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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傻瓜三人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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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话,他不敢反抗,也不敢提出什么疑问,所以在她与他妈关系弄得很僵,甚至打起来时,他不敢插上一句,也不敢劝上一句。
当他与他妈分开来吃饭过日子后,他妈常常搞得没米吃,没钱用,苦得很,可他还是不敢说什么。
我回答她说:你的技术我们当然相信,但我们不坐了,坐了会腰疼。
她根本就不会载我们回去的,她比铁公鸡还铁,是那种不锈钢的老母鸡。等我们要去坐她的车回家时,她肯定会说,哎哟,真不好意思,我竟然忘了后面还坐着我的丈夫,空间不够,要不挤挤吧。
老妈这时发话了:你可是我们村的女强人,我们哪里有资格坐你的车,你还是等着看有没有可以攀上的大老板载吧。
她听了很不爽说:我可是给足了你们面子,你好既然不知好歹。
我擦了擦汗说:我们说你是女强人已经很抬举你了,别给了你面子不懂得珍惜,说难听点你就是女强盗。
这时他老公对我说:小小年纪,没一点礼貌,真不知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子不教,父之过,可难道就没有做母亲什么的责任吗?这话明显就是拐着弯骂我老妈嘛。
我气愤,说:我没有礼貌是对某些人而言的,对于没有礼貌的人我当然也不需要礼貌对待。
我还想说什么,老妈阻止我说:我是有责任。可我不像个别男人,被他老婆管得死死的,连他老妈没饭吃也不敢吭一声,做这样的男人真是窝囊。幸好我是女人,要是我是他的话,我早就去见阎王了。
不过想想,他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有他的道理,死了怎么有脸去见他的老祖宗,怎么有脸去面对他那悲惨死去的老爸。
他被我妈说得恨不得地上有一个缝钻进去。
示意了一下他的老婆大人,他的老婆就骑着摩托车载着他走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而我看向的远方也越来越模糊了。
距离9月1号还有一天的时候,我,肖咏,肖雪真三个很默契的走到了同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是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的一张石桌上。很多人都喜欢来这乘凉。石桌不是规则上的正规石桌,只是几块石头堆砌而成的。
石桌本来是很粗糙的,但因为经过时间的摧残和我们的糟蹋,石桌变得闪闪发光,平坦无奇。
而石桌旁边的四张石凳跟石桌一样,被我们糟蹋的不成石样,就是它爹来认它也可能认不出来。平时有空的话,我们会组织四个人来这里打牌。
这户人家的其他子女都到外地打工了,就留下了他们二老。他们做人很好,在我们打牌的时候,老奶奶经常会端茶出来给我们喝。
这个茶可不是一般的茶,是他们当官的小儿子孝敬他们二老的,所以茶的口味都有保证。
所以如果有县里面,乡里面的领导来我们这考察,村长就会叫他们二老端茶给领导喝。
领导喝完后,都纷纷点头称赞,说农村人自己采的茶就是好喝,都快赶上他们常喝的上等铁观音,精品龙井了。
所以我们也可以通过这个办法来判断一些研究茶道非常厉害的领导是否有真的本事,是否真的有那么厉害。
有一次,他们二老泡了一杯特别普通的铁观音,其中一位领导,他也知道这二老的儿子当官的事,在品尝后说:闻着香味浓重,喝到嘴里,一股甘甜,到了肚里,幽香四溢。好茶,果然是好茶,比我那上好的铁观音优质多了。
而我们事先已被村长灌输了*,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即使领导错了,我们也只能说好啊,对啊,有道理啊,以至于我们不敢说领导怎么怎么没见识,怎么怎么不对,只能憋着在心里说,真他妈的对不起我们人民群众这个职位。
肖咏拿着一副牌,说要打牌。
我坐在石凳上,我说:没心情,不想打。
周围把牌放到石桌上,说:没什么啦,不就明天开学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肖雪真对肖咏说: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还当初中是小学啊。那小子没心情也是情理之中的嘛。
我说:你们一个星期多少零花钱。
肖雪真看着我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肖咏笑着说:也不是很多,应该一个星期就二三十块吧。二三十块果然不多,可都够我三四个星期了。
我苦恼说:我老妈就给我五六块,这叫我怎么活啊。
说完,我把扑克牌的包装给撕了。肖咏看到我撕开包装,立即阻止我,可我动作比他快,已经撕破了。


第二十九章 不知所赌
肖咏懊恼说:别啊你,心情不爽,你别拿扑克牌出气啊,等下我还要退回去呢。现在没了包装怎么退?
