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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与"狼"共舞-第6章

小说: 与"狼"共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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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琴说完,把水果递给靖远,就急匆匆的走了。靖远望着桂琴远去的身影,心里在不停的思考:每天在一起生活的两口子,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看到靖远领着一袋水果回来了,妻子玉兰不解的问他:“不是带了*果吗,怎么还买呀?”

  靖远很无奈的对他说:“郎昕仁家嫂子送过来的,不收下也显得不礼貌呀。再说,我和老郎闹别扭,和他家嫂子也没关系,要是不给人家面子,显得我多不爷们呀?”

  玉兰没好气的说:“还说呢,连你这个当年口口声声表白是他大恩人的人都能整,还算人吗?”

  靖远调侃道:“和他一般见识干嘛,他不是精神病吗?”

  靖远这么一说,逗得玉兰也忍不住笑了。她对靖远说:“就你,嘴上快活了,到最后却自讨苦吃。换新岗位好好改改你的破脾气吧,别总是把拔犟眼子(钻牛角尖),我和孩子还都指望着你呢。”

  听罢玉兰的劝慰,靖远的眼角潮湿了,他望着玉兰关切的眼神,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时,火车就要开车了,靖远告别了亲人和朋友,孤独地踏上了开往南国的列车,开始了一个人艰辛的打拼。

  等他打开桂琴送过来的水果口袋时,里面还放在一个信封。他拿出信封以后,里面有1000元现金,里面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徐书记,过去你没少帮助我们,让我们非常感激。但老郎脑子有毛病,分不出好赖人,做事考虑的不周,你就多担待吧。给你带去一点现金,路上买点吃的吧,也算是嫂子替老郎向你赔罪了。靖远看完字条,感到很意外,也很感动。他甚至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在与郎昕仁的相处中出现了很多问题,也未必全怪人家。自己不能很好定位,意气用事,也是主要因素之一。但这时,后悔也好,愧疚也好,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只能作为一个教训,以后多借鉴吧。

  靖远去打工的台资企业是生产木材精加工和淋漆设备的机器厂,朋友和老板是生意上的伙伴,也是好朋友。但老板对靖远竟然没有一丝的照顾,把他安排到行政管理部做文员,每天都是干不完的活,累的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连饭都懒得去吃了。

  高强度的工作,寂寞的生活,让靖远深刻领略到了生活的艰辛和做人的不易。可是,靖远是一个宁折不弯的汉子,知道自己出来了,就不可能再走回头路,更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你的人看笑话。

  工作累,他咬牙坚持;生活艰苦,他全能克服。默默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勤奋的工作着,蛰伏着,等待着机遇的降临。直到一次意外的火灾,让他在老板心中树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好运气才算久违地光顾了他,事业也开始慢慢做得得心应手了。

  那天晚上,外面的海风很大,吹得宿舍的屋顶铁瓦呼呼作响,让靖远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心事。突然,外面火光冲天,他赶紧披上外衣,打开了宿舍的窗户。

  一看把靖远吓一跳,是设备仓库起火了,他赶紧打了119火警,又给总经理打电话汇报了情况,然后急忙穿好衣服,在第一时间感到了火场。

  来救火的员工不少,但都是年轻人,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都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靖远毕竟在林业局工作多年,历险多次,也受过工业灭火的培训。只见他先是安排人员切断电源,然后找铲车在库房四周推出了一条20米宽的防火隔离带,还组织人不听的往仓库里投掷灭火弹、喷洒干粉,不让肆虐的火舌殃及其他厂房。

  等武警官兵和消防车赶来以后,火势很快得到控制,靖远又领着三十多位年轻人,一边灭火,一边从库房里抢运产成品。

  等总经理过来以后,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也感动了。忙问下属:“那个穿体恤领在现场领着员工救火的人是哪个部门的?”

  下属汇报说:“是行政管理部刚招聘时间不足半年的徐靖远,原来是延边一家林业局的管理干部。”

  总经理听完也就没再多问,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靖远领着大家在那里紧张的忙碌着,直到火势全部得到了控制,大家又开始收拾火灾留下的残余时,总经理这才走到靖远身边,很亲热的问候了几句,然后对他说:“企业难得有你这样的员工,我代表董事长谢谢你。看你很有组织协调能力,以后找时间去我那里,我们好好聊聊。”

  靖远以为总经理对他说的一席话只是客套一下,没想到救火以后的第三天,总经理打电话直接把他叫到办公室,同他详细的聊了很久,包括靖远过去的工作经历,家庭、婚姻状况等等,都问的得很细致,这令靖远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靖远并没有想太多,他认为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一族,老总想关心什么问题,那是他的事,自己实说实说就行了。尤其是对企业管理、安全防范的话题,他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令老总非常满意。

  临走时,老总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说:“年轻人,好好干吧,你会有出头露脸的机会的。”

  一周以后,董事会决定,任命靖远为厂企管部部长,主管企业文化建设、安全生产、防灾避险等事宜,工资水平也一下子提高了一大截。

  进入了管理层,同厂领导接触的机会也就多了起来,靖远优秀的管理天赋和领导才能充分得到了体现,不到半年,就把企管部的工作做得有声有色,尤其是策划的弘扬企业文化和防灾避险上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为企业赢得非常不错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一年后,他被提拔为公司在东北的销售部经理,实现了真正跨入商海的第一步。

