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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16章

小说: 跑跑江湖捡捡花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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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一路就没在开口,一直沉默着看着书,君宁也不好搭话,这会却开口正中心意,君宁立刻顺着问着,“前边有家药铺,我顺路去买点东西。”
  “是么?怎么看不见店铺?”
  “额,这家店比较特别,我要从后门进,就在那巷子里。”君宁胡乱指着一条巷子说道。
  “姐姐爱好好特殊啊,不过这样挺浪费的,姐姐要什么,我这可都有。”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是各种瓶瓶罐罐,上边都有名字,可谓是一应俱全,君宁立即傻眼了。  “你出门带这么多药干什么?”
  “以防万一啊,姐姐你要那种?风寒?发热?止痛?”
  蝴蝶一边说一边举着一些瓶子给君宁讲解着,君宁看得头疼,忽的想起某种药,看着胡蝶专注耐心的样子,这真要等人说完不就出城了。
  “我要。。。嗯,夫妻之间预防用的,你有没有?”
  蝴蝶拿药的动作一顿,有些吃力的抬起头,呆愣地看着自己。
  君宁不得不佩服自己,能透过那些厚厚的粉,看见那人略有潮红的脸。
  “姐姐。。怪不得你要走后门。”
  君宁看着那人把瓶子一个一个又收回去,君宁道了句不好意思,就把帘子挑开,对着墨嵇一吼,“停!”
  墨嵇却依旧扬着鞭赶路,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君宁不解的回头望着胡蝶,胡蝶只是低低说了一句,“姐姐你记好了,这是你欠我的。”然后轻轻扣了扣桌子,车子就慢慢减了速。
  车还未停稳,君宁就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也不顾崴着脚,逃命似的往巷子里冲,这哪是出城?这分明就进城嘛。
  君宁住的地方靠近北门,南门是通向国都,怪不得那么久,君宁虽是想到什么,可却不能相信,只是想快点回到客栈。
  “胡老板?还去么?”墨迹拿不定主意,回头询问那人,却在自家老板眼里看见股默然。
  “墨稽,你说,她为什么要回去?”胡蝶看着君宁有些狼狈的身影,“我见她投缘,想帮她离开这盘局,她为什么不肯那?”
  “算了,回去吧。”说罢,将帘子放下,径自躺回了车内。
  君宁这一路跑得很艰难,估计那会崴得狠了,这会儿脚踝一阵阵火辣辣的痛。
  远远看见自家后门,可脚疼得再也抬不起来,穿了大半个因郡,这会儿君宁累得跪坐在后巷里。
  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君宁咬着牙慢慢扶着墙边一点一点动着,刚站起就看见一个红色身影从门里出来,君宁喊了几声,可小得连自己听都特别费力,只能无力看着那红影越走越远。
  君宁瘫坐在墙边,脚上一阵一阵痛袭来,脱了鞋袜,巨魔慢慢揉着伤痛的周围,看着鼓得高高的脚,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走。
  君宁心里不停念叨着,早知道刚那会还不如把胡蝶的药箱都拿走了,指不定还能用上,
  脸上忽的湿湿的,君宁抬头却发现下起了雨,就一会儿,就变得又猛又急,打在身上又冰又疼,浑身都被浇透了,衣服都变得厚重起了。
  君宁卷缩着身子缩在墙角,慢慢阖起眼,心想着,老天你就下再大点,最好就这么穿回去最好。
  脑子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连身子也变得轻飘飘的,浑身的痛觉似乎都变得迟钝起来。
  半醒半昏间,远远看见一人走过来,浑身闪着圣洁的白光,君宁以为是接自己回去的神仙,可神仙为什么还举着把伞?难道自己梦里还是和现实同步的?
  君宁笑着伸出手,“你终于来了,是带我回去的么?”
  云袖在君宁的手上轻轻拂过,然后便多出枚药丸。
  “把它吃了,我就带你走。”
  声音好听之极,君宁立刻听话地把药丸放进嘴里,但怎么嘴里多了一个东西?
