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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霸宠腹黑狂妃-第199章

小说: 霸宠腹黑狂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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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睨了一眼萧博琛,云欢又埋头道:“最有意思的是这个:要解此蛊,须得与至亲孩儿换血,并且这个至亲孩儿须得与中蛊之人同月而生!”

    萧博琛原本挺拔的身躯整个的萎顿下来。

    这次搬离承乾殿,他独独把这本书给忘记了。昨儿深夜,突然想起来,恐云欢无意中翻到那本书,想到她太过聪明,但凡蛛丝马迹便能想透许多事情,于是趁着今儿过来取了便走,哪知她早就发现了!

    这件事情,他是准备一直埋在心底的,但是听她故意将那段念出来,便知道自己完了!

    “父皇,你说这书是不是很有趣……”

    萧博琛打断云欢的话,沮丧的道:“欢儿你别说了!”

    “别说了?”云欢刚刚还言笑晏晏的模样霎时冷凝,一步一步逼向萧博琛,反问道:“父皇,事关我丈夫的性命,我怎么能不说?那时他只有两岁,你让我怎能不说?父皇,一个两岁的孩子,你让他承受那种烈火烧身般的苦痛,我倒要问问你,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萧博琛神情一滞,嚅着嘴,呐呐的道:“欢儿,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从小到大,只要是最好的,我都会留给他,这样还不够吗?”

    “萧博琛!”

    云欢声音攸地的拔高,连名带姓的唤着在离他一丈的距离站定,她怕再往前走,她会控制不了自己,一拳将他给打死。

    “你以为一点物质的弥补加上你那虚伪的父爱,能换来一个健康的身体吗?”云欢冷冷的道:“他才二十一岁,十九年来承受了多少痛苦你可知道?每次毒发的时候,你有正视过他身上的苦痛吗?他还那么年轻,要是解不了蛊,便只有等死,那种死法,你想起来可会心疼?”

    萧博琛震愕的问道:“欢儿你不是派人在找月光草吗?离儿他不会有事的吧?”

    “我派出的人找了十个月了,依然渺无音讯!不过月光草要是那么好找,这血皇蛊便不会被说成是少有的恶毒蛊了!”云欢愤愤的道:“萧博琛,还有一年时间!你想过没,要是找不到月光草,夫君他该怎么办?”

    萧博琛眼神一黯,忽地望向云欢的肚子,眼睛晶亮的道:“欢儿你不是说你肚里的孩子是十月出生吗?那么……”

    “萧博琛,你果然够狠!”云欢简直怒不可遏:“若说夫君的蛊毒还有时间,我完全可以等孩子大点,一边寻找月光草,一边利用换血之法为夫君解蛊,可是,明年是夫君身上蛊毒的二十年之期!明年的十月,我的孩子才一岁,一岁啊!那么小的他能不能撑过那种浑身浴火的痛苦?萧博琛你知不知道,我跟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因为夫君犯病,被撞没了……”

    “卿卿你说的是真的吗?”

    萧夜离略带萧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大殿里,将云欢跟萧博琛都吓了一跳。

    循声望去,三丈外,不单是自己的男人站在那里,自己的婆婆似是不能承受事实真相似的靠在自己男人怀里,满眼怨愤的瞪着萧博琛。

    云欢暗怪自己太愤怒,以至连自己男人跟婆婆到来都没发现。敛去心中的悲恸,扯起一抹笑,迎向萧夜离问道:“夫君,你不是在批奏折吗,怎么回来了?还有母后怎么也来了?”

    萧夜离慢慢放开自己的母后,双手把着云欢的肩道:“卿卿,告诉我,刚刚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被我撞死在了你的肚腹里?”

    他眸中是掩不住哀恸,逼视着云欢,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他可以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可以不在乎身上的蛊毒是如何来的,但是他不能忽视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杀死的事实!

