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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念爱西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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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参道:“你猛摇他,他哪抽得空来说啊。”
芭芥不理会,继续摇他。
这时镇元子忽然大笑起来,然后白发一甩,连带着头从芭芥手里甩飞起来,接着很镇定的道:“众修男不要慌,为师其实就是一男人,而且是一丑得不再丑的人,至于装扮女人,那全是我个人的事,跟你们无关,只是不想让你们看到为师这样不堪的面容,但是,我保证我的心是火热的,是纯净的。”
汤参忙道:“芭芥,师父都已经解释了,你就不要再为难他了,他其实心里也不好受呀。”
镇元子凝视了一眼汤参,缓缓道:“谢谢你。”
芭芥哼了一声,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那么简单就没有事情,你这卖弄谎言的怪物,快快坦白吧,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汤参皱眉道:“他都已经坦白了,你还要他坦白什么呀。”
芭芥道:“他心里有数!”
汤参转向镇元子,沉吟道:“师父,要我不我们帮你解下来,先将我这朋友带出庄观,我们再继续这节课,如何?”
镇元子道:“为师自然是愿意的,但你这朋友不知道愿不愿意。”
芭芥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镇元子泰然道:“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请准修主斟酌。”
“废话少讲!”说着手一挥,他就从半空中重重的摔倒在地。
也就在这个时候,清风明月在箩筐中一点,就从里跳了出来,然后清风护住镇元子,明月使出两把雪月鬼刀向芭芥击杀过去。
“都是是自家人,不要打啊!”汤参拼命的叫着,但场面已然失去控制,芭芥和明月已然交上手。
只见芭芥不知是不是因为被突如其来的帮手,自然的向后退了几步。明月见他一退,手中的一把雪月鬼刀便向他飞击而去。
再看芭芥时,早已不见身影,而他的一只巨手已将飞过来的鬼刀给拍成粉碎。接着又是一拍,就将明月别一把飞过来的鬼刀也给拍成粉碎,然后一长再长,一下就抓住明月的屁股,嗡的一声,就举了起来。
哪知芭芥才用巨手将他转了几圈,他“噢”的一声,一把就挣脱芭芥,进洞顶飞去,然后一弹再弹,立在半空中。紧接着双掌沉于丹田处,然后运劲往上抬,便见一片片的真气从他头顶冒出。同时,越来越多的粉末分批次拢向他的两片手心。很快,他手心的粉末愈来愈有形,竟又各自逐渐变成雪月鬼刀的模样。
“小子好样的,要真像方才那样窝囊,我还真瞧不起你!”芭芥一面说,一面又不知从哪儿来到他前面,悠然自得的闻着小草的馨香,就当是“闻香充饥”,倒也有些作用,至少肚子不咕咚咕咚乱骂人了。
汤参当然也不想让芭芥彻底结果了他,当然也包括清风和镇元子,还有在场的八百九十九位修男,但光凭着如意百宝箱也制止不了芭芥,只有使六度寻论穿越寻宝才有可能,可就怕一穿越回来,他们就已遭了害,也是白搭。不过,他还是相信芭芥不会滥杀无辜的,毕竟他耙恶爷的称号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被人们叫的。
明月的两把雪月鬼刀又重返他手,自是不必多言,倚立在空,就像是踩着两条拔地而起的石柱一样,稳之又稳,而且脸上没有半点惧色,噢的一声,掣着鬼刀就往芭芥连劈了两刀。顿时刀中带出的两条恶鬼般的东西,面目狰狞的朝芭芥咬去。
芭芥笑了几声,两只手同时出动,一手抓一条,就往洞顶甩去,登时就传来几声爆响,洞顶却未炸穿。
才响,明月开始连续不断的向芭芥劈来,致使越来越多的恶鬼状物像潮水般的涌了出来。芭芥不慌不忙,一一挡爆。如此反复,明月知此绝招是不行了,立马打住,又噢的一声,全身一鼓劲,两把鬼刀倾刻就变得寒气逼人,表面也布满了层层的雪霜,但他自己却一点也未变,仍旧是那样的镇定,就好像胜利必将属于他似的。

白骨精 黄袍怪 第一百二十五章 欢交体合后的血花

“小子又出新招呢,老猪可有得耍喽!”芭芥甫一说完,明月开始改站立为打坐,然后双手将雪月鬼刀举于胸前,开始飞速的旋转起来。芭芥乐呵呵的讥诮道:“别当什么破陀螺,有招的使招,有器使的使器,不要学小孩完过过家,老猪可八辈子瞧不起。”
“噢!”