  容成看着被君宁咬得紧紧的手,目光里充满无奈,最后妥协般丢掉手里的伞,指尖点在君宁下颚。
  君宁张嘴,容成抽回手后把君宁额前的乱发拨开,目光复杂地看着那张苍白布满雨水的脸,接着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一震剧痛袭来,君宁猛的睁开眼,“回来了?”
  “嗯。”
  君宁看见眼前多出的一半蹲在身前的人,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丝丝缕缕粘在背后。
  “你也跟我回来了?”君宁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
  容成侧头看了君宁一眼,抿了抿嘴,手指在君宁脚上来回摸着。
  “为什么又回来了?”
  君宁被问得一愣,立刻也变得火大火大的。
  “什么叫又?我有走过么?再说了,凭什么我走,客栈是我的,客栈的一切都是我的,要走也是你走,不行,你不能走,连你也是我的!啊——”
  容成手指一动,把自个脚给掰正了,真是,都不提前说声么?
  “疼?”容成看着君宁,似是很认真的问,要不是容成还在若有若无的捏着自己的伤脚,君宁绝对看不出这人是在生气。
  “钻心的疼。”君宁没骨气的软了。
  “我就是让你记住今天的痛,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
  君宁被这么教训,心里不免有些委屈的,正要反击,却见容成忽的凑近,君宁一惊,看着容成盯着自个的眼,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说着,“你会后悔的。”
  君宁咬牙,一下推开容成,可能是蹲在地上时间太长,容成忽的跪在自己面前,君宁一乐,笑着说,“快起快起,你我都是熟人了,行那么大礼做什么?”语气说不出揶揄。
  容成看了君宁一会,忽的一笑,“阿宁,你真该记得今天。”
  “记什么记,我不记又怎么地?”
  莫名其妙!君宁不安生的因子立刻识时机的跳了出来。
  “不怎地。”
  容成忽然笑了下,极为柔和的一笑,君宁不由提高警惕,立刻要起身,却还是没能防过容成。
  衣袖翻动,君宁立刻感到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扯着,直直撞进对方怀里,君宁刚要动却眼瞅着容成快速低头轻咬在自个唇上,君宁不由睁圆了眼,却怎么都看不清那人的神情。
  对这个不能算吻的咬,君宁只能说浑身麻麻的,静静等着容成接下来的动作,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很快的,容成突兀的松了牙,抱起君宁离开。
  就这么走了?这就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魅力也是女子的自尊

  君宁闷闷坐在桶里,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水,一脸郁闷。
  身为女人的自尊心被撩拨了,虽然自己不怎么注重这些,可第一次的,君宁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君宁猛的把自己沉到水底,这种方法君宁前世用来解压,效果颇好,就这么几分钟可以理出很多很多,包括那些自己故意不去想的。
  “阿宁?”
  “嗯?我在。”君宁立刻钻出水面,刚想站起来,却忽的坐回水里,“怎么了?”
  “阿宁,你要把自己淹死的么?”
  谁说她要寻死的?君宁皱眉,“你什么意思?”
  “阿宁,你进去已经一个时辰了。”
  君宁这才注意到自己皮肤都起皱了,水也凉透了,君宁盼子闪了闪,笑的一脸狡黠。
  “我。。。起不来啊。。”
  顿时静了,接着传来脚步走远的声音,君宁愣在水里。
  不是吧?难道自己真没魅力?
  好一会,还没听见脚步声,君宁犹豫了会儿,扶着桶边慢慢站起来,理由是假,可这是真疼啊!
  君宁费劲的跨出桶边,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风吹来,君宁不由打了个颤,君宁侧着身子呆呆看着容成手里的毯子,时间有一瞬静止了,心口竟突突动的厉害。
  容成虽也愣着了,但是瞬间就闭上眼并向前走着,直到和和君宁保持着半臂的距离才停着脚步。
  君宁看着容成一手把毯子往前一伸,另一只手准确绕过君宁的胸前,准确用毯子把君宁包了起来。
  整个过程,君宁就看着容成紧闭的眼,然后陷入沉思。
  “你真的没睁?”
