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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画皮格格 相思印记-好娘子之二-第1章

小说: 画皮格格 相思印记-好娘子之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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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她有一个胎记,月牙形淡青色的,如果生在别处,
还算是可爱的印记,可惜,偏偏长在脸上;
她是雍正最宠爱的女儿,为了大清体面,
打小,她就得戴上一张从死囚脸上剥下来的人皮面具,
假装自己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的格格……
恶心死了。气味恶心、触感恶心,这样的人生恶心至极。
怀着这样的秘密,她装出刁蛮骄傲的样子,
就是不想成亲,让亲密的枕边人见着她丑陋的脸,
但那日在画舫上与表哥的相亲,她古怪的「测试缘份」考题,
被这个清雅如玉的男子轻易破解,倾心于他,理所当然,
再次相见,竟是皇阿玛殿试新科举人时,
皇阿玛说,她喜欢谁,谁就是今年状元兼……额驸,
她意外发现,他手上有个和她相同的印记,
这巧合让她想给自己一个幸福的机会,于是选择了他,
就算他袖中藏有薄刃,眼中似乎也有不能说的秘密……

第一章

  她有一个胎记。

  月牙形的胎记,淡青的颜色,像拇指般大小。

  假如,这胎记生在别处,或许还算一个独特可爱的印记,可惜,偏偏长在脸颊上。

  没错,不偏不倚,右颊的正中,一眼望去,丑陋如刀疤。

  假如没有这个胎记,她可以算得上是美丽的女子,如水般的杏眼,尖尖的瓜子脸,红若樱桃的嘴唇,玲珑婀娜的身段……就算不是沉鱼落雁之姿,也是倾国倾城之色。

  可惜,因为脸上这小小的瑕疵,她变成了世上最不敢见人的女子。

  她是格格,雍正皇帝最疼爱的女儿,本应该尽情享受人世的快乐,却因为这脸上小小的瑕疵,自她懂事之日起,就失去了欢笑。

  「格格,请起身—」

  早晨的阳光洒在帘幕上,她最痛苦的时刻也到了。

  每日的梳妆打扮,就是她最痛苦的时刻。

  别的女孩子以牛乳净脸,以胭脂水粉敷面,而她,却要一件特殊的装饰—人皮。

  这张人皮,据说是从一个死囚脸上剥下来的,经过药水的泡制,变成永恒的面具。

  每天早晨,她在净脸之后,都要敷上这张人皮,以便遮住她那丑陋的胎记,制造美丽假像,假装自己是倾国倾城的格格……

  然而,每一次,她都觉得恶心。

  药水的气味扑鼻而来,尽管刻意用了花香来掩盖,她仍可以闻到那股腐尸的气息。

  贡献出这张脸皮的人,也是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吧?可以想象,对方有着与她同样的青春与玉般肌肤。

  然而,那真是死囚吗?或者,这只是一个让她安心的借口?

  将脸皮剥下来的时候,对方是早被处斩了,还是依旧活着?那张脸皮,是被鲜血淋淋的活剥下来的吗?

  每天早晨,当她梳理「晨妆」,脑子里就会一遍又一遍问自己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让她如坐针毡,终日不得安宁。

  然而,她是格格,雍正最疼爱的女儿,为了父皇的颜面,为了大清的体面,她不得不掩藏起自己的真面目,在面具下,偷窥人世……

  「怀烙?」

  清雅如玉的男子,微微蹙着眉,口里低吟着这个名字。

  「怎么,你没听过怀烙公主的大名?」曦福贝子奇道。

  「听过,」清雅如玉的男子恢复笑颜,「只是奇怪,一个女孩子为何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她小名叫昭慧,册封公主的时候,皇上想了好几个名字让她挑,她却自个儿定了怀烙。呵呵,有些古怪。」

  怀烙?彷佛怀揣着一份伤心的烙印,让人听了伤感的名字。

  一个格格,自幼养尊处优,哪里经历过什么人世间的沧桑,取这样的名字,倒像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了。

