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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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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许只是看在那微不足道的小红包上,可是那也是我初入门给这群里增加的一点生气。

    不上班不代表不需上课,因为关系还在单位而关系到工资增长的职称培训在当地还是要如期进行的。

    在教员谈到要把政府权力机构变为服务机构时,下面一片哗然,让我想到政府的高压政策,忍不住就有些不寒而栗了,单知道有个本叫行政审批中心变为行政服务中心了,职能机构改变有时怕只是换汤不换药,难以付诸实施。

    与其说上这种在许多人看来是应付差事的课,我是坚持到最后的一个,莫若说我是陪熬到最后的一个。

    上课期间拍了几张照片,问几个同学像不像是高中的某年级语文老师,同学一致回答说是不像,其实确切的说法应该是没有映象了才对,我们都是急匆匆被岁月赶着走的人,没有时间回头在过往的人和事上纠缠不休。

    安芬打电话问我明早还去不去跟车了,我想起那512元钱赶紧说去啊,不去好像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总之,见了他们后再见机行事吧。

    想想也没什么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的,扫地的过程他们也不会把视频调出来看的,而且据我的经验是只要车到站了,视频头就会被关掉的,不然我就会把他们扫下车再拾起,反正外面也没人即使有人跟他们也完的不相干,再说了,我只是无意中捡到的,又不是刻意把手伸向别人的腰包的。

    如此一来我确是可以问心无愧似的,先不管他,揣着这几百元先回家买点羊肉与我的宝贝女儿大吃一顿再说。

    然后带串串上街,给她先在超市买了些零食,然后又去专卖店给老母亲买皮鞋,看来看去,还是看了买一送一那种过时打折的,我可能真是骨子里穷惯了,永远不敢赶潮流,在买一送一上又纠结了好一会,给婆婆也带了一双,虽然她未必能看好,可是我总不想后期给她们留下什么不好的骂名,不是说有“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的说法的吗?她高兴与不高兴,东西摆在那里,跟心里想不想完是两码事的。

    这样的这512最后就剩下不到200了,我最后又用这200给自己买了件前年或是大前年流行过的而当时没舍得买的衣服,总之是新的,就等着款型几年一轮回时,它又成了别人眼中艳羡的一件高价衣,我发觉自己又在不自觉的做梦了,跟梦想完不搭边的类型。

    拿回家时婆婆虽然不是想像中的不满意,但也没见多高兴,却在饭后收拾起碗筷时动作显得很是利索,且是那种自告奋勇式的,我就知道这双半价的鞋还是起作用了。

    串串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她姑姑买的,应该称作是小姑,也只这一个姑姑,有人曾问过我他家姊妹怎样,我的回答是人很刻薄,但花起钱来倒也大方得不得了,别人就说,那这还有什么可挑剔的?人无完人,舍得花钱的人是能买到一切的,包括好人缘好口碑。

    时间总是不够用,我还是匆匆回了趟老家,老妈还在忙着做针线活,与我说话都几乎是不抬头的,说是手中的衣服明儿一早就有人来收了,我让她停下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我拿起想帮她缝上几针,她又急急地让我放下,因为知道我的手工活一向是差得惨不忍睹,有时连钉个纽扣都搞不好的。

    本来想来看看她,哪怕是与她唠唠家常的,如今倒成了个多余的人了,不免心中又有些懊恼,想母亲哪天要是能把手中的活停下,怕也是我要留她不久的了。

    如此一来,我又平添了几分感伤,还是坐在她的身边与她说了说身边最近发生的事,她知道我从公职退下还是有很大的担忧的,这是我一直瞒着她瞒了好久了的,如今跟她说起时我已能做到神色自如了,而她的老观念还是认为我能在“风不打头,雨不打脸”的办公室里坐着,拿着国家发的薪资,她在村里人面前似乎才会脸上有光。

    后来我费了好长时间给她灌输如今的经济形势,那是有钱才能走遍天下的,她说道理她都懂,只是担心我的经济来源是不是不够稳定,要是刮风下雨了又怎么办?如果将来老了呢?是不是就毫无收入了?那上了那么多年的学又还有着什么意义?

    这些担心其实在我之前的脑海里也是不止一次的回放着,可是要我如何去说服一个已是过了六十的老年人?我真的有些后悔把我的境况告诉她了,从此刮风下雨的,怕是又是她的难眠之夜了,可是如果不说,我又能瞒她多久?即使谎言是善意的,我也不想有一天是别人在她的面前把我的谎言拆穿,尽管别人也可能是无意的,那也足够我的老母亲尴尬的了。

    那时也许不再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事,而是她心里的精神支柱瞬间倒塌而她却束手无措,我也无能为力时,那又将是怎样的说不出来的悲哀呢?

    

 第173章 安芬空吼

    

    有个女同学晚间来看我,就是上次那个送我家串串一只鹦鹉的,我问她吃饭了没?她倒大大方方地说,没啊,来不就是来找饭的吗?我的意思是让她自己下厨做着吃,她诘问我不会同学那么久连顿饭也不舍得请的吧?哪还有再做着吃的道理?

    其实她可能不知道如今我连请她下馆子的底气都没了,因为我心里没有概念一顿饭究竟要花多少,而我至今还是个没有结余的人。

    不过急中生智间,我还是想到了郁沛,郁沛是那种没有多少心思而且从不让别人付账的主,可是单找郁沛又显得太唐突了,可是我既然打定主意要找郁沛来付这账,那么牵针引线也要把安芬拽来。

    谁知安芬竟说她在外边正吃着呢,我居然一下没忍住问她是不是与郁沛在一起,她说没啊,也是以前的几个同学,我不好多说什么,只说两人去饭店少了她是太冷清了,她那边果真很吵,像在饭店里,说“那要不就把同学带来吧?”

