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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静静的辽河+童年-第46章

小说: 静静的辽河+童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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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点点头:“奶奶,放假的时候,你可让二姑去接我啊!”

“好的,”二姑爽快地答应道:“小力,放假后,二姑一定去接你!”

“嗨,”吴保山扬了扬马鞭子,冲着众人嚷嚷道:“哎呀呀,这是哪跟哪啊,这又不是

生离死别,快,快,快上车,”说完,车老板用有力的手臂夹住我,猛一用力,非常轻松地

将我举到马车上,我回过头来,冲着众亲人摆了摆手:“奶奶,二姑,二婶、三婶,再见!”

“嗳——,”奶奶领着众亲人答道:“小力子,再见!”

“哼,”马车哗楞楞地驶上公路,望着渐渐隐没的众亲属们,妈妈厥着红通通的小嘴嘟

哝道:“哼,你们再稀罕小力子,他也是我的儿子,哼,小力子,什么破名字,来串了一趟

门,把孩子的名字也给改了!”

“妈妈,”我解释道:“奶奶说,叫这个名字,以后,我就不得病了!”

“得了吧!”妈妈不屑地撇了撇嘴:“迷信,迷信,你奶奶最迷信,有点什么大事小情,

就得找瞎子算!没文化就是没文化,”

“嘿嘿,”听到妈妈的唠叨,吴保山一边挥着马鞭子,一边说道:“我说侄媳妇啊,话

可不能这么说啊,那个瞎子,的确了不起啊,掐算得可准喽!”

“准?准?什么准啊!”妈妈不以为然地回敬道:“准?既然瞎子算得那么准,咋没给

自己好好地算算,看看哪天能发财!”

“嘻嘻,哦——,”车老板无言地笑了笑,突然岔开了话题,嚷嚷道:“到喽,到喽,

火车站到喽!”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买票!”说完,爸爸跳下马车,径直走向售票处,车老板调转

马头,冲我刁顽地咧了咧嘴:“再见,小爷们!”

说完,车老板马鞭一扬,哼哼叽叽地返回小村子里,我呆呆地站立在候车室的门口,姐

姐默默地站在妈妈的身旁,妈妈不停地推搡着我:“进来,别站在门口受清风啊!”

“我不,”我没好气地嘟哝着:“我不,我愿意!”

“又不听妈妈话喽,是不是?”

“走吧,”爸爸掐着两张车票,冲妈妈招招手:“走吧,检票去吧,早点上车,省着挨

冻!”

“小——力——,”我在妈妈的推搡之下,极不情愿地走进检票口,我正欲迈过铁栅栏,

突然,身后传来老姑那熟悉的喊叫声:“小力——,大侄——,”

“老——姑——,”我惊喜万状地扭过头去,只见老姑冲进候车室,手里拎着一件新衣

服,我挣脱开妈妈的手掌,不顾一切地奔向老姑:“老——姑——,”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张

开双臂,在候车室的中央,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们脸贴着脸,满怀深情的泪水,汨汨地交

汇在一起,顺着热辣辣的面颊,滚滚而下,两颗真诚的心,隔着厚厚的棉衣,咚咚咚地狂搏

着,好似两团炽热的烈火,熊熊地燃烧着、燃烧着,渐渐地,将我们完全熔化在一起,生腾

出坚不可憾的爱恋之情。

冷冷清清的候车室里,空气仿佛都凝固起来,无论是车站工作人员,还是行色匆匆的旅

客,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聚焦到我和老姑的身上,已经走过铁栅栏的爸爸和姐姐,怔怔地扶

着凉冰冰的铁栏杆,无言地望着我们,而妈妈,先是茫然不知所措,继尔,冷漠地走过来,

拍拍我的肩膀:“小力,快走哇,要开车了!”

“大侄——,”老姑终于放开我,将手中的新衣服塞到我的手上:“小力,拿着,回家

上学穿!”

“走吧,快走吧!”妈妈拽起我的手,没有理睬老姑,不容分说地走进铁栅栏,老姑抹

了一把泪水,冲我摆摆手:“大侄,再见!”

“老姑,”我一步一回头地望着老姑:“再——见——!”