  靖远在林业局工作多年,在东北有着很多同学和朋友,加上为人仗义,办事大方,对业务员采取了底薪加提成,月薪加奖金的双重销售模式,吸引了很多销售精英到他的销售部,使他们厂生产的设备以国产机的价位,进口机的质量很快占领了市场,年销售额超过了一亿,他个人年薪加奖金也达到了百万以上,规模也越做越大。

  有了原始的积累以后,靖远被没有在成就面前陶醉,而是敏锐的认识到,自己在给人家打工,充其量不过是老板赚钱的工具,是透支生命,拿健康换金钱,说不好什么时候得罪了老板,结局比当年在林业局的下场还惨。于是,他激流勇退,做通了台商的工作,采取与厂家合资入股的办法,在家乡五十公里的一个林业局上了两套实木淋漆生产线,当年就实现营业额三千多万元,三年后等与厂家的合作协议到期,他已经是资产过千万,员工一百多人的私企老板了。

  原始积累完成了,企业在管理也步入了正规,热心慈善事业,关注弱势群体,成为靖远生活的一部分。但在结束了每天忙碌生活以后,靖远总是感觉内心缺少些什么。妻子一天忙碌的操持着家务,孩子在国外读着大学,父母身体都不错,一切感觉都不错。既不愁吃,更不愁穿,到底缺什么,靖远也一下子说不清楚,很多时候他感到很茫然,人到中年的他,总在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而活着,怎么才能活出人生的价值?思来想去,也没有领自己满意的答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高培德回到他原来工作的老局以后,享受了几年很风光的好日子以后,可他不吸取以前的经验教训,滥上项目,盲目投资,任人唯亲,管理失控,造成了资源匮乏,资金短缺,工资拖欠,人心不稳。把好端端的一个企业,变成了权钱交易的平台,个人惟所欲为的资本,结果可想而知。告状信像雪片一样,不断的飞往上级部门,集体越级上访成为了一种常态,让原本非常嚣张的高培德手忙脚乱,每天穷于应付也无济于事。

  刚开始,高培德的很多问题上面还有人替他罩着,可是,他儿子私自扣押上访人,还用匕首把划开了上访人的嘴巴,气焰非常嚣张。

  几位非常有正义感的离退休干部知道此事以后,非常气愤,感到不把高培德绳之于法,家乡老百姓就永无安宁之日。于是,他们悄悄收集整理了高培德的很多*材料,出资给那些上访群众,让他们带着上访材料,带着那位被割伤了嘴巴的受害人,去了国家信访总局和中纪委,实名举报高培德的*问题。

  群众的上访件得到了上级有关部门的重视,马上责成省州政府组成了调查组,进驻了高培德所在的林业局。几个月的艰难取证,很快查实了群众反映高培德的问题,并对他采取了双规措施。

  开始,高培德对调查组非常不配合,等办案人员把他藏在亲属家几百万现金的银行存折摆到他面前时,他一下子就瘪了。虽然还是不肯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但是,原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整日无精打采,只是硬撑着,不肯服输。等办案人员把外围行贿人的取证材料都拿到他面前时,他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抢救了好几天,虽然是保住了性命,人却已经变成了植物人,躲过了法律的制裁,却没有逃脱上天的惩罚,躺在床上,靠流食苟延喘息,维持着没有思维的生命了。还好,他暴病以后,涉及的案子也就搁浅了,也算是令很多人逃过了一劫。

  保护伞倒了,郎昕仁也跟着倒大霉了。工作组一次次去单位找他了解核实一些案情,让他威风扫地,颜面尽失。工作组在他谈吐中发现他讲话前言不搭后语,颠三倒四,有头无尾,没有条理,别人听不懂他要说明什么,感觉他脑子有毛病,就把他送到脑外医院检查,确诊为偏执型脑神经障碍。自此,工作组对他失去了兴趣,也就懒得去搭理他了。

  高培德下台了,郎昕仁没有了靠山,凭他自己的本事在规划处当处长真的是勉为其难。原来高培德在任时,到哪里办事,都是横着膀子逛,这会变成了夹尾巴狗了。从耀武扬威到受尽了白眼,从纸醉金迷到谨小慎微,落差之大,令他非常不适,也令他抑郁、苦闷,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日萎靡不振,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高培德在任时,地方一家单位求郎昕仁批了几百米木材,给他送了两万元好处费,结果对方出事了,把他交代出来了。地方检察院把案子给林区检察院转了过来,办案民警找到郎昕仁,他还不肯承认,但人家把传票的复印件都拿来了,他只好承认受了人家好处费的错误事实。办案民警让他写完了交代材料,责令他马上退赃,但郎昕仁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了。

  郎昕仁老婆桂琴生病开销巨大,他做木材生意被骗,炒股又被套牢,手头一点现金也没有。过去,狐朋狗友一大帮;如今,谁看到他都躲着走。郎昕仁找到所有能找到的朋友,肯借给他钱的寥寥无几,两万元始终没有凑齐。那面办案民警不依不饶,预定的退赃期限迫在眉睫,被逼无奈,郎昕仁才硬着头皮,过来求靖远帮忙。但这时候,什么尊严,什么面子,都一文不值了,不被收审,能有一个自由之身,比什么都最重要了。

  轻轻的敲门声,把靖远从追忆中惊醒,他喊了一声:“请进!”

  只见肖微微推门走了进来,她对靖远说:“徐总,您那位朋友把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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