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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二国记同人)玉座之侧-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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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
商织一如既往的自来熟叫臻业彷如回到旧日时光,她为太宰、商织为小宰的时日。
臻业露出了先王驾崩后的第一个微笑,即使浅得几乎看不见。
臻业的即位仪式定于次月,即二十日后。若是一位来自常世的新王,这二十天将会经历即位恐惧症:疯狂地恶补宫廷礼仪和最基本的朝堂运作模式;若是对一位胎果新王,那无疑是地狱模式,需要从世界观开始重新锻造;但是对于曾官至太傅的臻业而言,便算是极其空闲了。
在即位仪式前的第三日,臻业终于再次见到了泰麒。
泰麒是被怀臻带来的。他第一次来长夏宫,却没有分毫心思欣赏宫殿,一心只想快点见到臻业。
泰麒见到臻业时,她正在看商织钓鱼,王袍加身,却比他离开白圭宫时清减沉敛了许多,连看他的笑颜都带着几分脆弱没落,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听到臻业开口。
“抱歉了要君,我应该,无法在白圭宫等你了。”

☆、第二十四章 生死成谜之王

泰麒不确定自己是抱着何等心情离开长夏宫的。他从前害怕许多事,但至少还能笃信臻业会永远陪伴着他。
只是……如今他们有各自的责任,他是戴的宰辅,而她,亦成了舜的新王。
南北相隔,注定不再有朝朝暮暮。
思及她悲伤的神色,泰麒再次想起了自己拙劣至极的安慰。
——没关系,鸿雁传书的银子我们都还出得起。
那一刻泰麒甚至听到了垂钓的天官长的笑声。
臻业轻愣之后,竟也笑了起来。
——如若需要我,我会尽力赶来,也不是很久,毕竟我很擅长运动。
“要一起用膳吗?你还是第一次到我真正的家来。”
……
如此,亦好。
臻业送走了道贺的各国使节。虽则与泰麒互道珍重对她而言有些困难,但那是她必须做的。在她决定守护父王牺牲最后的时间所保护的国家后,便已注定了如今的局面。
她在很短的时间里,与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一生离、一死别,而今,她却必须抛却过往,将全副心力集中在国家上,为新的王朝而努力。
曾经公主的身份和多年为官的阅历让臻业并未花费多少力气便接手了朝政,以“待恩慈心怀敬意”为初敕,开始了她的怀慈元年。
先王谥号被定为“慈”,玄阔自此起被尊称为“慈王”。
因新王曾为慈王养女,慈王为人处世又的确温让宽慈,臻业提出这个谥号时,百官顺从了臻业的意思。
“徇王臻业,姓徐,名辽,舜先代慈王之养女,贤者百草公之学生,幼聪敏,有智慧,七岁入大学,十岁于大学毕业,同年列特级医师。游列国,得奏、涟、范、雁国主面见,缓才之失道,名震诸国,年十三,入仙籍,同年入朝为官,初为地官,后累进太傅,为一代贤臣……慈王失道,退位而终。臻业年五十八,应天命,即位,改元怀慈。”
长夏宫
臻业渐渐习惯了作为王复杂而枯燥的生活,大概唯一叫她欣慰的,便是仍旧生活在从前的家里,除去父王不再,并无其他变化,再有一二好友交往,也不至于无聊。
这日商织陪着臻业打磨一些红珊瑚,商织道:“元忱从鸿州回来述职了。”
“元忱?”臻业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为王之后她几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大约是当年之事闹得有些过了,大家不太敢在她面前提及,害她都以为,自己大学时的好友只剩下商织了。
“原来都三十年了。”臻业轻声道,当年元忱被调任为鸿州州尹,任期为三十年,竟然已经到了。
“不知道元忱变成了什么样子?”
