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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炮灰皇后逆袭史-第16章

小说: 炮灰皇后逆袭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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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欺负就好,跟他自当是相安无事,可她没想到,以前的江慈宣对他痴迷之时他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她倒是如了他的意,离他能有多远是多远,可他偏偏又接二连三的贴上来。

这种人还真是贱。

对于这种一边跟她深情,一边又能跟别的女人相亲相爱的男人,她简直是深恶痛绝。

所以对于齐瞻,她是真的不想多费唇舌,可她如今所处的环境跟前世并不相同,如果在前世,她完全可以对背叛她的渣男歇斯底里拳脚相加,甚至直接将他送进监狱,可是如今,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却是齐瞻。

她双拳紧握,虽然极力克制自己,可是她依然忍不住低吼道:“齐瞻,你给我滚!”对于他她已经全然失去了耐性。

齐瞻愣住了,就连江慈宣自己也愣住了,她不敢看他的脸色,依然偏着头紧咬下唇。

她听到齐瞻轻笑一声,他将嘴唇凑在她的耳边呢喃道:“宣儿,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可是我不滚开,你的身边最有资格靠近的人是我,从今以后你不能对别的男人笑,只能对我,我也不准你要别人的东西,只准要我给你的,明白么?”

因为故意压低了声线,他的嗓音听上去醇厚沙哑,竟带着一种魅惑。

温热的气息就拂在她的耳根处,就如一根羽毛在她的耳根处轻颤。

说完这话,他便落了一个湿热的吻在她的颊边,江慈宣浑身一颤,倒不是因为他这个吻多么的夺人心魄,而是因为这种湿濡的感觉简直就像那种浑身沾满黏液的毛毛虫爬过一般让她恶心。

齐瞻却并没有见好就收,他的吻从她的耳根处一直蔓延到她的脸颊,就如那毛毛虫一路爬过来,那种湿嗒嗒又恶心的黏液粘得她满脸都是。

可江慈宣却并没有再浪费力气挣扎,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悬殊,即便挣扎也并没有用处。

她由着齐瞻那看似温柔的吻从脸颊一路划过来,在滑到她嘴角边上时她终于摸索到了床头的瓷枕,紧握住瓷枕,对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就打了下去。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瓷枕并未落到他头上,她手腕刚抬起便被齐瞻给牢牢抓住。

原来他看似认真动情的亲吻,实则一直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这个奸诈的男人!!

齐瞻的嘴唇微微离开,他微敛眸光,有些自嘲的笑笑,“你就真的如此抗拒我么?我究竟是有多么让你讨厌?竟让你看到我就觉得恶心?!”

这后半句话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话音一落,他手腕一转,江慈宣受痛,手掌下意识松开。

“啪!”瓷枕应声而落,顿时便摔成了碎片。

齐瞻双目通红,丝毫没有怜惜的将手抓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扯,只听得刺啦一声,那一件粉色褥裙顿时就被扯了开来。

江慈宣胸口一凉,看着齐瞻那暴怒的面容,想到事情到了这一步定无回转的余地,心头一阵绝望。

可即便如此,垂死挣扎还是要的,也可能是真的受够了齐瞻这种人,她挣扎得很是疯狂,双手不断挥舞着,双脚即便被他压着,依然不肯服输的混乱扭动。

她一脸厌恶,口中不断嚷着让他滚开。

可她不知道,她这般乱动反而起到了相反的作用,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蹭到齐瞻的小腹处,他只觉得那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他的脑海中此刻只剩下一个想法,那便是立刻占有身下这女人,将他硕大的兄弟挤进她的密林深处,让她那里狠狠喂饱它的饥渴。

齐瞻死死压着她,他的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那火热的身体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灼烧着他的手心,越是仔细描绘她的身形他越发无可自拔,真恨不得顷刻间就将她占为己有。

☆、第20章 避子汤

那种恶心到胃部翻腾的感觉再一次侵袭上来,江慈宣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她忍不住干呕一声。

