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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相公太坏,谁之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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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自己喝下这碗药。”白水心没好气的道。她之所以如此虚弱,还不是要怪躺在床上装死的某人。吸收了她那么多的内力,还不醒来她就一掌劈死他得了。

等了半响也不见床上人起身接过她手里的汤药,定睛一看,那男人正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她忽然想起什么,一手护住胸前,怒吼道,“给我把眼睛闭上!”

宗政季云闻言,模糊的大脑清晰不少,尴尬的别过了头,不再看白水心。她为何会这般出现在他房间里?

“无耻!”白水心狠狠的将手中的药汤放在了楠木桌上,只见汤药高高的溅起,又完好的落入碗中。

她如风般捡起地面上的绛红色袍子,往身上一套,开门就要离去。这不提劲还好,一提劲才发现内力空乏,身子一摇晃,大脑一片晕眩袭来,她摇晃着朝身后倒去。

第三十四章 腹黑的家伙(一)

“小姐!”陈伯惊呼一声,手指还未触到白水心的衣裙,她便重重的倒在了房屋里,只听‘碰’的一声响,白水心可怜的脑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其实不是陈伯身手不够好,而是白水心裹在身上的袍子并未系好,陈伯怕贸然出手,摸到不该摸的地方,看到不该看的地方,那他家世子还不把他生吞活剐了?

于是,他愣了那么半瞬间……

不过还好屋里的地板都是木质的,就算撞到头也不会留血,至于会不会留下包,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姐,您没事吧?”陈伯站得远远的,就差没用手捂着眼了,为了不让她尴尬,他微微侧了侧身子,看向庭院里的梅花。

“shit!”白水心低咒一声,很是不雅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一步三摇晃的朝房间里的卧榻走去,眼睛不断冒着金星,屋里的事物都跟着闪动起来。

“陈伯,你若不想前功尽弃就快些替他喂下解药。我借这卧榻用一用,天亮之前便会离开。”白水心眼前事物虽然晃动,但心明如镜,说起话来丝毫不含糊。

只见她掀开卧榻上的锦被身子往下一趟,整个人便完全被锦被掩盖住,只露出个头顶。不多时,便有均匀的呼吸声从锦被下传来。

陈伯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此时已近四更天,她却说天亮就走,她如此疲惫,大概是内力消耗过度所致,天亮她能醒过来吗?

宗政季云被陈伯扶起,靠在床栏上坐好,又从陈伯手中接过汤药喝下,才淡淡地道,“是你找她来的?”

陈伯点了点头,道,“世子这次毒气攻心,非内力高强之人不能把毒逼出。我若替世子运功逼毒,只有六成的把握,但她却做得很好,连护住心脉这么细微之处都被她发现,并让世子毫发无伤,凤君然果然没有挑错徒弟。”

“她内力消耗过度,只怕要睡上好几日。你且到白府知会一声,免得她父母担心。”宗政季云目光流转处看见那床头锦帕中的根根银针,以及床上一角的布包,蹙眉看了看锦被中的某人,吩咐道,“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吧!总归是她的随身物品,不能丢了!”

“小姐她会医术?!”陈伯惊讶的看着床上的银针,不敢相信的道。

“何止是会,只怕精湛过我。好了,你先回房去吧!”宗政季云道。

“是,世子!”陈伯暗自好笑,这分别多年的两人再次见面,竟是这般状况。一个珍藏了人家的手绢十年却冷傲孤清得很,硬是从头到尾没有半分热络的表情;一个毫不知情,却误打误撞的救了人,却倔强得没给人半分好脸色看。

哎!陈伯暗自叹息一声,替宗政季云换了新的被褥及床单,又拧了根湿锦帕擦拭干净宗政季云的身子,一切准备妥当后,他才退出了房间。

而躺在床上的宗政季云却没有半丝睡意,目光始终停留在那卧榻之上。

白水心虽然睡得很沉,但却跌入多年不曾梦见的梦境里,画面逐渐清晰,一切回到三岁那年……

夜月朦胧,灯笼下倒影的树影犹如鬼魅般伸手探知黑夜中的一切,一抹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穿越过花园,猫着身子走进了房间里。

只听房间内一阵阵水声响起,哗啦啦几声后没了动静。

白水心猫着身子来到屏风后面,掏出怀中准备好的痒痒粉,魔抓朝那堆干净的亵衣亵裤伸去,只是她的手指还未碰到衣裳,一道凌厉的声音响起,“什么人?”

