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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念爱西游-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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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元子使劲一摸头,又敲了敲,才意识到大大不妙,赶紧在身上一摸索,便摸到了臀穴处的白发,大骂了一声,两只手开始疯狂的扯,可不管他怎么扯,就是扯不下来,反倒疼得他蹦蹦跳跳抓耳挠腮的,远一看还真像一白毛猴子在耍杂。
这壁厢在表演免费的“马戏”,那壁厢却在风风火火水水雪雪的在上课。
荷塘。
无阳光却很光的荷塘。
荷塘中散落着朵朵绽放的莲花,美极了。
再加上池上莲花盆里歪坐着的九百名修女,更加美极了。
盆。
往下凹的莲花盆。
盆在动,在随动,致使得每名修女的位置随时都在发生着变化,配合着她们不断变化的坐姿,俨然一幅动人的图画。
望。
修女们目不转睛的望着前面高台处的人,每人都十分热切的想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镇元子。
他,他不是正在跟芭芥战斗吗,怎么又来到了这里?
他,从上课开始,就已到了这里,而且从未离开过。
他就是他。
修女就是修女,他独自一人歪坐在高台上,眼眶中的精芒随时都在绽放,而这深深的持久的绽放却未有像风月那样的安保,或许根本就不需要。
他,仍旧穿着青袍,茫茫白发也仍旧垂着肩,同样,自始至终,修女们也仍旧未见到他的真容。
他,也同样未带任何道具。
他还是他。
隐隐莲香。
片片默然。
少许,莲花盆中的莫湿湿轻声问道:“师父,接下来的一戏叫做什么?”
镇元子缓缓道:“这一戏属于整堂课的高潮部分,诸位修女可要用心听呢。”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还是幸花今日所经的双修大典的声音,一丝丝一毫毫都没有变,没有。
“是!”
镇元子笑了笑,又道:“这一戏叫‘每日一戏’,今日戏名叫‘捆绑的爱’。”
幸花脸上立刻绽放朵朵笑靥:“我可从未听说过,师父您就快讲吧。”
莫湿湿笑容可掬,频频点头。
半水紧闭嘴唇,却也干脆的点了一次头。
镇元子续道:“当然呢,你们之中肯定有听过,但听过的请不用说出来,就当是从未听说过,这叫回归到原点,我想对你们一定很有好处。”沉吟了一下,又道:“其实这是全新自创的,我想在坐的人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也应该没有试过。当然啦,既然为师发话,肯定会给你免费做试范的,但在这之前,得先问问今日新来的修主,也就是谈谈对这一戏的看法。”
莫湿湿率先道:“弟子是个乡下人,虽说有点土,但也是蛮崇尚新颖的,据我看,这捆绑的爱就是将所爱之人捆绑成一粽子,然后就等,一直等,直等到挤出了满身的油脂,再将麻绳给解下来,接着就给所爱之人均匀的轻抹全身。抹完后,再进行更深入的抚。爱与温存。”
镇元子没有任何反应。
幸花道:“我觉得捆绑是捆绑,但不是捆绑对方,而是让对方捆绑自己。捆绑成功后,他就会将自己抛入荒山野林,等天黑之迹,就冷不丁的从刺斜里蹿出来,然后进行全方位的合气。那种极具野性的刺激,我想能让每一个修女都达到前所未有的气颠高度,甚至可以超越‘欲仙欲死’。”
镇元子道:“幸花修主,你被抛到荒山野林难道不怕猛兽袭击吗?”
幸花讷讷道:“没事的,他一定会在附近随时保护我的。”
镇元子道:“还有,这样捆绑着合气,也就在无形中增添了逃生的难度,一旦猛兽突然袭击,很可能导致两人都逃不掉,因为他不会放弃你,你也不会放弃他,可你却拖累了他,难道你就只有考虑过自己而没有考虑他的安危吗?”
