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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要的婚礼-第60章

小说: 我要的婚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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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国:“说不准,听我老婆的。”
  “嗯,”挠了挠耳根,又弱弱地问道说:“那我看心情可以吗?”
  白马:“要不去我家吧,体验一样真正的藏民家访!”
  “对啊对啊,”蓉蓉拍着手,兴奋地说着:“去白马家,去小中甸的洋塘曲。”
  在一条小巷里吃过尼西土鸡,四个人又溜了一圈独克宗古城。
  相比丽江古城而言,独克宗要小了很多,里里外外也就是那几条街,却也是别有风味。尤其是街道两边高大气派的藏式民居:黄泥夯成或是碎石垒成的墙体;柱子选用的多半是上百年的松木;外围的横梁上雕满着精致的花鸟鱼虫;梯形的窗户外用五色的矿石颜料沟边绘图。没进去里面,但至少从外面看,也足可称地上是高端大气。
  买了一把镶有红珊瑚的藏刀,小两口又领着我们穿过一条狭长的小巷。小巷一侧的山体上立着一座硕大的转经筒,足有三四楼高,通体塑有形态逼真的各色浮雕,金光熠熠,流光溢彩。
  “你们看,你们看!”蓉蓉指着转经筒兴奋地说着:“那是世界上最大的转经筒,里面堆满了经书,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它刚刚有转起来哦!”
  听蓉蓉这么说,便错以为转经筒跟音乐喷泉一样,是定时定点由电脑程序控制的。可等走进了才知道,那缓慢转动的力量全靠人力。正好有一群学生摸样的游客正吃力地拉着转经筒。其中的一个小伙看我们来啦,便赶忙招呼起来:“赶紧,赶紧,我们拽不动啦!”
  大国第一个跑上前,把系在钢管上的背带挎在肩上,扶稳双臂,一步一步地艰难前行。一圈下来,便已经是大汗淋漓。蓉蓉和白马也相继跑上前,一样是使了吃奶的力气。
  我在一旁拍着视频,把镜头对准气喘吁吁的大国。
  “我终于知道高反是怎么来的了”大国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拖着转经筒缓缓绕圈,汗水浸透衣襟:“就这么来的!”
  “那就别拉了,休息一下吧!”
  “不行!”大国重重地说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要九圈,要九圈才能心想事成!”                    
作者有话要说:  

  ☆、开满鲜花的世界

  昨晚上睡得太晚,两个男人就着一桌子的卤肉竟喝了一夜的酒。醒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一块吃饭的还有一个陌生的藏族男人:穿一件黑色带毛领的皮夹克,戴一顶褐色翻边的牛仔帽,看似时髦,但下身又是肥大的灯笼裤和手工牛皮制的靴子。蓉蓉管人叫大伯,想想,那应该是白马家的大伯。
  大伯开来了一辆面包车,顺道接我们去小中甸的。
  CD里播放着朗朗上口的《六字真言》,是蒙文的——我最喜欢的一个版本。听不懂,也死活模仿不来。但语言的理解障碍丝毫不影响我对“噢嘛尼呗美哄”这六字真言的领会。心如止水,没有烦恼,没有欲望,这也恰似埃米描述的转山磕长头一般。
  看车窗外的风景,湛蓝的天空、青葱的远山、平阔的牧场、肥沃的农田。牧场上或是农田边缘,总会有成簇成片的矮灌木,像极了人工修剪后的绿化景观带,星罗棋布。听蓉蓉说,那都是杜鹃花丛:现在是看不到什么,等春天的时候,这一条条,一片片的都会开满蓝色或是粉色的杜鹃花。还有山上的那些,白的粉的紫的,都能把枝头给压弯掉,特像是下了一夜的雪。
  小中甸被群山环抱,平坦辽阔,一条河流蜿蜒淌过。河流那侧,零星散落着几个藏族村落。村庄外的田野上还斜斜地立着不少青稞架。又有穿着灰黑色藏袍的老妇人赶着一群牦牛路过。
