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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399章

小说: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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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帝只觉得铺天盖地的耻辱向自己压来,心中恼怒异常,奈何,却不能杀了眼前那个贱种,以解心头只恨,只能咬牙,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

凌晔可没打算放过崇帝。

他端着药碗,往崇帝嘴边凑了凑,冷声提醒道:“父皇,您该喝药了,否则,药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崇帝幽幽睁开双眼,不甘,痛恨的看着凌晔。

看着他手中的药碗,道:“贱种,你不配叫朕父皇,这药,朕是不会喝的。”

这贱种早对他起了杀心,可想而知,那碗中的药,必定是毒药。

“不喝,这可由不得你。”

凌晔沉下眉,直接舀起一勺乌黑的药汁,递到崇帝的嘴边,欲给他强行灌下。

他一边灌药,一边冷笑道:“父皇,您就如此害怕儿臣在碗里下毒吗?您放心,碗中的不是毒药,而是儿臣千辛万苦替您寻的补药,千年雪灵芝。”

崇帝听说碗中之药乃是千年雪灵芝,更是咬紧了牙关,不肯将药汁吞下去。

千年雪灵芝,的确是好东西,若是平常时候服用,定能增寿十年,只是,他此时此刻,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最忌讳的便是大补,更何况是千年雪灵芝了,他此刻残破的身体哪能受得住,若是服下,定会暴毙而亡。

凌晔见崇帝紧咬着牙关,也不恼,他十分好耐心的,继续灌药。

一边继续灌,一边含笑,温着嗓子道:“父皇,儿臣送您千年雪灵芝,您不是很高兴吗,既然高兴,便赶紧服下。”语调温润得十分诡异,带着嗜血的味道。

一句话说完,他手中的银勺一撬,直接撬开了崇帝的唇齿,将一整勺千年雪灵芝汤灌入了崇帝的口中。

崇帝来不及吐出,又被他随手一点,咕咚一声,药汁滑下了崇帝的咽喉。

“咳咳…。”崇帝呛咳了几声,强撑着一口气,歪过头,大声冲外殿喊:“高九……”

“来人,护驾,护驾……”

趁着崇帝有气无力的大呼,凌晔有给他灌下几勺药汁。

“父皇,您就别白费力气了。”

“这碗千年雪灵芝,乃是高九亲自从御医属端来的,他还说,父皇伤势过重,这雪灵芝很适合父皇服用。”

“你,畜生,噗……”

崇帝再也忍不住,一口气血上涌,张嘴就狂吐了一口鲜红的血。

他瘫软在龙床上,死死的盯着慧王凌晔。

“畜生,贱种,你真是好手段啊。”

他万万没想到,就连跟了他三十年的太监高九也会出卖他。

“若比手段,儿臣恐怕不及父皇。”凌晔见崇帝吐血,眉头都未蹙一下。

“十年前,父皇为了皇位,敢弑兄,血洗瑞亲王府,儿臣与父皇相比,真是自愧不如啊,父皇,您说是也不是?”

不知不觉间,整碗千年雪灵芝已经强行灌完。

噗……

凌晔刚悠悠说完,崇帝又喷出一口鲜红的血,鲜红的血渍直接染红了床上的锦被,触目惊心。

紧接着,不消片刻,他的眼睛,鼻孔,耳朵皆溢出了血渍。

千年雪灵芝的药效太强,此刻,崇帝七窍流血,已然是暴毙之状。

在他弥留之际,慧王凌晔将手中的药碗放在雕花木几之上,再自袖间取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道:“父皇,您可以安心的去了,凉国的江山,社稷,您不必再担心,至于传位的圣旨嘛,高九已经拟好了,再盖上国玺就行了。”

“您眼中的畜生,贱种,不日,便是凉国的君王。哈哈哈……”

凌晔手握传位圣旨,站在龙床前,看着尚在弥留的崇帝,冷冷的狂笑出声。

“畜生……就算……朕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噗……

崇帝拼命续住一口气,极为不甘心的瞪着凌晔,他咬着牙,磕磕绊绊的说完一句话,又喷出一口血。

“哼。”凌晔勾唇,冷讽的笑了笑,“本王等着你做鬼后,再来找本王算账。”

