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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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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好疼的?”纪煦潮是真的不在乎,但为了安慰他爸爸,他很努力地想了一下,寻找措辞,“这就像爸爸为我做任何,把吃的都给我自己饿著也不觉得疼一样……我这样也不疼,爸爸,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纪盛抱著他往前走,许久没说话,在纪煦潮又充满依赖性地把小头颅依在他的胸前,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时,他才哑著声音回答:“爸爸明白。”
  
  
  司马成找不到纪家父子,早就回去了,守到他们回来他也困了,回房去睡了。
  纪煦潮今天受了点小伤,纪盛打了盆热水把他仔细地擦了干净,自己也随手在井里洗了个澡,父子俩今天都没在特制里的浴盆里玩耍。
  入睡时纪煦潮还在跟纪盛说明天的事,他说他的新朋友要来挑玩具,他就不去上学了,纪盛“嗯”了一声,说他明天就帮他去老师那请假。
  纪煦潮趴在他身上,听到回答闭著眼睛满脸都是困意的小豹子挣扎著把脸凑近纪盛,在他嘴上吻了一下表示感谢。
  纪盛抚摸著他柔软的细发,淡淡说:“明天就请个人给你们做饭吃,你留他们多玩一会,反正你也喜欢他们,是不是?”
  纪煦潮又把脸趴在他的胸口,带著困意的小孩“嗯”了一声,嘴里喃喃地轻语道:“爸色是想让我跟他们做朋友吗?”
  “嗯……”纪盛应声,没再说话,手一下一下地摸著纪煦潮的头发,然後顺下到了脖子处,然後又到了小身体的背部,最後手一偏,偏到了上了药的手肘处。
  身上的小身体细微地起伏著,就算不用去看,纪盛也知道他儿子已经睡著了……纪盛却还是没有睡意,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家长一样,在深夜时,习惯性地为他的儿子铺陈著以後的路。
  他儿子需要很多有用的朋友,能帮他的不背叛他的;他需要几个死心的跟班,帮他这个当父亲的看著他不让他在他没在的时间里受伤;他不需要像别的人那样中规中矩那样的活著,因为他不会勉强他去别人一模一样;他也不需要为生存去低头,因为有他爸爸在──有他在,他想要得到任何一切他都会拿到他面前的。
  他的所有,他都会给他。

作家的话:
这。。。应该算是溺爱文了。。。。吧。。。。。。。。。



潮涌022(养成文)

  022(养成文)
  
  因经济开放了好几年,现在年景也慢慢好了起来,不少人的物质不再节拘,把人饿得哭爹喊娘的场景有还是有,但也少了很多,有一些人的生活是真的好起来了,大街上人来人往,景象终於已经具有繁华模样的初端。
  纪煦潮十岁那年,他上了初一。
  纪盛让他去了子弟学校就读,里面的人家庭背景多少都还不错……再有一个,纪盛是瞅准了这些出身的孩子难免有点盛气凌人,但老实说,要论真打架的话,没一个会是他儿子的对手。
  比一般学校里那种靠拳手说话的市井小儿实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纪盛这算是凌强欺弱,纪煦潮那是从善如流。
  而且,纪盛能把人放到干部子弟学校去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去年那些上层的人员有过一次剧大的变动,他与纪煦潮两家的对方已经去了外省就职,不再镇守他们这方。
  不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了,纪盛稍微放松了点,不再过於节制。
  自从去了干部子弟学校,纪煦潮的架也打得少了──主要是没对手,没人挑畔,架又怎麽打得起来?
  
