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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夜蔷薇之歌-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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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诱惑的磁性之音,让我的心徒然一震。
  
  “不是的,你骗人!”那一瞬间,我的心动摇得很厉害,嘴上虽然在应承着,但是,心里却已经含泪默认了。
  




爱到不痛

  第三十一章 爱到不痛
  
  “不要骗自己了,你的感觉是错的,所以,你不要再相信它了。相信我吧,我会让你那份没有办法停止的感觉消失掉,让一切的悲剧都远离,让你获得解脱。那么现在,你愿意把那份感觉交给我吗?”忽然之间,宁飞扬仿佛变成了一个情深似海的多种男子,温柔地抱紧我,性感的嘴唇吐纳着热气,凑到我的耳边,低吟着充满诱惑性的嗓音。
  
  “真的可以吗?不,你骗人,你骗人!”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在某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是,一直在静静地聆听他那柔声细语,心中却萌生出一丝丝的期盼。
  
  “不信?那你来试试看啊!亲爱的小舒舒,你看着我的眼睛,在里面有一轮很孤单的明月,在它消失在你的眼眸中时,你的感觉也随着消失!看到了吗?明月消失了,从这一刻开始,你是一个没有任何感觉的人,你以后都不用再痛苦了,所有的人也不会痛苦了!”凛冽的寒风不知何时挂起,撩拨了楼房附近的树林,发出沙哑的响声。宁飞扬仿佛是一个专业的诱骗者,说的话语是那样地动听,那样地诱惑人,以至于我已经分不清他是恶魔还是天使,只是,心中的那份热切地期待让我渐渐地对他放松了戒备,渐渐地相信了他。
  
  “不,我很痛苦,你骗人!”我静静地凝视着宁飞扬的黑瞳,发现他的眼眸跟宁羽臣是如此地相似,于是,语气软下来了,身体不再挣扎了,心也开始慢慢地妥协了。
  
  “我没有骗你的!你已经没有感觉了,你已经不用再为所有的亡魂痛苦了,明由希他们也不会痛苦了!”宁飞扬看到我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知道了我的心已经开始向他那边倒下去了,于是在孤月无声的黑夜里出其不意地强吻我,让我一时失了神。
  
  但是下一瞬间,我出自本能地挣扎着,不安地哀求起来:“不!不要,我求你,不要!”
  
  “不要抗拒,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所有的痛苦都远离了,所有的人都会远离悲剧了!如果你挣扎,就证明你还有感觉,所有的人都会为你痛苦,你想这样吗,亲爱的小舒舒?”宁飞扬看到闭上眼眸的我在潜意识地反抗,于是迅速按住我的身体,性感的嘴唇吐纳着热气,凑到我那敏感的耳边,语声低迷地安抚我,稳住我不安的心神。
  
  “我,我想,可是——”
  
  月光依然静静地流淌,冷风依然轻轻地吹送,夜已无声,人也无声,只有热吻缠绵中发出的低沉呻吟声。
  
  我眼神变得迷离,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宁飞扬,感觉在那一瞬间他和宁羽臣的面容重叠在一起,不再可怕,那声音仿佛来自天国的安魂曲,悦耳动听,充满着迷惑和引诱,熟悉得让人无法抗拒。
  
  “亲爱的小舒舒,没有什么可是的!听我说,你醒过来之后,会忘掉这里的一切,只记得你已经死了,对任何事物都不会有感觉了,所有的人也不会再悲伤了!”宁飞扬看到我的意识渐渐消沉下去了,然而,还在试图挣扎,于是,语声变得更加迷惑人心。
  
  “我已经死了,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感觉,所有的人都不会再悲伤?”听到宁飞扬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到自己已经解脱了,心不再那么沉重。
  
  “对,就像我现在吻你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亲爱的小舒舒,你现在还有感觉吗?”宁飞扬再次给了我一个缠绵深长的拥吻,黑漆的眼眸里充满了万般的柔情,让我的心在顷刻之间融化掉,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和悲伤。
  
  风已经静止,万物停止了转移,我的泪也已经干枯了,心仿佛在某一刻停止了跳动,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
  
  在宁飞扬的嘴唇离开了我的唇瓣那一瞬间,我的脑海变得混沌一片,一时之间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是在他那充满磁性的话语引导下,仿佛在瞻望一个救世主般眼神迷离地凝视着他,嘴里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话后,心满意足地笑了。
  
  “感觉——没有了!”
  
  ……
  
  “那天你掉下了伤心的泪水,转身离开了芳香馥郁的玫瑰,却看不见玫瑰在为你憔悴,那天你说我只为那人迷醉,无法肯定你在我心中的定位,却不知道我正在为你心碎……那天你掉下了伤心的泪水,转身离开了芳香馥郁的玫瑰,却看不见玫瑰在为你憔悴……我无法停止脚步不去追,试图唤醒的记忆在沉睡……夜夜哀求上天停止你的眼泪,选择在痛苦时为你望穿秋水,祈求你能读懂我的痴心绝对……”
  
  ……
  
  “小舒,你给我起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子就会让所有的一切改变了吗?”
  谁?谁在吼叫?声音这么粗暴!
  
  “小舒,你不要这样子,不要吓爸爸,好不好?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爸爸打死也不会听翼禹的话,打电话骗宁羽臣去找他了。我命苦的孩子啊,为什么你要受到这种折磨呢?”
  
  这又是谁?为何声音听起来如此悲伤呢?
  