随即明月将鬼刀一指,一弯又一弯月牙状的东西不断的涌向芭芥,而且每一月牙状物上还冒着森森寒气。
芭芥虽感觉到寒气早已向自己侵入,但并未觉得有半点不适,只消用两把扇子般大的耳朵一扇,涌过来的月牙状物通通还了回去。明月一一收回,再也不来虚的呢,停止转动,一个飞身,与鬼刀一起化作一道旋风,风尖就犹如转动的电钻头一样,火速钻往芭芥。
芭芥见他应该是黔驴之技了,头一晃,就只剩一只巨留在最前线,其实也足矣。但见巨手的小手指一勾再勾,就像钓鱼般,将飞转的明月给钓了起来,明月这鱼抵死挣扎,却收效甚微,最后东南西北也不知乱晃了多少下,终于像死鱼般不能动弹,乖乖的等着芭芥这钓手取鱼来烤。
本可以吃香喷喷的烤鱼,芭芥却一点也不急,甚至连吃鱼的意念也看不出,只是不断的用中指挤,似乎也将什么东西挤出来。
这时镇元子给清风使了个眼色,清风一点头,一掠先将明月救下,接着亮出“风花鬼刀”,两人一并加入前线激战,不过还是充当“空军部队的精英部队”。
“风花雪月都凑齐了,那就更好耍子呢,大爷我随时奉陪!”
风月对芭芥不予理会,一人噢叫一声,一人啊叫声,就有无数的月牙状物和无数的花状风朝芭芥一起击去。
此时芭芥已收回巨手,出现在他们面前,看着眼前的花状风,觉得很有意思,便伸手就去摸。岂知月牙状物就是不给面子,拼命的挤向前,芭芥就只得用另一只手拍,可拍碎一个,就增多几十个。一时间,也不想去摸了,哼了一声,吐出一口气,什么牙什么风的统统见鬼去了。
随着芭芥连绵起伏的笑声,清风两手舞动,一朵朵似美非美的花状风又开始“耀武扬威”了,紧接着明月的寒月牙做起了“殿后”,攻击的方向居然不是对准芭芥,而是朝花状风的方向一挺再挺,就挺身进了风里,然后依稀的还能见到里面不断的在向外膨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将风穴给涨破甚至流血,但没有,自始至终都都没有,足见这穴可以随机应变,十分了得。
“有意思,有意思,风花雪月终于合欢在一起了,而且要多深就有深,继续,继续。”芭芥一边击掌一边吆喝。
欢交。合体达到颠峰后,赫然就见有风穴里飞出一朵朵的血花来,并且以超等比数列火速增长,没等芭芥看个够,就已被紧紧的包在万花丛中了,乍一看,就像是从红淤泥中拔出的一样,说不尽的出淤泥而不染,说不尽的濯清花而不妖。
“我乖乖的东,血花炒大葱,避马瘟你没事吧?”汤参不禁叫道。
没有回应,一丝回应也没有,有的只是镇元子的冷笑声。
但接下来他怎么也笑不出,因为在血花丛中传来了令人无比振奋的笑声,而且声贝越来越大,就光这也足以盖过他的冷笑。
“好吃,好吃,尤其是这血花的血可新鲜呢,而且没有一点污染,老猪今日真是有福呢,烤鱼没吃着,却有更好的血花来给我的肚子捧场,又岂能不鼓一鼓再拍一拍,以示热烈的感谢呢。”
镇元子陋脸一沉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芭芥一面吃,一面笑道:“民间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恁般尽人皆知的道理,难道你还想只养不杀么?”
