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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中华第一恐怖军-第85章

小说: 中华第一恐怖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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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骁当场露了一手。由于刘记者的照相机出了故障,无法为他的采访报道配发照片,正急得手忙脚乱地摆弄相机时,他毛遂自荐地说:“要不我以速写生的方式为张将军画张像,一样可以配文的。”

    早就在自己的报纸上见过刘骁大作的刘记者。恍然大悟,一拍额头说:“是呀,怎么把你这家门给忘记了,那我就多多拜托啦。”

    可是,张灵甫怎么也不肯自己端坐在椅子上让刘骁来画他,他连连摆手道:“太做作了,太出风头了,太羞人哩,功劳都是大家兄弟用xìng命换来的。”

    局面一时僵持住。还是卢醒哈哈一笑,及时解围道:“我看还系(是)先米西米西的干活。”

    刘骁借口身体不舒服。没有去吃饭,而是躲在旅部里。借着卢醒给他的几张照片,画出一幅张灵甫的工笔画。画中的背景是漫天的烽火,张灵甫头戴钢盔、骑在马上,侧身向前敬军礼,深邃的目光凝望着远方,刚毅的脸庞上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他是在出征前向自己的祖国、自己的长官,还是在向阵亡的弟兄们致以最后一个军礼?给人以无限的遐想……插图的说明只有一句话:“我们决不倒下,除非我们死!”

    卢醒、陈公勇等人见刘骁不在,便慎重地提醒张灵甫,说刘骁有投奔红军的动机,思想赤化,不太可靠,张灵甫却并不以为然地回答道:“现在还分什么红军不红军的,都是**,只要打鬼子,我们一律欢迎!”

    几天后,刘记者采写的报告文学《山不在高歼敌则名——七十四军血战张古山记实》,连同刘骁的插图刊登在zhōng ;yāngrì报第一版,使得七十四军和张灵甫再一次声名大振,轰动全国。张灵甫看到描写自己的文字和肖像上了报,自豪感在心里实在是藏不住,全跑出来洋溢在了眉宇间,先前那种还觉得有些羞人的感觉也无影无终,并在心里暗自佩服刘骁这小子是天才,凭几张照片就把自己画得这么栩栩如生!

    刘骁没有辜负张灵甫的期望,将全军的宣传工作开展得红红火火。

    这时候的木子店,由于大军云集,从汉口、九江、安庆等大中城市迁出的一部分机关、商号、学校也暂住在此,一两万人住满木子店及四周所有的会馆、祠堂、庙宇和民居。刘骁带领战地文工队的兄弟姐妹们,时而拎着石灰桶,在七百多米长青石板老街上,到处书写醒目的爱国标语、画上风趣的抗 ;rì漫画;时而走村串巷,以富有艺术感染力的歌咏、活剧、诗朗诵等多种形式宣传抗 ;rì救亡运动,进一步激起广大官兵和各界群众的爱国主义热情。

    不久,著名作家、国民zhèng ;fǔ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少将处长田汉又深入到七十四军采风,官兵们的英勇事迹深深感动了这位《义勇军进行曲》的作者,他夜不能寐,心中的激情从笔尖里流淌出来,创作出这一首七十四军军歌。刘骁又充分发挥自己多才多艺发特长,担任指挥,组织歌咏大会教唱军歌,使这首雄壮、激昂的军歌成为鼓舞全军和民众团结抗战的坚强意志。

