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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嫡妻原配手札(完结+番外)-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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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儿,我会看着你。”


    定国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皓月山庄。


    山庄再一次被封存,定国公相信山庄的下一个主人是曾柔!


    ……


    曾柔和诸葛云分开后,直径回到诚亲王府,她不需要告诉诸葛云怎么掌握兵权,诸葛云会一时受困于他不明白的亲情,但他不会就此失去了智商。


    她有心见见纸糊御史和李夫人,他们到底怎么关爱诸葛云的?让诸葛云脑袋成了浆糊?


    定国公是见过了,不过……曾柔眼里多了一分坏笑,定国公关心诸葛云,那么他会被诸葛云惹出来的麻烦愁死的。


    与此同时,诸葛云在自己的书房握紧了拳头,玩味的笑道:“你不是急于补偿?不是愧疚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


    “云儿。”


    “啊。”


    诸葛云依然无法苛责纸糊御史,起身将他让进书房,目光扫过他手中的纸张,”爹,你以后别把字画拿给我赏鉴了。“


    纸糊御史因为这声爹欢喜得够呛,“云儿,你原谅为父了?”


    握住儿子的手腕,纸糊御史感慨的说道:“当云儿被睿亲王欺负时,我都想揍睿亲王……可是,我是皇上的臣子,嘴又笨拙,不抓不住道理,只能眼看着诚亲王妃和定国公出面救你……我的心并不好过。”


    因此他小心翼翼的对待儿子,时刻讨儿子的欢喜。


    不知怎么,诸葛云眼角有些酸涩,叫爹更顺口了,“爹,我决定弃笔从戎。”


    “……”


    纸糊御史被这话镇住了,因为没有仗打,朝廷中的武将大多是摆设。


    如今文官集团明显压倒武将,诸葛云有才子之名,博闻广记,经史子集无一不通,他出身清贵,自然被天下清流所仰望,便是他不入朝为官,诸葛云一样在文坛有莫大的影响力。


    “弃笔从戎岂不是舍清贵而行伍?我倒不是阻止云儿,你还是想清楚为好。”


    “爹,我早就想明白了,我不想再被睿亲王压在水中、”


    书生误国这话诸葛云不会同纸糊御史说,别看文官集团压住了军方,只要武将点齐兵马刀锋指向文官,文官集团会顷刻间灰飞烟灭。


    毛笔可以杀人,但毛笔永远没刀锋利,取人性命直接。


    纸糊御史见诸葛云态度坚决,无奈的叹口气,“依你,不过你现在练武会不会晚了点?”


    “只要拜得名师,一切不晚。”


    于是,诸葛云跪在了定国公府门前,执意拜定国公为师,传承定国公的兵法。


    ……


    诸葛云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皇帝无法当作不知道,将定国公叫到宫里来,不知两人商谈了什么话……结果是,皇上怒气冲冲去了后宫享受美人的侍奉,定国公黑着一张脸回到府邸,走到诸葛云身边,低声问道:“你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弃笔从戎,男儿本色。”


    诸葛云抬头看向定国公, “若是您不肯收下我,我就去求皇上。”


    “求皇上让我收下你为徒?”


    “非也,求皇上收下我。”


    诸葛云轻轻一笑,“我同定国公做不了师徒,可以做师兄弟嘛,您不是说过,皇上是您的师长?”


    定国公涵养极好,无喜无怒,微笑的反问:“你就肯定皇上会收下你?”


    “不是有您嘛,你帮帮我呗。”


    “好厚的脸皮。”


    “过奖,过奖。”


    诸葛云皮笑肉不笑。


    定国公按住了诸葛云的肩头,撕开他面上的黑布,无亮的眸子盯着诸葛云,“安享富贵不好?非要走这条最难走的路?云儿,我不信你不明白你走上这条路意为着什么。”


    “永远活在皇上怀疑的目光中,稍有不甚便万劫不复。”


    诸葛云反手握住了压在自己肩头的手腕,郑重的说道;“这是我的人生,您没有资格决定我的人生该怎么走,一世富贵并非我所求,您总不会想让我输给心仪的女子吧。”


    “碰触国器,你必亡。”


    “我知晓。”


    定国公失去了寻常时的冷静,暴躁般的说道:”皇上,皇上……他 ……”


    他能容忍定国公,不一定能容忍诸葛云,没有人比定国公更清楚皇帝的帝王心术。


    定国公缓缓的说道:“云儿,别让我后悔当年的选择,好吗?”


    定国公可以给诸葛云一切,甚至他可以让曾柔同诚亲王和离,但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诸葛云走上一条荆棘之路。


    掌兵权说得好听,但何其的艰难?


    ”尚书五范,最后一项考善终。“诸葛云眉梢高高的挑起,“您不信我会得善终?”


    日头炙热,定国公一向体寒,此时在他额头也不有得冒出冷汗,自己的善终落在皇帝手中,云儿的善终呢?


    万一哪一日云儿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下一任皇帝会饶了云儿?


    世人有会怎么看待他?