“还能是什么样子,书呆子。”臻业想起大学时光的无忧无虑,不禁莞尔。
商织也笑了起来,忽然道:“想起来还觉得神奇。主上、我还有元忱,本该是完完全全合不来的性子。”
“结果最后还是成了朋友。”大概这就是墨菲定律,臻业心想。
“那个时候,主上和元忱几乎每天都在较量谁先把书库的书全部背完。”
“是台甫逼的……”臻业感叹道。那时她恃宠而娇,总觉得怀臻甚是不讲道理,便底气十足地拉着父王做挡箭牌……
“想不到那时台甫逼主上学的东西,如今通通派上用场了……”商织用一种吐槽的语气说。
“是啊,说来台甫还真是——”臻业原本懒懒地与商织聊着天,忽然想到了什么,话音一止,起身便向仁重殿走去。
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怀臻,这不是真的!
不合常理地逼迫身为公主的自己学习,无论在哪里都能找到自己,将自己接到仁重殿教养,甚至在自己进入大学后也时不时地前来探访……这些未解谜题串连在一起,叫臻业生出一种可怕的猜想。
臻业一路沉着脸,身上散发的戾气都叫宫人不敢作声。
她为王后大都是一副沉静冷肃的样子,即便与故友一道也是慵慵懒懒的,总似提不起力气,但长夏宫人皆是清楚,这位曾为公主的王,一旦真正动怒,便是锋芒尽出的一把利剑。
她一把推开仁重殿的大门,冷厉的声音吩咐:“除了台甫都退下。”
“是,主上。”仁重殿的女官侍者大都清楚新王和台甫曾是怎样的关系,因此便乖乖退下。
“主上,发生了什么……”怀臻尚未说完,臻业便上前揪住他的前襟。
“告诉我……”臻业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而迫人的恐惧和失控,她紧紧盯着怀臻,“父王失道是因什么?”
“是天意……”徇麒微微避开臻业的眼睛,道。
“是天意!?还是我回来得太早了?!”她厉声问。
徇麒一惊。
臻业见他仍不肯开口,不依不饶道:“或者我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总是能知道我的行踪?”
徇麒看着臻业危险的神色,他想,她都知道了。
“因为您是王。”他说。
臻业凝视着徇麒神色的变化,惨笑一声,松开手,抬手抑止住唇畔哭音,质问他:“为何不辩解?我给你辩解的机会!”
徇麒低着头,一言不发,屈膝跪在臻业面前——承认了他的罪行。
臻业颤抖着身子,后退几步,拔下腰间佩剑,悬在他的颈边,剑身与她的手一起颤抖着。
“主上!”正音现出身形,企图阻拦臻业。
“正音回去!”徇麒命令道,他微微抬起头,道,“臻业……”
“闭嘴!”臻业粗暴地打断徇麒的话,扔掉手中的佩剑,佩剑落在徇麒身边,划开了他的衣袍。
臻业离开了仁重殿。
“台甫!”正音连忙查看徇麒的状况,“主上她……”
“她不会原谅我了。”徇麒轻声道,不知道是说与正音还是在嘲讽自己将臻业养得太聪慧,随便几个细节便将自己苦心隐瞒的事实猜透。
……
自怀慈二年起,舜国官员明显发现,原本关系融洽了些的主上和台甫,不知为何陷入了相敬如冰的状态,且主上时不时便会不出席朝议。虽则主上治国很有一套,但长此以往,叫人很是担心。
徇麒对此并未做出任何反应。他比谁都清楚,臻业不过是恨着他,不愿见到他罢了。
只是……恨他。
自慈王失道起,他便终日惶惶不安,而今,终于东窗事发。
长夏宫燕寝
臻业封闭燕寝已有一年多,这里的陈设与慈王在世时无异。只是少了主人,到底显得空空荡荡,唯有那些臻业献宝一般赠给徇王的工艺品,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徇王常坐的位置处,桌案上摆放着她昔年的策论。
臻业读着,哭了起来。
“父王、父王……对不起!对不起……”
臻业在燕寝内的哭声传到殿外,循着王气而来的徇麒,停在门口,想推门的手顿在半空中。
臻业在燕寝内哭了很久,时高时低的泣音叫殿外的徇麒也听得难受,他推门进入燕寝。推门的声音在空旷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臻业并未去看。
这个时候,除了徇麒谁敢闯进她下令封闭的燕寝?