白水心被吓得一愣,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下一秒屋内烛火忽灭,那人的声音又响起,“心儿?”

不过眨眼间的时间,白卓棋已经出了浴桶,身上松垮的套着件黑色袍子,他黝黑的眸子盯住黑夜中的小身影。

糟糕!刚刚被二哥的衣角打了下手,手中的痒痒粉尽数撒在了自己的身上。白水心如今就像一只被耍的小猴子般,对着身上一阵拍打后,又在地上蹦了几下。

“心儿!?”白卓棋疑惑的看着黑暗中的小猴子,这丫头不睡觉跑来他的房间做什么?

“二哥,你研制的痒痒粉可有解药?”白水心一脸担忧的问。

白卓棋黝黑的目光微微往白水心脸上移,认真道,“没有。”

“啊?”白水心后悔的惊呼,早知道就不来暗算二哥了。谁知道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的身子开始难受起来,那种痒得令人心里发慌,挠着却如水中捞月的感觉令她哭笑不得。

“心儿你这是怎么了?”白卓棋装作不知道,心里却是憋着笑意。

“二哥,我不小心将你给的痒痒粉弄到自己身上了,所以才来找你要解药,可是……”白水心狡辩道。明明是因为心里不满白卓棋送的礼物,想着如数还在他身上,他会怎么样?只怕今后再也不敢送她这些药物,而是送她其它的。

她这是财迷心窍啊!怎么都没想到人家没有解药?结果自食其果了吧。

若着痒痒粉真撒在了白卓棋的衣服里,他又没有解药,会不会生气之下将她暴打一顿?

白水心暗自吞了吞口水,若是二哥,很有可能这么做。她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想到来整蛊黑心的二哥?

白卓棋注视着白水心变化不断地表情,一伸手拽住了她的衣领,轻松地道,“这好办啊?丢进水里洗洗就没事了。”

还不等白水心反应过来,她便被黑心的二哥提着扔进了浴桶里。微微张开的小嘴咕噜咕噜几声喝下不少某人的洗澡水,扑腾着两只小手才抓住了浴桶的边缘,勉强支持起身子。

只是她的脚尖踏不到桶底,她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浴桶的边缘处,不敢松手。

“二哥,你的浴桶太高了,小妹还是回自己房间洗比较好。”呜呜……二哥一定是发现了她的小阴谋,才会这样整她。可她现在人小力薄,不易与他周旋,她得找机会离开才行。

“那怎么行?你要是耐不那痒意,将皮肤抓破了可就麻烦了。那可就不是洗一洗那么简单了。有可能会引发全身溃烂而亡。你这么可爱,又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舍得你就这样夭折呢?”黑夜中,白卓棋从衣袍中摸出个小瓶子,略微抖了些药粉在水中。

因为今夜月亮不够明亮,白水心根本没有看见白卓棋这个细微的动作,整个人仍旧趴在浴桶上,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不停的滴着水。

“二哥……”白水心还想说些什么让自己开溜,却被白卓棋忽然伸出来的手往下面猛一按,她整个人又跌入浴桶中,这一次她学乖了,紧紧的闭上了嘴,小腿不停的蹬了蹬,便浮出了水面。她装模作样的扑腾了几下,很快便抓住了浴桶边缘。她可不能让二哥看出她会水。