这一声干呕听在齐瞻耳中,顿时让他浑身一僵,燥热的身体却像是被一盆冷水泼下,顿时就凉了个心透。

抬头看去,只见她柳眉紧皱小脸发白,他这一松懈她便猛地将他推开,扶住床沿顿时吐个昏天黑地。

齐瞻就这般面无表情一脸木讷的看着她,好半晌,嘴角才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慈宣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早就困倦得不行了,转头看了一眼齐瞻呆呆坐在那里,连告辞都不用了,她艰难的挪下床,正要找鞋子,齐瞻却从身后猛地将她抱到床上躺下,略带疲惫的声音道:“睡吧,我不会碰你了。”

江慈宣已经是精疲力竭,刚刚又吐了那半天,此刻一躺在床上便不想再动弹了,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之时齐瞻已经走了,江慈宣也不想多呆,穿戴整齐了便回到自己的未央宫。

回了宫中灵儿立刻兴奋的迎上来笑道:“昨日听皇上身边的舍人说皇后娘娘您在建章宫安歇,我跟翠竹都为娘娘高兴呢,要知道,这后宫中还没有哪个妃嫔被皇上留宿在建章宫呢。”

江慈宣却有些疲惫的挥挥手,“先去打水来我洗个澡。”

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江慈宣正要用早膳,建章宫的海舍人便进来行了礼道:“娘娘,皇上特意赏了娘娘一碗汤药补补身子。”

他身后的舍人立刻端着青漆托盘将药碗递上来,江慈宣淡淡的瞟了那药碗一眼,让翠竹接过。

“有劳海舍人了。”

“奴子不敢,皇上交代了,让娘娘将这碗药趁热喝了。”

江慈宣眉头微拧,“本宫知道了,替本宫谢谢皇上。”

海舍人见她面上冷淡也不敢多做停留,知趣的告辞下去了。

待海舍人一走,翠竹便将药碗端过来笑道:“汤药还热着,皇上对娘娘还真是贴心,娘娘赶紧喝了吧。”

江慈宣并未伸手接过,转而冲翠竹道:“翠竹,你识得一些药材,你能不能闻闻这药里面加了什么。”

她可不觉得齐瞻有那么好心,会巴巴的给她送好东西,所以她不得不对他多留一个心眼。

翠竹有些疑惑,却也照着她的话,将药碗拿到鼻端闻了闻,又用舌尖尝了尝,脸色顿时一僵。

江慈宣见状,更是证实了心中的猜测,急忙问道:“怎么样?”

翠竹怔愣的看着她许久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药碗,“娘娘……这,这是避子汤。”

因江慈宣自小体弱多病,她娘亲卫氏便有心要培养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懂些医术,将来有病有痛,也有一个懂行的可以照应着。

翠竹的医术虽不至于技艺精湛,要辨识一些药效还是可以的。

灵儿与翠竹两个人皆是一脸发白,江慈宣倒没有太过惊讶。

不过齐瞻倒是防她防得紧,恐怕他昨日因醉酒也不大清楚究竟有没有宠幸过她,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特意让人给她送了避子药。

也是啊,他本就有心除掉她,如果她怀了孕,有了皇家子嗣,他以后要废后就更难了。

“娘娘这药……”翠竹有些为难。

“悄悄倒掉吧,不要让人发现。”

果然昨天晚上那般深情吻着她不过是演一场好戏而已,齐瞻这只狐狸还真是奸诈得很。

今日是十五,每月十五,皇上都会来皇后的未央宫,可江慈宣实在不想看到齐瞻,只让翠竹准备一套常服,她要出去赏赏月。

翠竹有些为难,提醒道:“娘娘,今日是十五,等下皇上会来……”

江慈宣不以为意,“如果皇上来了,你们就告诉他本宫出去赏月了,今日也不必跟着了,本宫想一个人出去走一走。”

“娘娘这……”

“怎的,如今连本宫的话都不听了么?”