幸花只是讪讪的笑,不作任何回答。
镇元子也笑了笑,但是笑得很不一样,随即笑声停止,双眼游移了一轮,看着半水道:“半水修主,你怎么看?”
莫湿湿道:“师父,她到现在都未说过一句话,甚至哼都未哼一声,我看一定是半山不在的缘故,如今要想她开口,我看比登天还难。”
镇元子道:“那么莫湿湿修主你已经知道了她内心的想法,对不对?”
莫湿湿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不知道。”
镇元子道:“那你既然不知道,为何说不会开口?”
莫湿湿无言以对,痴痴的笑。
幸花笑道:“师父,她如果不肯说,可以让她写。”
镇元子淡淡的道:“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又何谈写?”
莫湿湿道:“师父这可就说不准了,再者说就是说,写就是写,完全是两码事,就好比哑巴的就不一定不会写字,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幸花点头道:“是啊,不试一试又怎生知道呢?”
镇元子又转了转眼珠,直看着半水道:“半水修主,说和写你可以任意选择其中一样,而且我会给你充足的考虑时间。”

白骨精 黄袍怪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他到底是谁?

沉默。沉默是金。
金口难开,金手难启。
半水。
口非金,手非金,却一直沉默。
好半天,才缓缓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很是无奈。
这无奈又让人感觉十分的悲怆。
那这种悲怆又是怎样的一种悲怆呢?
无人能知,或许只有她自己可知,或许他亦可知。
镇元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正所谓凡事不可过分勉强,既然半水修主如此执意,我就尊重她的想法,但我要特别说明的是,她只是个例中的特例,而你们就不同,得积极发言,上课效率才会更高。”
“是!”
镇元子迅速扫了所有九百名修女一眼,悠然道:“接下来就由为师亲自为诸修女做一次试范,不过,这捆绑的爱需要一名助手,不知你们哪位愿意,可举手示意。”
彼镇元子已不再拔臀上的白发,对着根根挺拔的青草一顶再顶,一吸再吸,很快光秃秃闪滑滑的头上就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草,且比原先的白发还长,直长到了他的胸口处,而且看上去更具有质感,仿佛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大自然的气息当中,就连他原本丑陋无比的脸上都泛起了一袭又一袭的光彩。
他笑了,彻底的笑了,喃喃道:“我有了,又有了,谁说朝如青丝暮成雪,如今我将彻底推翻这个荒谬的说法,我——我方如丝雪今成青啊。”
芭芥哈哈大笑道:“成亲成亲,成你个愣头青!”只留一巨手与他对峙。
镇元子森然道:“要斗就斗个痛快,不要躲躲闪闪的,也不怕众人耻笑。”
芭芥摆了摆巨手道:“做事情就图个喜欢,老猪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你!”
镇元子白丝尾一摆,青袍一带,整个人就飞了起来,然后使将白丝尾飞速旋转,很快根根白丝尾就自动结成了一马尾辫,而且这辫尖异常的尖,就像一钢针般。
武器!
她的白丝俨然成了一利器!
利器一成,他的身形也更加悲催,但凡从后面看他,越看他就越像一超顽皮的猴子,加之他先前有意无意承认自己的屁股红通通的,不像猴子也像猴子。
他也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很是忍不住抓耳挠腮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娴熟,简直可以跟真正的猴子有得比。但他没有继续比下去,抖了抖不是猴尾巴的白丝猴尾巴,一屁股瞄准芭芥的巨手,尾尖便犀利的杀了过去。
原始社会!
芭芥眨眼就看到了原始社会,巨手一迎再迎,中指和食指往镇元子的尾根处一抓,就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而他的尾尖也早已被芭芥的拇指甲给撞了一个大平原。
一时间,平原上热气腾腾,余烟袅袅,就差一蒙古包,包里还差一小笼包。
没有包子吃,芭芥并不介意,因为血花已全部到了他的肚子里,此刻里面的血花正在浪漫的徜徉着逡巡着,似乎很自在的样子。
助手。
修女很多,可半天不见人有自告奋勇的举手。
她们到底怕什么呢?
