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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青春结伴去放纵-第94章

小说: 青春结伴去放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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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生活已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交集了,能看到的不过是对方的头像了,如果能对上一两句,哪怕是隔着穿不透的屏幕,我还能知道对方在那里或许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如果没有任何的消息,我们就仿如在大气层中辩不出哪一丝微弱的气息是对方的了。

    等我们再从旅馆赶到杭州的汽车站点即我们的车旁时,又见那昨日也许是前几日就丢了钱的妇人在车前守候着了,郁沛一见了就停下脚步说如果不是非走不可,他真不想再发这趟车了,怎么就那么倒霉,一大早又遇上这个难缠户了,我说还是忍忍吧,倒霉的其实是她,要不谁一大早就在这车旁干等着,看来她的钱是真的被偷了。

    艾瑶也有些踯躅,不想向前走还是我从背后把她推了一把,该来的总会来,如果我们都萎缩不前地,倒像是我们做贼心虚了,我们的防盗措施做得不好,是因为人心难测,都是不相识的人,靠的是各人的素质,总不至于人家来搭个车,还得再来个上车前来个素质教育培训吧?倘使那样,课还没开始,人就闻风丧胆各各散去了。

    那妇人见了我们,忙问我们过去的一晚听没听到有关于她钱丢的消息,当听到我说没有时,她很失望,然后她说能不能再让她上车再在地上寻一遍,如果再找不到,她会立马下车,绝不再给我们添麻烦,我望向郁沛,此时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卜瑾示意郁沛开门,郁沛无奈地掏出钥匙,边开锁边不放心地,嘴里碎碎念着,“我说阿姨,我们让找,可得守信用啊,马上车上就要上人了,要是找不着,可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那妇人一边应着一边瞅准时机,郁沛门一开就极迅速地挤上了车,看着她低头弯腰在各个车座间寻钱的表情,我似乎看到了比她还年长些的孤身一人在家的老母亲,为了让我上学不迟到,每天是天不亮就早早起来把饭做好盛在桌上等着,为了攒钱让我上学,白天在地里忙,晚上就挑灯做针线,至今也没放下,几乎夜夜如此,说是如今农忙是一人没法干,手里再没有点事做,心里就会不由自主地发慌,其实她的眼睛视力是逐年地下降了,可对比心里的空虚她是只能用那一针一线去打发的。我明知道做那些针线活是极眼睛的,也通过电话跟她说了,可是她说没事,还看得见呢。而我却有众多的理由长时间地不回一趟老家,只是想,我即使回去了又如何呢?我没有能力给她在城里买房子,也没有时间照顾她,只能求老天保佑给她一个康健的身体,我不是迷信,可是除此以外,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她大概也知道她的女儿在城里的生活也是举步维艰的吧?

    当母亲的身影在我眼前变得模糊,我努力驱赶掉我的歉意,也上车帮这妇人找,这妇人抬头望了望我,很感激,可是她翕动了好几下嘴唇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努力弯下身子把头放得低些再低些,可是失去的哪能那么就容易找回来的呢?况且是现钞啊,看外边那些忙忙碌碌的人哪一个不是在为这个东西忙活着呢?为了子女,这东西有时比他们的命还值钱的。

    最终那妇人还是下车了,车上也来了三两个乘客,她果真也是极守信用,说是给我们添麻烦了,再也不来叨扰我们了,只是看着她蹒跚而去的背影,我怎么突然有要落泪的感觉呢?倘若她是我的母亲,我是不是会有着纠心的疼痛啊?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狠心地在她的心上剜上这一刀呢?花她的钱的恐怕永远也体会不到那每一张钱上沾着她的血与泪的,那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群体,也许还是有组织的吧?生来就练就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技能在这世间苟存着。

    其实小偷们现如今也只能对她们这样的年纪的一些人下手了,前几天还看到过群里的一则趣文:小偷…快到年底了,走在街上,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小偷哭了!无现金的生活,让他无从下手,现在几乎人人都不带现金出门,一切都靠手机支付,连买菜都不用现金!一个存在了几千年的职业——小偷,就这么被毁了。而且现在连手机也很难偷了,因为走路吃饭都在看!时刻不离手!新模式创造新生活!再不接受新事物,只能被淘汰出局!干掉小偷的不是警察,是微信和支付宝…

    连我老妈有时都忍不住嘀咕,“怎么也像小孩一样成天拿个手机不离手啊?”

    我会强辩,“妈,我是在手机上写文章挣钱的呢。”

    她就会一脸懵懂地看我一眼,似是很理解,又不知如何支持地,“哦,我说呢。”

    

 第171章 后悔莫及

    

    当车回至海茗县停在汽车站里时,郁沛不知什么事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回去了,艾瑶拿起扫把欲与我一起打扫车上的卫生,我看到卜瑾就站在不远处等她,似是急不可耐地,就让她随他也一起走,我自己清理一下就行了,反正从总体上来说,他们能带上我,就我私人认为也纯属是照顾了。

    心里这样想着,所以干起来也就没有什么报怨头,不像以前在单位刷个拖把也要在心里掂量下合不合算,最后还往往是算来算去算到最后放弃了,想想都觉自己也没有多厚道的,三两个人的,有什么算计头的啊?果真单位一改制,才知道大家在一起不容易,越发地知道珍惜了,更知道钱那是要靠一分一分赚的,就像舒畅的朋友圈的更新:没有做官的父母,只有勤劳的双手,没有无尽的财富,只有不断的付出。