“哼,”回到家里,妈妈气呼呼地冲我嘀咕道:“儿子,听妈妈的话,收收心吧,上学

去,好好地学习功课,听到没!”

“妈妈,”我问妈妈道:“今年放假,我还要回奶奶家!”

“啥,”妈妈先是惊讶地瞅了瞅我,过了片刻,秀脸一扬,挑衅似地说道:“不行,以

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再也不能让你回到那个穷地方,你奶奶家里没有好人,再去几次,

你就会学坏的!”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气愤到了极点,看来,再想回到奶奶家,再想看到我心爱

的老姑,将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喃喃地嘀咕道:“妈妈,老姑给我买的衣服呐,我要穿

老姑给我的新衣服上学去!”

“哟——,”妈妈没有拿出老姑的新衣服,却拽出一件崭新的毛线衣:“儿子,不穿老

姑给你买的那件衣服,你瞅瞅那个样子,太土啦,来,穿这个,这是妈妈给你织的啊,穿上,

试一试,看合不合身!”

“不,不,”我摇了摇头,一把推开妈妈的手臂,妈妈见状,呆呆地拎着毛衣,面色呼

地阴沉下来,她肥手一挥,啪地抽了我一计大耳光:“混蛋,不知好歹的玩意,你知道么,

妈妈给你织这件毛衣,费了多大的精力,妈妈活了这么大岁数,从来没有织成一件毛衣!为

了你,妈妈耐着性子,一针一针地织啊、织啊,不知耗了多少个夜晚,眼睛都耗红了,好不

容易才织成一件毛衣,你却不穿,唉,真让妈妈伤心啊!”

我像根木桩似地站立着,任凭妈妈随意摆布,妈妈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凝聚着满腔心血

的毛衣套在我的身上:“怎么样,合身不?”妈妈喜滋滋望着我,我没有作声,皱着眉头,

气鼓鼓地坐到床铺上,妈妈蹲下身来,整理一下毛衣,非常自豪地说道:“啊——,我儿子

穿上这件毛衣,更漂亮了,儿子,”妈妈捧住我的脸蛋,啪地吻了一口:“儿子,妈妈的宝

贝儿子,先自己玩去吧,妈妈给你做饭吃!”

说完,妈妈站起身来,扭动着迷人的大屁股,哼哼呀呀地走进厨房,我依然木讷地坐在

床铺上,低垂着脑袋,瞅着身上的毛衣,不知怎么搞的,我越瞅,越感觉到别扭,浑身上下

有一种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的不自在,不舒服。套在身上的毛衣,好似紧紧绷绷的绞索,直

勒得我喘不上气来,我拼命地拽扯起毛衣来,却怎么也脱不下来,我越拽扯,毛线衣勒得越

紧。我的双手死死地撕扯着毛衣,心中暗想:这不是毛衣,这是枷锁,这是妈妈套在我身上

的枷锁,妈妈企图用这条枷锁,将我牢牢地系锁在她的身旁,将我与故乡,与奶奶,与姑姑

们,彻底地割裂开来,从此断绝一切往来。

不,不,绝不,我绝不能让妈妈将我锁死,我要自由,我要奶奶,我要姑姑!我累得满

头大汗,毛衣仍旧死死地缠裹在我的身上,并且,越缠越紧,绝望之下,我嗖地从抽屉里抓

起剪刀,毫不犹豫地将毛线衣从前胸的中央剪断,咔——,咔——,咔——,我握着锋利的

剪刀,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剪割起来。咔——,咔——,咔——,“小力,”妈妈扎着花

围裙喜滋滋地从厨房返回屋子里,看到我将毛衣剪割得支离破碎,可怜巴巴地甩到地板上,

她一头猛扑过来,几乎是跪在地板上,双手哆哆嗦嗦地捧起自已的心血之作:“小力,你,”

妈妈抬起头来,清秀的眼眶里擒着滴滴泪珠:“儿子,你,你,就这样对待妈妈?”

