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大房之嫁 >

第10章

大房之嫁-第10章

小说: 大房之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皮肤与毛毯擦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伏下身,在他白皙的身子上,循着他的颈边向下吮吻。

  透白的寸木冰肤上,一朵朵地饰上了拟似红花的吻痕。

  男人的行径像是强行将自己的热、自己的火透过红花烙进他的肤、送进他的身子骨里。

  ──醒过来,快醒来!

  像在呼应着男人的默唤,他的胸口有了明显的起伏……歙张的鼻翼,缓缓地摄入了温暖的空气,微张的唇送出了体内的寒意。

  受到鼓舞,男人得寸进尺。

  舌尖绕着冻缩乳蒂打转,再将小巧乳实衔入齿间,轻柔地啧啧吮吸。

  另一手反其道而行,粗暴地、使劲地戏弄着另一颗硬实,转动、抽捏、挤压再转动。

  于是乎,汇集在胸果的血苏醒了,充血而翘起,如花儿绽放般地鼓起膨胀,连敏感凹缝都被男人的口唾填平,抖动着淫亵的红媚光泽,无比诱人。

  换边啃咬,同时大手开始在他微温的身子上游走。

  掌心触及远比细瓷更柔软、比绢丝更滑腻的皮肤,便再也不想离手……好似吸附了上来。

  来回地抚弄着瘦细的腰、紧翘的臀。

  时而探入修长的腿间,在大腿内侧,由下而上,由上而下,揉弄、舒展、揉弄。

  不期然地,无意识间,他本能抗拒地夹住了男人游走的手──一瞬间透露了,早他脑子一步,他的身子醒了!

  有了这记回应的推波助澜,再也没有事物能阻绝男人一口气扩张的占有欲。男人起身,将自己安置于他分开的双腿间,掬起双膝、抬高。

  此刻他的私密部位已经无一丝一毫的遮蔽,无处可藏地全面暴露,男人以双眸火热地巡礼。

  ──终于让我……看到你的……全部了。冬生。

  跨越过禁忌门扉的罪恶感,加速了男人鼓噪的欲望。

  无数次地,在梦中强行剥开他的衣物,幻想着能对他肆欲而为,但是即使在梦中也不曾清楚浮现的、他的这一部分,终于被真实所补足。

  扑通、扑通地,男人体内的兽在理性的栅栏里,历经一次次的冲撞,脆弱的道德感再也关不住,脱柙而出。

  ──你是我的了。

  就算顶着「乘虚而入的卑鄙小人」的骂名,就算得与爹亲决裂作对,被斥为「非人的畜生」、「连父亲的人也觊觎的好色混帐」,男人也不愿回头再做那个心痛旁观的第三者了。

  ——无论你的过去有多少其它人的痕迹,现在开始,这身子上面,只会留下我的足印。

  男人灼热的视线所到之处,大手随即而至。

  黑丛里珍珠色的白玉茎、垂于其下的浑圆双珠,以及熟睡的花蕾,男人打算全部占为己有。

  就算他的心另有所属,自己仅能囚禁着他的身体……那也总胜过一无所有。

  因为,男人早已爱他入骨而痴狂。

  「冬生……」

  ——接受我吧!

  这是,男人从人堕落为非人的一刻。





  「他如狼似虎」之卷

  一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因为意识已经朦朦胧胧,所以当时最后所持的那个念头是什么,邬冬生自己已不复记忆。

  谁来救救我?

