪。
  眼泪从眼角滑到下巴,落在了纪盛的腿上,烧得纪盛的心如被火焚般的疼。
  可他还是外表冷静地看著纪煦潮,不为所动般。
  他这次不能妥协,他可以对他儿子妥协任何事情,但不会拿他的小命去妥协。
  纪煦潮因著纪盛的话而伤心掉泪,见纪盛还不哄他,冷冰冰地,这个流汗流血就是不流泪的倔小子终於嚎啕大哭了起来。
  纪盛先只是看著,最後终於斗不过心坎上那些刺股的疼,双手抱著他的小腰,把他搂到自己脸前,哑著噪子说:“你这是要爸爸的命……”
  纪煦潮这下哭得更大声了,边大哭边嘟起嘴去亲纪盛……
  纪盛被他亲了一下,舌尖都尝到了他泪水的咸味,一下子,所有坚硬的内心都松软了下来,脸也不再冰冷。
  纪煦潮一下接一下地亲著他,哭著撒著娇地喊,“爸爸,爸爸……”
  可他爸爸这次是真不带他一起去了,只是擦著他的泪,也用同样的方式鞭笞著他的心,说这次他只能留在家。
  纪煦潮哭了一会,但与他爸爸舌尖勾缠了一会之後也忘了哭,把小手挂在他爸爸脖子上,舌头安心地放在他爸爸的舌头上,让他勾著玩亲亲。
  亲完,纪煦潮还不满足,肿著小嘴不满地看著离开他嘴唇的纪盛。
  纪盛一手抱著他,另一手缠卷地摸著他的嘴角,用比刚才更哑的声音说:“爸爸去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纪煦潮再次听到,刚刚因亲昵而有漂亮水雾的眼睛又暗淡了下来,他把头依在纪盛的胸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把头蹭了几下,算是默许。
  纪盛得到回复,摸著他的头,又深吸了口气,把体内刚才起来的欲火给压了下来。
  
  
  纪盛这次生意谈了许久,在临出国前才回到纪煦潮身边。
  但不到半天,就被纪煦潮看出了破绽,他手臂上的疤没有瞒住纪煦潮。
  “这是怎麽回事?”原本在给他爸爸身上啃痕迹的纪煦潮看到肩膀处有不对劲的地方,一下子就把他爸爸的衣服解了,指著一道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狰狞新生伤疤问。
  他嚷得很大声,脸绷得紧紧的,活像个小霸王。
  纪盛是趁著在办事的期间养好了伤才回来,见纪煦潮一脸凝重的神情,嘴里淡淡回答,“一点小伤……”
  说著突然莫名觉得心虚,靠近纪煦潮,主动去吻他的宝贝疙瘩。
  这次却换纪煦潮不为所动,僵著脸,在纪盛嘴间的气息都钻进他的嘴里时还是僵著脸问:“谁弄伤的你?老子要去把他一刀一刀给剐了。”
  “没事,爸爸处理好了……”见纪煦潮还要究根结底,纪盛干脆含住了他的嘴唇,重重地吸吮了起来。
  纪煦潮无比热爱这种接触,但愣是纪盛如此,他在深吻过後还是喘著气问:“是谁?”
  “都说处理好了……”纪盛有些漫不经心,摸著这段时间放在彭军家照顾的小身板,觉得肉是没长多少,但人却高了。
  “宝宝高了?”纪盛问。
  纪煦潮这时见他爸爸要摸他,已经在解衣服了,听了“嗯”了一声,说:“彭奶奶说我长高了,彭爷爷说我的军拳打得很好,改明儿就打给你看。”
  衣服已经被他解开扔到了地上,然後他又去解纪盛的裤子。
  纪盛拦住他,苦笑,“这里不行。”
  他二十三岁,欲望最猛烈的时候,熬得熬不住。
  “爸爸,你起来了……”纪煦潮不是个只学好的人,只要人能知道的他都会去看去知道,他早翻书知道了身为“男人”是怎麽回事,他知道他爸爸应该有个女人,但一想到他会多个“妈妈”,纪煦潮觉得他不止是想杀人,他连所有的女人都想杀了。
  他爸爸只能是他的。
  纪煦潮脸上一片坦然,纪盛看著被他养得瓷白又细致的小身板,喉咙一阵干哑的抽搐,但他还是忍著,不动声色地忍著,强咽了几口干涸的口水才淡淡地说:“等会解决就好。”
  纪煦潮看著他爸爸喉结剧烈地上下抖动,知道他爸爸忍著呢,他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抬起头,去吻他爸爸的喉结……
  纪盛再也没法忍住,嘴里发出忍耐的,低沈的呻吟……
  纪煦潮的手也在这时像蛇一样绕过他的大掌,钻进了他的内裤里……
  被抓到时,纪盛再也无法抵抗,只能让纪煦潮把他的裤头解了,然後软得不可思议的小孩就著坐在他膝盖的姿势伏下腰,用嘴唇去亲吻他那里。
  纪盛的庞然大物因著这种强烈的刺激更是又大了一圈,前端的液体流出体内,在房间里散著一股强烈的雄性味道。
  纪煦潮的舌头却勾著这些前面流出来的东西到嘴里,还咽了下去,然後小嘴含著前面细细地舔著……
  纪盛再也无法忍受,抱起了人离开了书桌前的椅子,把纪煦潮放到床上,脱光了他裤子,把自己的那里放在他细嫩的大腿处,用哑得不成形的声音说:“宝宝合紧……”
  说著时,他就猛地在这里穿插了起来。
  纪煦潮被纪盛压在身下,长时间後,他的内侧已经出血……他学著长长地吸气与出气平缓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气息,间或短短他爸爸放下来的抱著他的头,不让他压到的手臂,觉得那护著他额头的手掌心烧得他心里舒服得紧。
  到最後泄出时,纪煦潮的那里已经一片模糊的血,纪盛皱著眉把人抱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下次不行了,你还小,等大了愿意的时候爸爸才能……”
  说著也不顾纪煦潮想反驳,狠狠瞪了他一眼。
  身上沾著精液,被压了长时间的纪煦潮本来无力开口,见纪盛一瞪,反驳的话也不说了,把小手挂在了纪盛的脖子上,让他带他去洗澡。
  
