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KAO被潜了 >

第38章

KAO被潜了-第38章

小说: KAO被潜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辞职时,他回答的多痛快,一点不拖泥带水半点都不留恋,连我违约金都不要了,相当于倒贴都乐意让我走。哈佛啊哈佛,我原来都只是一旁听生,现在估计连校门都进不去了。我自悲自怜。低头叹息了一会儿,抬头时,眼前忽然有一张惊悚的大脸。王大爷盯了我许久,啧啧叹息:“哎,小狐,你这次终于整了啊、”我闷,为什么我每消失一段时间,您就以为我去整容了啊!!难道你儿子女儿谁家是开整形医院的?!我张口就要反驳,他已经背着手走回去了,边走边摇头:“可惜你这次手术太失败,俩眼整得跟胡桃仁似的,怪不得宋先生这几天那脸都阴沉着。”他这么一说,我赶紧凑过去:“宋先生这几天心情不好?”他谆谆教导:“虽然宋先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可是你也不能用这一双眼去试探他耐心啊?小狐啊,你得听大爷我一句劝,哪个不想自己爱人漂漂亮亮的,你本来就够不了标准了,现在还整得变本加厉。不是我说你,在手术成功之前,可得把他看紧点,小心后浪把你给拍死在沙滩上。”

    ==算了,我不跟您打听了,消息没套出来,我估计自己先气得胸爆而死。不过我心里还是有种窃喜,我明明摇摆不定,结果这大爷慧眼识英雄,把我揪出来了,这就是天意,天意让我进去。(任谁杵在门口都能被发现,你还提升到天意了,苍天会下迅雷劈死你的!)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走了进去,出了电梯才想起这个时间宋子言在公司是不会在家的。门紧锁着,我的钥匙也在学校,我就原地坐了下来等。倚着墙,我把我们相识的过程从头到尾整了一遍,发现他对我绝对不是没感觉的!他对我一直很特别,可是这个特别也很特别,因为这个特别不是特别好。我们相处的模式更像是,偶尔他挖了坑让我往里面跳,但更多的是我自己挖了坑,他再轻飘飘的把我推进去。然后我就一步步的沦落为煮饭婆子暖床的电热毯子还有供人使唤的小丫头片子。

    偏偏没一个身份,能显示他对我有男女感情。可是如果没感情,他干嘛给我这么多的身份?我仰天花板长叹,男人心,真是海底针。转念一想,估计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这么闹了一出后,估计连煮饭婆子电热毯子丫头片子都做不了了……想着想着,我头放在蜷着的膝盖上就睡着了。是被一阵脚步声惊醒的,规律的平稳的闭着眼睛都能分辨的步伐。我抬头,果然是他,我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他只是看到我时几不可察的一怔,然后就漠然的从我身边走过,仿佛不认识我。我看着他惯常的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再没看我一眼。心里那个小乌龟又开始把脑袋往壳里面缩,我觉着我真是够了,痴心妄想什么呢!愣了很久才扶着墙站了起来,脚有些麻,我转身想往后走。可是挪不开步子,因为舍不得,因为不甘心。我上午才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与被动,难道下午就要让这两个再上演一回?我似乎看到那只小乌龟嘴边的嘲讽的笑意。可是这个男人我多爱啊,从心底里就离不开。我深吸了一口气,人总要豁出去一次,我这次把二十几年从没有鼓起的勇气都聚在丹田了,决定就算丢人也要丢上这么一次!气势汹汹走到门前,举手敲门,门居然没关,我这气势太足,力气太大,一下子就给敲开了。

    我愕然,门内也是宋子言同样有些错愕的脸。我看他站在门口手还悬在半空,就积极打招呼:“嘿,嘿嘿,你要出去啊?”

