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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谎言家-第16章

小说: 谎言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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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西楼回头瞄了他一眼,“希望你能够保持你的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第二日,余久久如约和段危出息了一场盛大的晚宴。
  这场晚宴是非常隆重的,集合了整个城市最顶尖的那一拨人。大抵就是每年一度的商界大佬聚会。段危本来不打算带上余久久,但是他的一位亲戚强烈要求段危带上余久久一起去,原因是因为他想要见见余久久。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那位亲戚也是余久久的妈妈的亲戚,他是余久久妈妈的堂弟,所以余久久也就来了,并且当她见到这位自己的远房亲戚时候,骤然发现,这人长得和母亲还真的挺像的。
  这位叫做靳南的男人长得还算不错,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主要是他穿西装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点余久久喜欢的味道。
  余久久喜欢穿西装的男人,也许是因为童年时期受到段西楼影响,但是也是因为段西楼的关系,她对穿西装的男人要求很高,这位叫做靳南的显然有达到她的审美标准。
  他和她面对面坐着,余久久嘴里咬着细细长长的吸管,然后搅拌了几下这个颜色诡异的饮料,“我应该称你一声舅舅吧,虽然不是最近的那种舅舅。”
  靳南带着非常温和的表情,“也可以,我喜欢这个称呼。”
  “这应该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不是,我堂姐曾经在你小时候带你来过我家。”
  余久久使劲回忆着,“不好意思,那时候我太小了,确实记不住了。”
  靳南的笑容很雅致,他摊开手摇摇头,“没关系,至少那时候我就记住了你这位精致的小姐,和堂姐一样漂亮至极。”
  “谢谢你的夸奖。”余久久喝着那难喝的饮料,皱着眉道:“我挺想听听我妈妈的事的,不知道你了解她吗?”
  靳南浅浅一笑,拿起酒杯放在唇边,“你母亲,是一位非常受欢迎的女士,家里的人都很喜欢她。”
  余久久敷衍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比如她怎么会和我父亲结婚的?再比如他们最后怎么会出车祸的?比如父亲家和母亲家关系如何?”
  “这些,段危都没告诉你?”
  “爷爷不喜欢和我提余家的事。”
  靳南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他还真的把你当段家人来养了。”
  余久久往背后一靠,端起饮料杯子对着靳南做了一个敬酒的动作,“所以,舅舅你就告诉我一些呗。”
  靳南看着她那皎洁的脸庞和妩媚的笑颜,露出一个十分冷静的笑容,“大明星,自持美貌不代表可以无差别放电。”
  余久久一只手轻轻搁在桌子上,“那你告诉我,你和我妈妈到底熟不熟?”
  “熟,我们熟的不能再熟了。”靳南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渐渐放轻,带着一种暧昧不明的性感。
  余久久看着他那眼角划过的光线,忽然觉得这男人和自己的母亲似乎有一些独特的故事,她非道:“怎么个熟法?你们发生过什么?”
  靳南的神情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他环顾了四周一下然后看向余久久,“这里人太多了,这些设计私人的事情,我们还是找一个私下的地方去说吧。”
  余久久看着周围嘈杂的人群,没错,这里人确实太多了,不适合说私事。
  她点点头,“行,那我们换个地方继续聊好了。”
  靳南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我住房间的那一层楼,正好有一个开放式大型草坪阳台,那里没什么人,还有自助的吧台,我们去那里好了,它们是开放时间正好是九点以后,现在是九点整。”
  余久久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随身小包,优雅地看着他,“那好,我们去那里聊聊吧,靳先生请带路。”
  随后他就跟着靳南乘电梯到达了酒店的二十八层,那里确实有一个大型的草坪露台。
  走出电梯,两个人要先穿过长长地酒店房间的长廊,才能到达那个露台,在经过了一扇客房门口的时候,靳南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回头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柔的笑容,“我胃有一些毛病,刚才出来时候没吃药,现在正好路过房门口,我想进去先吃个药再出来。”
  余久久侧目看去,他身后的房间号是【2802】,她点点头道:“好,你去吧,我就在门口等你。”
  “不好意思了,等我一分钟。”靳南的语气中带着十分的抱歉,然后他就刷卡进入了他的房间,而余久久就在门口安静地等着。
  这悠长暗黄色的长廊中,一个人都没有,这是本市最高级的七星级酒店,价格昂贵,一般人是不会入住这里的,所以客源很少,但是很多昂当宴会都会在这个酒店的宴会厅举办,客人们也顺便就在楼上的客房订下房间。
  余久久等了大约三分钟,还没见靳南从里面出来,她有些不耐烦地对着那扇关闭的门,此时,那扇门忽然从内打开了,靳南露出一副十分尴尬的表情,“对不起久久,我的药瓶滚到电视机柜后面去了,我一个人拿不出来,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余久久看着他诚恳的笑容,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表情,“没事,我来帮你。”
  但是她始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觉在心头,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怎么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
  但是靳南是她的亲戚,她不觉得一个亲戚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利的事,不过她还是不能因此就降低防备心,于是在走进房间的同时,余久久打了一个电话。
  她拨给了段西楼,一方面考虑到他是认识靳南的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有能力找到靳南,一方面是考虑到此时不便打扰段危。
  但是电话声只响了两下,就被另一个人掐断了。
  是靳南。
  而此时,在电话的另一端,正在沙发上躺着的段西楼接到了余久久的电话,只是他还没按下接听键,这个电话就被掐断了。
  他觉得很奇怪,皱起眉来立刻把电话反拨回去但是传来的却是关机的声音。
  他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些奇怪,并且警惕了起来。
  他第二个电话就拨给了段危,而段危此刻正在和几个老朋友喝酒,他接起电话带着些不悦说道:“我说了今晚我有晚宴,你什么事?”
