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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要的婚礼-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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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一震,这个时候的他应该还在外地培训才对。即便是在丽江,他也多半会反对我才对。
  大国赶来的时间要比他预计的长。我已经上了车,车上的座位也已经基本坐满,只留着两三个空座。司机跟售票员在做最后的清点。或许再有那么两分钟,他就该上车关门,然后是发动引擎。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大国赶不及,那或许也说明了我们的有缘无分。
  点了人头,司机又跟售票员攀谈了起来。一男一女,有说有笑,言语间又透着几分ai昧的调调,似乎早已经把一车的乘客给抛诸到了脑后。
  聊了四五分钟,大国还是没来。
  司机冲着售票员摆了摆手,绕到大巴车一侧关上行李箱。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敏捷地爬上,又顺手带上了车门。放下手刹,变换档位,又摁了车门开关。
  看车门徐徐关上,大国依旧没能赶上,心里竟似解脱了一般,整个人顿觉得轻松,却又隐隐约约有些失落,有些自责。五味杂陈,也正如我当前的心绪一般。
  有人拎着行李箱狂奔而来,跑到车头位置使劲地摇着胳膊:是大国。
  把行李摆好,大国在我一旁坐下,又咧嘴笑着:“老婆,有没有吃的,饿死我了!”
  他没有追问我为什么要去雨崩,也没有追问我什么是“不敢想的”。他擅自终止了单位给他安排的培训课程,赶了最早一班的飞机,风尘仆仆地直接从机场跑来车站。
  “至于不,我又不会跑掉。”
  “嗯,”大国一边嚼着饼干,一边鼓鼓囊囊地说道:“不放心你啊,你是我老婆嘛。”
  “那你培训怎么办?”
  “管球他们,反正上课也是睡觉用的。你才是最重要的。”
  心里被激起了一阵阵涟漪,涟漪荡漾开来,又满满地充斥了每一个角落。至少这一刻,我不再想萧萧。
  可说是这么说,当大巴车驶过丽江坝子,驶过拉市海的时候,那曾经与萧萧相关一幕幕画面又渐渐浮上了心头。想起了萧萧的吻,想起了萧萧的拥抱,想起了他在车头抽烟的摸样,想起了他温柔地抱着我,亲吻着我的眼帘。
  紧紧地挽住大国的胳膊,把脑袋枕在他的肩上:想那么多干嘛,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我要嫁的男人。
  隔着金沙江,玉龙雪山和哈巴雪山遥相呼应,山顶均是白茫茫的一片,远比从丽江市里看雪山更为雄伟更为苍茫。
  过了桥,便是香格里拉地界。大巴车在植被茂密的山峦间爬行,偶然可见平缓起伏的草场,用篱笆围成的小块耕地,用木头搭成的彝族村。还有成排的白塔,悬在白塔上的五色经幡,又与白塔相对的两座雪山:玉龙、哈巴。
  翻过一个山头,便是小中甸。听朋友们反复提起:5月的小中甸是杜鹃花的海洋,10月的小中甸是狼毒花的海洋,这前前后后,又会有成片的油菜花、报春花、洋芋花、格桑花盛开。
  记得埃米说的那句话:在花开的世界里开一个客栈,专门收留过路的穷游驴友,不定房价,不设前台,愿意投多少钱就投多少钱。
  或许,埃米指的就是这个地方。
  五六个小时的路程,到香格里拉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蓉蓉已经在车站门口等了老半天,一块的还有白马。两个人蹲在地上,一人夹了一支烟,就如同是窥视路人的扒手,又或者是计划买毒的瘾君子。如果不是认识他们,我铁定会绕得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
  看我来了,蓉蓉迅速地从地上跳起,像个疯丫头一般摇头晃脑地冲我跑来,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芙蓉!”
  “哎呀哎呀,老情人,你终于来啦!”一旁的白马也是兴奋地说着,看一眼大国,又大笑着说道:“哎呀哎呀,终于见到情敌啦!”
