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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不惜胡乱-第148章

小说: 不惜胡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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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新成酸溜溜的,“你是真没想过朕会误会?若不是朕清楚朱青不是你喜欢的型,你想想朕心里是什么滋味。”
  姜锵愣了愣,心里真想问问她喜欢的型是什么,可好歹忍住了,只怕这么问出来,这宫新成得恼了。她还不如老实承认,“真没想过,对不起。也是,你如果多看其他女人几眼,即使心里清楚你不会喜欢那种女人,我也会急。我以后会留意。”
  已经走到盥洗室门口的宫新成闻言倒退两步,惊异地抬起姜锵的下巴好好观察,“今天态度这么好?朕反而不习惯了。”
  “我一向讲道理好吗?”
  宫新成笑道:“你讲的都是你的道理,你经常一套套道理出来,把别人搞晕,最后都只服从你一个人的道理。在你以前那边,有没有人喊你女王?”
  “哈哈,姜女王,都这么叫我。但我一向是将心比心地讲道理,只是与你们的世界不大合拍而已。”也就是姜女王一点儿不怕宫新成心里犯忌,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过去就是个女王。
  “朕第一次见你,虽然你是阶下囚,可坐在船头吃饭强大得跟女王似的,沦落得裘统领反而像个小厮。”宫新成笑嘻嘻摸着姜锵的头皮,转瞬就换了话题,“既然你管得这么好,等朕打下阳水后,就立刻挥师正始国。”
  偏姜锵也是惯会攻城略地的人,即使现在四大皆空,可积极主动的秉性岂是容易更改的,因此没觉得宫新成这么一仗接着一仗打下去有什么不妥,只是点点头说声“让我算算”,便不理宫新成,自个儿直着眼睛神游。宫新成见此便进了盥洗室。这画面,倒像是姜锵依依不舍地送宫新成盥洗不说,还守在门口等他出来。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宫新成洗澡很快,出来时见姜锵还站在老地方,只是眼睛已经看向他。“算什么?算好了没?”
  “我在算国库撑不撑得住接二连三的打仗。看来可以,但对作坊征税办法的修改需要加速,才不致打仗将国库打空。只是钱银会很紧,我五天内会拟出一个开源节流的收支方案,你看看可行的话就实施。”
  宫新成惊讶,“你才三天就把朕的国库底子摸清了?”
  姜锵给一个露六颗牙齿的标准笑容,只是眼睛里全是得意,“小意思。为了支持你去阳水打架,老子是拼了老命的。”
  宫新成噗哧而笑,想了想,悠然地道:“这样挺好,朕打下江山,交到你手上替朕管着。男主外,女主内,就像小门小户过日子。”
  姜锵却嗤地一笑,“打完正始国打金鸿国,然后就没架可打了。对于一个爱打架的人而言,这日子就没盼头了。我好期待那一天啊,不知某人手痒起来又没架可打,是什么样子。”
  宫新成也是嗤地一笑,“那时候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大了,朕打儿子。”
  “切,敢。”姜锵进去洗浴。
  宫新成笑了会儿,却没去寝屋,而是出屋,也没走凤仪宫的正门,直奔闻蕉阁,求见曲先生。
  曲先生正在二楼兴致盎然地试用新做出来的蜡纸,听到窗外瓦片上的声音,头都没抬,淡淡地道:“你家娘子知道你不爱走正门吗?”
  宫新成一笑入屋,走到曲先生身边,自己找位置坐下。这个正始国皇帝都要跪拜的人,宫新成自然无法要求他起身迎接。“这就是蜡纸?”
  “嗯,你家娘子稀奇古怪的想法太多。皇帝你半夜来,有要紧事?”
  宫新成道:“嗯,朕今天传旨阳水,开始清场。打阳水山匪这件事,朕决定提前。”
  曲先生抬眼道:“难怪昨天小鬼头找我一起设计两款简易钢桥,安装很简单,3…4丈宽以内的河面,三天可以搭建好。原来是为你打仗用。恐怕昨天我们设计好,今天已经送图纸去兵器司试制了。你们真是夫唱妇随得很。”
  “岂止,她三天时间将朕的国库也摸了个遍。是个贤内助。只是她现在身子重,警戒心不够。朕离京的日子,恳请曲先生保护她。”
  曲先生听到这儿,放下手中铁笔,严肃地道:“你们打完阳水,该打正始了吧?”