肖雪真也对我说:你这小子做的真不对,零花钱少了一点也没关系,省吃俭用一点嘛。实在不行的话,回家再找你爸商量一下,男人嘛,都挺大方的。
我说:我和我爸商量过了。
肖咏紧张问:怎么样了。
我轻叹一声,又摇了摇头。他们看到我这样,以为没希望了。
肖咏安慰我说:没关系,要是真不够用的话,我可以借给你点,不过,以后可是要还的哦。说完还朝我傻笑。
肖雪真说:我也可以的。
我笑道:不用了,我老爸答应我说以后每个星期再额外给我个十块。
他们一起问:那一个星期不就将近二十了?
我说:是啊。肖咏说:那不是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闷闷不乐。
我没理他。我把扑克牌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肖雪真按住我的手说:有二十块就好了,不要嫌不够。就是你嫌不够也不要再蹂躏扑克牌了,它是无辜的。
我甩开肖雪真的手,把扑克牌放在我手上,很有技术的切了切牌,又把扑克牌玩出很多花样。
他们俩看了也很无耐。
肖咏对肖雪真说:算了,随他去吧,大不了也就一副扑克牌的钱,只要他心情能好点,也值了。
肖雪真摇摇头,说:也只能这么办了。
我说:你们在那嘀咕什么呢。过来打牌啊。
肖咏微微愣了一下,还是肖雪真反应快。肖雪真说:你不是没心情吗?
肖咏接着说:你终于想通了?想通了就好,少一点零花钱就省着点用呗。
我把牌放下,我说:你们俩知道个屁,谁说我是为了零花钱而烦恼没心情的。
肖雪真说:那一定是为了明天要开学而心情不好吧。
我又说:谁说我是因为明天开学而烦恼没心情的。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问:那是为什么。
看着他俩滑稽的样子,我笑了。
我说:打扑克牌连四个“脚”都凑不齐,你们叫我怎么打,叫我怎么有心情。
他们两个恍然大悟。
我又说:以前打扑克牌是一缺三,现在打扑克牌是三缺一。一缺三倒也算了,毕竟三个角色很难一下子凑齐,可三缺一就郁闷了,好不容易凑满了三个,却因为最后一个而耽误导致工作不能正常进行。
我又切了切扑克牌,然后把牌推开来玩,不一会儿又全部合上。
肖咏看看我说:那还不容易,我去找一个。
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身影。其实一溜烟不见了身影并不夸张,而且还挺简单的,谁叫这石桌一米远旁边就有一堵墙呢。
肖咏起身,向前走两步,再往左拐,他的身影就被墙给遮住了,身影自然就不见了。
就在肖咏走后,我说:肖雪真,你觉得肖咏会拉谁过来。
肖雪真说:猜对这个就有点难度了。现在这个时候,随便拉五六个人来都不是问题。
我说:五六个人是没错,可要来的就一个,总不能拉五六个人来,剩下的几人就看我们玩扑克牌吧。
肖雪真两手放在石桌上,斜过头看着肖咏离开的方向。肖雪真说:那我觉得最有可能的一个一定是孙胖子。
我说:给个理由。
肖雪真说:你好好想想,孙胖子这人整一个大脑简单,四肢粗壮的白痴,而且孙胖子又特别喜欢打扑克牌,虽然才刚开始学了一个星期。
第二,这里距离孙胖子家最近了,要是我,就不会跑的特别远,何必舍近求远呢,多浪费时间,浪费体力。
第三,孙胖子这人平时没事都睡到十一点多,现在这个时候肯定是他吃饱午饭正愁没事干的时候,叫他来他肯定会来。
第四,孙胖子跟我们玩得挺不错的,虽然人笨人重了很多,但挺讲义气的,和我们的交情也不错。所以,肖咏必定会叫孙胖子来。说完肖雪真挺自信的笑了。
对于肖雪真说的几点,我很佩服,也很崇拜,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把一个人来不来的理由说得这么有道理。
不过,几点疑问还是在我心头。我看着肖雪真得意的朝我笑笑,我很镇定。