“妈——妈——,”

看到妈妈伤心的神态,我突然懊悔起来,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过份,不,岂止是有些,我,

太过份了,我无情地割裂了妈妈对我特殊的关爱。妈妈一点也没有说错,生性懒惰的她,从

来没有完成一件织物。记得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与同事们,或是邻居们,嘻嘻哈哈地

凑到一起,每人手中都拎着一件尚未完成的织物,一边说笑着,一边穿针走线。可是,用不

到半个时辰,妈妈便停下手来,又是揉手腕,又是捶肥腰:“哎哟,好累啊!”

说完,妈妈第一个放下织物:“明天,再织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妈妈的织物一挨搁置起来,便全然丢弃脑后,从此以后,再

也不肯触动一下,半成品一放就是一年有余。

“妈妈,”我耷拉着脑袋,非常难堪地挪动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我,错了!”

“儿子,”妈妈呼地将惨破的毛衣抛到地板上,跪在地上,一把抱住我,嘤嘤地痛哭起

来:“儿子,你,太让妈妈伤心了!”

“妈妈,”我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妈妈身前:“妈妈,我,错了,”

“唔——,唔——,唔——,”

妈妈越哭越伤心,我顿然不知所措,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妈妈,妈妈,……”

啪……第二天中午,我正坐在书桌前钻心致志地摆弄着橡皮泥,妈妈推开房门,啪地将

一捆毛线甩到我的面前:“给你,剪吧,再剪吧!”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哧在胀红了脸,我一把将毛线推到一旁,呼地站到椅子上,

买好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妈妈,我亲爱的妈妈!”

“得啦,”妈妈佯怒的推搡着我:“得啦,别虚头吧脑的啦,少气我几次比什么都强!”

说完,妈妈脱掉外衣,坐到床铺上,将毛线可笑地套在肥实的双膝上,哗啦哗啦地缠绕

起来,我握着橡皮泥,嘻皮笑脸地凑到妈妈的身旁。我悄悄地扫视一眼妈妈,发觉她的眼眶

依然红肿着,我贴靠到妈妈的腰身上,轻轻地拽开妈妈的衣襟,妈妈扭过头来瞅了我一眼,

没有作声,继续缠她的毛线,我越发放肆起来,索性解开妈妈的衬衣。扑楞一下,妈妈的双

乳昂然袒露在我的眼前,我色心为之狂放地一震,呆呆地欣赏着妈妈那山峰般的豪乳以及低

垂的长乳头,妈妈一边缠着毛线,一边冷冷地嘀咕道:“真没出息,这么老大了,还总是缠

着妈妈的咂咂!”

“我喜欢,”我毫不掩饰地答道,伸出手去抚摸起来:“妈妈的大咂好漂亮啊!”

“哼,”妈妈嘟哝道:“回到家了,见到妈妈了,就想起妈妈的大咂咂啦,你不是不想

回家了,不是不要妈妈的大咂咂啦!”

“妈妈,”我顽皮地将橡皮泥粘贴到妈妈的乳峰上,妈妈的腰身猛然一抖:“哎哟,小

坏蛋,好凉啊,快拿下去!”

“嘻嘻,好玩,”我将橡皮泥从妈妈的乳峰上,一路滑下来,按在妈妈的胸腹上,反复

地揉搓着,妈妈不禁皱起了秀眉:“这个小坏蛋,干么呐,祸害妈妈啊!”

“唔!”我将贴着妈妈体味的橡皮泥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呼吸起来:“啊,好香啊,妈

妈的肉皮好香啊!”

“去,”妈妈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我毫无准备,咚地翻倒在床铺上:“小坏蛋,尽跟

妈妈瞎胡¨wén rén shū wū¨闹!”

“嘿嘿,”我翻转一下身体,脑袋无意间凑到妈妈的脚边,望着妈妈雪白的脚掌和可爱

的脚趾,我色心愈加膨胀起来,我将橡皮泥拧成小块块,逐块逐块地按压在妈妈的脚趾甲上

:“哈,这块,是白色的,这块,是绿色的,”

“小坏蛋,你干么啊,别闹!”妈妈像个孩子似地蹬踢着肥美的小脚掌,将块块橡皮泥

甩落到床铺上,我顺势将手移到妈妈的脚掌下,恶作剧般地轻挠着妈妈细白的脚窝,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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