  纪盛这一年比较忙碌,他已经毕业,连工作都已经给他分配好了,但他没去,毕业後就留在了学校,帮老教授一点忙,偶尔帮他上上师弟们的课,姑且算是半个助教。
  但到了下半年,情况就变了。
  纪盛留在学校是因为要陪著纪煦潮,偶尔跟著彭军他们跑几趟算是外差,但大多数情况都是围著自家那孩子打转。
  但这次不行,彭军与龚渊华还有他不再打算小打小闹,而是要成立公司真正做事──而他们的资金并不算太多,而他的外公叫他去国外一段时间,他会按他的需求调给他大笔资金让他创业,但前提是必须去国外受教育半年。
  纪盛知道他外公的意思,是想教会他什麽叫做真正的生意人。
  他不能推辞,所以跟纪煦潮商量著,这学期完了,可能得休学一段时间跟他一起去外面。
  外面的世界很大,纪盛不知道纪煦潮愿不愿意出去,那是一个末知的世界,不是所有小孩都喜欢的。
  可纪煦潮一听是跟著他爸去,就直接点了头,说:“我肯定是跟著你呗,管它去哪……”
  纪盛也是好笑撇撇嘴,回头就帮他办手续去了。
  
  那时候办手续的日子漫长,纪煦潮在学校第一学期的日子也懒懒散散,老师教的他都会,不教的他也懂,连架都没得打,司马成还在原来的小学过著四年级小学生日子,所以一个人在这个学校里的纪煦潮颇为有点无聊,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等著放学他爸爸来接他回家。
  这天,上午第二节後,他上完厕所回来,在转弯处上楼梯时,从楼梯上突然冲下来一个人把他冲得滚下了楼梯,还把他趴在了下面……
  纪煦潮先是什麽反应都没有,等人从他身上爬起,就听到上空有道愤怒的声音在骂:“你个蠢货,走路不知道带眼睛啊?”
  听到骂声,纪煦潮笑了,在这个学校第一次受到挑畔的他眯著眼睛,咧著嘴唇笑了一笑,然後就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地上窜起,一条腿就踹上了那道发出声音的地方。
  这还不够,把人踹到地上,都懒得再听人说话,一个手掌就挥了过去,把那人的叫唤挥在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凄惨的一声惨叫。
  纪煦潮嫌他叫得难听,手掌捏成拳头,狠狠撞上了他的嘴与鼻子……
  於是,刚才只是杀鸡般叫声的人现在变成了杀猪般……
  纪煦潮掏掏耳朵,笑了,看著地上那惨叫的,刚才他没空正眼看过一眼,现在则是已经看不出真容的人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比鲜花还鲜豔,“我没带眼睛走路?哈哈……”
  笑完,拳头毫不留情地往前一揍,打上了人的眼睛……
  他这种发自骨头里的暴戾让楼梯上下口都围满了人,但没一个人敢吭声,连去报告老师的念头也一时之间没人有──他们不敢,也不想打这种人的小报告。
  
  纪煦潮这次打架打得其实并不怎麽痛快,因为对方太弱,完全不值一提,这并不是多拿得出来说的事情。
  可是,事情还是闹大了,因为他打的那个人正好是他们新上市的市长的独生子。
  纪煦潮没把这小事告诉纪盛,但当天下午纪盛却被亲自出面的校长叫过去了。
  校长知道他跟彭首长家的关系──但这个来头也不少,父亲是市长,爷爷也是个首长,并不比彭军父亲的官职低半点。
  事情很是棘手,首先,那边的人就要求开除纪煦潮……
  纪盛被找到学校,听到这项消息後先是无语,等问清来龙去脉,那小孩确实被打得半只脚都进了鬼门关──鼻子断了,脑袋有轻微脑震荡,说眼睛的视力也会因此受影响……
  人没死算是好的,现在是要算清对方想怎麽算帐。
  纪煦潮被带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纪盛,完全没有一般学生在学校见家长的骇怕,他只是高兴地猛冲过去,把腿脚自然地缠在纪盛腰上,对著纪盛笑得嘴都是歪的,“爸爸你来接我放学?”
  当著外人的面,纪盛哪能放纵他,於是不想打人的他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声色俱厉地挥了纪煦潮一巴掌:“你怎麽打人了?怎麽跟人打起来的?”
  说著就把人从身上扯了下来,带著怒气看著纪煦潮。
  纪盛的手掌挥得猛厉,但力道其实并不是太重,至少要比纪盛真正严厉起来揍他时要轻上很多,平时被纪盛认真打都不哭,现在更不觉得有什麽的纪煦潮则看著他爸爸说:“他先撞的我,还骂我,我为什麽不能打他?”
  说著,眼睛瞄到阴著脸坐在一边的校长先生,他则立马拉下脸,楚楚可怜地说,“是他先欺负我的,爸爸……”
  纪盛也皱著眉,脸比校长都还阴……他其实是生气的,因为纪煦潮的过於蛮撞会让他受到伤害。
  但,不管他怎麽生气,暂时也不去教他以後要怎样为人处事,现在必须要做的就是给这小子收拾烂摊子。
  因为那个新上市的市长,真的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哪能让彭军帮他去打理,还让他另外的那个朋友去处理,这事也相当棘手。
  但无论怎样,烂摊子总得去收拾,他不可能会让谁来动他儿子的手脚。
  别人家看重自家的,他也看重自己家的。
  