我说:肖雪真,不错嘛,分析得这个透彻,很难得。可是我觉得有几个问题。
肖雪真刚听到我说有问题时,也是一惊,随后迅速摆正姿态说:有什么问题请说,我会为你一一解答。
我说:第一,既然来打扑克牌,肯定要叫个会的人来打吧。孙胖子才刚学一个星期,其技术之烂你也知道,要是叫他来了,我们怎么打。
肖雪真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接着说:第二,你也知道孙胖子刚吃完午饭后不久,会兴师动众来跟我们打扑克牌吗。
肖雪真脸色有点难看,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肖雪真说:但还是有可能的。
我说:第三,牌场如战场,不是说有交情就可以的。整个村和我们玩得好,有交情的人会少吗?要不要把他们全都叫来?
肖雪真彻底无语,但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你说的这些也只是你的推断,并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肖咏不会叫孙胖子过来打扑克牌。
肖雪真说完,似乎多了几分把握。
我冷笑了一声,我说:我有。正如你所说,如果肖咏叫的是孙胖子,按肖咏的速度来说,这么短的距离,就是走路来回也到了,可现在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肖雪真很没底气,说:或许孙胖子需要等个几分钟才能来,所以耽误了时间。
我说:这么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我们又等了一两分钟,肖咏还是没来。肖雪真突然问我:那你觉得肖咏会叫谁来。
我沉思片刻说:隔壁村的张有权。
肖雪真睁大眼睛,说:哦,怎么这么肯定。
我说:我也有四点理由。
肖雪真摆正位置说:愿闻其详。
我说:第一,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了,那么这次就是我们暑假最后一次打扑克牌了,也是我们小学最后一次打扑克牌了。所以,肖咏肯定会叫一个技术很厉害的,但又和我们同龄的人来打。
肖雪真不禁赞叹道:张有权确实是个打牌的料,也许是继承了他爸张有钱的资质。他爷爷张有势在我们这里也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
当年他三十八岁的爷爷带着他十八岁的爸爸到市里面的地下赌场赌钱,凭着一点小技俩赢了一百多万,后来他爸爸学到了他爷爷的技术,竟然带着八岁的张有权又一次光顾了那一家赌庄。张有权应该也学到了他爸爸的一些皮毛吧。
我说:是啊,张有权是个人才。
肖雪真问:第二呢。
我说:别急嘛,我都会说的。第二,张有权和肖咏家关系挺好的。第三,张有权平时都一个人,他来打扑克牌的话,一定会带点好吃的过来,肖咏也是个很馋的人。
至于第四嘛,有点牵强,要是前面三点没错的话,加上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要叫的就一定是他了。
肖雪真说:你说的也有点道理。要不我们来打赌。
我说: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什么赌注?
肖雪真说:谁输了就和来的人说“我是猪”。
我说:这赌注挺恨的嘛,不过,我喜欢。行,就这样定了。
其实,我们两个心里都挺虚的,没有一定的把握可以断定到底谁会来。我们也挺后悔的。
为什么要赌呢,不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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