  「看来皇上很宠她啊。」清雅如玉的男子笑道。

  「没错,」曦福大力点头,「咱们雍正爷,皇子是有不少,可公主只剩这一个。」

  「和惠公主、端柔公主,难道不是?」

  「那是养女。其实也有过几个亲生的,可惜康熙爷年间就早亡了……你说,仅存的宝贝疙瘩,皇上能不疼她吗?」

  「那倒是。」清雅如玉的男子点头,旋即又笑,「皇上将她指婚给贝子爷您,岂不是天大的福气?」

  「福气?」曦福不由得叹息,「贤弟,你是不知,这怀烙公主骄傲得很,眼高于顶,她未必看得上我……」

  「您可是贝子爷啊!」

  「算了吧,这京城里缺什么都不缺贝子爷!明儿相亲,我这心里直打鼓,简直左右矛盾,上下为难—她看得上我吧,将来身为额驸伺候公主,肯定没好日子过。若她看不上吧,又丢了颜面……你说,这该怎么办?」

  「那贝子爷到底是想让她看上,还是不想?」清雅如玉的男子并不急于回答,依旧莞尔。

  「想让她看上,却不想娶她。」他道出心中完美答案。

  对方顿时爆笑,「这可难煞人了!」

  「贤弟,」曦福换了哀求语气,「我知道你聪明机智,满腹才华,明儿就从旁帮帮我吧……」

  「明儿游湖,我去不方便吧?」清雅如玉的男子淡淡拂去袖上微尘,并不一口答应。

  「贤弟,可我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值得信赖的人了。」曦福再次恳求,「我知道,你盼着参加今年科举,我一定助你状元及第……」

  「状元及第?」俊颜忽然露出神伤之色,「我是汉人,行吗?」

  当今天下,是满人的天下,虽说科举考试名为广招贤良,但满汉殊途,就算雍正皇帝公正贤明,他手下的官员也未必有如此心胸。

  「放心,我早想好了,」曦福胸有成竹,「我表弟纳那性德,早年离家,云游四海已久,据说在什么山中当了和尚,此事为避家丑,一直向朝廷隐瞒。我与表姨知会一声,到时候你就顶他的名字上去,应该不成问题。」

  纳那性德?

  他一向讨厌满人的名字,不过,这个倒是听得还算顺耳。

  不过,他还是喜欢自己的本名—叶之江。

  「如此多谢贝子爷了。」他还礼道。

  「这么说,你同意明日与我一道游湖了?」曦福大喜。

  「是。」他点头,再度笑如春风。

  没人知道,那俊颜其实冷若冰霜,谦卑礼让的外表下,掩藏了一颗难以捉摸的心,就算掩上再多的笑意,也只是二月的春风。

  二月春风似剪刀。

  长春园,真是四季长春吗?

  坐在画舫之上,望着堤岸旁的杨柳依依,四周宫人垂钓嬉闹声隐约传来,怀烙觉得自己身处在繁华美景中,却是满腔伤春悲秋的心境。

  「格格,端柔与和惠两位公主来了。」

  贴身宫女碧喜上前来报,把她的思绪从冥想中拉回现实。

  怀烙抬起头,看见两位姊妹踏着花盆底旗鞋,一摇一摆,穿杨扶柳而来。

  端柔与和惠自幼与她十分亲近,无话不谈,虽是雍正养女,却胜过一母同胞。可在怀烙的心里,多少会有些内疚—她脸上的胎记,端柔与和惠却从未见过。

  这个秘密,除了皇阿玛与她几个贴身的宫人以外,再无人知晓。

  「怀烙,妳好大胆子!」端柔与和惠笑盈盈地走上前,故意责骂道:「居然偷跑出宫逍遥快活!」

  这长春园地处京城南郊,特为皇族避暑游玩所建的一所行宫。怀烙虽是公主,可平日来此也必须有长辈陪同,从未有过单独到此游玩的先例,今儿雍正特意命人赏了她长春园的钥匙,摒退一切嫔妃,供她独自来此消遣,不明原因的人的确会感到诧异。