  “姨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回来就看到小舒她晕倒在门口,第二天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整个人好像没有了魂儿似的!嘉宝,我给怎么办?小舒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仁慈的天主啊,请您救救我的女儿吧!”
  
  天主?天主会拯救我污秽的灵魂吗?可是我为什么没有了魂儿呢?
  
  “小舒,你振作一点,不要让姨夫担心了,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你的错,大家不会怪罪你的!”
  
  ……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时古难存。同样,人在选择一份快乐的时候,就得必须承受另一份痛苦,换取另一份快乐,这是在这个世界里头恒古不变的生存之道。
  
  定理是死的,但是人却是活着的,有感觉的,当他们所获得的快乐纠缠着罪恶感的时候,当他们为了追寻幸福而必须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的时候,人总是出自自我保护的本能,潜意识地忘却某些无法承受的悲痛,或者把清醒的意识刻意躲藏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不让任何人找到,包括他们自己,这在医学上叫做暂时性失忆,而在精神学上叫做选择性遗忘。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患上了这个病症,我只是晓得,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对任何事物都已经没有了感觉,脑海不会再不断涌现出发生过的悲剧,心也不再为悲伤感到痛苦了。
  
  我记不清楚昨天我走出医院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只是记得我在昨晚做了一个很冗长很冗长的梦。在梦境里,没有阳光,没有风雨,没有任何的色彩和人气,却有一种凄凄惨惨的悲歌一直在我的耳边萦绕不断。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没有血没有肉的纸扎公子,表情十分痛苦地向我求救,而我却置若罔闻,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一直往前走,往前走……
  
  带着几分对梦境的回味,我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映现在我面前的几张熟悉面孔,都带着经过担忧后转为欣喜表情。那一刻,我愕然发现自己竟然对此感人的场景没有一丝的反应,无论他们在我的耳边怎样叫唤着我,逗我说话,我都是一副麻木的表情,目光涣散地盯着白蒙蒙的天花板,静静地思考着那个梦境带给我的感觉。
  
  那首歌不是亡魂歌,而是宁大哥为我所作的歌曲,《追诉我的爱》。可是为什么宁大哥送给我的情歌会出现那个死气沉沉的梦境里,变得越发虚无飘渺呢?这个梦境到底在向我预示着什么?
  
  我很想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这个问题,然而,他们实在太吵了,表情太难看了,以至于扰乱了我的思绪,于是,我一个人静静地走到厨房里,如同行尸走肉般,拿起刀子,机械地切菜做饭,脑海中一直想着那个问题。
  
  此时,我的父亲和何嘉宝他们终于发现我不见了,闻声而至,看到我居然拿着刀切自己的手指,却面无表情地傻愣着,徒然吓得浑身的皮毛竖起来。
  
  何嘉宝眼明手快,一个箭步地冲过来,把我手上的刀夺走,利索地把它扔到垃圾桶里,而我的父亲则老泪纵横地走过来,拿起我的手,心痛地为我检查伤口,说: “小舒,你在干嘛?你的手都流血了,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哦,仁慈的天主,请你保佑保佑我的女儿吧!愿天主与你同在,阿门!”
  
  “没事的,爸爸!因为我已经死了,没有感受了,呵呵!”看到父亲如此真切地向天主祈求庇佑,我感觉有点滑稽,于是就开心地笑了起来。
  
  “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你发什么颠啊,你快给我清醒的一点好不好!”气鼓鼓的何嘉宝听到一个死字,紧张兮兮地摇晃着我的躯体,然后拉着我的躯壳到大厅里,忙乱地到处找药箱给我包扎伤口。
  
  “小舒,我的乖孩子!来,让爸爸替你包扎伤口,爸爸——呜呜,老婆,我该怎么办啊,我连唯一的女儿也照顾不了,我真没用!”仁慈的父亲爱怜地看着表情空洞的我,那布满皱纹的脸因为自责而在瞬间皱成一团,嘴里禁不住在自怨自艾起来。
  
  “爸爸,流血的是我啊,我都不觉得痛,你还哭什么呢?乖乖哦,你看,一刀下去,不痛的呢!嘻嘻!”我看着他一把年纪了,还一副心有余力而不足的愧疚模样,有点看不过去了,于是笑眯眯在空中做了一个拿刀砍手指的动作,告诉他我没事,却没有想到因此而让在一旁早已怒火串烧起来的何嘉宝不满地掴了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接着是何嘉宝声如洪钟的厉声责骂:“你这个白痴,在做什么傻事啊!你以为这样,唐翼禹就不会死,明由希的腿就会回来吗?你给我正常一点,不要吓姨夫了好不好?”
  
  “嘉宝,你打吧,反正我已经是没有感觉的人了,多打几下也不会觉得痛的!啪啪,你看,不痛的!嘻嘻!”要是在平时,我一定会还手,或者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向他表示不满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何嘉宝的手掌拍下来的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想去争辩什么,只是扯动着嘴角,一副灵魂出窍的表情建议他再给我几巴掌,而且还 “啪!”“啪!”地用力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示范给他看。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空中回荡着,在座的两名男子都吓呆了,目瞪口呆地盯着一副不痛不痒的表情的我好几回,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还有说话的能力。
  
  “小舒,不要再伤害自己,不要吓爸爸了,好吗?”过了一忽儿,久经人事的父亲回过神来,着急地抓着我的手,向我哀求着,泪水因过分的担忧以致失控地掉下来。
  
  “天哪,姨夫,我看表姐病得不轻啊,赶快送医院去吧!”听到父亲的话,傻了眼的何嘉宝也忍不住惊叫起来,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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