  白马的老家就在洋塘河边,那一带也叫洋塘曲,藏语的含义为“花卉聚集的河畔”。地如其名,可惜来的不是时候。河水清澈,泛着天的荧蓝。
  白马家的院子用土墙围着,围墙最上面已经长出了细密的杂草。草已枯,给人一种秋风萧瑟的感觉。
  围墙内是传统的碉房:占地面积不小,分上下两层,楼下是储物室和牛羊圈,有断时间没有养过牲畜,却也多少能闻出些味道。台阶上,楼梯下还铺满挂满了不少玉米棒子,金灿灿的,煞是好看。
  碉房的外墙是乱石砌成的,朴实粗狂,而房梁上的木雕和手绘艺术又是格外的出挑,灵动炫彩。两种建筑风格相互融合,竟是恰到好处,独具风格,自成一派。
  推开门,最吸引眼球的便是雕工精良的佛龛,还有坐立在佛龛之上的镀金佛像,大大小小摆了五尊,分不清谁是谁,但每尊都是造型别致、栩栩如生。佛龛两旁的柱子上挂着活佛和毛主席的肖像。中央是拜佛会客的堂屋,两边另有三间卧室,一间厨房。
  除白马的大伯外不见其他的长辈。话说是在外地打工,没有细问。
  点上两盏酥油灯,在佛前供养。
  吃着牦牛肉,喝着青稞酒,听原生态的藏族小伙唱着原生态的藏族歌曲,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旅游给丽江、给香格里拉带来的变化,有抱怨,也有感谢。
  提起丽江古城的“三多”:卖Y的多,嫖客多,刁民多。这本是团队导游用来概括“卖银器的多,打铜瓢的多,刻木雕的多”的一套解说词。可话说出口,全然是另一种味道。
  提起宁蒗的“鸡生蛋蛋生鸡”:游客自驾前往泸沽湖,半路上碾死了一只鸡。听见动静的村民闻风而动,倾巢而出,把车子团团围住,愣逼着司机以七千块钱的高价买下那只死鸡。
  提起泸沽湖的“走婚”:那里的女人都很随便,喜欢你就会扣你的手心。睡了就睡得,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第二天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很多游客都用这样的思维理解摩梭人的走婚。殊不知,走婚不是约炮,不是一夜情,更不是免费的嫖娼。那是一种神圣庄重的仪式。
  提起拉市海的“先森,小鸡,克不克拉屎海骑猫”:汽车站、火车站连同古城里的大街小巷总有些中年妇女操着一口地道的纳西普通话追问游客:“先森,小鸡,克不克拉屎海骑猫。”5块钱或是10块钱,这可比散客中心或者客栈老板的报价便宜很多。可等去了才知道,所谓的10块钱不过是丽江往返拉市海的车费。骑马的费用另算,至于价格,全然由司机漫天要价。这时候要说不骑,为时已晚。
  提起香格里拉的“杀人名额”:导游或是司机总这样提醒游客:在藏区不要乱说、不要乱跑。藏族人每年都有一个杀人名额,是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来,这是我的名片,记下我的电话,每一步都要跟紧我!对了,如果你们要买藏药什么的,不要跟人家砍价,多多少少买一些。不然,把他们给惹毛了,他们是会杀人的。藏族人都是随身带刀的,一定要记得。
  我去你妹的,不就是为了回扣吗?
  第二天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掀开窗帘,窗外竟是白茫茫的一片。刚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一眼所及,无不是银装素裹。连同屋檐上也积了十公分厚的雪。本就是敦厚的碉堡此时此刻又成了童话世界中纯白的蘑菇房。
  像是意外收到了一份惊喜,兴奋异常,匆匆忙忙穿了衣服,又匆匆忙忙地把大国从床上拉起:“老公,外面下雪了。起床踩雪去!”。
  大国还在装睡,任由我拽过来拽过去。只稍一用力,反把我拽进了怀里,又一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嘻嘻,老婆。”
  似乎有那么一刹那的功夫我又想起来萧萧,他也曾有过类似的举动。
  看我眼神游离,大国也跟着问道:“怎么了老婆?”