“噗……”

“你……”

崇帝又喷了一口鲜血,刚吐出一个“你”字,想说的话,尚还卡在喉中,便一口气未提上来,头一歪,断气魂离。

凉国,崇帝十年,年仅四十岁的崇帝驾崩,被太子凌煜于寿宴刺杀于万寿宫,帝身亡,慧王凌晔继新帝之位。

太子凌煜弑君杀父,其罪当诛,但,新帝厚德,施行仁政,故而废其太子之位,将其终身囚于天牢,先帝皇后,及樊氏家族,帮助太子凌煜密谋造反,罪不可赦,但,新帝念及樊氏家族对朝廷有功,故而,将先帝皇后打入冷宫,留其性命,于冷宫反省,樊世家族,削除其爵位,男子发配三千里充军,女子充为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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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在老家,用的无线网,网络很慢,留言神马的,星儿可能回得不及时,请大家见谅。

☆、第二百四十九章 太子,樊后之死

公元历,651年。

慧王凌晔继位,称佳晔帝。

先帝下葬,钦天监择吉日,新君登基大典定于腊月十五举行。

各国使节参加完先帝葬礼,皆留在凉国,继观新君登基大典。

腊月十五,新君登基。

当日,佳晔帝,先入宗庙祭祖,后登神坛,祭天。

皇家仪仗队成长蛇一字排开,浩浩荡荡,绕城一周,号角,礼炮声喧天,围观百姓堵拥在街道两侧,观新帝风采,整座尚京城热闹非凡。

喧天的号角,礼炮声,几乎淹没了整座尚京城,而,唯独遗落了北城一角。

此时,皇城北角,停靠着一辆豪华的大马车。

马车内,端坐着一位锦衣华服的老太太,马车外,几名美貌侍婢小心谨慎的随车伺候。

随着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几十名带刀侍卫奔向马车。

“参见太皇太后。”

那一群带刀侍卫行至马车前,齐刷刷跪在了地上,恭敬行礼。

“起身吧。”不多时,自车厢内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懿德太后,如今的懿德太皇太后。

懿德太皇太后紧闭双目,微靠在车厢内,短短时日,她已两鬓苍白,面色亦苍老了不少。

侍卫头听到懿德太皇太后出声,再道:“禀太皇太后,属下等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护送您去玉泉行宫。”

“皇上考虑得真周道啊。”懿德太皇太后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尽显疲惫之态,“难道,皇上还担心我这老婆子,在半道儿上出事不成?”

侍卫头听后,不敢做声。

“哎!”懿德太皇太后听着喧天的号角声,嘘嘘哀叹,“既然来了,便护送哀家走吧。”

如今,窦家有女嫁入皇室为后,再不需要她这个老太婆了,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是,太皇太后。”侍卫头恭敬应声。

在侍卫,侍女的簇拥之下,马车缓缓驶出北城门,车轴转动,咯吱咯吱压过青石路面,显得有些孤寂……

登基大典之后,佳晔帝才吩咐骠骑大将军窦威送各国使节归国。

窦威带领一支禁卫军,一直将上官璃霆等各国使节护送出十里,这才折返尚京。

……烟波亭……

“蕖儿,我还会去十里村找你的,有好东西,记得给我留一份。”

烟波亭中,上官玉儿拉着卫长蕖的手,巧笑嫣然道。

离开莫国许久,此番,她与顾惜昭商议,随上官璃霆一同前往莫国,而,卫长蕖,凌璟则是准备回止水镇。

卫长蕖见上官玉儿露出一脸馋样儿,心里有些好笑,道:“知道了,公主殿下。”

心道:这丫头贵为莫国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吃过,却怎的就惦记上了她那点土特产了呢。

一旁,三位俊逸非凡的大男人,正在亭中悠闲的品茶、休息。

顾三公子晃着他那把骚包的玉骨扇,斜斜睨了一旁的璟爷一眼。

“喂,黑心肝的,依本公子看,新帝的心机,恐怕比老皇帝更加深沉,你可得多加小心谨慎,说不准,这位新皇帝已经盯上了瑞亲王府。”

凌璟不以为意,闲闲把玩着手中的白瓷茶杯,勾起唇角,笑如春风。

“盯上了又能如何?”

