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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淡雅清梦-第40章

小说: 淡雅清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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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给爷、福晋贺喜!云姑娘给爷诞下了小阿哥呢,又正逢爷的生辰,真是双喜临门啊!”还未开门,张瑞就喜上眉梢地说道。

“滚……”胤祥转头看了我一眼,继而说道。

张瑞听了,这叫一个恐慌,应了话,忙不迭地退下了。

我转过头去看他,轻笑着说道:“给爷贺喜!祝爷年年今日、岁岁今朝!恭喜爷喜添……我能不能不说这个?”我别过头,没再说话。说是轻笑,泪水却早已在眼眶里打转,可我就是强忍着,没有让它掉出分毫。说完,我就跑到空旷的院子里去了。事实证明,胤祥也骗了我,他说他和小云之间没什么的,可我竟也傻傻地相信了。偌大的世界里,我竟不知该相信谁了。

主事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电脑抽了,打的字没有了,所以重新打字,重新更文,迟到了些,各位莫怪。。。

继续厚着脸皮要评要收藏。。。自那日后,我就没怎么见过他。想起那天的情景,我的心里就一抽一抽地疼。原是在等着他的解释,哪怕只是一句,可他却兀自一笑,半句话也没说,只是差了人送我回府。

我走到他身前一福,定着声别扭地说道:“谢爷的恩典,爷保重,妾身这就回了!”而后没等他说话,我径自起身,转身朝门口走去。

“张瑞,知会府里一声,通房丫头小云诞育阿哥,下月的月俸照庶福晋给,按例,也该晋了。”我走到门口的脚一顿,复又迈步出了屋子。

如今想来,也唯有苦笑了。两个多月下来,麻木的心都快不会疼了,只是很久才会隐隐地痛一下。

已近年下,各项事宜层出不穷,我一日不得闲,竟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点起卯来。寅卯交接时分,我已穿戴齐毕,出了荷逸斋,而后绕过回廊,来至堂屋东檐下坐定。

未到卯正时刻,一干管事儿的丫头婆子就都到齐了,稍远一些的地方,站着几个小厮和负责采办年货的管事。

此时天黑黢黢的,北风一刮,透心彻骨地凉。我紧了紧领口,衣领上的毛软软的,却不扎人。向袖口瞧去,和领口一样的毛色,白白的,柔顺得很。一阵风刮来,掀起了我的衣摆,只那么一瞬,接着那紫色的衣摆又乖顺地垂了下去。摇曳的烛光下,金线绣制的纹饰微微地闪着光亮,显示着我的身份。而下头的人定是没瞧清,它其实是藕荷色的,就连那白软的毛,亦是胤祥亲手猎的白狐皮所制。

“主子,要不要再添个炭盆来?”春梅将填满炭火的手炉递到我手里,而后轻声问道。

我两手紧紧贴着手炉取暖,轻轻一笑道:“罢了,叫小安子点卯吧!”小安子是府里点卯时听差的太监,年岁不大,办差倒是麻利得很。

听言,侯在一边儿的小安子立即上前,给我请了安,而后走下台阶,站在灯烛边儿上,摊开花名册,大声念了起来。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一会儿聚集起的白色雾气就消散了。府里的事儿虽不是特别多,却很杂乱。原来这些事儿我倒没怎么上心,横竖胤祥从中打理,也省了我不少的事儿,可如今亲力亲为后才发现,竟是如此的累心,现下,也再不会有人替我担着点儿了,想到此,我不禁有叹了口气。

点卯完毕,众人都到了,独缺了庶福晋石佳氏,也就是小云房里的秦嬷嬷。我看了下面的众人一眼,他们都恭敬地低着头,不多言语。

我清了清嗓子,而后幽幽说道:“到年下了,府里的事儿也多,故而办好自己分内的事儿,比什么都重要。你们中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在主子面前也都说得上话,这府里的规矩,不用我说,你们也都明白。只是在府里时间长了,难免有心高气傲不服管的,竟连主子也不放在眼里。”我伸手拨了拨手炉里的炭火,心里腾地窜起一股无名之火,不知是因为胤祥,还是因为旁的人。

