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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不惜胡乱-第54章

小说: 不惜胡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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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新成怒道:“这是我最生气的,他们打量我不敢发落他们,尤其是太后,我处分她需要公开的理由,我又不能编造理由。实说,则是扇我自己耳光,同时连累你。你看着,明天上朝要闹起来了。但我怎么能放过她。”
  姜锵“哈”了一声,“原来这样,高明。太后明天一定有布局,就等着你今天雷霆大怒伤及太后呢,然后一顶不孝大帽子就打下来了,是吧?”
  “恐怕连弹劾诏书和继位的人都准备好了。我避开皇宫,等下在百花楼召见几个人,你旁边看着别出声。今晚恐怕血雨腥风呢。”
  “又杀人啊。多大的事。”姜锵只觉得脖子一冷,这古代怎么没完没了地杀人啊。“我有个损招。你杀光戏班子,圈禁太后,然后就是不说明理由,上朝后一脸忍辱负重地不说明理由,非常地大孝子。再连夜散播一点儿小道消息。你说大家心里都会往哪儿想。我提醒一下,按常理,你将一个寡妇与戏班子联系在一起,那些无事生非的人会想到什么。不谢,我只是不爱看杀人。”
  宫新成听着,慢慢勾起了嘴唇。这个妖孽,坏笑的时候特别美。“你简直是软刀子杀人。太后过后得自杀。”
  姜锵耸耸肩,“咱文明人,虽然两手不沾血,但并不逆来顺受。不过,你看戏之前已经说出宫,是不是早有发觉,今晚早打算来百花楼?”
  “嗯,镇国公的兵有异动,我才会提前把他拿下。但我没想到他们是以一出戏做引信。今晚有更多人在布局,等明天朝堂发难。”
  “你位置这么不稳?”
  “皇子们争位多年,朝中派系林立,我即位才一年半载的,哪那么容易安稳得下来。争权夺利,伴生的还有争一口气。没争到大位的派系心里有怨气。能自己消解怨气的,我继续用,不能消解的,我只好杀。唉,一刻都不得安宁。”
  宫新成说到这儿,叹了声气,闭上眼睛想大事。姜锵没打搅他,坐到对面看着这难得在她面前正经的脸。想到他原来杀人不是乱杀,姜锵一时心里有点乱:还怎么排斥他,抗拒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宋自昔真气逆行,差点儿废了功夫,一个人在不知名的野地里一直躺到中午才恢复过来。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着,按说正常人就得担心禽兽出没的伤害了,可宋自昔心里只想着姜锵,其余什么都想不到了。大概是身体软弱的时候,心也最软弱,宋自昔的眼睛一直在流泪。
  中午不知怎么动一下,发现人能行动了。宋自昔起身打算走出去,抬眼才发现这是在一处绿水环绕的小岛,他晚上不知怎么上岛的,现在反而出不去。再一想,难怪一夜没遭禽兽袭击,安然得以度过。宋自昔也没多庆幸,他现在一门心思地只想到,他要去临夏城的对岸。他即使不去打扰她的生活,可他还是想离她近点儿,稍微近点儿,哪怕偷偷看她一眼也好。
  这么一想,宋自昔稍稍恢复清明。他到底是世家子弟,不喜邋遢,当即下河洗涤,用气功烘干全身衣服,很快便全身整洁地出发。只除了两眼微肿。
  摸出这块空旷地,才知一个人疯跑一口气走了那么多路。如今正常走路,直走到第二天中午才到临夏。正是风高浪大,许多船舶乖乖停在码头,不敢下河。
  宋自昔沿河找了许多船,即使许了成倍的银子,船家也不敢冒险。当然,宋自昔也可以等待明天风小了在过岸。可他心里有挂牵,一刻都不愿等。正好,徘徊之际,看到一条不小的船缓缓开动,竟是往对岸方向去的意思。宋自昔毫不犹豫脚尖一点,身子如鸿雁三起三落,便落在该起航的船只甲板上。他很是客气地拱手道:“在下冒昧,请求船主允许搭船前往对岸。”
  船上当然有人,船上的人当然都看见宋自昔点在船桅上如大鸟一般掠到船头的身姿,一时都默。这等轻功,该不该让他上船?只有一神态清冷的女子与宋自昔有一面之缘,她淡淡地道:“请进,请自便。”
  宋自昔松口气,低头走进船舱。只见船舱里已经坐了十来个人,其中一个是他认识,在来临夏路上那个驱蛇入阵的女子。他当时就心里一怔,正要去找姜锵,想不到就遇见南诏国君手下的一帮武人。他一遇到事便镇定了,面不改色地冲清冷女子拱手道:“多谢姑娘。”
  清冷女子点头道:“不谢,请坐。”然后对大家道:“这位公子便是我提起过的,我们前几天山上遇见的那位高手。”
  当即有人直接而不客气地问:“请问公子那天晚上为什么去那荒僻山谷,今天又为什么不顾风大浪大去对岸?”
