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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第38章

小说: [剑三苍丐]风雪人不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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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他终于松开对方,丐帮舔了舔唇,笑道:
  “在下湖之。”
  “我知道。”殷十一神色平静,“墙壁上有你的名字。”
  湖之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却非常和善地笑了笑,性格气度,怎么都不像个常年混迹市井的丐帮,倒像是读书读过头的书香子弟,□□着上身,居然还留得几分文雅——在没有下山之前,殷十一是这么想的。
  “如此,便跟我走吧。”
  男人伸出因常年运掌而显得尤为粗糙的手掌,殷十一稳稳握住,体内的虚弱之气便在顷刻间被丐帮手中疯狂涌入的力量给压制下去,复有力量的躯体变得强壮起来,原本有些黯淡的容色重新焕发,除却双鬓沾染的斑白不曾褪去,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富力强的青年时代,只需一片陌刀便可杀尽乱世动荡,狼火烽烟。
  只是此时他无暇去回忆那些往事,湖之正带着他往山下走去。
  是该去好好看看了,那久违的人间风景。
  在溪边洗脸的时候丐帮头顶的那盏魂灯不停地乱晃,殷十一对此不甚在意,只盯着对方腰窝间露出的一小截肉瞧,闲时无聊还扯了细藤条,环了圈扎上朵狗尾巴草,趁丐帮起身的瞬间眼疾手快地套了上去——湖之的反应总是不及他,愣了会儿才明白有东西套在了自己头上,他想去摘,无奈苍云比他高出这么截,轻轻松松伸手摁住那圈藤条,不让丐帮取下来。
  “这样戴着,多可爱。”
  湖之觉得这人白长这么大个子又幼稚得厉害,却也勉强接受了殷十一所谓的可爱设定,拔开腰间酒壶喝了口酒把些许郁闷灌了回去,指着小溪道:
  “你还记不记得这处?”
  “隐隐约约,记得一点。”苍云眸色晦暗,伸手顺着男人的发顶往下抚摸,“你是不是在这里做过什么……”
  “你居然敢给我忘了,我当时在溪里洗鞋子,你牵着马上来,忽然抓着我就打!”湖之愤愤片刻,忽而又笑出声来,“不过最后还是没赢我,小十一,爷的洗脚水好不好喝?”
  “你没赢,可我也没输。”不满的攥住男人乌黑的马尾辫,殷十一低头与人对视,“你也是缺德的,谁让你在上游洗鞋子,脏兮兮的,太他妈膈应人了。”
  湖之仍旧笑得停不下来,于是这个便作为以吻封缄的借口,白阳烈日里,在和煦之中尝出异于常人的融雪质感,却又掺杂着纯粹的甘甜和不曾提起的隐世缘由。
  地摊上拾起枚小拨浪鼓,殷十一付了钱,湖之就新奇地晃着那小股左右上下地转,直发出规律的敲击声,男人啧啧两句,很是故作沧桑地感叹道:
  “哎呀,这都是多少年没玩过的东西了。”
  苍云走出段距离回身瞅他,便见这丐帮顶着身红白花纹,戴着碧色的草圈,狗尾巴草一晃一晃地歪斜下来,看上去可爱得像只洁白的胖隼,偏还不自知地摇着手里的拨浪鼓,像个孩子似的,一双水灵灵的招子不停地东张西望。
  心弦不由放软,殷十一抬手招了招,语气温厚柔和,模样和蔼可亲:
  “小缺德鬼看什么看,还不快给老子滚过来。”
  湖之听闻连忙跟上,又被对方怼了句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当下恼了,伸手握住苍云肩膀就不满道:
  “看来你是全部想起来了,不过玩游戏就是要你听我的,你少惹我,小心我用灯点你的魂!”