  “起来啦!”我说着,又指了指隔壁:“隔音不好!”都说是小别胜新婚,可小别后的三个晚上,我们都只是安静地抱在一起,躺在一起,别无其他。
  蓉蓉穿着一套靛蓝色的藏袍,戴着一顶狐狸皮的帽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捣鼓来一套大红色的,另有几串穿有松石、玛瑙、蜜蜡、珊瑚的宝石珠子。
  换上衣服,在蓉蓉的帮助下把头发扎成一股股的小辫,缠上珠串。
  看镜子中的自己,活脱脱一个韵味十足的藏族姑娘。
  一旁的大国看得两眼发直,跟着又说道:“啧啧,这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漂亮。”
  正说着,白马顶着一身的风雪踏进门槛:“你们知不知道,去德钦的路上又死了一个人。”
  我:“又死了一个?”
  白马点了点头:“好像是个小伙子。骑车的时候从公路上摔下了悬崖。摔下去的时候还没有死,自己打电话报警的。可等搜救队员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活活冻死了。”
  我:“不是吧……”此时此刻,我并没有联想起什么。最大的感触也无非是:长痛不如短痛,摔死总比冻死的好。
  蓉蓉:“本来进藏的这条路就挺危险的,更何况是这个季节。每年都有人死在这条路上,还有好多是直接连尸体都找不到的。那那,之前还有个女孩子搭车去拉萨,结果,被人奸杀了。”
  “听到没有,”大国说着,又揉了揉我的脑袋:“不是不让你去西藏,实在是怕你去了会遇到危险。”
  着一袭红衣,漫无目的地行走在银白色的田野上。梦幻一般白,像是宣纸意外染上了一点朱砂一点墨。踩着雪,听那咔哧咔哧的声音;牵着手,感受着大国手心的温暖。
  一根油绿的小草绝强地从雪堆里探出脑袋,雪地里又有一串野鸟的爪印。
  撩起裙角,我小心地蹲下上,仔细观察着爪印的形态,像个生物学者一般装模作样地分析着:“你看你看,这是黑颈鹤的脚印哦!”黑颈鹤——那是象征爱情,为婚姻领路的神鸟。
  “小鸡也说不定啊?”
  “你家小鸡长脚蹼呢!”
  “那就是鸭子!”
  “这个脚印明显比鸭子的大!”
  “那就是鹅的!”说着,大国又舔了舔嘴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就想着吃!”顺手抓起一团雪,冲着大国一把丢去。
  “好啊,你等着!”大国也是毫不示弱,连环炮似得丢出了好些雪球。
  大笑着跑开,大笑着捧起灌木丛上的积雪像大国砸去,又被大国一把抱住,使劲地抛上天,尖叫,大笑着求饶。
  嬉笑声惊动了灌木丛后的野鸟,一只斑头雁扑打着翅膀一跃而出。看它飞翔的姿势,僵硬,牵强,磕磕绊绊,时高时低,才飞出百米远,便又倾斜着落回到地上。它应该是受了伤,似乎也已经被同伴所遗忘。
  斑头雁?南雁?Goose ?Mr。Goose 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
  “老婆?”发现我走神,大国跟着问道:“你怎么了?”
  “那只大雁受伤了,”我说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它会死的。”
  “老婆,”大国掰正我的肩膀,目光坚定地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鼻头一酸,不知道怎么回答,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想岔开话题,但泛红的眼眶已经出卖了我,泪水悄然滑落。
  他没有责备我,而是小心翼翼地擦去我的眼泪:“这就是那个你想到的不应该想的想法吗?”
  我没有做声,侧过身,扭头转向一边。沉默,隔了半响才回答说:“没错,我喜欢上别人了。”
  “是那个叫萧萧的?”
  闷不做声,又过了好一会儿:“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大国深吸了一口气:“上一次跟你吵架,嚷嚷着说不想结婚了,不想跟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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