    “夫君你在说什么呢?”云欢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凸起的肚子上,满眸温柔的道:“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在这呢!”

    “不,卿卿你撒谎!”萧夜离摇着头道:“去年我犯病后,你便称自己身体有恙需要休养,我们差不多有一个月不曾同房!现在想来,那时不是因为你的身子有恙,而是你正在坐小月子!”

    萧夜离突然挣开云欢的手,发狂似的跑到一边,推倒一整排的博古架。

    立时,噼喱哐啷,架子上的古董散落一地,也碎了一地。

    “离儿!”

    萧博琛与珍宓儿异口同声的喊道。俩人的声音都有着一丝心痛,萧博琛的声音里则多了一丝内疚。

    “我居然杀了我的孩子,我居然杀了我跟卿卿的孩子……”

    萧夜离嘴里念叨着,让云欢心中一痛,奔上前从后抱住他,将头抵在他的后背道:“夫君,你毒发后是没有意识的,我不怪你,咱们的孩子也不怪你!”

    “可是卿卿……”萧夜离仰了仰头,许久才道:“不管是谁的错,我都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不,夫君……”

    云欢掰过萧夜离的身子面对自己,却被他一脸的泪晃花了自己的眼。她何时见过他如此伤心脆弱过?又何时见他流过泪?他对于一个处在胚胎中的孩子的逝去都那么在意,她相信他定会加倍的疼爱她跟孩子的!

    而且这个男人,也值得她用一生去爱,值得她用生命去爱!

    伸手抹去他眼中的泪水,柔声道:“夫君,你只是轻轻推了我一下,那个孩子便没了,只能说明那个孩子太脆弱了,不适合呆在咱们这样的家庭!”再次将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腹部,“你瞧瞧他,我骑马赶了二十来天的路,他依然顽强的在我的肚子里,这只能说明他才是更合适我们的孩子!哎哟……”

    云欢说着突然一声低叫,萧夜离紧张的问道:“卿卿,怎么了?”

    “呵呵。”云欢压了压自己男人放在肚腹上的手,笑道:“他好似听见我在夸他,有反应了呢,你没感觉到吗?”

    “你是说刚刚你的肚子突然鼓了一下,是他在动吗?”萧夜离眼中盈着泪光。那是生命延续的奇迹,让他感动的奇迹。

    云欢幸福的点头道:“夫君,逝去了便是逝去了,咱们的生活还在继续,虽然那个孩子与咱们无缘,但是你爱他,我爱他,也就够了!想想咱们即将出世的孩子,咱们不该一直沉湎在痛苦中的!”

    “可是卿卿……”萧夜离一把将云欢紧紧抱在怀里,哽咽着道:“十个月来,你独自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为了不让我看出端倪,就算在最伤心的那几日,依旧对我笑脸相迎,我想起来心里就酸就痛,我真不配做你的男人!”

    “错了,夫君!”云欢在他怀中仰起头,道:“你是个好男人,是个值得我爱的好男人!刚刚看见你的泪水,我为咱们逝去的孩儿高兴的同时,也为自己高兴,因为我从来没有看错人!如果你觉得心中还有那么一点愧疚,那么余下的人生,好好的爱我跟孩子吧!”

    “与其说你没看错人,我又何尝看错过人?能娶到你,才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幸事!”萧夜离吸了吸鼻子,轻轻推开云欢一些,让自己可以看到她的脸:“卿卿,今生今世,我萧夜离若是敢做一点对不起你云欢的事,无间地狱,定是我最终归宿!”

    云欢凝着他款款一笑:“夫君,我相信你!”

    珍宓儿见自己的儿子终于被儿媳说服,不再钻牛角尖,心中稍慰,转向萧博琛道:“萧博琛,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

    “我……”

    萧博琛扫了眼同时望向自己的儿子儿媳,嚅着嘴说不出话来。

    珍宓儿蓝眸中闪着怨怼的光芒,愤愤的道:“我就说离儿两岁那年,有一日被你抱去后,再回来时,左手被包裹着,你说是摔了一跤,并安排太医每日亲自为他换药,现在想来,竟然是这样一层缘由!”