  事後纪煦潮还是穷追不舍,见纪盛不告诉他伤他的人是谁,气得眼都红了,猛拍著桌子狂嚎:“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在他的嚎叫声中,纪盛带他暂时离开了国内,去了国外。
  到了国外,纪盛早就学会了熟练的外语,而纪煦潮只是多少懂几句,并不太会,於是更是与纪盛形影不离,连纪盛去打理徐正渊的餐厅时都要带著教他语言的老师跟著。
  纪盛也不介意,他在办公室的这头跟经理谈事,那头的小间就让出来让纪煦潮学习……学习这方面,纪盛什麽都想教给他儿子,而一直对此毫不吃力的纪煦潮也很乐意去学。
  对纪煦潮来说,长大後,他是要保护纪盛,并且养活纪盛的,他乐意接受一切能带给他好生活的知识。
  不过,等他们在美国呆了两个月之後,纪盛就不能再带著纪煦潮了,他必须跟著徐正渊出去谈生意,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
  就此,纪盛与纪煦潮谈过,彼此签了一天一定要见一次面,要吃一顿饭,如果有急事不能的话也一定要让纪煦潮知道,等等无数细节处的“合同”。
  纪盛就此在外东奔西跑,有时一个星期都会不回来,纪煦潮则拿著书猛啃,偶尔因为见不到人难受,就穿著他爸爸的衣服在大房子前面等他爸爸回来。
  等不到人也不要紧,他也不就此对房子里的几个佣人发脾气,也按时上课,礼貌待人,就算因见不到人脾气暴躁,也只是一股脑地去花园里跑上几圈,直把气焰消尽倒在地上暂时解脱为止。
  不用纪盛明说,纪煦潮这时也大概知道了忍耐与纪盛的分别是他必须要学会的事,他不能像个离不开他爸爸的奶娃一样,他爸爸有离开他要去做的事,他也得在他爸爸的不在的时间里像个大人一样地长大,而不是一个累赘。
  
  原本只呆半年的行程到後推迟到了两年,那段时间是纪煦潮最难捱,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过去的时间。
  纪盛有时甚至会两三个月不回来一次,有时回来,身上还带著一身伤,也在那段时间,纪煦潮也知道了什麽叫做“枪眼”。
  他爸爸身上有好几个。
  纪盛用狠厉冷血的方式在成长,他正在帮一个人,把他推上当地华人商会会长的座位,而回馈与他的就是以後的商易往来。
  他必须把他外公提供给他的线路给拿下,哪怕要堕入血雨腥风中。
  纪盛早就在明白这世上没有太单纯的利益,尤其是他们这种血液里深种著暴戾与仇恨的人,早就离单纯世界遥远,他们不得不在地狱里鬼混,因为他们早就是这个鬼地方的人,谈简单是妄想,只有手段与武力才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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