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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名探千王-第158章

小说: 名探千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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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走随聊,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我们住的小院外,院里,陈东兴和孙逸仁正在下象棋,这两位公子哥,知道陈家出了人命案后恨不得马上离开雾灵山庄,不想把晦气染招惹上身,若不是警方办案,要求没有结果之前任何人不许离开,且李茹男热心参与案件调查不肯离开的话,说不定早就告辞回北平了,所以,别人忙着查案时,他们俩却留在小院中吃喝玩乐。逍遥自在。

    “看着就头疼。”李茹男小声嘀咕着,她知道,自已只要进了小院,这两个人肯定会放下棋跑来献殷勤,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自己一门心思都在想着怎么查案,哪儿有功夫理这两个闲人。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他们俩对你一片痴心,多多少少,你也该给他们一点儿希望。”我笑道。

    “你?!是不是想让我和你翻脸?!”李茹男的脸瞬时阴了下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不能玩笑的部分,她也不例外,她绝不会拿自已的感情开玩笑。

    “呵呵,别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被那两人个人纠缠,回去以后马上休息,九点钟换好颜色暗些的衣服,今晚上咱们有事要做。”我连忙解释道。

    李茹男一愣,转而兴奋起来,“什么事?”,她知道。我叫她晚上出来,肯定是和胖丫的案子有关。

    “碰运气。”我笑笑答道。

    “碰运气?”李茹男疑惑的重复道——莫非象大前天那样,我是想抓那个夜行人?没道理呀。如果那晚的夜行人是孙二柱,那么孙二柱此时已被陈家关了起来,插翅难飞;如果那晚的夜行人不是孙二柱,陈家出了人命案,连县里的警察都来了的这件事,整个雾灵山庄除了吃奶的孩子,没有人不知道,那个夜行人难道疯了,非在风头最紧的时候夜探陈家?当然,这种事也不能说绝对不会发生,但把希望寄托于这种事情上,运气恐怕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好了。以她对我的了解,她绝不相信我是喜欢靠运气做事的人。

    “对,碰运气。”我点了点头。我不是神仙,而且我现在是解谜者而不是布局者,有些事,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没有绝对的把握,不推到运气头上还能推到哪里?

    李茹男眼珠转了转,显然,碰运气的说法她并不相信。

    “呵,别想太多。我现在不告诉你理由,是怕你休息不好,影响到晚上的行动。记住,好好休息,虽然是在碰运气,不过中标的概率,至少在七成以上。”拍拍她的肩膀,我微笑着说道,随后转身,迈步走进院内。

    是怕我休息不好?

    一种暖意从李茹男的心底涌起。



………【第二百七十五章 守株待兔】………

    一个女人如果真的想拒绝他人的纠缠有的是办法,具体怎么做的我虽然不知道,不过晚上九点,我依约来到李茹男所住的房间,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以后,她便精神抖擞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青布裤褂,软底便靴,长发盘起,并用一块青布包好,腰间系一条暗红色腰带,上边插着一柄一尺二寸长的防身短剑。

    只不过是出来玩个四五天,居然还带着这种夜行人的装备,怪不得光行李就装满了两个大号皮箱——至于这么夸张吗?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没有那样的本领放在一边,但在行头上,绝不能含糊。有钱人呀,这个,还真没法比。

    “小姐,真的不用我跟着吗?”后边,春梅小声问道。看表情,她是真的很想一起夜探陈家,不用问,李茹男肯定把碰运气的事告诉了春梅,看来,我没把真正的理由告诉她是正确的,女人,真不是适合保守秘密的对象。

    “不是说好了不用吗?好啦,别啰嗦了,万一把那两个家伙惊动了又是麻烦事儿!”李茹男把春梅推了回去——查案不是打狼,人越多越好,春梅不懂武功,秘密行动,多她跟在旁边反而会成为累赘。

    “嗯,好吧。小姐,你可一定要小心啊!”扭不过李茹男,春梅也只好作罢,乖乖的呆在屋里看家。

    陈东兴和宋逸仁并没有觉察到我们的行动,这两个人,吃的饱,睡的着,倒是天生的好命。

    晚上九点时分,天已经很黑了,灰蒙蒙的云层将月光遮住,只在缝隙间露出几颗无足轻重的小星星,初秋季节,晚上的风比白天更显强劲,吹得砂尘飞扬,枝叶乱摇。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这样的日子,还真是夜行人最喜欢的那种。

    乡下农村,入夜以后就很少有人喜欢出来,特别在发生命案以后,陈家的人更是人人小心,除了守夜的护院家丁外,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为防范类似的情况发生,陈家加强了夜间巡逻,不仅把巡逻时间缩短到每半个小时一次,而且当班家人也不许象以前那样懒散,休息的时候不允许喝酒。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程度的安保体系也就是吓唬吓唬那些不入流的小偷小摸还行,碰上真正的高手,便纯属聋子的耳朵——配当了。

    施展夜行人的功夫,蹑足潜行,我和李茹男避过家丁的巡逻,一路躲躲藏藏,来到一个小院的墙外——经过下午的调查,我对陈家大院的格局可谓了如指掌,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早就有了全盘计划。

    “这是哪里?”见我停下,李茹男知道是目的地到了,我曾经说过,会告诉她今晚行动的目的,现在周围无人,正是提问的时候。

    “这儿是陈家关人的地方。孙二柱就关在这个院子里。”我压低声音小声答道。

    “关孙二柱的地方?今晚咱们就是要盯着他?”李茹男不解问道——为防杀人凶手逃脱,陈家特别安排了精兵强将看守牢房,守在门外的两个人中有一位是陈家的教头,专门负责训练家丁,一身功夫虽谈不上多了不起,不过寻常三五个人近不了身,另外,牢房所在的院子就是陈府家丁住宿的地方,十多位家丁就在离牢房十几步远的另一个房间睡觉,牢房出了事,最多用不了半分钟,大批人马便会赶到,这样的严密守卫,用得着自已来当义务的保镖吗?

