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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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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虽然不明白自己父皇说是让吏部给自己詹事府里挑人,是增加詹事府的人员,还是要把原来詹事府的人换掉几个。可是当今的问话他还是能听得见的,也听得懂里面那殷殷期盼之意,心下有些感动:“是,儿子记住了。”
  听他连儿臣都换成了儿子,又让当今觉得看到了他刚长成时,向自己问朝政关窍时的影子,心下软了一分:“记得就好。不过你也不能只在户部。每日里只到部半天就好。下半天来宫里服侍。”
  现在是大朝会,不是表现你们父子情深的时候好不好?从二皇子到四皇子,就没有一个甘心的。一样是儿子,太子听政之后,就是六部轮转一遍,可是到了他们就只能屈居一部。好在看着所分之部都是权重的,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忽然之间,父皇就把他们从领一部的掌权人,给贬成了七品小官。
  还不是他们已经经营些时日的原部!
  看看自己所去的那三个都是什么地方,说出去都脸上烧得慌!三位皇子看太子的背影,都想给他盯出一个窟窿来。等听到太子每日还要进宫服侍,谁还能不知道这只是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父皇要给太子开小灶?
  二皇子觉得自己不过是晚生了两年,要不这太子之位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因此一向对太子不大服气,现在见父皇明显偏心,也不管太子是不是在向着圣人谢恩,已经出列道:“父皇,太子殿下兼差事繁,怕是不能日日服侍父皇。不如儿臣们如以前一样,轮流进宫服侍父皇。”
  当今本来让太子今日难得的驯服引得高兴的心情,至此戞然则止。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们随着年岁长大,有了些别样的心思。原本还以为只是太子看着自己的兄弟们长成,有了提防之心。可是现在看来,分明是这些人太过不把太子看在眼里,才让太子不得不自保。
  所以真的别和做皇帝的人讲理。看你好的时候,你就是杀人放火,他也觉得你是除暴安良。可是若是觉得你不好的时候,你修桥补路在他眼里不过是收买人心!
  二皇子也不过就是看着太子将要被开小灶,心下不服,说出来的还都是一个孝顺儿子抢着服侍父亲之语,可是听在当今的耳中,却是在指责自己处事不公。以前太子也不是没与当今对着干过,可他好歹还知道下朝后再与当今商榷。可是现在二皇子可是在当今刚说出口之后,当着朝臣就提出来的。
  于是圣人那张脸也就彻底板了起来:“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朕让你去礼部,不如你在户部权重令威?所以对朕决定不满?!”
  二皇子只能匍匐于地,口称不敢。当今冷冷一笑:“不敢最好。你以为你在户部这么两年,人人称一声精明、个个道一声干练,你就真的天下第一无人可及了?那些人不过是在吹捧于你。不信你且看,等你去了礼部,身上也没有了那领部之尊,可还有人如此吹捧?!”
  太子在旁边听得都替二皇子脸上做烧。只是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父皇今日之举,怕是也从贾代善那收拾儿子的理论里来的,那自己就做一个友爱弟弟的好兄长好了。
  想定了主意,太子上前一步,躬身道:“父皇息怒。儿子觉得二弟并无此意。他也不过是担心儿子忙不过来,又一心体贴孝顺父皇,所以才想着替儿子向父皇尽孝。还请父皇体谅二弟一向不大会说话,原谅他这一回。”
  跪在地上的二皇子,好悬没让太子的这几句话给恶心到。他宁愿父皇给他几板子,也不愿意担上太子替他求情的这个人情。可是当今却对太子的表现满意得不得了:“嗯,不愧是长子,到底比他们有担当些。日后也当如此,拿出些做哥哥的样子来,他们但有不是,朕看不到的地方,你也替朕约束一二。”
  朝臣们心中念头千回百转,那些本来还有站队之心的人,也悄悄地收回了自己的念头:看来圣人对太子满意得很,太子之位还是稳如磐石,那自己就没有冒险站队的必要。这年头,能稳稳当当地做一个大臣,谁愿意去冒不确定的风险呀。
  只是这样的朝臣里,却不包换那些已经明确站过队的人。这样的人数不多,可是也有那么几个,一个个在心里暗觉当今坑人不浅,您老没有对太子不满意,怎么不早些让大家知道,现在自己已经站了队,哪儿还有退路可走。
  放下这些人不定的心思不管,太子却觉得自己今日可是若益匪浅。没想到只是在父皇面前示一下弱,表现得对兄弟们关心些,替他们说上两句好话,就换来了这样大的好处。看来那位荣国公所言,还真是大有道理。
  当今也很满意。他觉得自己这个父皇做得不错。没见太子正一脸感动与孺幕地看着自己,至于另外三个儿子是不是心怀怨念,可就不是他老人家此时有心情关心的事了。
  贾代善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是张颉又来拜访他的时候。这次承恩侯又是来道谢的,谢谢贾代善能一言让太子处境好转。可是贾代善真的不想让他再来自己庄子上呀,他这样一来,自己又得熬夜写密折,不知道自己还在养伤吗?
  再说若是太子将来知道,就是因为自己的一道密折,让他那詹事府里的人换了大半,不知道还能不能向自己表示感谢而不是追杀。
  再再说,他老人家现在也是很忙的,别看他是住在庄子上,可那不是还有一个被打击得找不到自己人生前进方向的便宜儿子,等着他继续出手,看是给他重塑人生目标,还是就此让他一蹶不振呢吗?