“主子,吃杯热茶吧!”春梅浅浅一笑,来至我面前,伸手接过我怀里的手炉,又把一碗热腾腾的茶递到我手上,而后捧着手炉站在我边儿上。

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不想却被她听见了,她俯首凑到我耳边儿,轻笑着道:“主子,身子要紧,何必与奴才置气?若是气坏了身子,纵是有十个她也不够赔的。”说着,她捧着手炉退了两步远的位置。

“偏就你会说!”我轻笑着看了她一眼,嗔道,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撇着茶碗里浮动的茶叶。

“福晋,秦嬷嬷照料着庶福晋和小阿哥,怕是一时没得空,还望福晋见谅。”一个身着青色布衫的仆妇回道,说完还不忘给我磕了个头。是一个与秦嬷嬷要好的婆子,在侧福晋瓜尔佳氏房里当差。

夏荷走到我身边儿站定,把手里的罩衣搭在我身上,我低头一看,猛地唬了一跳,搭在我身上的竟是胤祥的紫貂端罩,我才想问明究竟,只见夏荷的眼里满是怒气,盯着那婆子不满的数落道:“哼,别以为你们的心思谁都瞧不出来。别忘了现在是谁当家,不是庶福晋,不是侧福晋,不是我家主子,而是爷。你们还真是会揣摩主子的意思,主子爷还没说什么,你们这小算盘倒是打的‘啪啪’响,说不出的机灵,原来那谄媚样子哪儿去了?现在怕是都送到偏院新晋的庶福晋房里去了吧!”

“姑娘这话说的不是。”那婆子虽然声音不高,却气势十足,瞅着夏荷回道。

“哪里的不是,你倒是说说!”夏荷气呼呼地步下台阶,走到她面前指着她嚷道。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气恼地将茶碗往地上一甩,顿时茶碗砸在地上摔个粉碎,茶水流了一地,不一会儿就都冻成了冰。众人也像被冻住了一般,顿时鸦雀无声,只是低着头,听候着差遣。我不缓不急地道:“庶福晋石佳氏房里的秦嬷嬷无故不来,扣去一个月的月钱。”说完,我瞥了下面众人一眼,依旧是安静非常。

“丫头夏荷寻衅滋事,扣两个月月俸。可有不服?” 我转过头看向夏荷,紧了紧怀里的手炉,而后说道。明知道夏荷是在回护我,她看不惯这些婆子们谄媚的嘴脸,丑恶的行径,可如今却偏偏容不得此般回护,我不仅要治她的罪,而且还要重重地治罪。

“奴婢不敢。”夏荷立即跪下,低着头回道。

看我如此,那婆子屋子低了头,‘砰’地一生跪在地上,偏着头觑着我道:“福晋,奴才知错,求福晋责罚!”

我接过春梅递过来的手炉,长长地呼了口气道:“扣半个月的月钱。”

“谢福晋恩典。”她又给我磕了个头,又垂首跪到一旁去了。

我不经意间抬眼瞥了下回廊,长长的回廊中间闪耀着一个不大的亮点儿,正缓缓朝我这儿来。

“管家,新晋的庶福晋应得的二百两银子,可送去了?”我把手炉放在腿上,轻轻地搓了搓手,问道。

“回福晋的话,都随着月钱银子一并送去了。”管家躬着身子,徐徐回道。

我示意他退下,而后轻轻地闭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我才缓缓睁开眼,扫了底下众人一眼,提声说道:“今年的家宴照去年的例,不必太奢华,也不能太敷衍。只是多采买些花炮,图个热闹,至于银子,拿了对牌儿进账房支领就是。”

我还要再说什么,却被请安声打断,干脆利落的动作加上那句标准的“奴才请福晋安。”抬眼瞧去,竟是张瑞,他穿着藏蓝色的长袍,手里提着灯笼立于台阶之下。

“何事?”我一挑眉,轻声问道。

“回福晋,主子叫福晋立时去书房一趟。”他恭敬地回道。

我微微颔首,没再说话。表面儿上虽是妥帖得当极了,可在我的内心深处那方柔软的地方还是猛然一颤,我轻轻地勾起唇角,随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交代了些事情,遂起身往书房去了。

