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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嫡女谋:锦然倾城(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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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然没应他,只哼了一声,又不做声了。周正也不在意,只当是她在耍小孩子气,正想开口再劝些什么,便看见紫鹃随了张大夫出了侧房。张大夫被方才周正的怒意吓到,仍是战战兢兢。
“走吧,还站在这里作甚,想再气着大小姐?”周正讽刺的说道。
张大夫连忙摇头,连连说着不是,抓起桌上的医药箱连滚带爬地出了门去。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周正向来嗤之以鼻,冷笑了两声,也出了门去。
过了片刻,紫鹃站在门口望了望,见两人都已走远,这才小心走到李锦然的床边,轻声道:“小姐,他们都走了。”
李锦然转过身来,朝她眨了眨眼睛:“戏演的怎么样?”
紫鹃对她竖起大拇指:“绝妙。”
她笑的黛眉弯弯,两个眸子亮若星辰。她心里知道,这一仗打的虽然漂亮,却让二夫人更加注意到自己。若说原先只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那么经过这次的事后,恐怕免不了一场明争暗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将计就计

翌日,经过昨夜的一场大雨,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混合着泥土的香味。沁心苑的牡丹大朵大朵地开得正旺盛,还带着点点露珠,看上去煞是喜人,一片富贵祥和。几只画眉叽叽喳喳的叫着,好不热闹。
然一声巨大的瓷器落地声打消了这一派宁静祥和之气,几个布衣丫鬟小心翼翼地低着头,一字排开站好,一副等人训话的模样。
“让你们给我做件像样的衣服,你们却连个花样都要照抄别人的。”随着话落,又一件瓷器被摔碎。几个丫鬟的头比先前低的更甚。
“承欢小姐,这花样已是当下最流行的了,您要穿着这身衣裳去见二殿下,他定是被你迷的睁不开眼。就别再气啦。”一个年纪略大的女音好生劝慰。
“张妈妈,你说的可是真的?”李承欢虽是不太高兴跟别人一样的花纹衣衫,却听张妈妈此话,内心愉悦无比。
“那是自然,您快消气吧,少爷马上就回来了,看您又再小姐脾气,自然要数落你了。”张妈妈挽起袖子,蹲在地上将瓷器碎片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一边捡一边念叨着:“小姐,前些日子我专门打听二殿下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的近亲跟我讲呀,他喜欢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地。”
李承欢心想,温柔善良我也会啊,只要二殿下肯娶她为,她可以一辈子都对他温柔如水。正浮想联翩地她也未注意到有人进门来,等注意到时就看见了她不怎么待见的脸。这三月未见的他依旧是一袭黑衣,腰间挂着一把玄色长剑,眉目间永远都是冰冷严肃。她不由皱了皱眉,揶揄道:“我说我那好哥哥,我们李家欠了你多少银子,要是不高兴,你就别回来呀,回来了,你板着这么张死人脸做给谁看呐?”
张蔚然冷笑道:“就你这刻薄嘴脸,能讨得二殿下欢心,才真是活见了鬼。”
李承欢被说痛处,当下恼羞成怒,随手从桌上拿起东西就要去砸,张蔚然极为迅速的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快步走上前,将她的手腕狠狠捏住,再往她背后一绕,她痛的大叫一声,手里的东西也掉在了地上,等她定眼一看,发现那是昨日母亲叫人送来的上等玉簪,本来想戴着它去见二殿下,如今这么一摔,碎成了两截。一生气便不管不顾的骂了起来:“到底是乡下野人生的,行为粗俗鲁莽,一辈子难登大雅之堂。亏得父亲对你照顾有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母亲生的份上,你以为我愿意喊你一声哥哥,你也配?”