就算新帝盯上了瑞亲王府,那也要他有哪个能力,才能吞下瑞亲王府这块肥肉。

“瑞亲王府于本世子来说,形同虚设,可有可无,倒是三公子你身为莫国驸马,又财倾天下,才更需小心谨慎,以防不慎,被新帝算计了去,三公子,你觉得呢?”

凌璟话落,顾惜昭脸上的表情僵了僵。

他啪嗒一声,收拢了玉骨折扇,不满道:“黑心肝的,乌鸦嘴,乌鸦嘴啊,本公子好歹与你相交多年,难道你就不能念本公子一些好吗?”

“实话实说而已。”凌璟惜字如金道。

顾惜昭一脸挫败。

磨了磨牙,道:“黑心肝的,算你提醒得对,本公子胸襟宽广,不与你这黑心肝的计较。”

上官璃霆不语,独自一派优雅的坐于一旁,悠闲的品茶,嘴角处,始终保持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

对于顾惜昭这位妹婿,他甚为满意。

若是凉国皇帝想要动莫国的驸马爷,那也得问问他答不答应。

几人在烟波亭小憩片刻,然后才分道扬镳。

新帝登基大典第二日。

尚京城,天牢。

“潇潇……潇潇,是你吗,啊?”

一身囚服的男子见到牢门外,婷婷站立的黑衣劲装女子,惊骇得瞪大了双眼。

他紧盯着女子,急切的问道。

“是我,太子殿下。”殷潇潇冷声回道。

天牢中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太子凌煜。

此刻的他,身着白色囚衣,青丝蓬乱不堪,脸色沧桑,双眼发黑凹陷,早没了曾经的高贵风采。

凌煜盯着殷潇潇看了片刻。

见她一袭黑色劲装,眼神冷厉,与以前判若两人,这样的她,他从未曾见过。

饶是他再蠢,再笨,也看得出来,她此时的装束,根本就是一个杀手。

“你是慧王的人?”过了半晌,凌煜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殷潇潇点了点头,不否认道:“嗯。”

凌煜听后,突然咧开薄唇,放声冷笑。

他身为太子,自诩聪明,又有樊家作为后盾,倒头来,却让一个贱妃所生的贱种算计,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你来做什么?来看本宫的笑话?”凌煜凝视着殷潇潇那张绝美的脸,冷嘲道。

殷潇潇等凌煜冷嘲笑完,才自袖间取了一只瓷瓶出来。

“太子殿下,这是皇上为您准备的。”说罢,她透过牢门,将药瓶递到凌煜的面前。

凌煜垂下眼眸,两道视线落在殷潇潇递来的药瓶之上。

“一日夫妻百日恩,臣妾来送你最后一程。”

“呵……呵呵。”凌煜身子瘫软,再次冷冷的笑出声,“潇潇,替我多谢皇上。”

“与其永生永世被关押在天牢之中,不见天日,不得解脱,还不如就此了结。”说话间,凌煜从殷潇潇手中接过药瓶,快速拔了塞子,仰头灌下。

“本宫终于解脱了,噗……。”

不消片刻,凌煜便张口,狂吐了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染在白色的囚衣之上,触目惊心。

“告……诉……凌晔,就说……本宫……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他,噗!”

凌煜磕磕绊绊说完,又连着喷了几口鲜血,最后,瞪大双眼看着殷潇潇,气绝倒地,死不瞑目。

夜静半夜,冷宫。

一盏孤油灯,在落大的冷宫中摇弋,凄凄冷冷。

阴森凄冷的残缺宫闱内,一位凤袍残破损,环珠散乱的妇人蜷缩在床尾。

那妇人瞳孔涣散,满头青丝凌乱不堪,贴在脸上,她脸色苍白如纸,嘴里念念碎碎,有些神神叨叨。

“别过来,别过来啊,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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