    他本来稍稍有些不自然,一听这话抿了抿嘴,脸色一沉就往回走。我这没头没脑什么话啊?!刚刚的气势一下子就灭了,再说了,看他者架势一见我就走,估计也不老想见我的,心里那小乌龟站在电梯门口朝我招手:“归来吧,归来哟~”

    脚步开始不自觉慢慢往后退。可是看着那个背对着我的拿着水杯在喝的浅灰色身影,我走不开。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冲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他身体一僵,却没推拒。我把头赈靠在他背上,喃喃:“我回家了。”在他背上我感觉得到他的呼吸一窒,只一窒,他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清晰冷漠地,他说:“放开。”

正文 35…潜规则之回头

    因为头一天联系好了旅行团,第二天四点多就有车来接我们,不知道是忘性太大还是把这太平粉饰的太好,上演了一出昨日一觉泯恩仇,把这第二天彻底当成了另一天。车子平缓的往泰山行驶,我这昨天没睡好今天起好早,就歪在苏亚文肩膀上一路哈喇子流到了泰山脚下。人也算是多了,黑压压的一片往上走,就算再美的风景看到这场面也打折不少,我不禁为这美好的大自然一悲,顺便再骂骂这嗖嗖直往人衣服里钻的山底小凉风,我这胳膊上顿时被冻得汗毛直立。苏亚文看了看下面,说:“你在这等着,我去买两件衬衫去。”我这一看,下面还真有认准商机卖大衬衫的,赶紧说:“快去快去!”他转身下去,我就抱着胳膊等。忽然,肩膀上一沉,我这心一动,有人对我毛手毛脚?!这回头一看,嘿,还真是只毛手,这汗毛长的都能当手套用了。是一老外带着灿烂的大笑脸冲我乐,我也笑了回去,他收回手几里哇啦的说了一大通。好几个单词都特别熟,可是是真不懂,我只能表情不变冲他继续笑。估计是看我听不懂,他又几里哇啦了一通,我再接再厉接着笑。后面一对学生情侣过来,那女孩子落落大方的接过话,虽然口语不太流利,表达也有些生硬,但是俩人这么指手画脚了一番,那老外还是很满意的走了。对于这对小情侣,我表示了由衷的赞赏:“好样的,给咱们中国人长脸了啊!”

    他们也挺不好意思:“没事,我们也当是练了口语了。”又看我:“看你们样子也是学生,也是跟我们一样逃课趁着不是旅游旺季来爬泰山的吧。”“我们?”我一回头,就看到苏亚文拿着两件衣服冲我乐呢,看到我看他就慢慢走了过来。

    我掐他胳膊:“你是从刚刚就站在那了吧,你说你一正牌海龟的就好意思看我一土鳖在这丢人啊?”他但笑不语,那对小情侣倒是帮他开脱了:“其实也没什么丢人的,我们正好是英语专业,今年都大二了才勉强能跟他对上话,你听不懂也很正常。”他这话一说,我斜眼一瞅苏亚文咧的大大的嘴角……更丢人了!!那对以解围为马甲打击为真身的小情侣终于是走了,我拿过苏亚文手里的衬衫穿上,虽然是麻木的,但是的确温暖了许多,两个人就开始往上面爬。天没亮,周围黑乎乎的一片,虽然山路外面偶尔有几盏灯,也不太明亮,只能跟着人潮往前走。可是依然得牵着手,一来防着被人群挤散了,二来万一踩空了也能拉着。这么爬了有快一个小时,我终于阵亡了,自暴自弃的往路边一坐:“走不动了。”他就催:“都已经到了这了,还是继续往前走吧。”我耍赖:“那你背我。”他答应的很爽快:“好。”这下换我愣了,这漆黑山路又不是平地的……他笑笑,拉我起来,山林稀薄的雾气中眼睛黑亮透着一种坚定:“两个人的路,你累了,就趴在我背上让我背着你走,反正总是能到终点的。”我觉着这话很有哲理,可是既然他心甘情愿挨我就厚颜无耻直接扑上去了。