    “盯的是他,但等的却是来救他的人。”我答道。

    “救他的人?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救他?”李茹男不解问道。

    “他对那支发簪那么在意,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他要送给情人的礼物。他能把潜入陈家的线路说得那么清楚,说明他曾经按这条线路走过,他是小货郎,除非有陈家人带着,否则连门也不会让进,而陈家人绝不可能带着他走那条线路的,换言之,他是偷偷潜入陈家的。那么,是什么使他冒这种风险进入陈家呢?原因无非两种,要么为财,要么为情,总之,不会是半夜睡不着觉而撒癔症。

    为财的可能性不大,理由先前已经说过,排除掉这种可能,答案也就很明显了。

    为了情,孙二柱宁愿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也不肯供出那个人,由此可见,这两个人的感情有多深,同时也说明,那位情人身份特殊,出于某种原因,两个人的私情不能见光,他的情人不能站出来替他作证辩解。明天,警方完成相应的手续后就会把他押往兴隆县看押,这也就是说,想要救孙二柱,却又不能通过光明正大的方法,那么能做的就只有半夜劫牢,放孙二柱逃生了。

    当然,或许两个人的感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深,或许只是孙二柱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又或者那个人有心无力,没有相应的能力,只能听天由命,听任事情的发展而无能为力,所以,我不能肯定今晚会不会出事,这也就是我跟你说要碰运气的原因。总之,今晚赌的就是两个人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如果那个人没有出现,就只能怨孙二柱的命不好,看错了人,用错了情。”

    情之为物,唯恍唯惚,我虽然不相信什么海枯石烂,为君生,为伊死之类的所谓爱情,以为那只是男女头脑发昏时的自我麻烦,但我知道有人信。



………【第二百七十六章 等待】………

    既然是监视而不是看守,距离就很有讲究,太近的话,观察范围有限,容易出现死角,距离过远,观察范围广了,反应上就会慢了半拍。

    我选择的蹲守点是院外的一树大叶杨树的树上,这棵树的树龄少说在三十年以上,树高几丈,对搂粗细,树冠茂盛,伸展开来,方圆三四丈内都在其荫蔽之下,初秋不久,树上的枝叶还很多,不要说夜晚,就算视线最好的白天,上面藏几个人也很难被发现。这棵树所在的位置位于牢房侧面,和牢房直线相距约有五六丈,基本可以同时看到牢房门口和后窗的情况,

    牢房的后边是一条过道,此时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动静,牢房的门口则摆着一张方桌,桌上摆着一把茶壶,两个茶碗,还有两个竹编的笸箩,里边装着花生,瓜子,红枣,苹果之类干鲜果品,两个比一般人高一头粗一圈的壮汉在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借着插在门梁上两个灯笼的光亮一边聊天儿,一边嗑着瓜子花生磨牙,距离较远,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又不是很大,高一声低一声,听得也不是太真切,大体而言,就是抱怨那个不知死活的小货郎自已找死也就罢了,非要跑到陈家闹事,害得自已两个大晚上的也不能好好睡觉,不得不守在这里熬鹰,冲这个,这个小货郎就应该碎尸万段,虽百死也难赎其罪。

    几十年的大树,树上的枝杈很多,但方位适合且坐着舒服的位置并不太多,选好地方坐下,我和李茹男这间的距离不超过一尺,中间只隔着一根粗壮的树杈,风吹而动,把阵阵幽香送来,条件反射,不由自主,我的鼻孔抽动两下。

    “怎么了?”这样微细的动作也被李茹男发现了,有的时候,女人的直觉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你擦香水了?”我问道。

    “是呀。法国产的玫瑰香水,是我在巴黎旅游的朋友特意带给我的,怎么样,还好吧?这可是在国内花钱也未必买得到的呢!”李茹男很开心,女人大多喜欢那种被重视的感觉,能感觉到她身上气味的变化,至少说明我对她是很在意的。

    “法国货?的确很好,不过夜间行动,这种香气很容易暴露自已的行踪,是夜行人的忌讳之一,以后可不要犯这样的错误。”我答道。

    “呃”,情绪本来很好,没想到会揍了这么一瓢冷水,李茹男的嘴马上撅了起来。

    “怎么?生气了?不会吧?”树上光线再怎么暗,我也能感觉得到对方情绪的变化,现在正在进行秘密监视,这样的距离,小声说话虽不至于被院子里的两个人听到,但要是李茹男发起了脾气,那就不好讲了。

    “没有,我怎么会生气,你说的是事实,是我经验太少,人太笨,做了错事,有什么理由生气。”李茹男哼道。

    这种态度不是生气,那还有什么可以叫做生气?如果不是顾忌院子里的那两个人,她仅仅会是这样阴阳怪气的反应吗?

    都说伴君如伴虎,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相同的是两者都是喜怒无常,他人几乎无法预测,不同的大概只是所造成的后果吧?

    “呵,别这样,这种香水香气淡雅,很合你的气质,只是不适合今晚的行动,如果换个场合,比如舞会,又或者游园,我会很喜欢的。”

    长夜漫漫,今晚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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