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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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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君宁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果然黑乎乎的,“可我醒了啊。”
  “这样啊,”容成似是缓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还有几天就是规定的期限,曲伯几人却也一直没有信儿,容成那麽个有洁癖的人,自是不会轻易进厨房的。
  于是乎,君宁顶着浓重的眼圈,拄着盏油灯,愤愤咬着笔杆子。忙活一上午弄出几个菜,满心欢喜的端在容成面,那人举了半天筷子,盘子里翻来搅去,最后叹息一声放下筷子,一脸淡然的评了句,不好看。
  君宁气急,吼着,“好看有个屁用啊!你倒是长的好,可用着一点不怎么好!”
  容成神色微怔,轻点君宁的头,“我好不好用,阿宁都试了遍?”看着语塞,容成微微一笑,“只是阿宁多下点功夫最好,人性贪婪,哪个不喜欢占点便宜”
  一句话点醒君宁。不就是无肉不欢,说直点不行。
  看着窗上摇曳的树影,张牙舞爪,几分。。。诡异。
  今夜风格外戾急,门似是未合严,被风吹得啪啪作响,君宁重重放下笔杆子,起身把门掩紧,刚转身几步,忽的听见有人敲门,急烈的,忽的就没了声。
  君宁心里一惊,犹豫了会,扭头看了眼安静的走廊,要是出什么事那人该来得及下来吧?这样想着,君宁走到门口,看那门上的影子几分熟悉,慢慢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人垂着头,发丝凌乱,在风中身影有些晃动,身体鼓鼓的说不出的怪异。
  君宁还未开口,那人便向着自己砸了过来,君宁被这突来血腥味弄得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不躲,估计被这么个人压着,还能留个半条命,躲吧,又是熟人,多不好,可自己也扛不住啊。
  看着那人逼得越来越近,君宁惊恐的闭着眼,意料中的,没被砸到。
  迎面一阵风,夹杂着温热的水汽,君宁睁眼瞅着那人的背,应该是刚洗完澡,发尖还滴着水,后背氤氲着片片水渍,都能看到背脊曲线,松松的外袍,被外边的风吹得鼓鼓的,愈发显得那人瘦弱。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只要一看见那人,脑子里就是那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君宁快速调好自己的情绪。走到一边,看见这情形不由立在那了,福叔倒在地上,背后是一道长长的血口。福叔身子猛地向上一动,接着从怀里钻出一个血淋淋的,圆圆的一样东西,君宁仔细一看,却是长安的头。
  “长安!”君宁立刻惊呼了一声,刚跑两步就被容一手成拦着。
  “你干什么啊?没看见他们都受伤了!”
  “看见了。”容成连头都没回,声音平静的好像面对的不是两个快死的人。
  “看见为什么不救?”
  “救不了。”
  “又不是让你救,你自是救不了。”
  “我说的只是结果,”容成忽的转过来,“阿宁,莫要管闲事。” 
  “闲事?”君宁气急,“那你说,你说!对于你什么是闲事?”
  “得不来好处还惹了一身麻烦的都是闲事,”容成瞥了地上那人一眼,“现在,阿宁之外的事都是闲事。”
  “呵,说得真好呵?那你说怎么处理呢,容成?”
  “阿宁要是听我的,“容成弹了弹袖子,似是沾上不好的东西,带着显而易见的漠然,”就找人把他们处理了。“
  “说的真好!”君宁哼了一声,“总算是露出本性了?”
  君宁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几步走到长安身边蹲下,背对着容成沉着声说道,“不管这麻烦有多大,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多一个我也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羊皮下的阴谋者

  福叔背后的伤口,看上去应该是被带钩的利器刺进又拔出造成的,伤口周边的皮肤向外卷着,并开始有些腐烂的迹象,君宁靠近的一瞬被扑鼻而来的腐气冲的几乎要干呕起来。
  屏息强忍着反胃把长安从福叔怀里托出来,眼角处是银丝暗纹的鞋面,干净的在这么个肮脏又混乱的地面显出几分刺眼,晃得眼角一阵发疼。
  “麻烦让让行么?你碍着我了。”君宁半抱着长安,没好气冲着容成,“这地方太脏了,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容成坐在远处的角落,“这样就不会碍到阿宁了。”
  君宁梗了一下,实在没想到这人已经厚颜无耻到这地步了,君宁也不再理会他,等把长安抱到门处,才回头朝着容成开口,“你去给我请个大夫。”等君宁把长安安置好,准备把福叔也抬回来时,一进门就看见容成还在那坐着,面部表情看着地上那人,连君宁进来都没注意到。
  “你干嘛坐着,不是叫你请大夫么?”
  “不可以,”容成望着君宁,目光幽深,“请大夫他们会更危险。”
  君宁站在原地不动,她那会检查长安,伤的要轻些,君宁以为是他们回来时遇到土匪,可依福叔的伤势,对方必是要置他们死地,而且曲伯还没回。。。。。。。君宁呼了一口气,她早知曲伯这些人不一样,哪有做掌柜不设看账本,也不关心收入的,而且手上的茧子都有好些年头了,应该是那是常年拿刀形成,厨子更离谱,那一套刀具是做饭还是杀人的,沉的离谱。。。
  回过神时,容成早已不见了,他还真敢让自己搬?是男人么?
  君宁认命托起福叔,等君宁把那麽重的人又扛又拖的弄回房间,就看见那消失的人正坐在床边,一脸闲适为长安悬着脉。
  君宁把福叔放在床上,几步走到床边问道,“长安怎么样?”