  宋自昔扯了个蛋:“惭愧,在下最近几天手气不好,牌桌上输给鸿昇行老板十天的跑腿。愿赌服输,自然是让干什么干什么。”
  当即有人笑道:“公子这身手,换我是鸿昇行老板,也必然拼命压榨你这十天。”
  宋自昔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清冷女子此刻终于说了一句,“身手了得便罢了,最难得是那天晚上打得这么热闹,也能经过而不看。这等定力,才是真功夫。可否请教公子名号?”
  宋自昔淡定地道:“在下这几天为牛为马,不便告知名号。不如姑娘留个府上地址,等十天牛马期过,必去府上递上拜帖。”他这意思是,我这几天正忙于愿赌服输,不想结交朋友或者节外生枝,所以以后再说。其实是婉转推脱,因为他赌对方这帮南诏国杀手未必肯透露姓名。
  果然,清冷女子淡淡一笑,便不提起。既然她不提起,别人也不再说。谁若不死心,清冷女子便一个眼刀子飞过去,于是再无人说话。
  一船安宁,一路无言到对岸。宋自昔想留下银子,但众人拒收,他便与大家拱手作别,飞奔去南诏京城。
  其他诸位看着宋自昔离去,终于有人大着胆子道:“可惜我跟不上他,要不然摸清他老底。”
  清冷女子道:“这人气质高轩,必然有大才。到这年纪,已不可能为主子所用。”
  那人沉吟道:“钟统领,属下只是觉得这个人……能入钟统领法眼的人不多。再说又长相……”
  “阿柯!”钟统领一声断喝,甩袖走了。
  其余众人都拍拍阿柯肩膀,以深表赞同。阿柯的红脸这才有了光彩,跟上众人,一齐奔往京城。他们是接到紧急召唤,临时撤回,应对突发状况。因此,他们快马加鞭,傍晚便赶到京城,洗漱整齐,装成普通食客,大摇大摆分头进入百花楼见驾护驾。
  而宋自昔赶到京城,很是惆怅地绕着宫墙走了会儿,已是天暗。走在明显比正始国京城繁华的大街上,宋自昔虽然知道已成南诏国贵妃的姜锵当然不可能出现在街道上,可依然忍不住东张西望,看那些经过仕女的面容。他自己也知道这很轻佻,可他忍不住。
  当时,他也看到百花楼。宋公子从小养尊处优,食宿自然是精益求精的。百花楼在远近一带一看便是最灯火辉煌的,往里张望更是食客如云,他便昂然走进去吃饭。
  坐下不久,连小二都还没来招呼,阿柯进来先看到了他,大喜,但也心里一怔,这等高手今天特意来百花楼,难道有针对有目的?不说是为了钟统领,更是为了护驾,阿柯也死缠烂打必须坐在宋自昔身边。
  宋自昔也无所谓,淡淡地招呼:“你们请我渡河,我请你吃饭。请坐,我请客。”说完,礼数周到地亲自替阿柯斟茶。他倒是想如沐春风点儿的,可他心情太不好,连装都装不来了。
  阿柯有意了解宋自昔,特意找话题说话,“多谢公子,在下也不客气了。看公子一脸疲累,这十天……鸿昇行老板真凶啊,呵呵。”
  宋自昔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拐带过去,“话虽如此,但这几天进出鸿昇行倒是非常开眼,第一次看到那些不常见的番帮客商。想不到有些番帮人竟能与我们一样说话,虽然说得生硬了点,可能听懂。”
  “鸿昇行是沿通天河与番帮做生意做得最大的商行,倒有一大半番帮客商住他们院子里。也就鸿昇行老板这样的人能赌下公子的十天。”
  说话的是清冷女子钟统领。宋自昔看过山谷夜斗,见是她以洞箫发动攻击信号,便认定她是这帮人的头领,因此见她也来,再看船上其他几位也各自分散地在座,一时有些领悟,“在下今天是不是不方便出现在百花楼?”