    我跟同学说时,同学说,“那能好吗?”

    我说,“没事。”

    她还坚持要带我去什么豪华餐厅,说是她请客,可是到时我能干坐那里让她去付钱吗?倘若她只是虚让一下,而我又付不起了,岂不是太尴尬至极了?

    结果是管她愿不愿意也被我强拉到安芬那边了,反正安芬这边的场子是根本不需要让我有去付账的动机的,就是再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况且我平常并没有到处去吃白食的恶习,所以人品还不至于那么次。

    不管怎样,今天是赶在这儿了,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这顿饭后,我这女同学怕是要与我绝交了。

    那也得把这顿饭吃过再走,说好的分手还要最后再拥抱一下的呢,何况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学或是在这基础上再加深那么一点点。

    安芬居然在那里正吼歌,特别是在唱到那个杨钰莹的《风含情,水含笑》的把我那女同学笑得是前仰后合,因为安芬实在是算不得淑女,而这首歌要是换作艾瑶唱,此情此景倒是能让这些个红男绿女陶醉一番的。

    可是艾瑶此时又在干什么呢?是与卜瑾在散步还是在哪里喝茶呢?他们大概都是没这闲情逸致的吧?那是与舒畅在一起了?她如今大概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如果她还想与卜瑾有未来的话。

    卜瑾大概也不是毫无知觉的,只是没到时候又如何开口啊?他们还没到那种无话不说的程度,或者互相看对方都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恍惚,人心这东西即便是连体婴儿,怕是有时也不是那么心心相印的吧?

    安芬见我们去了,倒是豪情万丈地把话筒递给了我的同学,同学毫不示弱地也空吼了起来,因为完不见声音是从话筒里传出的,可是她们毫不介意,大概要的只是这会场乱的气息,可以让人们彻底放松,无所顾忌,而安芬还在边上起劲地打着拍子。

    有安芬的另两个男同学还在边上配合地舞起来了,我这女同学竟然又过来拉我入场,并大声地附在我的耳边说,“看到没?听到没?这才是人生啊。”

    人生到底应该什么样呢?我从未细究过,只是知道一旦从这里走出去,我依旧是那个一名不文的人。

    带我去什么豪华餐厅,说是她请客,可是到时我能干坐那里让她去付钱吗?倘若她只是虚让一下,而我又付不起了,岂不是太尴尬至极了?

    结果是管她愿不愿意也被我强拉到安芬那边了,反正安芬这边的场子是根本不需要让我有去付账的动机的,就是再算也算不到我的头上,况且我平常并没有到处去吃白食的恶习,所以人品还不至于那么次。

    不管怎样,今天是赶在这儿了,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那就是这顿饭后,我这女同学怕是要与我绝交了。

    那也得把这顿饭吃过再走,说好的分手还要最后再拥抱一下的呢,何况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学或是在这基础上再加深那么一点点。

    安芬居然在那里正吼歌,特别是在唱到那个杨钰莹的《风含情,水含笑》的把我那女同学笑得是前仰后合,因为安芬实在是算不得淑女,而这首歌要是换作艾瑶唱,此情此景倒是能让这些个红男绿女陶醉一番的。

    有个女同学晚间来看我,就是上次那个送我家串串一只鹦鹉的,我问她吃饭了没?她倒大大方方地说,没啊,来不就是来找饭的吗?我的意思是让她自己下厨做着吃,她诘问我不会同学那么久连顿饭也不舍得请的吧?哪还有再做着吃的道理?

    其实她可能不知道如今我连请她下馆子的底气都没了,因为我心里没有概念一顿饭究竟要花多少,而我至今还是个没有结余的人。

    不过急中生智间,我还是想到了郁沛,郁沛是那种没有多少心思而且从不让别人付账的主,可是单找郁沛又显得太唐突了,可是我既然打定主意要找郁沛来付这账,那么牵针引线也要把安芬拽来。

    谁知安芬竟说她在外边正吃着呢,我居然一下没忍住问她是不是与郁沛在一起,她说没啊,也是以前的几个同学,我不好多说什么,只说两人去饭店少了她是太冷清了,她那边果真很吵,像在饭店里,说“那要不就把同学带来吧?”

    我跟同学说时,同学说,“那能好吗?”

    我说,“没事。”

    她还坚持要带我去什么豪华餐厅,说是她请客,可是到时我能干坐那里让她去付钱吗?倘若她只是虚让一下而我又付不起了,岂不是太尴尬至极了?

    同学喝得也有些高了,却嚷嚷着还要要,我说来日方长吧,青春不是一下就会挥霍尽的,细水长流的人生更是值得期待的。

    走时,安芬是倒在我的肩膀上的,还好,打车的钱我还是有的,同学说不成想们这革命友谊早已盖过了我们在校期间的同学情了。

    

 第174章 浮光掠影

    

    车去参加技评了,即所谓的技术等级评定,我们的算是新车上线,只是如今接待的已是换作他人,人走茶凉在那一瞬间于我脑海闪过,像是一阵寒风偶尔得空钻进了脖子里,透心凉。

    艾瑶让我去参加市里的图书展,据说是由舒畅亲自主持并有专门的配解人员。

    也许没人会感到奇怪,我到了那里,确实是见到了舒畅,并也听到了他的演讲,不是我坐得足够远而是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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