  蓉蓉是川妹子,白马是康巴汉子。一个来丽江旅游,一个在丽江做导游。因为论坛上的一句偶然搭讪,两个人相知相恋,磕磕绊绊、吵吵闹闹地走在了一起。
  差不多也就在三个月前,两个人又跑来了香格里拉,在文化宫广场附近租了一栋民居,携手公筑爱巢。爱巢也是旅馆,取名为“悦蓉庄”。那会儿还深深感叹了一句:好吧,你们赢了!
  悦蓉庄离独克宗古城不远,是一栋新建的三层小楼。简单布置了一些,如家一般的温馨。敞亮的落地窗正对着香格里拉州府的万家灯火。
  蓉蓉站在窗前,一一介绍了起来:看那边的金顶,那是一家酒店的,朝那个方向过去是松赞林寺,古城在这边,独克宗古城,也是月光古城。今天太晚了,先吃饭再说,明早上再去。
  “对了,你们有安排吗?”蓉蓉说着。
  大国:“想去雨崩或者梅里雪山看看!”
  白马:“现在去?怕不成吧?”
  我:“怎么了?”
  白马:“应该是封山了,不过也难说。回头我跟你打听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香格里拉

  在晨光中苏醒,静静地睁开眼,静静地观察着大国那张熟悉安详的面孔。他也曾有过阳光帅气的时候,他也曾为追我到手而绞尽脑汁。
  心里明白,可昨晚上竟还是不由自主地拒绝了他。他抱着我,我却是扭头看向一边:“我累了,明天吧。”
  蓉蓉已经打好了香纯的酥油茶,白马也买了一些热腾腾的包子。吃饭的地方是三楼一角的阳光房。柔和的阳光缓缓地铺洒开来,透过玻璃棚,折射出七彩迷离的光晕。
  进入冬季,来香格里拉的游客本来就少,更何况是像“悦蓉庄”这样的家庭旅馆。整个旅馆除了我们外没有其他的客人。偏偏蓉蓉还死活都不愿算我的房费,又说:“是不是等我们回丽江的时候,要在你家住上一天,你也跟我收钱?”
  我:“你们是开旅馆的,跟我们的不一样!”
  “那你就当是来我家做客的!”白马说着,顺手从小矮桌底下掏出一小瓶青稞酒,拧开盖子,给大国满上。
  “一大早就开始喝酒,喝喝喝,喝尿啊你!”蓉蓉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骂着。
  “对哦,我记得你不该喝酒的。”想想,又捋了捋思绪:“我记得蓉蓉跟我提过的,说你有一段时间脑子有问题……”
  白马:“她才脑子有问题的!”
  蓉蓉:“哎,你找死是吧!”
  “得得得,”我赶忙拦着,解释道:“是我说错话了。不是说你脑子有问题,是说你有一段时间头疼,弄得像是有什么绝症似的。蓉蓉跟我们说的时候,还哭得要死要活的。”
  “真的啊?”眨眼间的功夫,白马又露出兴奋的表情,就像是走在路上意外捡到五块钱似得:“她是怎么哭的?”
  蓉蓉一把抢过酒瓶,瞪了一眼:“还不是你骗我!”
  大国:“这是什么意思?”
  白马哈哈大笑起来:“你那时候嚷嚷着要回四川,我得找个法子留住你啊!”