  钟统领淡淡地道:“倒是无妨。只是万一有什么冲突,公子只管护着自己便是。”
  阿柯在旁边看着,越来越觉得这两人清淡的气质相仿,必须凑成一对。
  但宋自昔不想参与纠纷,他有最重要的事要做,不想暴露身份。便道:“若是这样,在下还是换一家吃饭吧。两位,若是有机会再遇,让在下请客。”
  说完,宋自昔便起身,准备告辞。他这一要走,倒是让阿柯与钟统领等意识到他果然是局外人,两人也客气起来,起身送行。
  可是,他们才站起,大门口轻微一阵扰动,掌柜的亲自出面跑到门口去接客。只见进来两个穿着很低调的客人,一男一女,并排进门,穿过大堂,走向去二楼的楼梯。那男子虽然服饰低调,可这一身睥睨天下的气势遮都遮不住,再加长相异常俊美,一下子卷走一楼全部食客的注目。但食客的注目只在男子身上稍一停留,便转到他身边并排走着的蒙面女子身上。该女子简单穿一身看不见腰身的灰袍,若其他人这么穿来,恐怕早被人误以为是庵堂里的师太,但她穿着却高贵而居然还有美艳。尤其是女子出门一般都走在男子身后一尺,在大庭广众之处更应含胸垂首,以示谦卑,这个女子却与男子走得并排,收腹挺胸而行,衣袂翻飞间,气势竟是一点不弱于男子。大家纷纷猜测女子面纱背后的脸必定如神仙妃子一般的美。
  一时,一楼知道这两人是谁的,与不知道这两人是谁的,都哑了。
  脸色巨变的则是刚刚站起的一男一女,男的是宋自昔,即使姜锵蒙着面纱,他也能一眼认出,这正是姜锵。居然,他能再见到她,来南诏第一天就见到她。他心里清楚,不能,不能,很多不能,他甚至最好不能站着,不能引起别人注目,免得祸及姜锵,可他一瞬间脑子几乎空白,站那儿不能动弹。
  姜锵走进百花楼才三步,便感受到异样,一种令她浑身细胞都苏醒的异样。她当然不会失措,她冷静地转动眼眸往四处查看异常,她一眼便看见一楼饭桌之间突兀地站立着的宋自昔。他!怎么会是他?姜锵脚下一个踉跄,但赶紧稳住身形,拿出六十年修炼的定力,稳稳走在宫新成身边,若无其事地穿过大堂,走上楼梯。更有面纱罩脸,竟是谁都没发现她曾出现异常。而此刻姜锵也无法顾及有没有人看穿她了,她脑袋也是几乎变得空白,她是机械地跟上宫新成。但她忍不住一直看着宋自昔。
  再一个面色骤变的是钟统领,但她看的是宫新成。她才露出异常,便被阿柯飞脚踢在脚弯处,她猝不及防,脚弯一酸便坐了下来。但坐下继续失魂落魄,却是眼光转向姜锵。等到两个谪仙一样男女的身影在楼梯口消失,依然无法回神。
  既然两个谪仙如风一样地来了又消失,一楼众人便回过神来,有一个人当即赞叹:“这两人是谁家的?一个好也算了,竟然一对都好,啧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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