  「说说,今儿是什么好日子,皇阿玛为何如此隆恩,不仅让妳到这儿玩耍,还叫我们两个来陪妳?」端柔问。

  「怪了,既非妳的生日,也非什么重大的节日,真让我等摸不着头脑。」和惠追问。

  「什么日子?择婿的日子!」碧喜在一旁笑为代答。

  「哦—」端柔与和惠恍然大悟,「难怪了,我们说呢!」

  「别听这丫头胡扯,什么择婿……」怀烙不由得有些脸红,「皇阿玛只是安排我和曦福表哥见一面罢了……」

  「钮祜禄曦福?」端柔与和惠对视一眼,「又是个纨绔子弟!」

  「八旗里除了纨绔子弟,还剩什么?」怀烙涩笑。

  她向往当年太祖马上夺江山时满族人的冲天豪气,可惜,一旦入主中原,得了天下,却尽出些贪污腐败、只顾享乐的败家子。

  「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有什么见不见的?皇阿玛不如直接把妳指给他得了,相什么亲啊?」和惠道。

  「听说皇上出了一道考题。」碧喜再次插嘴道:「若是曦福贝子过不了关,立刻出局。」

  「哦?」端柔挑眉,「这么说,今儿单独安排他前来一见,就是为了考他?」

  「对,咱们格格是主考,两位公主便是副考。是输是赢,也好有个见证。」碧喜笑。

  「好啊、好啊!」端柔与和惠玩兴四起,顿时拍手道:「什么考题?难不难?」

  「说起这道考题,还得两位姊姊帮忙。」怀烙答。

  「是吗?那更好玩了。」两位姊姊愈加起劲,「快说,怎么帮?」

  「这里有三条面纱,请格格们蒙在脸上,至于游戏规则,待会儿奴婢会一一告知。」碧喜立刻奉上盘子,盘中轻纱微动,彷佛一份等待的心情。

  这说话间,曦福贝子已经穿过圆拱门,往翩舟停靠处而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清雅如玉的男子,一袭白衣在绿柳垂杨的堤岸边格外引人注目,虽然尾随着曦福贝子,但曦福反倒似成了他的陪衬。

  怀烙将面纱蒙在脸上,粉红的颜色顿时遮住双眸,眼前的世界一片晶莹霞光,她隐约看到那袭白衣如云朵般缓缓向自己靠近,不知为何,心尖忽然怦然一跳,有种异样的感觉猛地窜起。

  太奇怪了,只是一道身影而已,却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悸动,她甚至没瞧清他的眉目,心里就彷佛有什么沦陷进深渊里,就像有一种前世的羁绊束缚着她,让她无法自拔……

  「给贝子爷请安—」碧喜迎上去,屈膝道。

  「原来是碧喜姊姊,」曦福笑嘻嘻地答,「多日不见,益发生得俊俏了。」

  「贝子爷还是这般嘴甜,折煞奴婢了,」碧喜的目光掠过他的身后,好奇问道:「咦,这是哪位?从前没见过……」

  「哦,我表弟性德。」他身子偏了一偏,引出身后清雅如玉的男子。

  四周的喧闹彷佛有一刻的停顿,似乎连风儿也为这样俊美的容颜屏住了呼吸。

  没错,清雅如玉,的确是为他量身而造的词,那立体深邃的五官,像玉雕一般挺立着,看似温雅,却又透着一股冰寒,虽然微笑,却是生人勿近的。

  怀烙觉得自己身子霎时一僵,眼中酸酸涩涩的,忽然泛起了泪花。

  她这是怎么了?堂堂一个格格,也犯了花痴吗?

  偏偏这样的感觉不似一般犯花痴的兴奋,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弥漫全身,椎子刺骨般的疼痛。

  他是谁?到底是谁?为何她有这般似曾相识的感觉?

  性德?不,这不像他的名字……

  「贝子爷,不要怪奴婢多嘴,」碧喜假意嗔怪道:「今儿来相亲,怎么把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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