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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三生三世同人)三生三世梨花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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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与皆寻决裂之后再次受伤,司乐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已有三日,汤药饭食皆是墨渊亲手所喂,见墨渊不曾平复的眉头与过于严肃的表情,她大概猜测到此次的伤要比上次要为严重地多
由着墨渊扶起倚靠在他胸侧,鼻间皆是他的气息,司乐不由生出丝贪恋,暗暗苦笑,大概人病了都会软弱,意志也不那么坚定起来,暗自警告自己万不该这样下去,只怕有一日会逾越了分寸
司乐摇头散去心中所想,对着墨渊道:“你身上也有伤,大可不必每日都陪着我,有阿音陪着你可以放心”
“我无事,眼下你的伤势最为重要”,墨渊轻柔地环抱着阿乐,端起有些烫的汤药,拿起汤匙轻轻搅拌纳凉些,才又开了口,想到前两日的十七不免失笑,“前两日你昏迷时十七跪在外边,哭着要把自己炖汤给我们补身体,十七年少不免毛躁,将你交给她我才最为不放心”
“傻阿音她当真这么说,真把自己炖了我们岂非白挨天雷救了她”,司乐说到这不禁噗呲一笑,接着仰头瞧着墨渊,为阿音辩解道,“不过阿音虽说行事毛躁了些,却极为重情义,对重要的人和事却不曾马虎过,若是阿音听你这般形容,只怕是要哭了”
执起汤匙轻轻喂她服下,见她皱眉苦着脸喝下,墨渊淡淡一笑道:“你总是这般护着她,难道我这个做师父的也说不得?”
司乐喝下药,只觉好苦,皱着眉回道:“你自然可以说得,我自然可以护得,咱俩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正好,再说阿音我真当闺女宠着,总想着能护着就护着,看着她开心就好”
“你很喜欢孩子?”墨渊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由问道
司乐不知墨渊为何又此一问,想了想道:“我也不知,大概是缘分,总之瞧着阿音便想宠,说来如果当时选择和狐帝一样成婚,别说儿女只怕孙子与重孙都是有了,只可惜…………”
说着司乐语气不觉低落了下来,到后来便无法继续说下去,出不去昆仑墟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大概还是死心眼,喜欢的人求而不得,纵使封印了记忆也亦是重蹈覆辙,而喜欢她的人不是没有,她却又无法去接纳
“你可是想起了皆寻?”墨渊神色莫名,想到阿乐与皆寻便控制不住心绪,再联想到一日阿乐与皆寻生儿育女的画面,只想将阿乐囚禁起来,也对皆寻动了杀机
这种想法尤为可怕,墨渊当时就觉不对,心生警惕,及时扼杀了这种想法
“不,与皆寻无关”,司乐当即摇头否认,既不能对墨渊言明真正的原由,也不能显露心绪,只能搪塞道,“你也知我出不去昆仑墟,不免有些牢骚话”
墨渊又喂了她一口药,司乐委实觉着整个味蕾都要废了,于是顺势转移了话题:“你这样也不知要喂到何时,你不如将药递给我一口气喝下,我才不至于觉着是折磨”
“出不去又如何,有我陪着你”墨渊知她不想在前一个话题再多牵扯,依言将药碗递她唇畔
深吸了一口气,司乐屏息看似豪气地将药汁引下,皱着眉道不清苦涩是心还是味蕾,佯装调侃道:“没有谁能保证一辈子陪伴在身边,纵使有也只会是你的妻子,你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免得将来的弟媳吃味”
墨渊,这样的话别再说了,她怕自己生出不该有的期盼和妄想
幽深的黑眸闪过异样的红色,转瞬即逝,墨渊情绪仿佛受了刺激般不受控制,厉声道:“我说过不会有任何人”
说完墨渊便又缓过神来,收敛了外泄的情绪,他这又是怎么了?