  下一瞬就撞进那人黑洞似的眼里,“你说呢,阿宁?”
  容成说着手臂下滑,把君宁揽进怀里抱起。
  君宁勾着容成的脖子,无意的转了一下身子,吃吃笑着,“你走的是直线啊,好厉害!”
  容成脸色一紧,低头瞅着君宁,一双盼子了映着烛光,明明灭灭。
  君宁等了半响,容成却是把嘴一抿,大步向前走着。
  自从把二楼改了后,君宁把隔壁的浴房挪到后院,改成小书房。从后院到回房也是蛮久的,君宁不由有点受不住了,便把头放在容成肩上,轻声问道,“为什么啊?”
  容成停下,皱皱眉,“我不知道你已经出来了。”
  说罢继续走着,君宁把脸埋在容成颈窝,闷声问道,“为什么默许他带我走啊?”
  君宁已经做好打算,如果他不说,哼哼,她就敢朝着这大动脉咬上一口,君宁嚯嚯磨起牙,时刻准备着下口。
  “那样会更安全吧。”
  君宁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这话,而是容成说这话时,口气里掩不住的怅然,于是不由想到昨天,容成疲惫沙哑的声音,还有出门时那毫不掩饰的目光。
  君宁看着容成有些乱的发,伸手拨了拨,然后拍了拍容成的脸,接在容成直视的目光下嬉笑着。
  “你说你说,你都还没试呢,怎么知道你不能护我啊?是不是你想赖账啊?”
  容成却忽的笑了起来,君宁看的一愣,虽然这人阴了点,事算计了点,但一笑就是那么好看了点,顿时感到醉醺醺的。
  陷入黑暗前无意识嘀咕了句。容成看着君宁睡得安静的睡颜,没有出声,只是盼子里黑得更加彻底了。
  君宁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来到一个空渺的地方,都是白的,什么都没有,君宁害怕的跑了起来,接着听到耳边传来哒哒的声音,像是钟表被放在空荡的屋子里,既机械又苍白。
  吵的心里躁动,君宁想要捂上耳,伸出手却摸到滑滑的一个东西,一看却是一块暖暖的冰,接着那冰却突然冒起伙来,君宁吓的想要扔掉,却怎么都甩不开。
  君宁猛的睁开眼,一看顿时惊呆了,哪有什么暖的冰,只有半个欲露未露的肩膀,自己的一只爪还在上边搁着。。。手下的肌肤滚烫烫的皮肤,君宁有移开目光,看着另一只手还企图扒掉碍事的衣服,只是未遂。
  “怎么不继续了,阿宁?”
  君宁机械的抬起头,看着容成还算得上平静的脸,于是讪讪笑着收回手。
  “你也是,怎么不阻止我呢?”君宁就是有那能力推卸责任。 
  “阻止?”
  容成把右手放在君宁眼前,晃了晃。果真是皮白齿红。明晃晃的几个牙印子,有几处都渗出血了。
  君宁默,总感觉自己到这后睡觉很不老实,只是没想到这么不老实,她也没梦见自己咬什么啊?
  “可是阿宁,你一边对我这样,一边说别过来,呵,那我该怎么理解呢?”
  “我。。做噩梦了啊,我以为自己拿着什么东西。。”看着那人神情越发不妙,君宁立刻改口,“我不是说你是东西啊,你怎么会是东西呢;我不是。。对不起,我错了。”
  君宁越说越糊涂,最后只能缄口不语,可怜兮兮看着容成。
  容成却突然闭上了眼,一只手揽紧君宁的腰,“天还未亮,阿宁再睡会儿。”
  “咦?”君宁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果然黑乎乎的,“可我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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