    就这么趴在人肉垫子上颠了一会儿,我觉着过意不去了,就说:“看你体力劳动挺辛苦的,要不我这一半调子文艺青年给你吟诵一首我自己刚创作的诗歌?”他说:“好。”我长长吸了口新鲜空气,饱含深情朗诵:“远看成岭侧成峰,高低正斜各不同,不识泰山真面目,皆因身在此山中。”他琢磨了一会儿,说:“不对吧,这是你原创的吗,我怎么听着这么熟呢?诶,这不是苏轼写的吗?”我仗着体位优势拍他肩膀:“怎么这么不识相呢,我说了是原创当然原创了,可能以前看过苏轼那首诗,所以一不小心受了他影响,但是依然不影响我原创的性质。”他摇头:“你这影响可真够大的,大体没变就给抄过来了。”我恼羞成怒:“什么叫大体,他写了岭写了峰,写了不识真面目,后人就不能写了?按你这个说法滕王阁序和兰亭集序还是抄袭呢,那么多武侠都掉山崖什么的不是更抄袭了!再说了,你跟苏轼亲还是跟我亲啊,连这点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觉悟都没,你还怎么做我亲友团呢?!”

    他哭笑不得:“行,行,你们这最多也就算是文风有相似。”孺子可教,我赞赏点头:“这还差不多,明着说吧,我就是以此诗向伟大的苏轼先生致敬的。”

    他也跟着起哄:“你也太谦虚了,就你这艺术造诣哪用跟他起哄啊,没他你照样光耀千古。我现在甚至觉着他也就是比你早生了几百年,不然肯定也是你烈日炎炎下一抹微弱的小光芒来者。”

    我几乎要热泪盈眶,两只原本环在他脖子上的爪子忍不住拍了拍,你真是太有才了!!

    他还是比较谦虚的,不以我鼓掌喜,只是喃喃了几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问:“你念叨什么呢?”他跟猜谜似的:“我是在想,现在究竟是我在庐山里还是你在庐山里呢。”

    我深深不齿他的智商:“咱们谁都没在那,咱们都在泰山上呢!”他愣了愣,随即也笑了,笑得尤其欢畅,欢得都把我惊了一跳。正想问他抽得是哪个方向的风,山顶就已经到了。我从他背上跳下,拉着他挤到一个好一点的位置,仰头看天。适才还是墨般漆黑的天空已经渐次亮了起来,欣喜的是,日伯伯不负众望没让我们久等就就始出来了。那一轮光芒初初滑过海平面的时候,无论怎样的词语都形容不出那一种气吞山河的磅礴气概。在这样鬼斧神工的大自然面前,人有多么渺小,那些我们为之疯狂的名与利在这一瞬间变得令人嘲讽的可悲。心里不止是赞叹,还有悲伤,因为知道它太短暂,只有这一瞬,更为了它的美丽,那种恨不得化身其中的感觉让人无望。可是也不仅仅是无望,在这一副天赐的画面前,所有的喜悲似乎都化作虚无,而在这一瞬间,又仿佛所有隐藏在心里最深处最细微的情感都溢出了胸口。我紧紧地,只能紧紧地用了全部力气抓着身边人的手语无伦次着,声音都激动的颤抖:“你看,这有多美!真TM美,是不是?是不是?!总经理?”一只手按在我的手背上,苏亚文回头看我,声音异样的平静:“秦卿,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茫然回头,他脸上被蒙了一层似金似红的晨光,灿烂得夺目,可是他的眼像是最深最沉的一潭寒水,只是平平的问我:“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叫了我什么?”上午十点三十五有一班回去的火车,我坐在靠车窗的位置,旁边是一个母亲带着三四岁的孩子,那孩子不知道为了什么一直哭闹,高亢尖锐的刺耳。在站里车帘是不能拉的,外面一张张或焦急或空洞的脸孔都匆匆来过,可是没有他。他说了不要说再见,他说了永远不想让对方看到彼此的背影。他说到做到,果然没有来。车上的人渐渐安顿了下来,喇叭里甜美的女声提醒我们火车即将开动。最后一次望向窗外,我还是看见了他,那个熟悉的背影在人潮的后面。他真是说话不算话。是他说要这样一直走,不要迷路。可是他又说,从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