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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名探千王-第157章

小说: 名探千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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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以为我只是在哄你开心吗?”迈前一步,我站在她的对面,非常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刚刚还象是在开玩笑,突然变得这么认真,李茹男被吓了一跳,不解地抬头望着我,眼睛眨也不眨,里边写满了疑惑。

    伸出双手按在李茹男的双肩,相比于语言,这种直接的肢体动作更容易传递一个人的信心。

    “孙二柱的确招认是他杀害了胖丫,但他说的就是事实吗?”我问道,表情严肃,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呃”李茹男一时不能理解我话中的含义,怔怔的望着我,等着我接下来的解释。

    “以现有的证据,我不能肯定孙二柱是否杀害胖丫的真凶,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讲的并不全是实话。”

    “那支凤头发簪对他非常重要,所以他才会特意锁在货箱的暗格在小心保管。半夜失眠外出散步是一时兴起,为什么特意把发簪取出带在身上?常理而言,深更半夜,发簪放在货箱里要比带在身上安全的多,除非他信不过张家一家人,怕他们会趁自已不再,偷拿自已的东西。但若真是这样,他又为什么非到村子里散步?你我虽没去过张家,但这儿是农村,家家户户都有院落,想必张家也是如此,散心的话,只在院子里转转、坐坐不行吗?孙二柱是走村串镇的小货郎,借宿农家的经历肯定不少,以他的精细,既然信不过张家人,又怎么可能丢下货物不管?再说,农村不比城市,后半夜熄灯后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如果没有明确的目标,谁会闲得没事乱转?至于说他是惯盗,那就更是个笑话,有哪个贼会在作案的时候特意带上自已最重要的东西?此外,若真是惯盗,开门撬锁,攀高爬低的工具就一定有准备,但他身上没有,货箱里也没有,那些是盗贼吃饭的家伙,他不可能随便乱放的。还有,杀人大案,做了这样的案子,他为什么不马上离开?就算怕走得太急会被人怀疑,第一天不走,第二天还不走吗?怀疑说到底也只是怀疑,他并不知道你我是私家侦探,也不可能事先估计到咱们会插手调查,就算警方找到了那支发簪,也无法肯定和他有关,只要他离开了,这很可能就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最终不了了之。”

    “所以,无论是半夜进入陈家的借口,还是案发后的反应,孙二柱的口供都有很多疑点,难以自圆其说。”



………【第二百七十三章 无中生有】………

    一叶遮目,不见泰山,太过执着于某个方面,就很容易被自已脑中已形成的观点所左右,而看不到那些显而易见的不同。

    起先,李茹男因自已发现关键性的证物而欣喜若狂,再其后,因孙二柱的花言狡辩而气恼,再其后,又为案情落实,证明孙二柱真是没有人性的残忍杀人犯而感伤,自始至终,都在带着强烈的个人情感面对这个案件,对有些情况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并不奇怪,不过这并不表示她的脑筋不够用,当案件调查告一段落,当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她也开始在反思。

    “你说的是很有道理,可刚才审问孙二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讲出来;把他的谎话揭穿呢?”李茹男对我的疑问表示赞同,不过这又引出了她另一个疑问。

    引火上身?我在做的是不是就是这种事儿?难道告诉她,从始至终,我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面对这个案子吗?实话实说,那不等于告诉她我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吗?无数事实证明,和女人说实话,没有什么比那更愚蠢了。

    “呵,当时揭穿他有用吗?你也看到了,我揭穿他否认发簪是他的谎言,他就马上把矛头指向你,企图混淆视听,反咬一口,当我指出,只要找到张老汉对质,马上真相就会大白时,他又大包大揽,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已身上,由此可见,他肯定是在想保护着什么,在他看来,他要保护的东西比他本人更重要。所在,他宁肯自已把杀人的罪名揽过来,也不愿意这件案子继续深查下去。在这种情况下,我即使戳穿他的谎话又能怎样?还不是逼着他再编另外一个谎话来骗人?——一个人,连死都可以坦然接受,试问还有什么可以逼他说出实话呢?”

    我反问道。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样的道理孙二柱不会不懂,更何况死的还是陈家的丫环,一旦案件做实,孙二柱肯定有死无生,明知是这样的情况下还要把事情揽在自已身上,除了说明已存必死之心外还会有别的解释吗?

    “嗯,倒也是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他不是凶手的?”仔细想了想,李茹男接受了我的解释。

    “要我说实话吗?”我笑笑问道。

    “当然,不然问你干嘛!”白了我一眼,李茹男哼道。

    “呵,从一开始,我就不觉得孙二柱会是真凶。”我笑道。

    “什么?”李茹男惊讶叫道——要说审问过程中发现疑点而判断孙二柱不是凶手很正常,但怎么会一开始就没怀疑呢?现场遗留的发簪连孙二柱自已也都承认是他的了,这样的证物难道还不够被列入嫌疑之列?

