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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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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给她递了一张纸巾。 
  半个月之后,戴玉随戴洪远回访了一次杨雅娟,双方大人回忆起年轻时候的往事,意犹未尽。戴洪远感慨万千,看着英姿焕发,年轻有为的黎杨,笑着开了一句玩笑。 
  “老杨,他们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就好了。” 
  这句话进了杨雅娟心里,也开始当作了一回事,有意无意地催促着黎杨去戴家走走。戴玉个子娇小,眼睛里总是挂着笑,短短的头发贴着耳朵,很乖巧的样子。黎杨心里自然是不讨厌的,虽然没有激动人心的感觉,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过了激动人心的时刻。大学毕业以后,谈过几次恋爱,都是轻描淡写的,还没有付出感情,感情就走了。过了三十岁,也就想认真的谈次恋爱,结婚成家,算是给早年丧夫的母亲一个交待。 
  蜜月还没有过,新房里的喜字还没有褪色,两个人的战争就开始了。戴玉看着乖巧,内在的性格其实很怪癖,总是想着法子和黎杨吵架,刚开始的时候黎杨还能忍受,后来就觉得憋火,慢慢地脾气也坏了。 
  “黎杨,戴玉说要过来,我想和她好好谈谈。” 
  杨雅娟思量了半天,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黎杨连忙摇头。 
  “没有用的,我和她理智认真地谈过无数次了,她的脾气一上来,说过的话就象流过的水一样,什么都忘了。” 
  “我试一试,小两口之间,没有原则性的问题,还是不要经常吵架,把感情吵淡了。” 
  “妈,您别担心我,我自己能处理好。” 
  黎杨心里害怕杨雅娟为这件事情影响身体,故作轻松地安慰她,两个人说着一些闲话,因为戴玉要来,也就不急着去医院了,简单的吃了一点中饭,黎杨陪杨雅娟坐在阳台上晒太阳,中间通过电话处理了几件工作上的事情。等到下午四点钟,戴玉还没有来,杨雅娟有些担心,催着黎杨去打电话。 
  黎杨知道戴玉又犯了病,犹豫了半天,拨通了她的电话,听见戴玉的声音,他心里虽然窝了一肚子的火,仍然平静的问了一句。 
  “我和妈妈等了一个下午,现在还没有去医院,你什么时候过来?” 
  戴玉大声叫了起来。 
  “谁让你们等了?我又没有长翅膀,能够飞过去。再说了,你和你妈明明知道我要去,你为什么不来接我啊?你不来接我,我凭什么去?” 
  黎杨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低声问了一句。 
  “你还来不来?” 
  “我不来,你妈有你这个孝顺的儿子就够了,也不差我这个不孝顺的儿媳妇。” 
  话音刚落,戴玉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黎杨握着电话的手抖了起来,杨雅娟看着他,知道又有了新的争吵,也没有心思多问,进了卧室,靠在床沿上闭目养神。 
  挂了电话,黎杨有些疲倦的靠在窗台上,想到逐渐年迈的母亲,他心里充满了酸涩。 
  父亲去世以后,母亲谢绝了无数人的美意,执意一个人过着日子。黎杨心里知道,母亲全都是为了他,怕他受委屈。 
  他走到阳台上,蓝色的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露出一个弯弯的小角,若隐若现地挂在天边。 
  “黄晓竹,黄晓竹。”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系里的师姐马华。两个人关系一直很好,因为最近很忙,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她连忙放下电话,朝她走过去。 
  “晓竹,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杨老师,她住院了。” 
  马华笑了起来。 
  “我也是来看杨老师的。她儿子现在是我的老板。” 
  马华毕业之前出过一次车祸,虽然没有留下残疾,胳膊里面仍然打了一根钢筋,从此离开了舞蹈,黄晓竹知道她在一家文化公司上班,却没有想到是黎杨的公司。 
  她微笑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轻的应了一声。 
  黎杨站在住院部门口,看见黄晓竹和马华在说话,连忙走了过来。 
  “黎总,这是我的小师妹,黄晓竹。” 
  黎杨笑着点点头,眼睛望着黄晓竹。黑暗里,黄晓竹发现他的眼睛格外明亮,就象两颗星星似的,照耀着她。              
  黎杨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扭头看看马华。 
  “你的小师妹我早就认识了,你不知道,我妈对她比对我还好。” 
  马华笑了起来,搂住黄晓竹的胳膊。       
  “是啊,我们晓竹是人见人爱的。对了,晓竹,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我们找个地方去吃点东西,再好好聊一聊。” 
  黄晓竹高兴的点点头,黎杨在边上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看着她们。马华转过脸,冲他嫣然笑着。 
  “黎总,杨老师睡着了,我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吃饭,我请客。” 
  黎杨连忙点头,他看了一眼黄晓竹,笑了起来。 
  “马华,我等你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 
  吃过饭,因为杨雅娟还在医院,三个人没有耽搁,起身离去。走出餐馆大门,黄晓竹回过头,又看了一眼餐馆的招牌。 
  她笑着准备告辞,黎杨拦住她。 
  “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你早点回医院,杨老师还在那里。” 
  “没关系,我和护士说好了,有事情让她们打电话给我。这么晚了,我不能让你们自己回家。” 
  马华在一边默不出声,黄晓竹也不好多拒绝,只好点点头。 
  马华住的近,一会儿就到了,她感激万分地走下车,和黄晓竹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才走进楼道。 
  她一走,车里突然空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朝黄晓竹涌过来。她突然真正明白,自己害怕黎杨。 
  她害怕他的眼神,害怕他的气息,甚至害怕他的存在。正是因为这种害怕,又让黄晓竹感觉到恐惧。 
  陈启明从来没有给她这种感觉。他是熟悉的,水到渠成的,好像小时候玩的家家酒游戏,牵完了手,就该入洞房了。 
  我爱陈启明。 
  黄晓竹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她这样一想,凝固的空气似乎又散了,恩雅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荡着,落在她的心里。 
  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黄晓竹从包里拿出电话,听见陈启明的声音,她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启明,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黎杨的脸慢慢阴沉下去,前面的车灯闪烁着,变化成一把锋利的刀,刺在他的心上。              
饭局    
  黄晓竹经过戴洪远的办公室,她刚想走下楼,戴洪远从窗户里看见她,连忙叫了她一声。黄晓竹只好走进他的办公室。 
  戴洪远给黄晓竹倒了一杯水,在她身边坐下了。和她说到赞助公司的情况,黄晓竹细心地听着。        “我听他们公司的副总说,老总今天下午刚刚回武汉,和我们吃过饭,就能把事情定了,六十万,这对我们来说,可以解决很多困难。” 
  黄晓竹点点头,也没有多问其他的情况,司机打电话上来,她看着戴洪远收拾好办公桌,跟着他一起下楼,直到坐上车,她的眼前晃动的还是戴玉和黎杨交错的脸。 
  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他们却是夫妻。那么陈启明和她呢? 
