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神级思路-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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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神通？”
“神通是华夏神秘学的一种说法。你可以认为它是神秘学版本的超能力。
无论道教还是佛教，修炼者修行到一定境界，除了可以经过学习使用各种法术之外。还有可能获得某种不必要结印念咒就能够自由使用的超能力，譬如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神足通等等。”
楚仙简单地给一方通行解释了一下“神通”的概念，然后抬起手推了下反光的眼镜，语气颇为轻蔑地教训道：
“但不管法术还是神通都只是小道，只是偶然修得了一脉小道便自以为无敌于天下，全不知宇宙之广阔，大道之无穷。你的眼界简直就像井底之蛙一样，能够看到的就只有学园都市的这一小片天空。”
“呵……呵呵……哈哈哈哈……”
在楚仙鄙夷的目光中。一方通行先是一脸惊讶，接着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笑够之后，他的眼神恢复了锐利，反过来带着一脸不屑的冷笑对楚仙说道：
“我还以为你要说些什么。竟然是道啊佛啊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怪不得你们还带着一个修女。
什么神通不神通的！这里是学园都市！这百万人的超能力全都是由科学制造出来的！是有科学依据的！量子物理你懂吗？这是量子物理学的范畴！”
对牛弹琴，和从来都没有见过魔法的一方通行谈论魔法这种东西，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一样！不过楚仙的这番话原本就不是对一方通行说的。那个现在大概正偷窥着他们的倒吊男听到超能力等同于神通的说法之后，一定会好好地琢磨琢磨楚仙背后的势力故意在他眼皮子底下抛出这种论调的真正目的。
“不要搞错了，科学的核心是真理、是方法论，所有利用科学的方法论探索真理的学问都是科学——即使探索的内容是修真、魔法和超能力也一样。
而且我们华夏本土的神秘学和世界上最大的那几个偶像崇拜宗教可不一样，真正的修道者所追求的是天地间的‘道’——也就是宇宙的真理。
只不过在古代他们缺乏系统的科学理论和先进的研究设备，对‘道’的探索始终没有什么进展。而世间的愚民愚妇对‘道’又丝毫不感兴趣，所以某些不希望放弃世俗力量的修道者才不得不学习其他偶像崇拜的教派，编造出自己的神话体系。并正式创立道教。
基于偶像崇拜基础上的修炼理论，的确可以在修炼的初期和中期就使出各种比修道者威力更大的法术，修炼的时间也可以大大缩短，不过那只是因为他们所追逐的只不过是一种小道。
小道自然比大道更容易研究，也更容易出成果，但是修炼小道的人‘上限’却远远低于探索无穷大道的修道者。一旦修炼到尽头就再也无路可走，只能另辟蹊径试图跳到别的路上。”
“哈？你在说些什么？和我说宗教故事吗？还法术、还修炼理论。
如果这个世间上真有那什么修道者和魔法师的存在。他们怎么不公开露面，建立由魔法师统治的国家，他们都是白痴吗！”
虽然一方通行完全能够听懂楚仙的话，但却完全不相信。如果魔法师真的存在，他们完全可以凭借着强大的法术来统治地球，怎么还要把自己的踪迹隐藏起来，生怕普通人知道似的，这不是傻瓜是什么！
“不管大道还是小道，能够最顶层的探索者基本都是真正的科学家，你认为真正的科学家会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统治国家上吗？
而且道法或魔法也不是谁都可以修炼、谁都能修炼到lv5的，能够运用这种强大的异能之力的人在社会上必然是少数中的少数。
在远古时期，他们还可以凭借着这种能力统治部族或国家，但是到了奴隶制后期和封建社会之后，权力就开始由修炼者向普通人组成的统治阶级转移了，一部分修炼者专心地去探索更高层次的‘道’，另一部分修炼者成为统治阶级的打手。
当然这是华夏文明的发展进程，因为华夏的修道者大都不问世事，也不赞成修炼者过分介入俗世事务。但西方文明却不同，就算是到了现在，宗教组织在西方也依然非常有影响力，至于那些不肯投靠某个宗教的修炼者……几百年前不就已经以‘魔女’的名义被狩猎了么。
但不管怎么说，过去的各国统治者对于能够使用‘特殊力量’的那一小撮人的态度都是很明确的，都是花大力气拉拢利用，但又时刻压制提防，这是极其明智的做法。
反倒是现在的学园都市……我不知道学园都市的建立者到底给几个大国的政府及其背后的统治阶层灌了什么迷汤，竟然可以获准创建一个拥有将近两百万名超能力者的城市！
正常来说，这两百万超能力者应该被分散到世界各地的超能力开发机构，由各**方控制才对，就算有几百几千的超能力者暴动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可是两百万超能力者长年生活在一起，其中还拥有相当数量的科研人员，如果这些超能力者组成了军队，就算征服全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超能力者本身就是威力巨大的武器——起码比民用枪支威力要大得多，而当他们占领兵工厂、军火库，甚至核武库之后，双方在武器上的差距就彻底拉平了。
现在的各国统治者竟然放任这么一个属于超能力者的城市，以近乎独~立国家的地位在日本不断发展壮大……如果这背后没有什么极其特殊的理由，那么他们才是真正的白痴。”
借着一方通行的质疑，楚仙一口气说了许多话，不过一方通行听过之后，只是挑了挑右边的眉毛就再没有任何反应了，估计是左耳往里面进的同时右耳就在往外出。
