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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SD这么多年(流川枫bg)-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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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重新落座,流川才想起来松开挽着我肩膀的那只手。一转头,发现流川父母无限欣慰地对望一眼,而流川妈妈更是含笑看着流川,眼里的担忧全无。流川姐姐皱着眉头,继续打量我,眼神居然不再轻视,而是微微好奇。  
而流川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只是闷头吃东西,但神色之间,仿佛有那么一点点……好象有那么一点点……羞涩。  
一时之间,气氛微妙。我只觉心里暖洋洋的,不知不觉间,开始有些脸红,连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  
既然流川姐姐和流川枫系同一品牌,自然,我和她的关系……不在话下。  
仅仅两天之后,我已经和流川姐姐并肩坐在沙发上窃窃私语,并不断看着走来走去的流川诡异地微笑。流川看过来时,我就摇着一根手指,故意笑着告诉他:“我又从姐姐那里学了一招哦。”  
通常这个时候,流川都是冷哼一声就走开。可是,今日,看着时不时就爆发出一阵大笑的两个女人,流川再也忍不住了,警惕地停下脚步,问:“你们在干吗?”  
流川姐姐面露悠然自得微笑,“我把你的童年往事告诉玲啊。”  
流川逼问:“什么童年往事?”  
流川姐姐扳着指头,算,“几岁断奶,几岁还在尿床,几岁一离开妈就要哭……”  
流川几乎要抓狂,大吼:“你们说这个干什么??!!”  
“怎样,你有意见吗?!”流川姐姐抓起一个靠枕用力甩过去,“你对现在的姐姐和未来的老婆就是这种态度?”  
流川狠狠地把靠枕甩回来,恨恨瞪着她。两人目光火花四射。  
我旁观者清,虽然流川以眼杀人的招数对旁人几乎是百试百灵,可是面对毕竟多修炼了几年的姐姐,还是败下阵来。  
气得流川翻身就走。  
这流川姐姐果然凶悍。我暗想,老天爷,这流川枫的前17年是怎样水深火热啊?只怕他当年一意孤行要去美国,原因之一是为了要逃开姐姐的魔爪吧。  

我只怕过度刺激流川会有反效果。流川姐姐却笃定,“这小子的神经大条得很,何况,他不吃吃我的苦头,又怎么知道和你在一起幸福?”  
原来她是自我牺牲唱红脸。  
随之,她又告诉我流川的诸多弱点所在,将如何驯服流川的技术一一传授。  
可惜我超级没志气,虽然常常和姐姐一唱一搭的, 心里想着的却仍然是——尽我全部的力量,好好去爱他,不愿让他在剩下的人生里再有任何的失去了。  
他是明白的。所以,在结婚宣誓当天,他说:“好。”清清楚楚地,没有一点点迟疑。  

在结婚第二天,我收到学姐的礼物。几盒录象带。  
婚前去横滨的时候,多亏了在新干线上巧遇了学姐,她竟然就是流川当年篮球队的经理。难怪,那首她最爱的〈青春〉,流川也会唱——那首歌根本就是他们当年的队歌。  
跟她一起,去看流川当年的学校。一年级10班22号座位。学校的停车场。篮球馆。天台。甚至学姐家她那把专用的椅子。也知道了他们当年的青春故事。  
更重要的事,我看了流川高中时代所有篮球比赛的录象。  
心里有了一个要命的想法。  
这一切,流川都不知道。算是我唯一瞒住他的秘密吧。  