  ——也许。

  我不想死。

  ——有可能。

  但是冬生没料到自己恢复意识之后,会继而希望自己从未清醒。



  近似疲惫感的,沉重。

  冬生的意识与身体像是被切割开来。一个飘浮在半空,一个直往下坠;一边踩不到地,一边不知何处为底。

  手脚不听从使唤的,无力。

  像是取走稻草的空虚骨架,被钉在漫无边际的田野中,随风摆荡……直到剎那间,一股靡靡燥热覆盖住他。

  难以言喻,宛如热蚁上身,无孔不入,蚀骨的疼,从耻部晕了开来。

  「唔……呜……」

  想要诉说出不快感、厌恶感,转动着舌根,发现自己失去了平常随心所欲的灵活,只剩笨拙的喑喑呻吟。

  「……张开你的眼睛,冬生。」

  黑暗中,耳熟的声音,从脑袋后方传来。

  不知名的生物湿漉漉地爬入了耳窝,它前进——舔入,它后撤——舞圆绕圈。唤起了全身疙瘩的潮热,哆嗦打不停,腰间兴起诡异的硬直感。

  好想要抵着什么,狠狠摩挲……

  ——才这么想,彷佛听得见他的心声,那里就被包进舒服的、干燥的、温热光滑的皮质物体里,上上下下地套弄。

  「嗯……嗯嗯……」

  口唇自然而下地逸出轻叹,仰头在柔软的靠枕上左右摩擦,而搔中痒处的畅快,让冬生无意识地蜷起了脚趾。

  但,盘旋在冬生脑中的声音主人,还不满足于此。

  「……舒服吗?……流了好多淫水……没想到你这么淫荡……照这样看,只有前面,你一定觉得不够看?」

  调戏取笑的言词底下,潜藏着某样情感,刺痛了冬生的眼,水气在合起的眼盖里面流动。

  「来,把你最骚的小口打开来……让我瞧瞧……」

  硬硬的东西,不知客气为何物地揉弄着他掩在双臀中央的秘口,冬生无力的四肢像遭到鞭打似的,抽搐地一震。

  不、不要……住手……不要摸那种地方!

  冬生囚在脑海中的自我意识,开始大力抗拒,拍打着通往外界的牢笼,还未与他取得联系的手脚,在本能中倏紧、颤抖——也终究得再松放。

  在这一紧一缩间,硬硬长物吃进了秘口边缘。

  受到压迫,不情愿的菊门揭开了指头大的隙缝,鲜明地送出苦闷微痛。另一边,冬生腿间被套弄出来的热胀感,跟着稍微委靡。

  但,那只是一时。

  因为很快地,当那根细长的、前端生着短短光滑硬甲的柱状物,在秘口里面的软肉拓径、轻弹着某一处核心之际——

  「……哈啊!」

  冬生的十指在空气中一抓。

  恍惚的意识突然地降临,感觉就像是出窍的魂忽然归了位。

  下肢哆嗦的快感,源源不绝地刺激着冬生的感官,终于将他的意识由虚无拉回了光明。

  「……嗯……嗯嗯……」

  边颤抖着,边搧了搧长睫,面前朦胧的物体逐渐成型。

  火盆里燃烧的柴薪、跳跃的星火;暖和空气里被渲染成暗金黄色的人影,由地板延伸到布幔上,晃动。

  然后是——

  在自己体内抽送的男人手指,及前一刻淫靡爱抚自己腿间,下一刻抬起来扣住他下颚,引导他转头面对面,让他瞪大了眼的——那只右手的主人,萧证。

  「少——」

  萧证强势地夺走冬生的舌,及他的讶异喊声。

  不给他质疑的空档,宛如自己绝对有权这么做似的,带着占有欲的舌大摇大摆地在冬生口里攻城略地。搭配着之前从底下探入了冬生体内的指头,越来越放肆无度的抽插动作,让冬生被迫以刚刚苏醒、无法清晰思考的脑袋,迎战从未体验的感官风暴。

  尤其是未经开拓的肉襞,在不该入侵的外物刺激下而狂乱蠢动。

  「唔——嗯啊……」

  契合的唇,酝酿出乎意料的甜美晕眩,但是在得到无不战栗的快感底下……是同等的恐惧。

  假使自己阻止不了这风暴发展下去,那么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冬生被抱在萧证火烫烫的怀中,坐在萧证强悍精壮的大腿上,背贴着胸、腿贴着腿——想逃避都无处可藏。