  
  这头纪煦潮提前休学,这头纪盛办出关证件的手续却受到了阻挠,某部门押著他的受审文件不给上级受理,他们的证件下不来。
  那位市长没有正面跟他们接触,但手段却随之而来。
  彭军这天带来消息,说是那位市长的首长老父已经放了话,让纪煦潮陪命……
  彭军说完相当无奈,满脸苦涩对纪盛说,“这事闹大了,那姓鲁的原先就是新式军的团长出身,当兵的时候手下人命无数,他就一个宝贝孙子,我爸还没开口说什麽,他就先开口跟我家老头扛上了,说这命就得陪给他们家,如果我爸敢拦著,他也不怕跟我们家翻脸……你知道的,我爸那人性格有点中庸,这事我妈也不敢管,所以这事……这事……”
  彭军尴尬不已,纪盛知道他们家不能出头,同时他也知道这事捅的篓子太大,谁搭上谁倒霉,他也没什麽好怪彭军的,彭军的线还要在他们的事上,这时候折进去没必要。
  “没事,我再另想办法。”纪盛淡淡说,这时在院子里追著蝴蝶跑了一会,又打了桶井水提进来打算给他和他爸爸烧水洗澡的纪煦潮进来了,纪盛没再说话,只是走过去把他手中的桶子提起,把水倒在烧水的大铁桶里,把桶子给了纪煦潮。
  纪煦潮又屁颠屁颠地提著桶子打水去了。
  “真有办法?”向来看似无心无肺的彭军站在他身边皱著眉,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心。
  “嗯。”纪盛没多说,只是点头,眼睛看著门外,盯著纪煦潮打水,怕他拉水过猛,一头栽到井里。
  彭军看著他那样,摇了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那你想著点办法,我这边再想想,看有没有周旋的余地。”
  
  纪盛拿了一套珍藏品去找他的那个“朋友”,那个人看了东西,平时镇定自如的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著东西打量了一翻,转了几圈,闭了闭眼睛把里面的兴奋全掩饰掉才淡淡地说:“这事虽然不太难办,但也有一点难办……”
  “您说……”纪盛很是平静。
  那人笑了,问:“你这样做,值不值得?”
  他知道,纪盛现在藏的东西都是以後用来派上大用场的,现在这点“小事”就拿出来用上了,这样太沈不住气,是太嫩了还是太把那小孩太当回事了?
  不管是哪样,还是两样都是,这都是一个成功者最大的诟病……
  那人用著“可惜”的眼睛看著他,纪盛哪能不知道他怎麽想,他也只是面无表情地说:“您说吧……”
  “得两套。”那人也不是赘言的人,见纪盛下定决定,他也不是什麽会做善事的活菩萨,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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