翠竹见她执意如此,且想着如今的皇后可跟以往不一样了,最是说一不二,只得将要出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今日月色正好,远处传来清淡花香,格外沁人心脾,倒是将她这些日子的烦闷驱散了不少,她身边并没有带人,是以也不敢乱走,只想着绕着未央宫转一圈就好了。

走着走着她猛地发现不远处有座假山地势较高,那假山上还建着一个亭子,那里倒离月亮更近些,既然出来了便好好赏赏月色也不是不可,她便有心要到那亭中赏月。

不过那假山看着不远,实际上倒也费了不少脚程,好不容易走到那假山下面她却隐约看到有两个人依偎在亭中。

这里可是宫闱重地,是谁人在这里偷…情,简直是自寻死路啊。

她提着裙摆悄悄靠近,倒要看看这两个野鸳鸯是何人,走到稍近一些的位置,待看清那两人模样时,江慈宣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因这一路上那凉亭也都层层叠叠的堆了许多较小一些的假山,这时江慈宣便立刻闪到一处假山中隐匿起来。

她一边平息着心跳,一边抬头向那两个人看去。

此刻月亮当头,清冷的月光洒下,视物颇为清晰,所以她清楚的看到那凉亭中相拥在一起的人是齐瞻和车果依。

今日是十五,看样子齐瞻也没打算去他宫中了,也是啊,有美人在怀,哪里还记得她这个皇后。

齐瞻脸上是少有的温柔,那原本锐利冰冷的眸光饱含柔情,就好是被天山上的圣水洗过一样,将邪恶和残忍洗去,剩下的只是纯粹的温柔和无限宽广的爱意,那目光每每投到车果依身上那柔情便又更深了几许。

那凉亭中放了一把软凳,此刻齐瞻就坐在那软凳上,而车果依则坐在他的怀里,以前齐瞻轻薄她之时,也如这般,像抱着小孩一样将她圈在怀中。

“今夜的月色好美。”车果依轻声感叹。

“嗯。”齐瞻温柔的应着,下巴在她的额头上爱怜的蹭了蹭。

从她的角度能准确的看到齐瞻脸上的表情,却见他嘴角勾出一抹迷人的笑意,那是卸下了所有心防之后,释然放松又带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

“可是,中原的月光再美却始终无法跟草原的相比。”美人语气中带着惆怅,莫名就让人心醉。

齐瞻眉头一皱,随即安慰道:“将来我一定有机会再带你回去看草原的月光。”

“阿瞻……”她突然唤他。

齐瞻显然被她这一声呼唤定格了理智,他失神的看着她,眸中带着不可抑止的雀跃,她是有多久没有这般亲切的叫过他了。

“我好怀念我们一起在草原的时候。”车果依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明显带着哽咽。

齐瞻不忍,他将她搂紧一些,“果依,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在哪里我都觉得是快乐的。”

“阿瞻,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依然用下巴温柔的蹭着她的额头,“只要不是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车果依自嘲一笑,随即略带轻松却坚定不移的道:“我想要皇后之位。”

齐瞻眸光一闪,鬓角的地方不可察觉的动了动,他有些为难,“果依,皇后之位我迟早都会给你,可是现在我初登大位根基尚且不稳,且如今的江慈宣跟以前不一样了,要废后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我现在还需要卫家的帮助……”

车果依洁白美丽的小脸上那嘲弄的笑意更甚,“以前在草原上你答应过我,若有一朝为帝,必定立我为后,你忘了么。”

“没有!”齐瞻回答得异常坚定,“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永远不会忘记,只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果依,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多久?”

“两年,两年之后内我定然会将卫家连根拔起,届时,我定立你为后。”

因距离较近,这些话一字不漏的落进了江慈宣的耳中,她望着紧紧抱在凉亭里的两人再想着昨日齐瞻对她的柔情蜜意,对他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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