惊于墨渊骤然放大的声音,司乐下意识去瞧墨渊的表情见他神色如常,内心却有不好的预感,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
“无事,大概是累了”墨渊安抚司乐的不安,内心则在揣测自身地异常,着实想不通
“累了便去休息,想来是这几日的事太多了”司乐瞧着墨渊的脸色,委实心疼,便赶紧让他回去休息
“好”许是多心了,他约莫真是累了,墨渊轻柔将阿乐放下,为她盖上锦被便转身离去
司乐见他离去,也许是因为伤势,更也许是服了药的关系,没过多久便迷迷糊糊地沉入睡梦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放飞自我  今天圆润地滚回来更文

☆、第十七章

转眼过了半月,司乐再次醒来发觉自己能下床走动了,心中一喜,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经历委实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遂一能走动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出香雪阁,只是还未来得及出门却被阿音扑个满怀,在她怀中哭得甚是伤心
这半月中昆仑墟其实发生很多事,只因司乐在病中,眼看天族与翼族开战在即,墨渊将消息一概拦了并不想她知晓
司乐摸了摸阿音的发顶,阿音向来无忧无虑,甚少见她伤心的时候,见她这般伤感只怕当真伤透了心,于是关心道:“阿音,这是怎么了,谁人欺负了你,姑姑帮你收拾他”
阿音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将事情叙述了,虽然有些混乱,但司乐还是听懂了,原来是阿音与离镜在魔界相识渐生情意,阿音被墨渊救走之后,离镜随后来了昆仑墟,阿音被其感动以为便能相守下去,没想被玄女撬了墙角
“那离镜竟能轻易移情别恋,说什么两族不能在一起皆是借口,只能证明他不够爱你,不必去伤怀,你值得更好的”司乐擦去阿音脸上的泪水,伸手将阿音抱在怀里轻拍,轻声安慰道
“我明白,可是我好疼,姑姑可知这种感觉”,将自个儿更往姑姑怀里缩了缩,背间是姑姑的抚慰,像极了儿时阿娘对她的呵护,阿音鼻尖更为酸涩,眼泪更是啪啪往下掉,抽抽噎噎道,“姑姑,我想阿娘了”
心痛?司乐在心底苦笑,她何尝不懂这种感觉,也最为了解此种滋味:“那你将我当作阿娘吧,痛快地哭出来,哭过之后便重新做回原来的阿音”
哭吧哭吧,何时她也能这般痛快地哭泣,忘掉不该期望的人
其实忘掉一个人不难,难的是下定决心去忘掉一个人,她不舍得所以才痛苦,也许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便是错的,错误的到来遇到错误的人,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回去原来的世界
“十七,你姑姑说的极对,那离镜眼睛生得甚是明亮,可惜眼光却不佳”墨渊出声道
司乐与阿音被这一插话,齐齐转向声源,也不知墨渊何时来的
“师父,您怎么来了?才两日您怎么出关了?”阿音忙收了哭声,擦了擦眼泪
“一出关便听叠风说你情伤在酒窖喝了一夜的酒,为师便去酒窖寻你却不见身影,想着你除了酒窖也只会往这跑,正巧为师也想看看你姑姑,就顺道一并把你逮回去,可怜你姑姑伤势未愈,还要为你操心”墨渊走近,忍不住皱眉握住她的手,入手发觉手心冰凉,于是将阿乐拉到一边坐下,这阿乐刚能动弹便耐不住性子走动,也不顾着自己
想到墨渊喜欢阿音,过来只怕是担心心上人想不开为其疏导,司乐心头不免酸涩,失神间由着墨渊将自己拉到一边坐下
“是十七的错,不该打搅姑姑养伤”,司乐被这么一提,方才想起姑姑有伤在身,病中最忌劳心,忙认了错,接着反问道,“师父,你都知道了?”