张蔚然手上的劲加重了几份,她疼的脸都变成惨白,身边的下人却没一人敢上前去劝。张少爷的身份府上大大小小都知道,他并非是老爷的亲生子,但二夫人却为老爷生下了李承欢,如今二夫人在府上呼风唤雨,对张少爷更是疼爱有加,传闻老爷与二夫人当年青梅竹马,不知怎的娶了大夫人,后来大夫人得了怪病,老爷便寻回了二夫人,连她已成婚有子也丝毫不介意,甚至把张少爷当成亲生儿子来养。所以张少爷一旦动怒,掀起的波涛风浪丝毫不输于发怒的老爷。
原先聒噪的李承欢见他眉间怒意,不由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深知他虽没有李家半点血脉,但现在正是得宠时,不由软了口气:“既然回来了,也不去看看母亲,她前几日正念着你。”
张蔚然冷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极为冷淡地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都只顾着男女之欢。早去看过了,来就是丰了母亲的命,让你去拜见二殿下的。”
李承欢正想骂他说话难听,却听见他后面说要拜见二殿下,当下高兴的不知所以,兴冲冲地就往门外跑,张蔚然见她这副样子,不由眉头皱的更紧了。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她在府上见到前来做客的二殿下,便一门心思的要当二殿下妃,以为穿的奢华美丽就能做了二殿下妃?
张蔚然低头看了看碎了一地的瓷器,满脸的不屑与冷笑。他连一刻都不想多呆,便抬脚出了门。看了眼院内开的正旺盛不已的牡丹,不由觉得俗气,脑海里闪现的是满院子的君子兰,忽然意识到是时候去看看那个人了。
刚踏出沁心苑他便看见自己的贴身侍卫脚步匆忙的走了过来,俯身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他皱了皱眉,急匆匆地向清午阁走去。
都说李府家财万贯,平日里吃饭用的碗筷都是最精美的瓷器细细打造。连出入李府的丫头身上穿的也是质地柔软的上等料子,这些个丫头出了李府,也颇受人尊敬。
梅苑是李府上下最为清贫的一处,凡是进了梅苑的丫头,各个都藏着心思。连打扫的丫头都未尽其责,清晨落叶到了午时依旧存在,若不是李锦然跟紫鹃自个儿动手去打扫,怕是连落脚的空都没有。
这会子紫鹃正拿着扫帚在李锦然的睡房里做清洁,一双秀眉紧紧皱着,一遍打扫一遍小声嘀咕着:“真不知小姐是怎么想的,那些个丫头明明不做事,你却权当没看见。”
李锦然躺在床上见她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从床上拿了个枕头丢向她,向她说道:“平日你鬼精鬼精的,怎么这会犯了浑,也不看看这些丫头是谁送来的,我若再送回去,岂不是打了她们主子的脸?”
紫鹃站在原地想了片刻,似是终于转过来弯,又埋怨道:“小姐,既然你知道她们是谁的人,怎么还把她们留下,不是诚心给自己找堵吗?”
“这些人都是好对付的,若我把她们赶走,二娘再找几个厉害的岔子,我看到时候你还有心思在这想七想八?”这番话刚说出口,又觉得语气有些重,不由向紫鹃解释道:“既然是二娘送来的丫头,必然心向着二娘。她们在我这不做事,定是二娘刻意为之。我若贸然去责罚她们,便会重了她的计。”
“小姐,刚我又意气用事了对不对?”紫鹃放下手中的扫帚,向李锦然的床边走去,看了一眼她满手缠着纱布,不由眸子里又湿润了:“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李锦然笑嘻嘻地看着她,完全不受她的情绪影响:“快去扫地,尘土等会儿别倒,客人来了我要用它招待。”
紫鹃呆愣了片刻,对李锦然忽然冒出来的话尤为不解,脱口问道:“梅苑哪会有客人来?”
