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还记得我们当初是怎么相识的吗?”猎猎寒风中,一个站在高楼平台上的高大男人,微笑着看向对面那个娇小的女子,神情是那样的温柔。很难想象出,如此刚毅的脸上,竟也会出现这样温柔似水的表情。擦了擦嘴角边隐隐出现的血丝,他满脸希冀的看着那个娇小的女子,他的妻。 “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那些根本就是错误!”对面那个娇小的女子神情冷漠的说,秀丽的脸上仿佛冰冻一般,不带丝毫的表情。不过说是这样的说,可是心里,却也开始回想起十年前相识的日子。 那是一场战斗中,曦奉命追踪那个魔界的左宫主拉威,在一座城市的西方上空现身了。经过好一番激烈的打斗,拉威被逼在了一所高中的后院里。由于当时刚好是放暑假,所以并没有学生在。而那里,却也刚好是个绝妙的封印之地。好不容易被成功的逼在了阵法里,就差封印他了。可是却因为她的灵力消耗过多,不能完成封印,竟又被他召唤出了蛇王出来。而曦和她的式神却都已...
中秋过后的夜晚中秋过后的一个夜晚(2)我真为那只剩下两条小腿的伙计而深深地叹息。目睹了惨剧,每个人的车速都不由自主地慢了许多。我亦如此,小心地爬上匝道,慢慢地过了桥,驶入辅路。路边有一间大型洗浴中心,屋顶上闪闪的霓虹灯让我的心绪好转了许多。拐了两个弯,看见了小区的大门,我愈发平静下来。进了小区,我朝自己的楼下驶去。没想到,一辆挂着“冀A”牌照的桑塔纳占了我的车位,我不得不继续往前开,一圈圈地在小区里转悠,最后停在了28号楼底下。我就是这一刻看见的钟莘。她站在一辆黑色的“爱丽舍”后面,弯着腰收拾着后备箱,好看的臀部一时令我的恼火消去了许多,更让我把那起骇人的车祸忘了个干净。只不过,“爱丽舍”撩起的后备箱盖子挡住了那盏橘红色路灯射出的光线,我没能看清她的脸。...
并蒂莲僵局与黄某和那个下岗警察谈话之后,陈耳东的调查一时陷入了僵局,不但定安庄西大街丙7号的案子仍没有结果,芙蓉花园这一边同样毫无进展,虽然梁子和小胡挨个问了那天巡逻的保安,却没有人在案发之时,发现小区里有什么不速之客。这其实不难理解,芙蓉花园有一百多栋别墅,却只有十几个保安,况且何芊的别墅紧靠着小区栅栏,外面便是一条僻静的环小区柏油路。极有可能,凶手是从那里翻越了栅栏,进入了何芊的别墅。另一方面,尽管这座别墅小区入住率很高,但刨去何芊丈夫黄某提及的那个已经搬走的侃大山的邻居,其他挨着何芊的几个住户都是些忙得不能再忙的老板类人物,除了周六、日,几乎没有人白天在家。显然凶手熟悉这一点,所以才选择了中午这样一个最为安全的时间作案。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陈耳东却毫无线索。可以说,那两日他的每一分钟,都是在焦虑与彷徨之中度过的。...
树上的悬崖泰坦尼克就这样,我、莲子、林黛一起度过了好长一段日子。我们经常碰面,大部分在莲子那儿吃晚饭,也有几次在茶馆,喝着表姐夫慷慨奉献,声称两千块钱一斤的洞顶乌龙茶。还有一次,正如小茜说的那样──莲子从公司拿来三张免费电影票,三个人还一起去了西四红楼,看了那部令人感动的《泰坦尼克》。在黑暗的观众席里,我坐在莲子和林黛当中,左手被莲子紧紧握住,而右手却摸着林黛丰腴的大腿,当那艘巨轮缓缓地沉向冰冷的大海之时,我听见两旁相继发出一阵阵可笑的唏嘘。在那些日子里,我正儿八经地开始策划谋杀。为了避免莲子死后很快就被抓起来,就如同在电视里经常看到那样──十几个或者二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一脚踹开门,一窝蜂地冲进藏匿着我的小屋,像对付一只即将被宰的猪一样七手八脚地把我按倒在地上,我没白没夜地思考着,推翻了一个又一个方案。...
末日对话 〔美〕埃德加·爱伦·坡 我将降火于汝。——欧里庇得①《安德罗姆》 ① 欧里庇得(公元前484- 前406 ),古希腊悲剧作家。译者注 埃罗斯 你为什么叫我埃罗斯? 查米翁 从此以后你永远叫这个名字。你也必须忘掉我在人间的俗名,叫我查米翁。 埃罗斯 这确实不是梦! 查米翁 你我再不会有梦了,有的只是现在的神秘。你眼前的黑暗已经消失,心中无所畏惧。你的麻木感已经不复存在。我将亲自把你带进无限的快乐与新生的奇迹中去。 埃罗斯 一点不错,我觉得不再麻木了,一点也不麻木了。恶心和黑暗已经离我而去,我耳边也不再有那“流水”般的疾驰声。不过我有点不太习惯自己现在的这种极为敏锐的新知觉,查米翁。...
泄密的心 〔美〕埃德加·爱伦·坡 对!—我神经过敏,非常,非常过敏,十二万分过敏,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可您干吗偏偏说人家疯了呢饿?犯了这种病,感觉倒没失灵,倒没迟钝,反而敏锐了? 尤其是听觉,分外灵敏。天上人间的一切声息全都听见。阴曹地府的种种声音也在耳边。 那么怎是疯了呢?听!瞧我哦跟您谈这一切,有多精神,有多镇静。 这念头最初怎么钻进脑子里,可说不上;但一想起来,白天黑夜就念念不忘。可没什么目的。可没什么怨恨。我爱那老头。他压根儿没得罪我。他压根没侮辱我。我也不贪图他的金银财宝。大概是那只眼睛作祟吧!不错,正是那只眼睛作祟!他长了一只鹰眼——浅蓝色的,蒙着层薄膜。只要瞅我一眼,我就浑身发毛;因此心里渐渐——逐步逐步——打定主意,结果他的性命,好永远不再瞅见那只眼睛。...
早年也见过路旁摊开着的纸片,上面大书“包吆死人过时六个大字。其实我心里总有点不太相信:死了的人怎么会走路呢?难道真如老人们所说的“邪法就有那宗魔力”吗?一九四九年底,四川的眉山、彭山、丹棱、青神刚刚解放。当时我在这一带地区的岷江水运交通管理部门作事。一天中午过后不久,我走在彭山地界的马路上。然后后面有人擦身而过,我立刻注意到他走路的样子挺怪,硬枝戳棒的,很不自然。我不由得停下步来回顾,耳边响起一个轻轻的声音:“吆死人的!”这时赶上来的另一个行人,他见我满脸狐疑的神情,特意点醒我的。我恍然大悟,于是看得更加仔细:那“死人”穿着又长又大的黑袍,没有衣袖,有些臃肿气象,头上似乎有点黑而,不知是衣领还是外包上去的,一顶草帽盖着,草帽稍向后翘。上身僵直,却一步步有节奏地往前移动。黑袍的前面又有一个穿短衣的人,左手腕上掩个竹篮之类的东西,手执一个旧灯,仿佛有点火光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