  “你舍得?”殷十一有恃无恐地往后一瞥。
  湖之气得咬牙,不由分说就拉着对方进了赌场,这是殷十一从来严禁他玩的东西,现在倒可以随意玩了。
  苍云原是不拘这些的,他之所以控制湖之玩,只不过是因为这人的狠劲上来能赌得天昏地暗,不赢回来就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实在是对身心无益,有那个空档,他都能压着这人在榻上共赴云雨好几回。
  如今……却是没这些所谓了。
  湖之搭着殷十一的肩膀在赌桌上肆意狂欢,先前还靠运气,输了几把之后就立刻用他的灯搞事,有输有赢之间,苍云任由对方微凉的躯体搭着自己,顺着湖之的意买大买小,抽空还捞了碗酒慢慢喝着,偶尔也喂丐帮一口。
  “不如我酿的香。”
  掀起帘子把银钱都输光的丐帮如是说道,殷十一没什么表示,而是站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抬手狠狠捏了把男人的脸蛋,满意地听到响亮的嚎叫,随后又揉揉掐得发红的地方,拽着对方的皮领就往护城河边走。
  “看烟花去。”
  天色已晚,冷僻的阶梯上有粼粼水纹反光投射于其上,烟花炸响的动静有些远,又有些近,临水的宽阔湖面倒映出绚烂的烟花,殷十一躺在湖之特意伸直的大腿上,他静静环住这人的腰身,张口在对方结实的皮肉上留下个濡湿的印。
  湖之也不再似先前那般咋咋呼呼,他似乎回到了山洞初遇时的状态,神色温柔地伸手轻抚苍云宽阔的背部,低下头去,浅浅一笑。
  “你还在,真好。”
  眼眶蓦地一酸,耐住心头蔓延起来的分别苦涩,殷十一神态轻松地笑了笑,任由眼角温凉的液体滑下,却丝毫不见悲色,黑色的眸闪动着惊人的光亮。
  “你放心,我还会去找你。”
  次日城中大雾,苍云被人摇醒,路人说他独自睡在台阶上一整晚,怕他着凉才将他叫醒,又劝他去医馆抓药预防风寒,他都谢过,随即转身便进了云雾缭绕的深山。
  玄色铁靴缓缓踏过坚硬的岩石,稀薄的光芒与记忆一道逐渐消失在这神秘的洞穴回廊之中。
  殷十一借着头顶的蓝光将岩壁看清,那里一条条列着数不清的文字——字迹锋锐,绝对是出自他之手。
  上面只写着应尽之事。
  如,本名殷十一,爱侣湖之,困于洞穴之中无可脱,需靠外力唤出。
  如,淋血于洞中,未找到湖之前,不必止血。
  如,若见湖之,必先吻之。
  如,于山湖小溪编草环相赠,甚是可爱。
  ……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有好几个地方还被用力切割过,显然是怕痕迹不够深留下的。
  殷十一看着满墙字迹,只觉得强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有些东西在不断逝去,又不断袭来。
  直到。
  一线虚假的天光从洞顶投入,苍云站在洞穴前,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盘膝坐在白光中的男人。
  男人慢慢张开双眼,双掌将来人头顶上荧蓝色的灯化在怀中,静静问道:
  “要同我玩一局吗?”
  反复了千万遍的回答始终如一,苍云嗓音干涩沙哑,斩钉截铁道:
  “要。”
  

  ☆、人间少年

  【食用说明】
  【无逻辑剧情向,苍爹丐哥,含少量策丐】
  【青梅竹马组,一见钟情梗】
  【标题随手取,非BE】
  【论一个正直的苍爹是如何坏掉的(bushi)】
  【执着柔情爹X讨饭沉默丐】
  【大概是短篇】
  苍:燕拘
  丐:寻筝
  策:李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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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少年》
  文/Nuomiyanuomi(糯米丫糯米)
  愿你看尽世间美好,归来仍是少年。
  三月份,燕拘随兄长来到洛阳,在天策府里认识了李行季,两个少年年龄相仿,很快便打成一片,当时正有一批难民从淮南涌入河南道,起因是河堤溃散,连年饥荒。
  于是在那个桃枝初绽的季节,一个衣着尚算干净的少年,便每日都蹲在天策府墙头那伸出来的花枝底下,静静地靠着墙,在脚边摊开块黑色的小布,收够了十个铜板便会离开。
  李行季的消息灵通,又不像燕拘似的被教养得刻板规矩,天天都愁这日子过得不够新鲜,难民最初进城的时候,他是最积极跑去送粥的,后来因这工作太辛苦,他骨头一懒起来便到处躲闲,为了不让燕拘找到他,他这回正打算顺着府里的老桃树跳墙跑了,却不料人刚爬上墙头,正往下望的时候,无意间对上双清澈得能倒映出碧空的海蓝双眼。
  李行季愣住了。
  他傻傻地抱着桃花枝看着坐在墙头下回首淡淡瞧他的少年丐帮,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忽而脚被人猛地拽了一下,吓得他立马从墙头上栽了下去。
  预料中在地上磕个大包的场景并未出现,李行季缩着手脚,瞪大眼睛跟抱着他的人呆呆对视,直到好友熟悉的温润嗓音把他敲醒,才猛地反应过来,一跳一蹦得站稳了身体,朝燕拘怒道:
  “狗崽子,你拽我的脚干嘛?”