“让你做你就做,把尘土到在凳子上,仔细铺开,别让人看出来。”李锦然说此话时两眼放光,一直盯着缠着纱布的双手,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紫鹃将地扫了干净之后,依李锦然的吩咐,将尘土倒在凳子上细细铺开,做完这件事后便打开房门,正要将剩下的尘土倒出去,却看见平时闲的要死的那几个丫头此时都集聚在老梅树下,交头切耳的不知再谈论什么。她正想上去打听,她们见她来了立刻都住了嘴,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见我来了就都停了嘴,继续呀,都别停。”紫鹃冷笑道,平日里见她们一个个地都不把小姐当主子,本就藏着气,如今她的小姐正生着病,这些人更是肆无忌惮,这让她更加气恼。
“说就说,谁怕谁,反正议论的又不止我们几个。”一个看着稍微大一些的丫头提了口气,看向紫鹃:“她们都说我们主子是鬼小姐,把亲娘克的半死不活,把妹妹克成痴傻呆儿,前阵子只有主子跟四夫人走的最近,然今天一早整个李府都传开四夫人失踪,大家都在说肯定是主子克的。”
“对,而且……而且他们还说前两年三夫人的死,也跟主子有关。”另一个丫头随口跟着附和。
这番话让紫鹃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本就是个压不住脾气的人,当下挽起手上的袖子,上前拽住那两个丫头,一人给了一巴掌。扇的极为响亮,却仍觉不解气,破口骂道:“你们既然喊我家小姐主子,就该知道凡事跟主子有关的话,不能随便说,什么鬼小姐,纯粹子虚乌有。”
“你怎么敢打人。”原先只站在一旁看戏的丫头忽然开了口:“我们在二夫人身边做事时,二夫人都未曾打过人,你凭什么打人?”
紫鹃听那丫头一口一个二夫人,心里更是气愤不已,拳头捏的咯吱作响,狠狠地看着那丫头,这股子狠劲儿让原先还有些气势的四个丫头此刻都不敢吭声。她抬手狠狠地给了那丫头一个耳光,比方才扇那两个丫头的还要用力几分:“二夫人宅心仁厚,不舍得体罚你们。所以你就欺负到现在主子的头上了,主子要是鬼小姐,怎么都没把你们这群人克死啊。”
紫鹃的声音太大,让躺在床上的李锦然也听见了,暗叫不好,若是紫鹃打了她的人,就意味着不给二夫人脸,何况那些谣言并非只有院子里那些丫头再传,这么冒失的去打人耳光,二夫人肯定要治紫鹃的罪。
当下不敢多想,急忙从床上坐起,走到红木柜子边拉开抽屉,取了一副药,也不咽水,就那么急匆匆地吞了下去。不一会儿浑身都开始发冷汗,脸也变得苍白无比。只觉药效已开始起了作用,便扶着墙壁慢慢走了出去,一踏出门就看见紫鹃气势汹汹,如一头小兽般恶狠狠地看着那几个丫头。
“都没事做吗?”李锦然有气无力地声音传了过来,紫鹃急忙回头看她,见她面容惨白,便知她服了那药,但二夫人还未来,此刻服下不是太早?正疑惑间,就听见方才说小姐是鬼小姐那丫头跑到她面前,两眼都是泪。
“什么事哭的那样伤心?”李锦然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起手,去给那丫头擦眼泪。这一幕让紫鹃看见了,更是看不过去。径直走过去,欲出手再打那丫头,李锦然忽然将那丫头护在身后,犀利的眼神看向紫鹃。
紫鹃从未见她对自己这般厉害过,满腹委屈,撒气的说道:“小姐,你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看看是谁在你背后嚼舌根,我替你出气,你还护着外人!”
李锦然见紫鹃气在头上,担心她说的越多,错的越多,抬起手使劲给她了一巴掌,紫鹃被她打懵了,站在原地半晌,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在场所有的人也都愣住了,她们都知道李锦然跟紫鹃关系最为要好,然李锦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甩了她这么响亮的耳光。
“知错没有!”李锦然扶着墙壁,大口喘气地问她。
“不知。”紫鹃扭过头,根本不看她。
只听“啪”的一声,李锦然又给了紫鹃一个耳光,这一下用尽了全力,她扇了紫鹃之后,整个人也向后倒去。紫鹃摸了下已是肿了半边的脸,握紧了拳头,并未上前去扶住她,只是冷眼看她在地上喘着气。
“小姐,我扶您去床上躺着。”躲在她身后的丫头被这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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