“哼……外面的世界……就算各国的统治者全都是白痴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修道者、魔法师和宗教的神明存不存在同样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谢谢你这个蠢货骂醒了我，然后还给了我这么长的休息时间，现在轮到本大爷好好报答你们的时候了，嘁嘁嘁嘁……”
卑鄙的一方通行再次用典型的反派角色的语气奸笑了起来，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的扭曲笑声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又或者他的审美情趣已经扭曲到了认为自己的笑声很好听的地步。
不过即使是面对如此卑鄙的一方通行，也比面对那个歇斯底里的蠢货更加令人愉快，所以楚仙不仅没有露出一丁点儿气愤的表情，反倒毫不谦虚地点点头收下了对方的感谢。
“不用谢，骂你是应该的，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忍受不了蠢货。”
“咳……咳咳……”
原本笑得十分欢畅的一方通行被楚仙这一句话呛得咳嗽了起来，如果在小说、动漫或影视剧里，身为正面人物的楚仙无论如何也应该老老实实地等一方通行咳嗽完了，然后再放几句诸如“希望你等一下还能这么嘴硬”之类的狠话再打开，不过楚仙却丝毫没有正面人物的自觉，竟然立即就抓住了这个意外出现的破绽，“嗖”地一下就冲了过去。
“啪！”
因为楚仙的行动太过突兀，把他背后的上条麻衣也给闪着了，所以上条麻衣在楚仙第二次沉肩拧身的时候没能来得及握紧拳头，只是本能地张开五指朝一方通行的左脸伸了过去，但却意外地扇了对方一个清脆的耳光！（未完待续）
34 一方通行根本就没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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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
上条麻衣的右手与一方通行左脸的重逢，让一方通行忍不住像杀猪一样惨厉地叫了起来。他那肿胀发红的左脸原本就刺痛不已，哪怕麻衣的这一记耳光其实比刚才的拳头还轻几分，也让他感觉到了两倍甚至三倍的疼痛，真是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从小到大一方通行还没有挨过这么疼的打，因为拥有矢量操作的能力，所以即使是他主动用拳头去打钢板，也可以将所有施加在他拳头上的力调转方向变成反力，毫不费劲地把钢板打出一个拳印来，而且他本人的手指皮肤却可以连一点受压的感觉也没有。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被全力挥过来（其实根本没用全力）的拳头和巴掌打中竟然如此之疼，简直疼得人痛彻心扉、痛不欲生，即使是最痛的超能力开发和强化课程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那些曾经被他用各种方式杀掉的御坂妹妹们，也都是尝尽了这样的疼痛才死掉的吗？不……只是被打就已经这么疼了，被扯掉手脚、被打碎内脏、被踩爆头颅的话，所感受到的疼痛也肯定是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吧！
不过以前那都是疼在别人身上。所以完全无所谓；但现在这却是疼在自己身上，所以绝对无法饶恕！
“你、你这个渣滓，竟然敢打本大爷的耳光！”
“对、对不起。我顺手就……”
看到捂着左脸的一方通行那双好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睛，上条麻衣下意识地就赔着笑脸向对方道起了歉。
虽然她知道对方杀掉了近万个御坂美琴的克隆人，但她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御坂妹妹被残忍杀害的实况影像，所以她的怒气在打了对方第一拳之后其实就已经消散了一半。
更何况“士可杀，不可辱”，用拳头狠狠地揍别人的脸当然没问题，可是用巴掌去扇别人耳光这就纯粹是一种侮辱了。作为一个正直善良又有道德的好女孩。即使她只是无意间侮辱了对方，也依旧感到真心地抱歉。
——特别是在一方通行竟然被她打哭了的情况下。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因为疼痛和屈辱而愤怒欲狂的一方通行并没有接受上条麻衣微笑的道歉。他咬牙切齿地抬起捂脸的左手蹭去模糊了视线的泪水，然后立即发动能力，想要拔出右手扶着的那棵大树当作武器，结果却连整块地皮都给拔了起来。
“我x！你有没有脑子！
竟然拔树当作武器……你不知道植物的根系一般比地上部分还要发达吗！”
“哆嗦！你这个混蛋给我闭嘴！”
站在迅速升向空中的地皮上。楚仙又难以置信地骂了一方通行一句。一方通行虽然恼羞成怒地朝他挥出了左拳，但却被反应敏捷地闪了过去，只可惜伏在他背上的上条麻衣被突然飞起来的大树惊呆了，没能及时抓住这个空档再给一方通行一拳。
——因为一方通行的矢量操作，所有应该把他右手扶着的那棵大树往下拉的力现在都已经被反转成了将树干往上拽的力，于是整棵大树和周围的一小块地皮全都被拔了起来，跟着大树一起往上升的上条麻衣会被惊呆也情有可原。
（我勒个去！一方通行踩在树根上方的地面上拔树，结果却连树带他自己一起拔到了空中……这和一个人自己把自己给拎起来了有什么区别！根本就违反物理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