镇元子狠狠的呸了一声,道:“修道这观里一向太平无事,今日却碰到你这个灾星子,弄得好好的一个上课时辰,竟成了你撒野的地方,看来不给你颜色看看,怕是不行了。”
汤参插言道:“师父,我这朋友什么都好,就喜欢无厘头的玩,还望师父看在弟子的份上,饶他这一回。况且风月也没有大碍,所以我这朋友并不是真心想动武的。”又转身对芭芥道:“血花吃饱了就随我师父出观去晒晒太阳吧。”
芭芥已将身上的血花吃完,惟独只剩脸上的没吃,慵懒的欠着身,用双手枕着头,嘴里还哼着曲了,甚是快活的样子。
镇元子轻扫了一眼风月,冷冷的道:“不是为师不给面子,确实是他存心挑衅,要不然风月就不会受内伤。”
汤参一看,果见风月正用手捂着小腹,脸上的神情十分惨白,但嘴角却丝毫不见有任何血迹出来。
镇元子道:“你也看到了,他们这样下去一定会痛苦的死掉,而且是因血液抽干而死。”
汤参端的不敢相信,直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芭芥不会滥杀无辜的,他们也绝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镇元子道:“汤参修主,朋友有很多种,自然也就有很多类别,如今你百般的给他求情,可他一点也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我这观里的惟一两个保安都被他无情杀害了,你又何必为这种人求情。”
汤参嗄声道:“师父你看错了,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镇元子道:“不会有事才怪,欢交体合生成的血花就是他们体内的血,如今他把血花都吃得差不多了,他们自然离死亡就越来越近。”
汤参心中一沉,看向芭芥,转瞬间又是心中一亮,道:“他脸上的血花还留着呢,而且他也停止了吃,所以风月体内的血不是不会枯尽的,不会的。”
镇元子冷笑道:“还剩那么一点点,充其量只能多活一小会罢了。”顿了一下,又道:“汤参修主,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他也不配做你的朋友,更不配也不该来到这里,更不该影响我们上课,如今又搭上两条命,如果为师还不出来主持公道,那五庄观又怎会太平。”说着青袍一甩,一下就将芭芥脸上仅剩的血花给带飞了起来。

白骨精 黄袍怪 第一百二十六章 每日一戏

“与其长痛,不如短痛!”镇元子一面大叫,一面又舞青袍。但这次芭芥可不任由他来,手掌一伸,就将最后的血花悉数收敛在手心上,并朝其轻轻的吹气,梦呓般的道:“受惊了,小乖乖,温暖温暖一下先哦,嘻嘻。”
“你这猪头也太卑鄙了,让他们死也罢了,还教他们生不如死,今番不除了,誓不为人!”镇元子的白发兵分两路,一路向芭芥后背波浪般袭进,一路不多不少,三十八根,根根分明,比前一路还快速度击向芭芥的手心,试图将手心上最后的三十八朵血花给击个死死的透明窟窿,以让风月早点解脱。
风月此时已无力再捂,纷纷沉重的倒在了绿茵上,周遭长长的青草也随之而倒,但并没有折断。
二人虽倒,却还能腾出少许力来想什么,他们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汤参赶紧过去,一探鼻息,还有气,可又不知用什么办法拯救,只得呆呆的站着那。其他修男皆缩成一团,紧紧的挨在一起,惟独半山独立。
就在镇元子准备得逞时,芭芥又只剩一只巨手留在第一线,而手心上的血花也不知哪儿去了。
镇元子登时气急败坏,无数根白发就像鱿鱼脚一样,拼命的在芭芥的巨手上吸吮着,看样子是想将吸血。
“芭芥当心!”汤参还未叫完,芭芥的另一只巨手轻轻的在他头上一摸,顿时他就变成了一光头,但白发并没有浪费,而是长在了他的屁股上,一下使得他的身形变得更为狰狞,狰狞中又有些可爱。
镇元子使劲一摸头,又敲了敲,才意识到大大不妙,赶紧在身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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