  容成撤回手里的线,忽的用指捏着君宁的手腕,“怎么不关心关心自己?”君宁一愣,自己搬个人而已,能有什么?再说自己脚就差不多了。正疑惑间却见那人指尖夹着一根明晃晃的针,然后就被容成抬手扎在自己头顶,没缓过神,那人已经把针取下放在君宁眼前,针尖泛着灰色。
  “都说了,麻烦。”
  “那你这是干什么?”
  “顺手罢了。”
  “。。。。。。。。”
  “那你就救啊。”
  “阿宁,我说过不做赔本的事。”
  “那这本,你想要什么?”君宁说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下,这么快就要撕破脸了。
  容成看了君宁一眼,甚为怪异,“值得么?为了几个陌生人。”
  不是陌生人,君宁心里一阵哀痛,是相同遭遇的人,都是被世人抛弃的人,都是在那麽小就被不公对待的人。容成看着君宁满是悲怆的模样,目光忽闪,支手拿针在衣角抹了下。
  “我要你的一样东西。”容成低头道了句。
  “不行。”
  君宁猛的退了几步,瞪着容成。 
  容成轻笑一声,然后抬头看着君宁,“阿宁不愿意么?”
  君宁立在原地,看着那人眼中苍白的人儿,浑身狼狈之极,只一双双眼透着几分灵气,难道他想要的是自己是这眼?
  “你要是想要就拿走吧,不过肯定很恐怖的。”
  “阿宁说说看,怎么恐怖了。”
  “挖眼还不恐怖?”
  容成笑容一僵,“我不要你的眼,我要做这家客栈的主人,真正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成亲?”君宁试探道。
  “阿宁,”容成叹了口气,似是无奈般摇了摇头,“第一,解除那张合约,第二,我们可能要换一下身份了;成亲,也要等到你愿意。”
  君宁想不就是从老板变成打工么,她前世给人打了一辈子工,刚升职就嗝屁了,她到这才当几天老板,就又降职了,难道她就打工的命,就只能被人使唤了?
  “我答应;不过你先治好他们再谈。”好半晌,君宁才扶着额头半是无奈半时妥协的答应,谁做老板都一样,自己指不定哪天就离开了。
  气氛忽的就冷了下来,君宁察觉到不对,抬眼看了容成一眼,却只看到一个阴沉的侧面,君宁不乐意了,她都答应了还有啥不开心的,要玩cold mam也得是她。
  容成沉默了好久才出声,“阿宁,你要相信。。。”
  “相信你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君宁不给那人解释的机会,颇为生气道,“算了,开始吧。”
  君宁说着就退在一边,“需要我做什么?”
  容成看着君宁明显疏远的的样子,只安静看着君宁,“阿宁为我拿些用热水煮过的线。”
  君宁皱皱眉,刚要去,却听那人又开口了,“我不喜这腥气,麻烦阿宁了。”
  君宁咬牙拿起一边的盆子,疾步走了出去,做手术没有血气就怪了。
  但君宁还要照做,毕竟人命捏在人家手里。君宁看着锅里煮着的线陷入沉思,虽是猜到那人要做什么,可还是好奇,古代治疗已经这么先进了?压下疑惑,君宁快速打好热水奔进屋里。
  容成就站在门外,蹙着眉,君宁也不理会那人,直接进屋,先把那俩人的衣服剪开,长安还好,身上伤口浅,可是一到福叔,君宁的手就抖个不停,尤其是背后,虽是被容成止了血,一看到那狰狞的伤,手就不听使唤的哆嗦,好几次都让剪子擦着伤口,又加了几道血印。
  等君宁处理完,端着已经变红的盆子出门时,那人还在门口别扭着。
  君宁有些忍无可忍了,“是不是没血腥怎样都行?”
  容成朝着君宁点了点头,看着容成脸上的不适,倒也不像是故意为难君宁的,君宁叹了口气又端着盆子进了厨房,先把线捞进桶里,又把往剩下的滚水中倒进进大半瓶醋,洗净盆子后,君宁把醋水端到屋里,又把窗户大开着,等空气里被酸气代替才回头示意容成进去;却看见那人略带探究的目光。
  君宁指着桶里的线,“请吧,容大夫。看着哪个顺眼就请用吧,若是这些不够厨房还有。”
  容成看着桶里放着粗细不同的线,轻轻一笑,“阿宁想的好周到。”
  然后忽的靠近君宁,君宁不着痕迹朝一旁挪了步,看着容成俯身用筷子挑了一根白色的细线,衣袖挥动,线上就坠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针,说是针却也勉强,玉色的,又细又长,君宁几乎能感到上面带来阵阵寒气。还没看清楚容成就收了针,几步跨进屋里,君宁也紧跟着就要进去,门却啪的合上。
  “莫看,会做噩梦的。”接着四周的窗户也一齐合上。君宁悻悻站在门口,小心把夹在门缝的一缕头发揪出,靠着柱子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和谐

  这一坐就到了黄昏;君宁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揉了揉已经发木的腿,挪着腿到了门口,刚抬手门就开了,君宁来不及收手直直敲在一个软软的身体上。 
  “额,怎么样啊?”君宁抽回收,有些歉意看着容成。
  容成看了眼天色,“我还不能走,阿宁你先回房。”
  容成本就就属于小白脸型的,这会变得更加苍了,却还是笑着安慰自己,君宁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君宁抬手拉着容成走到自己刚坐的地方,用手的拍了拍,把外衣脱掉叠成方块铺在地上,拉着容成示意他坐下。
  容成听话坐在石阶上,却不是自己叠好的衣上,搓搓手君宁半跪在那人身后,然后活动手腕。
  君宁想的是给容成捏捏肩膀来着的,刚把手放在他脖颈处,就感到手下的人浑身一僵,背直直挺着。
  君宁笑着解释着,“放松了,君式独特按摩法,包你满意!”说着便开始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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