    “孙二柱虽然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但明显没有练过武术,他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兴隆县学做生意,靠的主要是脑子,很少体力劳动,所以他的皮肤比大多数当地人都白皙,骨架虽有,肌肉却不是很结实,特别是那双手,手指细长,手掌很薄,是非常典型不事体力劳动人的手,以这样的手而能做出扭断活人颈骨这样的事,除非他是修练内家武功的高手——显然,他没有那样的条件。所以,一开始我就不认为胖丫是他杀的。等把他的货箱拿来后,我就更加肯定这个盘断了。”我答道。

    “更加肯定?你是说,你在他的货箱里发现了什么证据?不对呀,他翻货箱的时候我也一直盯着看,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货物还有个人用品,没有奇怪的东西呀?”李茹男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同样的东西,为什么她就看不出问题。

    “呵,你说的对,货箱里没有特别的东西,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排除孙二柱是杀人凶手,至少是直接杀人凶手的嫌疑。”我微笑答道——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有的时候,没有比有更重要。

    李茹男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地眨动着,‘货箱里到底少些什么呢?如果是作案的工具,对方先前已经说过,没必要现在再强调,可指的不是工具,又会是什么?‘;她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还记得在柴房勘查胖丫尸体的时候,在胖丫的指甲缝隙中发现了一些布料的纤维,你判断,那是一种被称为‘张李恨’的上等绸布的纤维,是胖丫临死前拼命反抗,从凶手身上抓下来的。我对绸布之类的东西没有研究,以前也没见过‘张李恨’是什么样子,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张李恨’是一种非常高档的绸布,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我们和孙二柱是坐一辆马车到的雾灵山庄,他随身的行李,只有那个货箱,他把所有的货物和个人换洗的衣物都装在货箱里,换言之,先不管他有没有钱买‘张李恨’那种布料做成的衣服,就算有,又或者不是衣服,只是一块用来蒙头遮脸的手帕,那么不在身上就应该在货箱里——胖丫指缝中的布丝只是短短一截,布料上留下的痕迹不会很明显,除非刻意去找,否则他很难发现,而且就算发现了,他也不能肯定那个破损是被胖丫所抓。‘张李恨’如此高级的布料,不管做成的是什么,以他小货郎精打细算的勤俭作风,是不可能仅仅因为小小的一点缺损就把东西丢掉。但他把货箱翻了个底朝天,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有哪一块用布做成的东西有象你所形容‘张李恨’的模样,对不对?”我向李茹男微笑问道。

    “‘张李恨’,对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哼,明明是我的发现,却被你用上了,可恶,你太可恶了!”一语点醒梦中人,李茹男恍然大悟,这的确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想到自已的发现自已没有用上,却别人抢了先机,她心中又是开心又是气恼,心情复杂难以表述,挥起粉拳打向我的肩膀,也不知是在发泄怨气还是在为自已邀功。



………【第二百七十四章 碰运气】………

    挨几拳问题不大,重要的是,李茹男低落的心情得到了有效释放,看到她的脸上重又现出以往常见的那种自信表现,我也觉得轻松了许多。

    “嗯,不过,如果孙二柱不是真凶,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案情细节?象柴房里藏尸,象后院用来翻墙的大树,这些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莫非他是那天晚上咱们发现的那个夜行人?”,对案情有了新的认识,李茹男的思路展开,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突然一个念头从脑中跳出,话刚出口一半,便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已的嘴,紧张地向周围张望,怕,直到确定没人偷听,这才稍稍放心。

    孙二柱如果真是那晚我们发现的夜行人,也就是说陈府有女眷与他私通,在警方没到以前,胖丫死在柴房的事已经传得尽人皆知,陈万仁虽下了禁口令,不许陈家上下的人对外提及,可要是孙二柱和陈家某个人关系非同一般,这道禁令也就失去了作用,孙二柱完全可能从那个人的口中得知胖丫的死状和被发现的经过,同样,这也可以解释他怎么会知道潜入陈家大院的方法和线路,还有为什么宁愿自已担下凶人杀手的罪名,也不叫冤喊枉,为自已辩解的问题——他是担心继续调查下去,自已和那个陈家女人的奸情被查出,自已能不能洗脱杀人罪名还是未知之数,亲密爱人的青白已先被玷污。陈家是有头有脸的大门大户,陈万仁更是当过官的的地方绅士,他肯定不能允许自已家中出现这样的丑闻,天晓得知道事情的真相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如果只是对付自已,那是罪有应得,没什么好抱怨的,但如果自已的情人因此受到责罚,甚至依族例被浸猪笼,自已岂不是万死也不能赎其罪?陷于情感中的男女智商等于零,在他们的眼中,对方的幸福往往比自已的生命更加重要。这样的做法对还是不对?千人千面,没有人知道正确的答案会是什么,大概正因为如此,所以古人才会有‘恨人间,情为何物’的无尽感慨吧。

    “知道不能乱说还说出来。幸好这儿只有我,要是传到陈家人耳里,看有没有人跟你拼命!”我故做严肃的教训着李茹男。

    吐吐舌头,李茹男顽皮的做了个鬼脸,漂亮的女人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做错了事,耍赖也好,装可爱也好,别人很难狠得下心去追究(当然,这一招也只有漂亮的女人使出有效,换成东施那般的极品,只怕没事反会而生出事来)。

    “唉,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幸好我只是你的搭档,不是你是家人,不然的话,早晚会被你给气死。我现在有些佩服你爸爸了,难为他养了你这么多年,心宽体胖,总是乐呵呵的。”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嘻嘻,那当然,有我这么聪明伶俐,漂亮可爱的女儿,他想不开心也难呀。”是不是玩笑李茹男根本不在乎,她只当是实话在听。

    随走随聊,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我们住的小院外,院里,陈东兴和孙逸仁正在下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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