白卓棋黝黑的目光中闪过丝异样,瞬间又被幽深取代。这丫头小小年纪便心思缜密,难道真是天生如此?他有些疑惑了。

“你会水?”他试探道。

白水心怔了怔,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了破绽,不愧是腹黑得家伙。

“二哥,小妹若是不扑腾,难道等着淹死不成?小妹这是本能反应而已。”她转了转眸子,一脸委屈的道。

本能反应?白卓棋眸子里的幽深更深了几分继而又荡漾开来,不知道这丫头长大后会如何怎样?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泡得差不多了。你起来吧!”白卓棋再次提着白水心的衣领将她从浴桶中给提了出来,“夜深露重,你身上的衣裳都湿了。今晚就换身我的衣裳穿着,同我一起睡吧!”

听那声音说着极轻极淡,却惊得白水心小心肝扑扑直跳。

第三十五章 腹黑的家伙(二)

什么叫同我一起睡?白水心正眨巴着眼思索着他是不是一时口快说错话了,白卓棋却抱着一堆衣裳站在了她跟前。

“要二哥帮你?”白卓棋扯了扯她湿嗒嗒的头发,弯身靠近她。一个惊雷劈下,她目瞪口呆的看见眼前那松垮的黑色袍子里露出来的白嫩胸口,与那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不由吞了吞口水。

白卓棋的手指还未碰到她,她便犹如惊吓着的小白兔,蹦着跳开了。“二哥,你……你不是向来有洁癖的吗?你还是叫青冥送我回自己院子吧!”

白卓棋将衣裳放在凳子上,转身回到屏风后面,一阵悉索之声传来,他已将穿好中衣及里裤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你说青冥?他刚好有事不在府上。你怎么还未换好?仔细着凉了?难道真在等我替你换?”白卓棋一脸无害的走向白水心,“二哥只是对外人稍有洁癖,你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会嫌弃?疼都来不及呢。”

白水心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抓起椅子上的衣裳错开白卓棋,快速地窜到了屏风后面。好似小白兔遇见大尾巴狼似地。“我自己穿就好!”

只听里面捣腾了半天,却不见小小人影出来。白卓棋好笑道,“还是二哥帮你穿好了。”

“不用!我已经穿好了!”白水心卷好过长的衣袖及裤脚,磨磨蹭蹭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来,二哥帮你把头发弄干。”白卓棋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张锦帕,细心的替她拆开辫子,用锦帕轻柔的擦着她的头发。

他的语气愈发温柔,白水心越觉得害怕。更何况自己刚刚的恶作剧还被他逮个正着,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样黑她……不行,她得快些离开这间房间。

“呵呵,二哥房里黑漆漆的都不点烛火,小妹怕黑。你这里离三哥的院子挺近的,不如我自己去三哥那里歇一晚吧!”白水心话刚说完,只觉头上的力道一重,似乎要将她整个脑袋按进她肚子里似地。

“心儿怕二哥吃了你不成?还是你根本就讨厌二哥,不喜欢同二哥呆在一个屋檐下?”白卓棋幽深的眸子沉了沉,收回手中的力道,将锦帕搭在了衣架上,转身便将白水心抱起,往床边走去。

白水心愕然的摇着头,闷闷地道,“二哥,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虽是兄妹,但同床共枕却是不合礼数的。不如,我在那边卧榻上睡一晚吧。”

她见走不成,退而求其次,目光刚刚转向那卧榻。

“我看心儿胖乎乎的很可爱,不瘦啊!”

某人很无耻的曲解了她的意思,害她只能眨了眨眼,眼神再次求助于那张卧榻,谁知那卧榻却忽然坍塌在地。这也太诡异了吧?莫非?

黑夜中,白卓棋快速的收回手掌,若无其事的对着白水心无害的笑道,“怎么就坏了呢?大概是太久不用,被虫蛀了。”

是吗?白水心努力的睁圆眼睛,想要看清他的动作,却见他双手规矩的垂在身侧,根本没有任何异样或不妥之处。是她多心了?

“我困了!你若再废话,我不介意点了你的哑穴!”白卓棋说得有些漫不经心却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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