    宝珠始终无法隐藏在瓦砾中。


    “你跟我进来。”


    定国公转身进了府邸,有他看着,诸葛云的前路会走得顺畅一些,他也只能帮到此地了。


    文国公诸葛云,上书皇帝舍文国公爵位,正式拜师定国公学习兵法,皇帝思考了良久,缓缓的吐出两个字:“准奏。”


    皇陵的风景一如既往的萧瑟,诚亲王的日子因为阿琬丰富精彩了不少。


    阿琬不仅擅长医术,她还是一位擅长制作奇珍美食的巧妇。


    寻常简单的食材,阿琬总能做出让诚亲王胃口打开的菜色。


    她虽然失去了身份,但她在离开安平侯府前,安平侯夫人给阿琬塞了几万两的银票,她不用诚亲王的银子就能买到很多食材。


    当然这叠银票是商琬全部的财产。


    皇陵虽然清静偏僻,但距离皇陵三十里外有一座小城镇,贩卖的东西虽是不多,可阿琬能从中找到需要的食材。


    经过她精心烹制出来的菜色,往往可以博得诚亲王的笑容。


    “本王没想到你有这手艺。”


    “我只想给喜欢的人做吃的。”


    阿琬将弄好的土法烤炉打开,从里面端出了烤饼,上面撒着的肉末等等,闻起来很香甜,含笑看向诚亲王:“这块烤饼全当作我们的宵夜,你看怎样?”


    诚亲王点点头。


    阿琬全身心都放在诚亲王身上,晚上陪睡,寻常操持诚亲王的三餐,白天还要注意鼓励诚亲王,陪着诚亲王在皇陵遛弯,虽然诚亲王对阿琬越来越好,但她却不想再在皇陵待下去。


    平淡如水的生活,实在是不适合她。


    她想同诚亲王回京,想陪着诚亲王登上至高的位置,她想向曾柔证明,诚亲王有多爱她,更想做被权势滔天的帝王宠爱的宠妃!


    整日操持饭食,只会耗光了她的灵气。


    偶尔做一顿饭菜给诚亲王用,那是情趣,可若是做一辈子饭菜,阿琬那双芊芊玉手会便得粗糙不堪,她的绝美容颜会永远的藏在这张平庸的面具之下。


    一连几日都在下雨,泥泞道路,倾盆的大雨让她连门都出不去。


    隔壁传来奴才的请罪声,阿琬晓得一定是京城又传来让诚亲王失望的消息。


    一个多月了,诚亲王布置在京城的密探就没传来让人满意的消息,皇上仿佛遗忘了看守皇陵的诚亲王,没有皇上的命令,诚亲王根本无法离开皇陵。


    如果诚亲王再三的恳求,灰溜溜的回去的话,他也就彻底得没希望继承皇位了。


    阿琬和诚亲王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怎么才能让上辈子的历史回归到正常的轨道上。


    “阿琬姑娘,王爷叫您。”


    每当诚亲王郁闷的时候,阿琬都会用自己 的酮体缠住他,随便他摆弄,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驰骋,她完全被诚亲王当作一个发泄的充气娃娃。


    “我晓得了。”


    阿琬也有自尊和骄傲,谁想被当作性玩具?可如果她不顺从诚亲王,她将一无所有。


    她只能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眼下的磨难是为了将来,等到诚亲王心里眼里只有她的时候,她就能享福了,她可以再不用在意王妃曾柔!


    她能承宠于诚亲王,证明诚亲王对她有性趣,曾柔到是想侍寝,诚亲王会要曾柔么?


    想到此处,阿琬心情好了不少,撑起雨伞,她提着美酒小点心走进了诚亲王的屋子里。


    诚亲王失落沮丧的坐在桌子后面,地上散乱着几张信纸,阿琬将点心,美酒一样一样的摆在诚亲王面前,温柔的说道:”王爷,请用。”


    “母妃也失败了。”


    诚亲王伸手拽过阿琬,手掌探进她的衣服里,粗暴的游走着,阿琬咿咿呀的扭动着 ,目光看向了外面的雨幕,覆盖在他们头上的这片阴云何时才能散去?


    她劝诚亲王以大局为重,给淑妃写了书信,请淑妃帮忙回转……诚亲王不愿意求淑妃,可为了能回京,他写了一封书信,可惜今日得消息是……淑妃回信说让诚亲王别急……


    “本王早就晓得不该去求她!不过是再在她面前丢脸一次!”


    诚亲王不耐烦 ,将阿琬反转过来,让她双手扶着桌子,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放出早已经坚!挺的下!身,从后入了进去,不等她适应,便狠狠的抽!送起来。


    他像是要把阿琬碾碎,又像是同阿琬有仇,在她身上尽情的发泄着……


    这种姿势入得更深,也更让她体会了什么是性!玩具,


    阿琬忍痛哼哼着,她还得尽力让诚亲王尽兴。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雨声几乎压下了屋子里的j□j声音,阿琬面向门口,可以看到雨水倾盆而下,从她眼角亦落下伤了自尊的眼泪……


    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


    阿琬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道惊雷,她像是被惊雷砸中了一般,尖叫:“王爷,我想到了,我想到咱们风风光光回京的办法了。”


    “嗯?”


    诚亲王感到阿琬□骤然收紧,便忍不住 出来,喘息道:“什么法子?”


    阿琬不顾□的红肿刺痛,转身面对诚亲王,抬手指着外面的暴雨,“帝陵,也是大金朝的祖陵,在此处安歇着您的祖宗,大金朝开国皇帝,以及后来的帝王。”


    “帝陵后靠山,前临水,乃天下风水宝地。”


    诚亲王眸色一亮, 着阿琬的 ,低沉的说道:“玉河水?”


    阿琬保住了诚亲王的脖子,“王爷也想到了,您还记得玉河水?”


    “只是当年玉河守住了,玉河河道府衙因此立下大功,我记得父皇封玉河道台做了天下河道总督,专门负责河道修缮,他做了不少的好事,在他死后,河道沿岸家家供奉他的长生祠。他为河道总督,大金水患少了三分之二。”


    诚亲王喃喃的叙述着如今玉河道台的治水功绩,皇上只是让他来守皇陵,便是玉河水涨,他也无法插手玉河河道衙门的事儿,那位铁面无私的道台也不会理会诚亲王。


    ”他懂得咱们都懂,只要王爷能回京,还会亏待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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