  因此,在萧证的双唇才一移走,只剩哈啊、哈啊喘息力气的冬生,纵使明知自己发软的双膝、无力的四肢不可能成功,仍搜集了全副的意志,绝壁求生、孤注一掷地从萧证怀里挣开,爬也要爬离萧证身边,离开这张寝榻。

  但他这可怜兮兮的多余努力,并未获得萧证的同情与怜悯,大发慈悲地放他一马。

  不过是抬腰提身,萧证连起身都不必,从后方一把揪住了冬生的长发,拳头缠着发丝一卷——

  「啊、啊啊……」

  冬生就被拉回到他身下,硬扳着肩膀翻身。

  噙着泪光,仰看着自幼服侍的主子。萧证手下不留情的举止,吓得冬生瞪着红眼,怀疑是什么恶鬼附上了他的身。

  这不是冬生认识的证少爷,他的证少爷是人见人爱、温驯和善……

  不。冬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少爷虽然「温驯」,但是随着少爷的年纪渐长,那越来越熟成的轩昂英气,越来越使人不敢小觑——冬生又怎会分办不出他的证少爷是病猫或猛虎?

  冬生只是不愿意,也难以相信,他的少爷有一天会以这种眼光看着自己。

  萧证炯然的双瞳没有一丝彷徨与犹豫,那是下定决心、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标的雄性本色。

  由肉体到灵魂,从里到外——恐惧到颤抖个不停。之前的恐惧来自未知,现在的恐惧来自确信。

  冬生知道萧证打算做什么,他会将自己的理性、自尊与多年来培养出的主仆之情践踏在脚底,蹂躏到体无完肤、点滴不留。

  屏息,喉咙内部里像有千万只的飞蛾在蠢蠢欲动着。

  但愿自己能听凭本能放声呼救,冬生却不得不诅咒自己,竟还在担心万一接下来闹大了事,弄得人尽皆知,外头的人会怎样看待证少爷。

  萧证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松开手中的发丝,改而架起冬生的一腿挂在肩上,下腰处自然高悬,耻部跟着一览无遗。

  「这里还没完全打开,你就醒来了。怎样?要不要继续……」

  以拇指戏弄着他微颤的蔷色肛蕾,萧证边瞅着他「哈啊、哈啊」大口喘气的模样,边道。

  冬生理所当然地摇头拒绝。

  「是吗?」

  很干脆地将拇指从穴缘移开,黑眸捕捉到冬生放下心的剎那,恶戏地说:「有过经验的人就是不同,自信能轻松应付我吗?很好,这让我可以抛开顾忌……但我想你会后悔把爹和我相提并论……」

  冬生的脸色倏地发白。

  多年贴身随侍的他,岂有道理不知萧证的「傲物」尺寸?让冬生恐惧得打寒颤、羞得胸口到耳后红透透的是萧证的下一句话——

  「你很快就会明白,我不是只有年轻这点本钱。论体力、论精力,都远远超过风中残烛的爹,无论你想欲仙欲死几次……」一笑。「我都会成全你的心愿。」

  再次被硬物撬开的肛蕾,似乎发出了嘶声。

  「啊啊嗯——」

  眼睛看惯了的大小,体验起来又是截然不同的认知。

  赭红色的刃头滚烫地替钢刃开路,像要突破冬生的肚皮,一路往深处推。然而,未曾被庞然大物入侵的纤细内襞,不由自主地痉挛,试图将他封锁在中途。于是,萧证唯有后撤……

  「唔嗯嗯——」

  渗出红丝的肛蕾,随着向外抽出的热刃,翻出了胭脂色的媚红内襞。冬生弓高腰,楚楚可怜地抽搐,眼角迸出了热泪,只差没揭白眼晕了过去。

  萧证的黑瞳染上一丝郁色,但那只有短暂的须臾之间。不等冬生察觉到,萧证便又换上铁石心肠的面具,将抽出的男钢,挺入到松开的肛口。

  「啊!!」

  冬生十指揪紧床榻的毛毯,一扭。

  「啊啊……」

  再抽出。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