不管结婚前是怎样的故事,结婚后各对夫妻应该都差不多。我没有放弃工作,流川也想不到要我为他放弃工作。于是,他照常当他的一把刀,我照样跑新闻。  
在一起的时候,小幸福,小甜蜜,小感动当然是多的。可是,就为了看哪个台的电视各不相让而吵得天翻地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然而,因为爱,一切都可以原谅和融化。  
他有很多奇怪的习惯,别人不会明白和了解的,可是我懂得。  
比如,如果我晚上在客厅写稿子,他也需要工作,他不会进书房去。一定是像当年那样,伏身在客厅的茶几上,不管姿势是不是辛苦。  
如果他没有工作呢,就一定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顺理成章地在电视对白中熟睡过去。每次我工作完毕,就得拉着他的手,把他牵进卧室。这个时候的他,闭着眼睛乖乖地跟着我走,像最最听话的小朋友。  
有时凝望着他的睡颜,静听着他的心跳。想,过去的他,没有篮球的他,是太寂寞了吧?  
也有意外的惊喜。  
我毕竟也不是铁打的。有次连续工作三天后,发完稿过去就已经凌晨3点了。流川照例早就在沙发上睡熟了。我已经没多余力气再管这个好福气的人了,呻吟一声,倒在桌子前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好端端地睡在床上。大惊喜。  
于是常常来这一套,不能总是我牵他进卧室吧,我也要公平。  
几次之后的某一晚,其实我还没有睡着。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看到我又伏在电脑桌上“睡着了”,轻轻叹口气,把我抱进卧室。我清楚地听到,当时,他由于用力过猛而闷哼了一声。  
我当然也知道他有腰伤和腿伤,当然也觉得很心疼,于是,决定——少吃点东西,再减个几斤。  
发现自己原来这样自私,我十分惭愧。  
……  
流川这种任性别扭的人,叫他开口说“爱”不如叫他在邻居面前朗读绕口令。既然我知道他的感情,就从来不去逼问他。  
……  
这么多年(9)  
有这样的暴风雨之夜。  
早上流川出门的时候,说过,他在晚上和次日早上都会有手术,晚上就睡办公室。我当然也不希望他在高强度的工作后再辛苦地两头跑。所以,极其赞成。  
 下午开始天昏地暗,一边急急忙忙收衣服,一边暗暗庆幸流川的先见之明。  
晚上十一点,算了算时间,估计他的手术也该做完了。打电话到他办公室问候一声。窗外已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  
和他通话接近尾声时,一个霹雳响雷打来,整间屋子的电居然全部断掉了。饶是我再如何勇敢,也是小惊了一场。回过神来,还想再说两句,电话那头已挂断了。  
摸上床,睡觉。说实话,空荡荡的房间只一个人躺着,听着窗外的风声雨声雷声,看着电光一次次滑破黑夜,那种恐惧——令人几乎窒息。  
完全不敢闭眼,只盼着黑夜赶快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依稀听见……敲门的声音。睁大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细细听——天,真的,在外面狂暴的风雨之中,有人在咚咚咚地打着门。  
以最快的速度光脚跳起来开门。我当然知道是谁——只要我在家,就永远忘记带钥匙,永远只会乱七八糟打门的流川枫!  
放他进来,借着闪电的光芒看到他像刚从河里被打捞起来一样全身湿透。顾不得其他,抓住他,兴奋问道:“明早的手术取消了?”  
他白了我一眼,“怎么可能?”  
“啊?”我楞了楞神,脸不由自主就垮了下来:“那你回来干吗?”  
他“哼”一声没说话,摸摸索索地想去卫生间找毛巾擦脸。还没走三步,我就清楚地听到“砰”一声。  
这个人,就是大白天好端端地在家里走路,也会撞上桌子椅子。此时此刻,黑灯瞎火,更不用说了。  
惟有我去拿衣服让他赶快换掉。又拿了干毛巾,拖他到沙发上坐下来,一面给他擦头发,一面问:“明早几点的手术?”  
“9点半。”  
忍不住开始生气。这么坏的天气……刚做完需要大体力的手术……明早又要去医院接着工作……  
他低着头不说话,半天,挣扎出一句:“谁让你在电话里叫得那么大声?!我怎么知道你一个人在家里是死是活?”  
心里又是感动又是甜蜜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不知该说什么,喃喃出口的,竟是细若蚊吟的“对不起”。  
他伸手拥住我:“你这个……”叹口气,不再说话了。  
仿佛全世界都在承受狂风暴雨的夜晚,只有这小小的一个房间,孤立于世界之外,温暖而平静。  
所谓家,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当记者的,理所当然要随时待命准备出差。过去一个人的时候,刀山火海、地狱油锅也敢闯进去。可是,自从和流川结婚后,每次出行的时候——不管到哪里——都要像要准备后事的老太婆一样,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交代一番。  
“流川枫,不准天天吃泡面……”  
哼……  
“流川枫,睡觉以前要检查煤气开关……”  
白眼……  
“流川枫,上班的时候不要忘记带钥匙……我不在家,没有人会救你。”  
烦……  
我也觉得我很烦。可是,反正已经罗嗦到这程度了,索性将各个注意事项罗嗦到底。  
“流川枫,万一……我是说万一……这次我回不来了……”  
他终于爆发:“你有完没完?!”  
我努力想把后半句说完:“温柔的比较适合你……”  
他吼过来:“闭嘴!”  
流川知不知道我的悲哀和恐惧呢?人世,永远有太多意外的失去。当记者的这段时间,我实在也看得太多了。如果能这样白头到老当然好,可是如果不能……我总是希望他能好好地生活下去。  
最后一次出差是去北海道。时间很长,说好了,一个星期。  
在我临走的那天,流川的脸就阴沉地要结冰。我拍着手开玩笑:“好了好了,终于要走了,没人烦你了。你可以过过自由逍遥的日子了。”  
他看了我一眼,一言不发。  
天,他制造的这种临别气氛,太凄凉悲惨了吧?  
有点淡淡的心酸,于是故意恶狠狠道:“可你要是敢去勾搭别的谁,小心我回来宰了你。”  
流川终于恢复,白眼过来:“白痴……”  

结果,这次出差,6天就完成了任务。其他人都留在北海道观光休息。只有我,不顾这些人的嘲笑,匆匆赶了回来。  
算准了流川今明两天连续休假,可以和他共渡的时光,我一刻也不想错过。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想象着他的惊喜,轻手轻脚地开门——一谁料到,这小子竟不在家!房间里一片狼籍。打他的手机,关机。  
 
不想开灯,静静等。  
一个人坐等,无端生出想象:因为有急事去医院了?去买东西了?出去逛街了?生病住院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都凌晨1点了,他还没有回来。  
我只觉自己是一只正慢慢充着气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到达极限后爆发。  
1点13分。他跌跌撞撞歪歪扭扭地开门回来。  
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天大的怨气抛到脑后,赶紧上前去扶他。  
结果,离他还有一米远,闻到扑面的酒气。  
这小子不知喝了多少酒,现在都还没清醒。我一边把他往沙发上拉,一边正暗自感慨庆幸他还能找到家门,不至于醉宿长巷呢,他居然——一拳挥了过来!  
要不是我闪得快,一只眼睛就完蛋了。不由我不怒火中烧:“流川枫!你干什么?!”  
他在沙发上拼命挣扎: “你是谁?我要你管!”  
好你个流川枫!现在还敢问我是谁?!顿时就觉头皮一炸,暴烈喝道“我是秋原玲!”眼睛已经在客厅里搜索我的棒球棍了——若他敢连我是谁都不记得——我就一棒子敲下去先。  

然而,非常非常出乎我的意料,听到这句话,流川竟然不再挣扎,轻轻嘀咕了一句“玲啊……”就闭着眼睛,乖乖地在沙发上躺了下去。  
我的气不知不觉化为乌有。在他身边坐下,摸摸他的头发,轻声问:“干吗去喝酒?”他迷迷糊糊地握住我的手,不说话。  
这个迷团我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趁他还没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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