    而且万家岭大捷还被田汉编成了话剧,张将军这员身先士卒拿下张古山的猛将以真名在《德安大捷》剧中出现,他的名字开始传遍大江南北。

    对眼前这军民大合唱的情景,张灵甫十分满意。他翻身上马,向距木子店十几里的野战医院疾驶而去。

    雄浑的幕阜山脉,无边无际地连绵在湘鄂赣三省边界。

    风从山谷里肆虐而出,缭绕在对面山头上的云雾,转眼间瀑布一样顺着山势飞流直下。

    急促的马蹄扬起一路的尘土。张灵甫快马加鞭,他是要去看看高敬的伤势是不是好些了。这也是他第二次去探望高敬。虽说战争是残酷的,天天都有流血牺牲,花名册上的名字像重机枪的弹链一样不断地向前梭动,不少士兵连照面都来不及打一个就阵亡了。慈不掌兵啊。但高敬不是一个小卒子,他是比金子还贵重的大学生,又是高监狱长亲手将他托付自己的,于情于理,他张灵甫都要把高敬惦记在心尖尖上。

    当然,也不能太明显地厚此薄彼,还得看看本旅的其他受伤弟兄,这一点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七十四军野战医院设在老鸦岭下的一处小山村。村子内外,晒满长长短短血迹未褪尽的纱布。高敬和十几名挂了彩的弟兄住在一个废弃的谷仓里,张灵甫把马系在村口,一只手甩着马鞭向谷仓大步走去,在他前面,两位头戴护士帽、身穿军装的女兵已经一前一后走进谷仓、随手掩上门。张灵甫正要推门跟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有人说:“报告护士长,哦,小孟护士也在呀,你们来得正好,我发现一个rì本人,那里,把床单都弄湿了,强烈要求把他逮捕法办!”。)
111青涩恋情
    111青涩恋情

    长官,我该死,我就是一个臭流氓,我、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陈胜利

    啊!小鬼子怎么会这么厉害,是他们的特战人员还是间谍人员,怎么都跑到我军后方的医院来了。张灵甫心中咯噔一下。

    张灵甫刚要推门的手右手立刻转到了腰间,握紧了腰间别着的盒子炮,就要拔出。

    可张灵甫了解弟兄们,一来真有鬼子,手脚动不了啦,用牙齿咬也要咬死倭贼,二来听那声音嬉皮笑脸的,也不像真有敌情呀。

    果然,病房里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只听见高敬在大声斥责道:“陈胜利!你总是流里流气的!怎么可以在女xìng面前揭弟兄们的这种丑事?”

    接着又是一个听上去很是恼怒的声音骂道:“老子通你先人!你他妈的就没有自己rì过自己!”然后,便传出一阵女人嘤嘤的抽泣声。

    张灵甫什么都明白了。弟兄们年轻力壮,在兵营里打熬不住,偷偷地手yin一番,聊以、自慰,本无可厚非,但决不容许拿这种事情来调戏自己的女xìng战友!他脸sè铁青,抬起穿着皮靴的脚,“嗵”地一声就踢开了门。

    众人冷不防地见旅长提着马鞭闯将进来,个个大气不敢出,两位正羞得哭的护士,见到长官更是委屈得放声大哭起来。身上、腿上还缠着绷带的高敬急忙想起身下床,张灵甫一边摆手示意他别动,一边径直走到陈胜利的床头前。拥着被子、靠在床上的陈胜利已经吓得脸sè苍白、全身筛糠。旅座连自己的老婆都一枪崩了还有谁不敢崩!

    “听说你发现鬼子了?”旅长的目光冷峻。咄咄逼人。“没想到你在医院里也抗rì啊!”

    “是、是啊,也不是,我、不抗rì。”陈胜利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陈胜利自觉得后背心直冒汗,到底是承认自己也自wei,还是不承认,左右都不是。

    “既然你不抗rì,那你就是扰乱后方的汉jiān?”细长而冰凉的马鞭开始划着他的脖子。

    “长官。我该死,我就是一个臭流氓,我、我错了,下次不敢了。”陈胜利低着头,嗫嚅了一句。

    张灵甫转过身来,收腹立正,向两位还在抹着眼泪的护士微微欠身道:“对不起,多有得罪。我代弟兄们赔不是了。”说着,从挎包里掏出那盒丹麦曲奇递给她们说:“拿去吃,师座奖赏的洋饼干。香着呢。”这盒曲奇他一直没舍得吃,今天带来是准备送给高敬的。