  “谁教你不去送粥,要我好找。”燕拘笑了,“你瞧,现在还搅到人家的清净了。”
  “什…什么啊……”李行季憋红了脸嘀咕道,“什么清净,就是个要饭的叫花子而已。”
  那丐帮依旧挺直了脊背靠墙坐着,细碎的棕发落在额前,单薄的肩上披着打有补丁的宽松衣服,胸膛上赤蓝相交的花纹隐约从中显露出来,是芙蓉重叠的纹路,看上去非常瘦弱。
  他这身褴褛的模样明明与天策府用朱砂漆成红墙的华贵格格不入,但不知道是墙头那伸出来的桃花枝的缘故,还是因少年生得太过入画的缘故,他就那么静静淡淡地坐在那里,便教人挑不出任何不对的地方来,只让人想好好驻足欣赏一下这三月含苞待放的春景来。
  “这叫花子刚刚可是免了你屁股摔成三瓣的傻样,还不谢谢人家。”
  再次看呆的李行季被燕拘这一两句话给喊过神来,当即便锤了对方肩膀一下,笑道:
  “哎呀你这小子,还训起我来了。”
  燕拘只是微微笑了笑,并不与他做辩解,反倒是转头朝丐帮那儿看了看,李行季见他手里从方才就握着什么,正想询问,却见燕拘走到那丐帮面前,轻声道:
  “今日给你带了糕点,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玄甲少年摊开那松松握着的手掌,掌心里躺着块裹在素白手绢中的淡黄色桂花糕。
  李行季愣了一下。
  那丐帮却不是特别意外似的,慢慢抬起头看向燕拘,那张半掩在碎发下的脸朝着晴朗的阳光露出来,玉石质地的肌肤带着细腻的柔光,海蓝色的眼珠瞬间通透起来,就像被光线照透的水底,会惊艳到每个看见它的人。
  燕拘自己也看入迷了,连丐帮什么时候拿走他手上的桂花糕都没发觉。
  “甜。”
  低沉沙哑的音浅浅从少年的唇间逸出,燕拘下意识握紧了手中还留着糕点残渣的手帕,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回过神道:
  “好吃吗?”
  丐帮颔首。
  “那明日再给你带。”
  燕拘很是温和地笑了笑,将手帕叠好收入怀中。
  李行季没料到这两人看样子竟是熟识的,忍不住道:
  “燕拘,你认识他?”
  “嗯?”燕拘扭头,眼眸弯弯,“不认识。”
  “不认识你还给他带吃的。”李行季嚷着,头顶两根小红须也晃动起来,银甲簌簌一响,走到丐帮面前便叉腰道,“喂,叫花子,你叫什么。”
  燕拘皱了皱眉,正想拦着点李行季的时候,却见那原本蹲着的丐帮撑着身后的墙壁慢慢站了起来,竟是比他和李行季都整整高出一个头去。
  “寻筝。”
  当名字从少年的薄唇中吐出的时候,他弯腰下去收拾了黑布,兜起九个铜板静静地看着面前两人,忽然道,“告辞。”
  一枚亮晶晶的铜币越过两个少年的脑袋,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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