    如果先洒水在地上,扫起来空中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灰尘,可是那也得洒完水至少五分钟后再扫,不然水不足以把灰尘黏附得更多些,但若这样,也有个坏处,那就是扫没几下,扫把上就会粘上长长的大黑条,看起来很不舒服,而且扫把也不容易涮干净。所以我一般都是先干扫,即一点水都不用,顾忌到灰尘太多,会先从放行李的架子上拿出一件旧大褂,再套上帽子戴上口罩,副武装地上阵,把扫把放轻一点一点一点地扫下去,这样最后也只洗个口罩就OK了,最难扫的当数那些看不见的夹缝里,如果带水是更难扫,而且极易把脏了的泥土带到了座垫上,有尘土至多拍拍,从视觉效果上看还不至于惨不忍睹。

    可是,慢着,那被聚到一起的灰灰的一团是什么?钱?我弯腰拾起那微微泛红的一小卷,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果真是钱,真像那妇人说的那样——512,这是她也想不起来的精确的数字了,原来它们一直在这里,并不曾被谁顺手牵羊“带”了去,我伸头望了望车外,站里差不多已是下班了,天也灰蒙蒙的,没有人知道我一个在车里拿着这一小卷钱在发呆,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捡过这么多钱,要够我母亲做上一整个月的针线活才能挣够的呢,我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想过要把这钱还给那位半老的妇人的,只是我们认为不可能的事,谁也没有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她也没存下这个念想。也许到了杭州通过他们当地的110或许能查到这位失主,她的女儿不是用手机报警了的吗?只是警察连出警都没有,会兴师动众地帮咱们查吗?如果我把这钱交上去,那妇人会真正地拿到这一笔钱吗?会不会我们反而成了嫌疑?会受到无辜的牵连,譬如还要把我们带到警局谈话什么的?也许还有一种方式,那就是把钱放在我手里,让卜瑾他们联系警察,再让警察寻找失主亲自来领,只是没有熟识的警察内部人员,他们会做这种徒劳无益的事吗?听说他们手中的案子每天那是堆积如山地,会为了这三五百元的为我们排查那些个电话吗?我想来想去最后也没能想出卜瑾他们会有什么更妙的招数,至多不过拿这卷钱充公,吃顿饭什么的,而他们哪一个不是家底都比我雄厚得多?如此一想,便把钱再次紧紧卷起塞进了自己的包里,先让它陪我回家过一夜再说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后来我就急匆匆把地胡乱拖了一遍,惴惴不安地揣着这卷钱走在回家的路上了,看到路上有卖糯米及藕粉做的糕饼,有一个面熟的人也在那里称,15元/斤,听起来比超市还要贵得多的样子,我问那个熟人好不好吃,他把称好的拿了一块给我尝尝,说是要是材料是真的,吃了对人身体都是有好处的。我像发了财似的称了很大的一包,一改往日的风范,二斤,刷微信的时候到底是底气足了很多,就像在花别人的钱,可不是?本来就是的。找来找去的东西,它如果命里不是的那就不是的。而我不知是经过多少轮回被幸运星就偶尔砸到了头上,也许点兵点将也挨到我了吧?

    天依旧黑而冷,可是我不觉得了,串串一见我进了家门就冲过来抱住我并扒拉我手里的袋子,“妈妈给串串带什么好吃的啦?”

    我说,“自己看吧,很不错的味道哦。”

    串串急着拿了一个塞进口中,“嗯,是很好吃啊。”然后半眯起细细长长的眼睛,“妈妈发工资啦?”

    我说,“非要发工资才能买给吃啊?”

    串串声音清脆地,“可是,原先都是很节省的。”

    这就是一个幼儿园孩子对妈妈的评价,可是却是事实啊!

    我只好说,“妈妈长工资了,告诉妈妈,想要个什么样的礼物?算是提前给买个圣诞礼物,好不好?”

    串串就跳着向我怀中扑过来,高兴地叫着,“好啊,好啊。”

    我把她高高地举起,“那还没说想要什么呢。”

    “嗯”串串想想说,“等我明天去学校看看他们都有什么是我没有的再告诉,好吗?”

    我放下她,“好,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疑惑地看着我,“真的是什么都可以?”

    “嗯,是的。”然后伸出小指与她拉勾,她才放心地跑出去玩儿了。

    有钱还真是好啊,这不,想让谁开心谁就开心。然后打个电话给老妈说是要给她买双皮棉鞋,出门穿着也体面,她可一直都是穿的自己做的布棉鞋,下雨下雪不一会就会湿了,然后又会放在炉子上烤,常常有烧糊或是有个洞的,不管怎样,上衣穿的再体面,没有像样的鞋子那也是极不相称的。

    老妈嘴上虽说着不用,可心里定然也是乐开了花的,因为我知道现在那些闲的没事干的农村老太太也会聚在一起说身上的什么什么的又是谁买的啦,炫耀也成了一道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第172章 买一送一

    

   

    不知为什么,我发现自从我进入这个同盟社后,舒畅便不再发表言谈了,可是我感觉他又好像随时在伺机而动似的。

    奇怪的是,连群里其他的人都连带着不怎么说话了,好像都是因为我的加入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就好像他们是一群贪官,而我有幸进了巡查组似的,唯有这个比喻能让我此刻感到兴奋的了,不过这阵势就又有点像“逼宫”的了,下面就看谁能熬得住了,本来我是没有勇气进入的,如今我也梗了起来,偏还就不走了,凭什么退出的应该是我?这群又不是他家开的,况且群主又不是他,虽然我与群主并不认识,可是其他连带的总是认识的有七八个的,我初进去时,熟识的人除了他,可是有三两个向我搭过话的,而且是目标很明确的那种,说明我不是没有一点人缘的,虽然也许只是看在那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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