  “呃,”汗趟,我跟着说道:“亏你,这都能想得出来。”
  蓉蓉:“就是啊,小贱贱还安慰了我好久。”
  “他就喜欢这样,”我说着,又不免想起了小贱贱的那一句话:“跟着心走吧,别再为难自己了。”
  吃过午饭,两个人又搭了一班公交优哉游哉地前往松赞林寺。
  一直以来,西藏于我而言便是那无尽的向往:圣洁壮美的自然风景,雄伟壮丽的布达拉宫。可向往了七八年,却只是向往。想想自己,竟还不如那些仅揣着一两千块钱说走就走的穷学生。
  松赞林寺又称小布达拉宫,也或是这样的原因,松赞林寺成了这趟旅行的必经之所。
  寺庙依山而建,巍峨气派的扎仓、吉康两座大殿坐落在山坡的最高处,金碧辉煌、器宇不凡。沿山势往下,便是八座康参以及无数的僧舍。除部分主殿的屋檐有融合汉式建筑的兽吻飞檐外,多数的建筑都是简单的几何图形:正方体、长方体、梯形。厚重粗矿的墙体被刷成了乳白色,窗户狭长,颇有点神秘古堡的感觉。古堡的分布呈现明显的层次感,高低错落,栉比鳞次。又有几间破损的老房子夹杂其中,断壁残垣,更有历史的积淀感。
  那样的感觉,更像是欧美神话大片中商贾云集的小城。
  混迹在旅游团中,听着导游声情并茂、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关于松赞林寺的故事。一一参观或是参拜台阶两旁的庙宇,或是庙宇中的佛像。
  扎仓大殿一楼没有开放,沿着隐藏在帷幕后的楼梯拾级而上,上到三楼,又突见一尊巨大的镀金佛头,慈眉善目,眼帘低垂,似乎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们这两个意外闯入的男女。我不说是善男信女,因为我们真不是佛教徒。但看此时此景,那种虔诚敬仰的心再一次油然而生,俯首叩拜。
  大国絮絮叨叨地嘀咕着什么,以汉传佛教的礼数叩拜着宗喀巴大师。
  继续往上,一路走,一路看着两侧墙壁上美轮美奂的壁画:多是启人向善的佛教故事。推开门,视线豁然开朗。门外便是通往大殿金顶的天台,镀金铜瓦、流光溢彩。正前方是栩栩如生的双鹿法轮,又有带着莲花座的金塔分立两边。
  那高高挑起的屋檐上是类似螭吻的龙形异兽,龙须上挂着一个铜铃,嘹亮的铃声久久回荡。又有一群乌鸦振起,在空中盘旋一圈,在龙头位置悄然落下。
  不禁然又想起来徒步雪山的那次,也是有大群的乌鸦从我们头顶飞过。那个时候萧萧也在,甚至还见到了萧萧或我微笑着跳入殉情谷的幻觉。或许玉龙雪山的真身三朵神已经在那个时候便将我们的命运捆绑在了一起,纠缠,誓死方休,以此惩罚我们擅自登山,亵渎了圣地。
  登高望远,视野分外辽阔。肥沃的耕地,富饶的城镇,寺前广场上穿着花枝招展的游客,石板路上顶礼膜拜的朝圣者,殿前石阶上发愣的小喇嘛,那寂静的神湖,那神秘的天葬台。
  天极蓝,如宝石一般。四周的山尖上无不是白雪皑皑。阳光刺眼,似那佛光普照,越发显得松赞林寺庄严、神圣。
  回到“悦蓉庄”,正好撞见了白马跟蓉蓉的打情骂俏。两个人似乎在争抢着什么东西。蓉蓉把东西藏进了衣服底下,猫着腰,用双手护着。而白马则是从身后抱住,拉拉扯扯,又把冰冷的手掌伸进了蓉蓉的腹部。
  “啊!”蓉蓉连连尖叫着:“好冷啊!”
  白马从蓉蓉的衣服底下掏出一部手机,跟着又说道:“啥照片都往朋友圈里发,要别的女人看见你老公这么风流倜傥,把我抢走了,看你怎么办!”
  “屁!睡觉淌口水,这也叫风流倜傥?”蓉蓉笑骂着。
  又突然想起了萧萧,他也曾这样作弄调侃过我。
  看我们来了,白马跟着说道:“你们来晚了,去雨崩的路前段时间就已经封了。”
  大国:“那附近还有什么好玩的吗?”
  蓉蓉:“要五六月份来香格里拉的话就漂亮啦,到处都开满了杜鹃花。”
  白马:“三四月份还有油菜花,七八月是报春花,九月十月是格桑花跟狼毒花,十一月是普达措,那边的各种叶子黄了红了,哇哦,太漂亮了。”
  “恩恩!”蓉蓉肯定地点了点头,跟着又问道:“对了,你们要玩几天呢?”
  大国:“说不准,听我老婆的。”
  “嗯,”挠了挠耳根,又弱弱地问道说:“那我看心情可以吗?”
  白马:“要不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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