    两位护士破涕为笑。先是互相谦让一番:“你拿着。”

    “嘻嘻,你拿着你拿着。”最后一起举手敬礼:“谢谢长官!”便挽着胳臂连蹦带跳出了病房,鸟儿一样轻盈。张灵甫已经认出,那其中一个长着圆圆脸、大眼睛的小护士不就是孟铁蛋的妹妹孟玲玲么。

    病房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高敬又转移话题道:“旅座,我快拆线了,下个礼拜一定可以归队。”

    “好啊、太好了。”张灵甫连连点头,也把口气缓和下来,巡视着大伙说:“伤痕就是勋章呀,弟兄们!你们在战场上受了伤、流了血,都是好样的,归队以后必有重用!有缺点、有错误、有不良的习惯都不要紧,改了就好,一时改不过来的,慢慢改,只要不妨碍他人,也无关大局、无伤大雅。”

    “报告旅座,我再也不欺负弟兄们了。”陈胜利这一次是昂起头表决心。

    “恩,很好!但是为示惩戒,罚你二十大洋的薪金充公。”

    “是,旅座,胜利认罚。”

    张灵甫在他床边坐下,趁热打铁地进一步引导他说:“你为了救刘营长,身负重伤,可你知道吗?刘营长最后还是壮烈牺牲了!”

    “我知道。刘营长是挂彩以后,为了保护自己的冲锋枪,被鬼子活活刺死的!”

    “刘营长的冲锋枪是全世界最新式的武器,想要吗?”

    “想呀,我想,太想了!那家伙一梭子可以打出三十二发子弹呢!”

    “行!等你归队,你接过刘营长的枪!”

    “是——哎哟!”陈胜利激动得一个敬礼致谢,不料动作过猛,胸前的伤口扯得撕裂般的痛,痛得他哧牙咧嘴地叫唤起来。

    病房里,再一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笑声中,张灵甫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医院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而且子弹、炮弹不长眼睛,男xìng的**部位受伤的也很多,孟玲玲太小,的确不适合在这里工作……

    当天傍晚,刚吃过晚饭,孟玲玲又蹑手蹑脚推开谷仓的门,从门缝中探出自己那一张可爱的小脸蛋,冲着里面轻轻喊道:“高敬哥、高敬哥。”

    众目睽睽下,高敬羞红了脸,急忙披上外衣,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近rì以来,不知为什么,孟玲玲把以前喊他“高叔叔”的称呼改为“高敬哥”了。刚开始高敬并没在意,既然孟铁蛋把他当大哥,他妹妹当然也应该称自己是哥哥?

    反倒是陈胜利最先发现这一敏感的变化,曾和弟兄们议论道:“侄姑娘么样能和叔叔谈恋爱咧?隔着辈份撒!” ;一口的汉口方言不无醋意。高敬本来没往那方面想的,经他这么一说,心里头就悠悠一动,牵出情丝无数—— ;是呀,这小丫头特别亲近自己呢。每当医生来换药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十几处伤口,看到自己的每一次痛得一搐,都会让她在一边咬着下嘴唇泪流满面。

    在自己的伤势逐渐好转以后,她常常拿一本不知从那里弄来的破得无头无尾的《西游记》,“高叔叔,讲神话书俺听,好吗?”一口一个“高叔叔”,一口一声“好吗”,都叫得人的心尖尖里面去了。这时候,谷仓里往往十分安静,弟兄们各自躺在病床上听自己讲着书,她则坐在床前的小马扎上,一手托在腮帮上,一双黑黑的眸子就那样直白地注视着你,目光纯静得像冬rì里深山的泉水,清澈透明,没有一丝杂质。

    前几天,在搀扶自己去村外散步的时候,他发现她怎么忽然长高了许多,正要好奇地开口问,她却调皮地侧过脸来看着自己、眼睛里含着盈盈的笑说道:“高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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