这时一串串比银铃还好听、比黄莺还婉转的笑声一波又一波在水面荡漾开来。
感染。
一下就感染了所有修女。
她们怎么也不会相信身为一不老男声的白发老头竟可以发出如此美妙的笑声。
更令她们想不到的是,师父的声音竟然变了,彻底的变了,只听镇元子低吟道:“不用担心,为师心中自然有数,难道你们还有什么顾虑的吗?”
女声!
对,就是女声!
决不是老太太发出的,听上去才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准确的是说应该是一成熟的少妇发出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少妇,因为普通少妇的声音一定不会这么好听。
就连过来人的幸花也难以置信,因为她之前从未听过师父用女声说过话,如今已确确实实听在眼里,响在心里。怀着疑问,她不由得用眼角的余光细细打量了一下师父。
还是看不到他的真容,甚至连手也只能隐隐约约的从宽大的袖口能看到,但他此刻竟缓缓的从袖口移出,那是一双十分纤巧玉白手,甚至手上的青青血管都是一道美丽的图画。这次幸花是彻底的看清了,先前虽说也能看到,但都只是眨眼之间,就算看清了,也不会怀疑,因为以师父爽清的男声,配着这样一对手,也理当如此。可如今却不同了,因为她已认为她很可能是一白丝女人,以这一点,也就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再也忍不住轻声问道:“师父,您是在反串吗?”
莫湿湿见镇元子不再说话,便笑吟吟的道:“师父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呢,真是好有意思的师父。”
其他修女也唧唧喳喳的说了起来。
良久,镇元子轻嗯了一声,现场登时恢复一片平静,只听得荷塘中的鱼儿在水面吐泡的咕咕声,而且听得异常清晰。更奇的是,这些五彩缤纷的鱼儿并未因修女坐下频频随动的莲花盆而担惊受怕,似乎纯粹是为此次无边的沉寂而唇唇欲动的。
高台上的镇元子兀自歪坐,但这次歪坐却将两条腿正对着诸修女,并且手指在慢慢的往大腿处移,这动作实在是太优雅,就连心有所属的修女们都有些心动了,或者说是一种莫名的悸动。
优雅继续,一直续到了脚踝处,然后一扭身子,纤纤玉手轻轻一拨,该处的青袍下摆便稍稍带起,赫然便雪白一片,接着随着纤手的一拨再拨,雪白也跟着一片一片,后雪白便延续成了他那雪白、细腻、修长、光滑的两条玉腿。
这哪里是男人黑森森的腿,这分明只有女人才有的美腿!
众修女动了,真的动了。
不仅是人在动,就连心也在动。
这是一种怎样的动,她们自己也不清楚,惟一清楚的是,这动似乎在兆示着什么,教她们是又期待又不期待。
众修女无一人再说一句话,都想等着师父开尊口。
可是镇元子并没有开口,只是一面滴哩哩的笑,一面用两束春葱般的手在继续拨动着大腿外的青袍,时不时还轻抓着在往里进一步的摩挲,有时还蓦然涌出一个“嘤咛”,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翘首以待。
他到底在等待着什么呢?

白骨精 黄袍怪 第一百二十八章 深之又深的苦衷

跳舞。
巨手在跳舞,镇元子却在捶胸顿足。
也就在顿足之间,头一甩,头顶上的根根青草便连根而起,一拱一平的急速向芭芥的巨手包超过去。
它们虽然脱离了大地,但生命还是生命,并没有人为的脱离而发生任何改变。
惟一改变的是它们已经成了杀人的武器。
谁又想成为他人的武器?
可是它们又有什么办法?
它们没有办法,芭芥却有办法,至少他那仍在悠悠跳着舞的巨手有办法。
手指。
五根手指。
一作二,二作四,四作八……
顿时就化作与它们等量的手指,然后一边跳着舞,一边以农夫插秧的方式,一对一的将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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