“嗯,现在不哭了?”墨渊点头,变化出茶具与糕点,为阿乐沏上一杯热茶,放在她手心为其暖手
“不哭了,十七不想哭了,姑姑说阿音值得更好的,为离镜哭便觉得不值得”阿音嘴上是这么说,心底大抵还是难过,虽不再流泪,但还是不免抽噎
墨渊便是最好的,也最为匹配阿音,司乐摩挲着手心的茶盏这般想到,心渐渐下沉发觉有些冷,就着茶盏抿了一口,入喉方觉一丝暖意,对着阿音笑道:“对,就该拿得起放得下”
被姑姑和师父安慰到了,阿音红着眼睛边笑边抽噎,心底虽是难受,但还是暖暖的,为了不打搅姑姑休息阿音自觉退了下去,只留下司乐与墨渊二人
“这十七连哭都是三心二意的”墨渊见十七退下,对着阿乐摇头失笑
“还好陷得不深,更难得的是能拿得起放得下,换做是我就做不到”司乐垂下眼眸有些歆羡,苦涩于自己的放不下,心不在焉地拿起糕点咬下一口,入口却尝不出一丝甜味
听出她言外之意,思及阿乐与皆寻之间,墨渊想到阿乐心中放不下皆寻,心生凄凉与苦涩,下一秒眼中异红再现,蛊虫察觉宿主心绪紊乱便开始作祟,将负面的情绪放大,让不甘与嫉妒充斥着心房,让他忍不住想大声质问阿乐为何只看得到皆寻,墨渊定了定神好在及时遏制住了,苦笑他对阿乐的执念之深竟动摇了道心
“你的手怎么还是这般冷?”墨渊再为阿乐续上一盏茶,轻握她的手还是一阵冰凉,忍不住为她捂热
一双炽热的手包裹着她的手,指间留有长年累月习武的薄茧,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温热了司乐的心,更引出了几分旖旎之感,司乐心头一跳,碰翻了桌上的茶盏,仿若受惊得甩开他的手,慌乱间不敢去看墨渊,取出帕子低头去擦拭那桌上的水,唯恐泄露的情绪,强装镇定道:“无事,约莫是伤势未好全,不必担心”
竟又是这样,先是凡间归来便开始避嫌,后闭关八千余年竟慢慢开始疏远,究竟是为何?墨渊委实想不通,莫不是她察觉到了他的心思?
这不可能,墨渊随即摇头散去心中的猜测,眼带忧色地看着阿乐,不免关心则乱,语中带着一丝责怪:“让你好生休息再将养两日,偏生耐不住性子”
“别,再让我躺回去才要病入膏肓了”,司乐当即阻了他的话,对他笑了笑,“你还不知道我,我这一生大概只能在这方寸之地,让我老实待着只怕会疯”
墨渊失笑委实拿阿乐没办法,又怜惜她困于昆仑墟数十万年还能保持如此心性,倘若换做他人只怕会求死换得解脱
司乐抿了口茶,思及离镜与玄女二人,于是问道:“那离镜与玄女可还在昆仑墟?”
“尚在,你问这做什么?”墨渊淡淡道
“自然是想见一见”,司乐放下茶盏,接着又冷哼道,“我这做长辈的自然得出来说一说,真当我们昆仑墟的人是好欺负的,我平生最见不得他人玩弄感情”
“确定不会下重手?”墨渊看了她一眼,眼带笑意,假意调侃道
“不会,保证只说不动手”司乐笑着做发誓状
只怕不是说,而是损吧,阿乐的嘴连折颜也招架不住,墨渊不禁莞尔一笑:“我陪你一块去”
随一道墨渊去了离镜暂居之处,石洞外的小麒麟见是二位上神连忙进入禀告自家二皇子
“离镜见过二位上神”离镜听火麒麟禀告忙迎了出来,对着二人恭敬地施礼,玄女有些胆怯地将自己掩藏在离境身后也是盈盈一拜,二人大概猜测到了他们的来意
离镜这是第一次见到阿音口中的姑姑,苦涩地想起前两日情意绵绵,听阿音念叨起司乐上神他还心生醋味,时至今日物是人非竟要形同陌路了
司乐微微打量了离镜,眼神微眯,冷冷道:“皮相倒是不错,不过也仅限于皮相不错,其他的在本君看来一无是处”
离镜此人的所做作为倒是像极了她前世的生父,同样地喜欢游戏花丛,玩弄他人的感情,司乐自然对他极为不喜
墨渊淡笑不语,静立在一旁看着阿乐,似是不参与此事
“我知上神来意,此番确实是离镜的过错,对不起阿音”离镜愧疚难当之下跪拜在地
“你倒还有些自知之明”,司乐冷哼,余光瞥见离镜身后玄女嘴角微微地得意之色,讽刺道,“某人被逼逃了婚事来我昆仑墟,本君见其可怜还曾心生怜悯好心收留,没想到竟是心比天高”
玄女当即跪拜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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