  宫新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承认。“逃不过曲先生的法眼。”
  曲先生叹了一声,“到底还是要打起来。不过已经比预想的时间拖后一年了。你还是另外找人保护小鬼头,我是正始国皇室,我不能再留在你宫中,明天就走。”
  宫新成点头接受这个事实,黯然道:“那么,多谢曲先生。”
  曲先生道:“谢什么呢,谢我放过你和小鬼头的性命?天命罢了。这才一年,通天河两岸已经两番光景,正始国让南诏国的快速发展抽干了血。照这么下去,正始国即使不打也得崩溃内乱。我恳请皇帝看在我面上,一,少些杀戮,二,将两岸子民一视同仁。”
  宫新成道:“朕会做到。其实曲先生也知道的,朕下定决心打正始国的最主要原因是对方皇帝不肯答应如过去一样地开放通天河两岸的通商,甚至以军船封锁他们那一侧的河流。谁出的昏招。朕原本不用打仗。”
  曲先生摆摆手,打断宫新成的话,“小鬼头早放话过去,清楚说明两岸通商的好处。可是你们发展太快,如果不封通天河,银子铁矿都往你们这儿跑。现在即使封着,也暗中一直在跑,简直是要抽干正始国的血。他们怕,也是有道理的。所以都是命数,只是身在其中的人都身不由己,我自然也不便再呆在你宫里。这册子里的东西,你有空练练吧,别死在战场上。小鬼头身边多放些人,务必确保她好好为世人造福。”
  宫新成沉默了会儿,“曲先生既然如此通达,又何必离开闻蕉阁呢。”
  曲先生道:“人心肉长,总还是有跨不过去的槛,我也不想勉强自己通达得跟神仙一样,忘记身上正始国皇族的血。明天我不打算跟小鬼头告别了,免得她使诡计留下我。你跟她说一声吧。”
  宫新成只好点头。回去凤仪宫,姜锵还没从盥洗室出来,女人,又是怀孕的女人,光是洗澡后涂涂抹抹就得花一刻钟。宫新成就当作没出去过一般,躺在床上先睡。只是心中很遗憾曲先生的离开,若曲先生在,姜锵就更安全一些,他出门打仗更可以放心。只是曲先生到底是正始国的皇室一员,即使看清大势,即使早知三国多年来分分合合,亡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到底是心里过不去那一条槛,无法住在敌国的皇宫中看自家灭亡。但宫新成很感谢曲先生心怀天下子民的福祉,抛开一国的恩怨,对姜锵的好,其实,正始国最想杀的是抽干正始国血脉的姜锵,可曲先生则是看到姜锵此人对整个社会的提升而不肯杀。当然,曲先生爱屋及乌也放过他宫新成了,免得曲先生的小鬼头没了丈夫。宫新成心知肚明。
  姜锵全不知她洗澡时发生了些什么,进寝屋见宫新成已经躺下,她便老老实实翻到里侧,躲宫新成远远的,免得他受加料内功心法的荼毒。他俩平时有说不完的话,反而上了床一句都不敢说。也是奇迹了。
  朱青玩了一晚上,因此一觉睡到中午。醒来脑子清爽了,无法不想到一个问题,皇后为他的骑马风姿作曲?如今酒醒又睡醒,想起来就觉得怪异了。皇后不是那种闷在深闺的小姑娘,骤然看见他红衣黑马就尖叫失色,一见倾心,能激动得谱曲一首。若真是,恐怕昨晚皇帝的脸色就不会那么好看。那昨晚帝后两个玩的是哪一招?
  朱青饭罢,喻胄上门。他懒得多想,就直接问喻胄:“你们是不是亟需我筹备军粮?军中没饭吃了?”