  明天晚上,陈启明踢完最后一场比赛,他们也快要成为夫妻了。这是黄晓竹一直所想的,他们恋爱的时候没有吵过架,结婚以后就更应该没有任何矛盾吧? 
  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琴瑟和谐几十年。 
  她看着车窗上自己若有若无的脸,忍不住笑了。 
  饭局设在武汉最豪华的酒店,黄晓竹和戴洪远刚刚走进去,大厅门口有个人看见他们,老远就跑了过来,他是办公室主任,自我介绍了以后,就把他们领到8888房间。最近武汉的酒店,时新用8字来做包房好数。8字越多,包房的档次也就越高。 
  “这是最豪华的一间包房,我们老总说请黄小姐吃饭,一定要隆重。” 
  办公室主任骄傲地推开包房大门,悠扬的钢琴声飘了出来,黄晓竹跟在戴洪远身后,走了进去。来不及看房间的陈设,服务小姐殷勤地接过她手里的背包和大衣,放进衣柜里。 
  “戴团长,您好。”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过来,握住戴洪远的手,眼睛却看着黄晓竹。 
  “杨总,这就是黄晓竹。” 
  杨总伸出手,握住黄晓竹,轻轻捏了一下。黄晓竹连忙抽出手,礼貌的笑了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久仰大名,黄小姐。我以前看过你的演出,真是美,真是美啊。” 
  他个子矮胖,满脸横肉,穿了一件小格子衬衫,大格子的背带裤。黄晓竹对他的打扮深感不解,后来才明白,他的肚子实在太大,背带裤可以防止裤子下滑。这样想着,黄晓竹忍不住笑了起来。杨总偏着头,看着黄晓竹,似乎想说些别的形容词,一时又想不起来,给黄晓竹端好椅子。 
  “黄小姐请坐。” 
  “谢谢。” 
  黄晓竹安静地坐着,拨弄着桌上金碧辉煌的餐具。 
  “黄小姐,很喜欢这些餐具?” 
  黄晓竹淡淡地笑了笑。 
  “挺漂亮的。” 
  杨总财大气粗地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小姐马上走了过来。 
  “把这样的餐具装一箱,给黄小姐带回去。” 
  黄晓竹连忙摇头,冲服务小姐笑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需要,谢谢。” 
  她始终没有看杨总,仍然低着头,看着碗上的青花出神。戴洪远知道黄晓竹的脾气,连忙把自己的椅子移到杨总身边,向他汇报舞剧的排练进展情况。 
  戴洪源心里其实是瞧不起杨总的,知道他根本不懂艺术。但是,他需要杨总的钱,只有钱到位,他才能把艺术搬上舞台。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在心里问自己,很多人都说艺术是无价的,在这个时代,艺术到底值多少钱? 
  饭吃得很平静,戴洪远说完了,杨总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他的眼神始终停留在黄晓竹身上,想到一个话题,兴高采烈的对黄晓竹说了,她也总是平淡得体的笑一笑。这让杨总大为不解,他还没有碰到这样对他冷漠的女人。 
  刚错过饭,黄晓竹看看手表,就起身告辞。她的理由很充分,戴洪远也不好拒绝。 
  “戴团长,我说好了要去看杨老师,等下去晚了,怕打扰她休息,所以我必须先走。” 
  黄晓竹很聪明地加了一个必须,她从衣柜里拿出大衣,穿好了,才走到杨总身边,主动伸出手。 
  “杨总,谢谢您。” 
  杨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握着她的手。等到黄晓竹扭身走了,他才反应过来,又追了出去。 
  “黄小姐,我让司机送你。” 
  黄晓竹一边朝前跑,一边摇摇手。 
  “不用了,谢谢。” 
  她了解这些男人,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否则就会深陷其中,象被流沙吞没一样。              
飞来横祸    
  陈启明在比赛前给黄晓竹打了一个电话,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又说不出一个字。黄晓竹懂得陈启明的心情,他们的职业形式不一样,从某种角度来说,内在都是一样的。 
  陈启明的人生舞台就是绿茵茵的球场。他在这个舞台上奔跑了二十年,突然要离开了,心里有着万般的不舍。       
  星期六晚上九点,黄晓竹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她用大浴巾紧紧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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