徇麒伸手搭在臻业肩上,臻业回过头,微哑的嗓音发出些微的声音,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徇麒看着她透润的泪眼,盈满了孤哀之色,
徇麒俯身与臻业平视,认真地道:“臻业,无论如何,我不会离开你的。”蓝麒麟冰蓝色的眸子露出不忍和卑微的祈求,微凉的手握住了少女纤细的手掌。
可那曾永远带着亮色的少女眼中再没了明亮的期冀,她冷然的眸中盛放着恣意的恨,下一刻,她用力甩开他的手,绝尘而去。
戴国白圭宫
对于徇王陛下的突然到访,泰王陛下很是惊讶:“你终于打算向延王陛下学习了?当心氾王陛下嘲笑你。”
“我想不会。就算是王,也有偶尔任性的权利吧?”
骁宗:王朝目前还不是很顺利的我没有。
“蒿里在仁重殿。”一看就不是大老远来看自己的。
“多谢。”
毕竟已有数月未见,泰麒见到臻业时先是惊喜,起初的喜悦过后,泰麒见臻业并无太多喜色,看了看她左右。
“徇台甫呢?”泰麒问道。王出行,大都会带着麒麟的。
“在舜。”臻业简单地答。
“你们……又吵架了?”泰麒猜测道。
“吵架?”臻业哼笑一声,“我跟他已无话可说。”臻业的语气倔强又轻慢,并非往日里带着几分抱怨的不满。
“你该不会……打算……永远不见他?”
“想但做不到。”她笑,那笑夹杂着不息的恨意,“只是无法原谅。”
泰麒泡茶的手顿了顿:“可是……这么说你会生气吧,但是,徇台甫很可怜呢……”
“他?”臻业笑带嘲讽,“他同别的麒麟不一样,既不恋主也毫无同情心。”
“可是被王怨恨的话……”会……
“要君。”臻业哀哀地看着他,眉梢眼角再没有昔日的温暖明朗,“若说怀臻可怜,难道我不可怜吗?那一天我成了世间最可怜的人,父王驾崩,怀臻欺骗我,我找不到你……难道成了王,我连恨都不能有吗?”
泰麒安静地看着臻业,微微皱眉。他明白的,曾经无忧无虑的幸福在一夕之间化为灰烬,即便再找回来,也没了原来的心境。
“留姬……”他站在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脖子,“不要逼自己了。”
……
臻业辞别泰麒,回到长夏宫,自此直到她即位的第六十一年,徇麒失道,再不曾离开长夏宫。
怀慈六十一年,徇麒失道,徇王臻业效仿慈王,自蓬山退位,同日徇麒持冬器,自戕于仁重殿。将台甫与王合葬时,因意外发现王棺内并无王之遗体,自此徇王生死成谜,谥号“谜王”。
同年蓬山结徇果,因蚀流落,不知去向。
(全文终)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还有三章番外,或许是四章……

☆、番外一 慈父之心

玄阔生于舜最大的药商世家,且并非需要继承家业的长子。作为聪慧明敏的幼子,他有权利随心所欲地选择自己的人生,虽算不上天纵奇才,但也顺利考入大学,毕业后进入国府,任职春官府。
玄阔的才学不错,人缘也尚好,还有几位好友。
玄阔并无太大野心,加之厉王后期愈发暴郁难测,随着日子一天天推移,他竟觉得生活索然无味起来。只是那时,他已经走不开了。
玄阔从未觉得自己对厉王有何大恩,值得厉王愿对自己敞开心扉,甚至默许了自己一些逾矩的行为,以至于厉王统治后期,他确是走不开了。
玄阔的挚友呈枚因接连两次违逆厉王,被厉王剥夺仙籍,除以重刑。虽然呈枚凭一己之力逃了出去,但失去仙籍又被追捕的呈枚,终究没有逃过这劫。
呈枚在最后,将自己的恩人之女,托付给了玄阔。
那女婴才只一岁,因呈枚在逃、物质短缺,稍微有些瘦,但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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