    珍宓儿说着,眼中泪水涟涟,突地奔向萧博琛,狠命挠着他道:“萧博琛,萧博琛,人说虎毒不食子,你居然为了自己,让两岁的孩子受苦,你真是好样的!”

    珍宓儿情绪越发激动,尖利的指甲不小心划过萧博琛的脸,顿时一道血痕亘在他的左脸颊上。

    珍宓儿神色一凝,伸手想要附上去安抚一番,问他疼不疼,但在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些年所受的苦后,便生生忍住了。

    萧夜离嘴巴张了张,没有说什么,此时他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那人是他父亲,有决定自己性命的权利,而且他还是一个帝王!那种毒发的痛苦,是难以忍受的,自己是他唯一解毒的灵药,他怎会放过呢?何况这十九年来,他也尽力的在弥补了。

    云欢面对这样的场面,相对漠然。

    他在自己眼中还是一个慈父的时候,她可以做到对他恭顺,可是在得知自己的男人这些年所受的苦痛都是拜他所赐时,她是不可能做到对他完全释怀的!

    萧博琛抚上自己的脸,只觉得被挠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然而珍宓儿说得没错,是自己太毒了,这又该怪谁?一切便只能自己受着!

    场面一时间趋于尴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许久,云欢走向珍宓儿,扶着她,对萧博琛淡淡开口道:“父皇,咱们坐下来谈谈吧!”

    二起仔没便。话落带着珍宓儿走向饮茶间。

    几人坐定后,萧博琛突然发现他们三人坐在自己的对面,自己像是被孤立了出来一般,突然觉得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感觉了。

    嚅了嚅嘴,萧博琛才开口道:“若非去年狩猎时发生那件事,我到现在估计都不知道那蛊毒是谁下的。当初棒打鸳鸯,生生拆散侯敏跟宜贞,我受到这样的报应,也实属活该……”

    云欢冷冷的插话道:“父皇你潜在的意思是说夫君也活该吗?”

    “欢儿你别那么敏感,细细听我说来吧!”

    萧博琛苦笑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中毒的。但是第一次毒发的时候,我便受不了了,整整三个时辰,那种被像是被丢进油锅里煎炸的苦痛根本不是常人能够体会的。我不敢跟人说起,在意识模糊之前,让一个小太监将我绑起来,哪知我清醒过来后,那小太监血肉模糊的死在了离我不远的地方,身上都是被人噬咬的痕迹,而让他致命的是脖子上那深深的伤痕。我知道,除了我,那些痕迹不可能是别人留下的,在照镜子后,看见自己嘴畔鲜血淋漓,我得到了证实。”

    抬眸望了望对方神色各异的几人,萧博琛继续道:“那场景做梦都伴着我,实在太吓人了,于是我便暗中翻了不少的书籍,那段时间几乎踏破了蒙京城的书局。终于在半年后,找到了一本跟蛊毒有关的书。在我仔细对照下,发现正是中了血皇蛊。然而看到解蛊的方式,我愕然了。连同越秀在内,我有十个孩子,其中跟我同月生的,只有离儿而已,他那时两岁还差两个月!我有想过放弃,但是中毒时的痛苦跟那种让人噩梦的场景,我再也不想经历了!我犹豫了足足有四个月之久,终于还是决定做了。”

    “你这个混蛋!”珍宓儿从牙缝里迸出两句话来:“你不想承受便把这种苦痛加诸到我的离儿身上?!”

    “对不起,离儿,珍宓儿。”萧博琛呐呐的道:“我当时有想过的,只要离儿能躲过这一劫,我便会尽力的去弥补的。而怎么多年,我一直在这么做!”

    “你可曾知道,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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