  段西楼没有和他过多解释什么,直接问道:“余久久呢?”
  “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可能去哪个角落玩了。”
  段西楼的眉头越蹙越紧,语气也越发低沉,“她和谁在一起?”
  “靳南。”
  “咣当”一声,是段西楼一脚踢翻一个椅子的声音。
  段危当然听得出这是什么声音,他立刻骂道:“臭小子你发什么疯。”
  段西楼的声音骤然提高,“我发什么疯?那你发什么疯?你知道靳南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不知道你就把余久久放到她的身边?”
  说完后,他不顾段危在电话那头的骂骂咧咧,直接把手机给摔到了地上,然后从衣架上拿下西装边套上边朝门外走去。
  靳南,这个有过好几起性·虐待和弓虽。女干史,每次都是靳家用钱给压下来的,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在劳力呆多少年了,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的强·奸·犯和变·态,最擅长的就是伪装,把自己伪装成正人君子。
  当然,这一切都没关系,那是他们靳家的事,和他和余久久都无关。
  但是,这个男人从三十年前就对久久的母亲靳音窥探已久,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这个男人每次看靳音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是个男人都懂那种眼神,仿佛恨不得把靳音给扒光了。
  但是如靳音这样的女人,是懂得如何与男人周旋的。
  余久久就不一定了,比起靳音,她可以说是完全不理解靳南,出于对亲戚的信任,她很容易轻易就相信靳南。
  不过好在,余久久遗传了她母亲的聪慧。
  那个电话……
  段西楼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所以他马上就开车朝着酒店方向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余久久被靳南一把压倒在床上,他用力地撕扯着余久久的衣服,“别喊了,这里的隔音效果你没体验过是不会懂得。”
  他用低哑的声音哄诱着,“乖孩子,也来和舅舅玩玩,光和段西楼玩有什么好玩的。”
  余久久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用一种恶狠狠的声音骂道:“滚开,离我远点!”
  他带着金丝眼镜,灰蓝的西装衬得人英伟儒雅,却是十足的衣冠禽兽,他露出慈爱的笑容,用手一点点将余久久的衣服扒开,“果然是那贱人的女儿,这脾气和她一样火辣,只是不知道床上功夫你们谁比较好。”
  说完他用手重重地抓着余久久的脸庞和脑袋,用力揉捏着她脸颊上的肉,嘴角尽是淫。。。秽的笑,“让我也来享受一下吧,段西楼享受到的那些优待。”
  余久久嘴角勾起倔强的表情,仿佛看着这肮脏的男人冷笑,“享受你全家,阳痿的贱男人!”
  说完挣脱了双手,一个滚翻下床,拿起床下的高跟鞋用那尖尖的跟朝着他的脑门上砸去,很快,靳南的脑门上就有鲜血流了下来。
  余久久立刻就要跑,谁知却被靳南一把抓回来,这似乎激发了靳南体内的暴力和变态因素,他一下子重重一个耳光扇过去,一下子扇得余久久七荤八素的。她的脑袋撞了墙壁摔在地上,也不知哪里出了血,一滴滴落在木地板上,黏糊糊的,头发都结成一髻。
  随后,靳南那明亮的黑皮鞋一脚踩在了余久久的背脊上,余久久脑子还没嗡嗡嗡地醒来,却被他一脚踢翻,又一次滚到了床下。
  那靳南狠狠用脚踩在她的胸口上,一点点变着方向地去碾压着,“你这可一点不像是那个贱货的女儿,那个贱货每次都被我操的只会喊舒服,你怎么就这么不乖呢?”
  很快,皮鞋又一点点踩到了她的脸上,让她看不清东西,眼冒金星乌黑一片,眼前红艳艳的一片,大约是血流到眼睛里,染红了所有。
  说完他低下头,那眼中却尽是慈祥之爱,“你怎么就没有遗传那个荡。。妇的淫。。荡呢?”说完,他一把把她反过来,用十分屈辱的方式趴着,他享受着女人用这种方式接纳他。
  他撕碎了她的裙子和内裤,用那疯狂却慈爱的口吻说道:“快,喊爸爸!这会让我兴奋,快喊!那个贱货最喜欢在高潮的时候喊爸爸了!”
  余久久不喊,咬着牙却也没有去看他,而是绝望的闭着眼看着地板,一声不吭。
  她不肯喊,这让靳南更加不悦了,他一把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余久久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断气了,他说:“喊不喊,喊爸爸,快喊!不含掐死你!”
  他又从背后开始扯余久久的头发,好像要把手中的那一把头发都扯下来一样,“喊爸爸,喊爸爸!”
  余久久四肢都抽搐了,眼睛和舌头都要被掐得凸出来了,然后靳南高贵地给了她一个机会,他松开了手,“喊不喊?”
  “爸爸。爸爸。”随着余久久终于得到了正常呼吸的机会,她终于用快要裂开的喉咙喊出了靳南想听的。
  靳南快意地享受着这一切,随着一阵拉链的声音,余久久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
  他夸赞她,那语气文绉绉的,但是他的呼吸声却像是一只兽——春天里发情的公狗。
  是的,他兴奋得都没看见余久久流出的那一点点血。
  余久久痛的已经只希望这场灾难快点结束,她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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