“主子,也这会儿叫您去,能有什么事儿?”春梅一面给我披上胤祥的端罩,一面问道。我原是不愿披的,可刚才都唔暖了,猛地一去,倒还真有些冷,故而不得已地披上了。

我隐隐一笑,摸了摸衣襟处的纽子,又顺势抚了抚比平常跳得快了些的心口。

除夕

作者有话要说:送文送文。。。

要评要收藏。。。十一月底,胤祥就回府来了,皇上罢了他的“贝子”爵位,他没说什么,只是欢喜地谢了恩,任由颁旨太监带来的人把府门口的匾额换了去。霎时,府里的气氛变得越发沉闷。

那时的胤祥,让人瞧不清他心里的想法,更让人摸不透他。皇阿玛给他指了两门子婚,他应了,拣了黄道吉日将人娶进了门。连着两天,他都是洞房里的新郎官,亦是这府里的焦点。繁星密布的夜幕里,不知比昨日更光鲜,还是更黯淡。

头一天早上,先进门的侧福晋来奉茶,胤祥和我同坐于正座儿上,瓜尔佳氏和石佳氏分坐下头。在嬷嬷的指引下,她先给胤祥奉了茶,而后斟满了茶,莲步轻移,端至我面前。我原是低着头的,直到她甜甜的声音响起:“姐姐请用茶。”

我抬起头,象征性地抿了口茶,将茶碗和红包一并放入托盘里,轻柔一笑道:“自从养蜂夹道一别,你还好吧?”

她的手微微一抖,随即掩去,唇畔漾起一抹温暖的笑,轻声回道:“谢姐姐惦记,没什么不好。”她略低了头,微微一福,而后把茶盘交给老嬷嬷,转身走向瓜尔佳香玉和石佳小云,她二人忙从椅子上站起,三人又相互见了礼。

三人才要行礼退下,却被胤祥叫住,道:“茹宁,‘宁’字犯了你姐姐的讳,改了吧。”

富察茹宁敛目一福,道:“听凭爷和姐姐做主。”

胤祥瞧了瞧我,又看向窗外,随即拉回视线看着茹宁道:“茜日东升,就取‘茜’吧!”

“谢爷赐名。”茹茜轻声道,而后转头看向我,盈盈一福道:“冒犯了姐姐的讳,还望姐姐恕罪。”不卑不亢的态度,更显其特有的气质。

“不碍的,妹妹言中了。”我轻笑道,示意她坐,她辞了,行了一礼后跟着她们一道出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似乎一切都没变,只是奉茶的人变成了乌苏怜琴。奉茶完毕,她和其他几位福晋一起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我定定地瞧着她,半晌无话。

外边的帘子微动,几个孩子笑嘻嘻地跑进来,似云端端正正一福,给在座的各位请了安。弘昌也在嬷嬷的帮扶下请了安。静儿学了似云的样子,笑道:“请阿玛、额娘安。”

我笑了笑,示意她起来,她调皮地冲我吐了吐舌头,一把扑到胤祥怀里,撒娇似的喊着“阿玛”。胤祥笑着抱起她,在她颊边儿亲了亲。

我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轻斥道:“还不去给姨娘们请安!”

静儿为难地瞧着我,一步一寸地挪着,走至她们身前不远处道:“给姨娘们请安。”之后抬头看见怜琴,张口就喊了“姨母”。

我让她叫姨娘,她一脸疑惑地瞧着我,却还是乖乖地叫了。这么小的孩子,怕是还分不清姨母和姨娘的区别呢!我又问了似云和弘昌缺什么不缺,才让他们玩去了。

“主子,到了。”春梅轻推了我一下,我顿时回过神来,提步走上台阶。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便开了,隐隐地烛火跳动着,胤祥面无表情地坐在书案前,任由烛光拉长他的身影,投到墙上。

我走进屋里,褪下他的端罩,置于一旁。他见我进来,微微收了收心神,看向我的袍子轻笑道:“今儿个怎么穿上这身儿了,平日不是舍不得穿吗?”

“今儿个冷,穿这个暖和。”我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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