  喻胄是来讨还夜光的,闻言一怔,“怎么说?”问完便灵光一闪,明白朱青为什么发问,就没好气地道:“今年军中最不愁的是粮草。恐怕往后都如此。你疑心可真重。还我的夜光。”
  朱青想着也是,胥城海运司连续不断的粮船停泊,他早知道的。好在朱青是横惯了的,他还是直截了当地问:“我跟皇上关系不好,他们夫妻俩为什么主动示好?我有什么是他们看中的?”
  喻胄不客气地道:“你问我,我问谁?你有胆自己去皇宫问。还我夜光。”
  朱青想了会儿,“好吧。你别急,跟我去看夜光跳舞再走。”
  喻胄不想跟朱青一起疯,可夜光给扣在朱青手里,若不从,这疯小子以后会夜夜去他府门口闹,朱青不要脸,他却惹不起。只得跟朱青去校场看马跳舞。结果音乐一响,那一黑一白两匹马轻快地合着节奏在校场里小跑,时不时随着韵律嘶鸣跳跃,优雅得像两个精灵,竟是比朱青骑在上头翩翩起舞更好看。喻胄本就是个爱马的人,他看呆了。“我忘了,曲名叫什么?”
  “盛装舞步。这曲子是绝了,这曲名也是绝。都太绝,反而让我不敢接下皇后的这份美意。”
  喻胄盯着两匹马,没用心听朱青说话,等朱青恼了说第二遍,才“嗯”地一声,“你安心接着吧,军中不缺粮。只怕这种曲子对皇后而言不过是小玩意儿,皇后才气高,做一首好诗谱一首好曲都容易得很。”
  “那夜光呢?你舍得牵走?不让它们两匹马玩足一个月?”
  喻胄笑眯眯地道:“夜光我必须牵走。我现在军中不缺粮,不怕你威胁。你晚上要是再敢去我府门口闹,我就放杂院住的精兵。”
  朱青在喻胄面前灰溜溜的,只好奉还夜光,看着喻胄骑着依依不舍的夜光,穿越整个公爵府,离去。他不知道喻胄也是捏着一把冷汗的,怕他真豁出去到他府门口夜夜笙歌地闹,喻胄是个谨慎的人,不愿在皇城里动用随他回家的精兵。
  于是,朱青只能揣着一肚子疑问,晚上携好酒到罗伯爵府屋顶等待那个宫兄。幸好宫兄爱打架,又来了。几杯下肚,宫兄轻描淡写地说,谱那曲子是因为殷兄觉得朱青红衣黑马的样子很美,欣赏不已,三月三那天便触发了她的灵感,殷兄又是个爱玩的,有空就将灵感捕捉下来,整成一首曲子。但因殷兄才气纵横,稍微侧漏一下便是绝唱。宫兄还说殷兄脸皮薄,原本不愿让作品外泄,都是在教坊司偷偷练。但他昨晚不经通报去教坊司听到,觉得不让朱青知道有些可惜,还让朱青别泄漏那曲子的来龙去脉,免得被人误会到私情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2 章

  三月三距今已经两个多月,又能解释皇后谱写这曲子的原因,宫新成一席话能自圆其说,因此朱青稍微相信。
  白适忍不住问:“怎样的曲子?”
  宫新成道:“殷兄老家风格的曲子。但殷兄不是很满意,说是这边的乐器无法表达。”
  白适看一眼朱青,“朱兄骑马率性随意,是城市中的奇葩,却能令热衷游历的人想到旷野里无拘无束的野马,想到野马在蓝天白云下的自在嬉戏。殷兄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朱青不如白适懂音乐,但一听白适的解释能很好地撇开有关私情的猜测,因此大力点头,“肯定是的,我家乌骓没人骑着反而跳得更洒脱。”这么一想,对这音乐便亲切起来,再也没有猜疑。
  宫新成道:“自然是。白兄有空去朱府听听,昨晚朱兄将整队乐人从我宫里借走,一个月后归还。朱兄不如归还时让乌骓单独给殷兄舞一曲,她如今出门不便,还望朱兄成全。”
  朱青眼睛一亮,鬼主意上头,“可是喻大都督的夜光与我的乌骓一起跳舞,才是一绝。喻大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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