  说来贾代善就不得不佩服谭震的唠叨功力,生生把一个心高气傲、自认方正的贾政,念叨得以为自己就是天下最心思险恶、最表里不一、最没胆量没担当之人。不过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贾代善也就让人给谭震传话,放贾政自己反思几日,只让他在肉体上继续磨砺就好,放过他那弱小的心灵吧。
  转眼间已经是腊月二十三,庄子里也备足了年货,代善就让人给庄子里的佃户一家发了一份米面、肉类过去,也算是主子到庄子里一回,他们服侍殷勤有功。一时庄子里颂圣之声不绝,好在都让李要给挡住了。
  贾政经了几日里的反思,终于在这一日来与贾代善一同用饭的时候,向着自己的父亲开口了:“父亲,以前都是儿子错了。没有认清自己的位置,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日后儿子定是痛改前非,好生读书,与兄长相互扶持,保我贾家家声不坠。”
  贾代善见他说得诚恳,眼睛也不是以前那样怀有不甘,点了点头:“你能知道就好。说来这一次我所以如此罚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贾政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儿子虽然人跟着父亲来到了庄子上,还做出了知错就改的样子。可是这心里对兄长得封世子还是多有不甘的。若不是有这份不甘,也不会听到那王氏一鼓动,就想着让王家接管咱们家在军中的势力。其实心底里还是想着,若是我那岳家得势,我在府里也能与兄长抗衡。说到底,都是儿子过于贪心了。”
  代善不由得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能说出这些话来,可见你是真心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若不是在孝期,我该与你好生饮上一杯的。”
  贾政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笑道:“父亲身上还有伤,就算不是在孝期,也不宜饮酒的。”
  代善摇了摇头,也不再纠结此事,只问:“你即是想通了,可想过日后要如何做吗?”
  贾政咬了咬牙,道:“儿子自知以前行事太过,有些无脸面见父亲与兄长。再说人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儿子总是在有一个晋身之阶。开春之后,儿子想着与谭先生出门游学一年。然后专心备考。”
  代善就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贾政还是选择了一条对他自己最有利的路——距离与时间,很多时候都是遗忘的最好武器。有一年的时间缓冲,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贾赦,都会对当日之事淡忘不少。那时贾政再回来,对他,对大家都有好处。
  “即是你自己做的决定,那我也不拦你。只是你这一年里,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出门在外,尽量不要打荣国府的旗号,吃用也都按平常人家里学子的份例,你可受得?”
  贾政点了点头:“父亲放心。儿子即是自己做了这个决定,自然也是做好了吃苦的准备。”
  代善便点了点头:“如此你明日也回府里,和你那媳妇说上一声。上次人家好歹托了你,怎么也该给人一个回话。还有你要出门游学这事,也告诉她一声,东西总要给你准备些。还有就是你不在家里,也让她安份些,别总是给你大嫂找麻烦。另外现在府里没个男丁在,有些事总不大方便,你回去也帮你大嫂跑一下外头的事。过了十五再回来就行。”
  若是以前代善如此说,贾政心里不定怎样觉得自己父亲待自己一房过于苛刻。可是现在再听,他已经波澜不惊了:自己媳妇的确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连自己这个做丈夫的都要算计,自己走之前自是要敲打一番。
  贾政第二日就按着代善所言,回府里去与王氏交待自己将游学之事,而贾代善这里,也陆陆续续地开始出现了拜访的人。来的都是那些他在京营中的亲信,这些人不是平日里不得出营,直到年关将至,才得以休沐来拜见,就是原本听说代善之伤需要静养,也不敢前来打扰。
  现在听说贾代善已经能进宫请安,都觉得他的伤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所以不管庄子离京甚远,一个个车马前来。代善对自己的这些下属,比起两个儿子来态度强出一条街去,与这些人也是相谈甚欢。
  只是来的人中,也不全都是能让他高兴之人。王氏的父亲,也就是统制县伯王公之后,贾政的岳父。这位如今也不过是与代善相仿的年纪,只是因与上次代善负伤一事有些挂碍,却又查无实据。当今虽然不好处置,也早已用一个闲职轻轻挂了起来。
  听他与代善说话的口风里,大有请代善代为周旋之意。代善也是心中冷笑,这位难道以为自己使的把戏,别人都看不明白不成?因此就以自己残躯,尚不好多走动为由,婉拒了事。
  可是这位却似听不懂一样,当着其他来访之人道:“想我们贾王两家,一起从金陵从龙至今,一向相互扶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相交也有近百年了。想想先人们当日,若非亲如兄弟,战场之上互为犄角,哪里有我后辈如此荣华。”
  代善的眉头早已经皱了起来,看着他在那里忆往昔、思前事,自己想想道:“正是,前人相互扶持之情,让人感怀。”
  大家都还等着他的下句,可是他已经转回头与别人说话去了。王公的脸先是作烧,接下来就有些发青。他刚才说了半日,这贾代善就一直如此避重就轻,如今又是如此不给自己脸面,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下来得台,心里的火一阵紧似一阵。
  轻咳一声,王公趁贾代善与人说话的间隙,再次出声:“亲家,上一次曾托令郎带话,我那不成气的老二,也已经在西北拼出了些资历,看能不能回京营来。实在是我那老妻每日里哭天抹泪,舍不得小儿子。”
  这就与自己论起亲家来了,还提醒说妻子之事?代善心下冷笑,他就知道王氏定会将贾母被软禁之事传回家中,不过内里的情形她自己都不知道,王家又能知道什么?贾母身上的伤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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