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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宦妻,本座跪了-第22章

小说: 宦妻,本座跪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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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一惊,姜檀心低头一看,拓跋骞竟然醒了?

    “你……你是谁?本太子好难受,好……好难受”断断续续,只言片语,好在人虽然醒了,神智还是不清不楚的,故意压低了声音,她低沉道:

    “太子,房里走水了,奴才门外守夜小太监姜谭新,您快随我出去,这里太危险了!”

    “姜……姜谭新……骗人,我闻到了,闻到了女子香”

    姜檀心浑身一僵,只觉脖颈处热气扑腾,浓重男子气息一点点朝着自己逼近。

    情花丹的药效越来越浓,这一缕女子香彻底撩断了他的理智,双手牢牢的钳着女人的腰肢,拓跋骞半阖着眼眸,视物不清,手中用力将人转了过来,他猛一凑头,朝着姜檀心的唇撞去……

    头往后仰,勉强躲过一击,虽然并没有被他亲到,可雪白细滑的脖子却成了拓跋骞亲噬的对象,唾液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粘滑的线,在火光的映衬下莹透发亮,带着诱人的水润光泽,昭示着一场及时行乐的欢好。

    人开始发狂,撕扯着衣袍,刚劲有力的身躯欺压着她,下一刻便要躺倒在地;火开始猛蹿,屋中火光一片浓烟四起,门外的守夜太监开始奔走呼喊,噼噼啪啪烧得直响的是梁上木椽,下一刻便要塌陷一方。

    她握上腰际匕首,连刀鞘在内,往身上之人的脑后重重一击,拓跋骞闷哼一声,便不再肆意妄为了。

    姜檀心双手大力一推,将人推翻在地,用手赶了赶愈来愈浓重的黑烟,她只觉下一刻自己也要晕过去了!

    拎着他胸前的衣服,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挪不动分毫,皱了皱眉,只好去拽他的手臂,谁料想一衣料拖扯间,一样东西从拓跋骞的贴身里衣中掉了出来。借着火光,姜檀心依稀可以辨认出,那是一个很小的用布作的人偶,上面精细的描绘着人体周身几个要命的死穴,竟然是巫蛊娃娃?

    迅速捡起地上的人偶,姜檀心压根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把娃娃翻了一个个儿,人偶背后贴着一张生辰八字,纸下那斗大的三个字彻底让她屏住了呼吸。

    心头轰的一声大跳,面色骤然苍白,摇摇晃晃险些跌倒。

    沈青乔?居然是沈青乔,怎么会这样?!

    “喂,喂,你醒醒,沈青乔在哪儿!你快醒醒!”

    “……”

    “太子爷!太子妃!你们在里面么?能听得见么?”

    “来人啊,救火啊,救人啊 ̄太子爷还在里头呢!快快,水呢水呢,快去禀告万皇后啊”

    门口噪杂声越来越重,渐渐地有人开始撞门了,姜檀心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于是心一横,将人偶暂且放入自己怀中,拖起拓跋骞的两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吃力得背驮着向门边挪去。

    喀嚓一声,是门拴落下的声音,下一刻,门外营救的人就撞开了大门,新鲜的空气顿时涌了进来,身后的火舌开始侵吞窗牖门扉,滚烫的热气灼伤裸露的肌肤,幸好那件冰蚕丝甲能够降温护体,否则今日出了这么多意外的状况,她非自己烧死自己不可!

    咳咳咳,背着拓跋骞冲出火房,她脸上被黑烟熏得乌漆麻黑,不辨五官,掐着沙哑的喉咙,磕出一口污痰,急切道:“快去传太医,太子爷厥过去了!”

    “你是谁?太子妃呢?!”闻讯赶来救火的鲁显面露焦急,他从姜檀心背后扶起不省人事的拓跋骞,追问道。

    “我是马府随进宫的太监,我叫姜谭新,今日我在后窗廊下守夜,不想半夜起来尿尿时看到屋里有火光,前门落了门栓,我就从窗户进去了!屋里的蜡烛被人碰翻了,太子爷一个人光着躺在床上,太子妃不见踪迹!”

    “姜谭新,你跟着我一同面见万皇后,此事重大,若你所言属实,救太子的事你就是立下了头等功劳的人,日后金银封赏绝少不了你的”鲁显匆匆丢下一句,背起拓跋骞就往上三殿跑去。

    “今日太医院谁当值?”

    “回鲁侍卫话,是白蜀白院判,要去请么?”身边长随挠了挠头问道

    “废话,快去请!”

    鲁显回头望了望焦黑一片,黑烟四散的太子卧房,不由为自己的擅离职守而懊恼!今夜本该由自己值夜守在院中,谁知那王夫人醉了酒,点名让他送回府中,送到了还不算完,她又是好酒好肉的盛情款待,直至到了子时才放他回去,这不前脚才刚刚迈进宫门口,里头就传来东宫走水的消息!

    ------题外话------

    又换封面了!哪个好看一点!小檀心变成小谭新了,狼狈为奸的新代号粗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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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求助戚无邪
    婚房大火,太子妃不见踪迹,王夫人又特意将自己支走,鲁显将那日在东厂的事情反复回想了一遍,得出一个大胆的推论:拓跋湛掳走马雀榕强暴未遂,她却以为是太子的意思,如此心存怨恨决心报复,所以在今夜故意让王夫人胁从相助,灌醉太子爷,打翻喜烛,火烧东宫卧房!这么一番推论让他脊背发凉,汗毛倒竖,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一切都那么巧合,最毒妇人心,马雀榕竟然敢在新婚之夜暗下毒手,果真手顿狠辣……

    鲁显管自己心思百转,身后的姜檀心亦是疑惑千结,一路小跑着她不断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何太子身上会有写着母亲名字、生辰八字的巫蛊布偶?如果照之前王夫人所说,娘亲已叫她害死了,那他为何要费心诅咒死去的人?如果他连死人都不放过,那种恨意该到了什么程度?

    抿了抿干涩出血的上唇,她品到了一丝血腥之气。

    娘亲自十年前从刑场逃脱,一定是被送来了皇宫,相信师傅也一定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他才会如此反对自己进宫,不是反对自己找到母亲的消息,师傅他老人家一定是怕她去涉险!所以姜檀心心中隐隐觉得,母亲大约是叫人害死在宫里了,而凶手却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或者这整一件事是不为外人所知的,所以,爱她的人要死要活阻拦者她,恨她的人千方百计怂恿她。

    但她已经被卷了进来,不,或者说是她义无反顾的自己跳了进来,娘亲是死是活都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知道,这些事情她必须弄清楚,而且,如果谁曾经欺过沈青乔,她姜檀心就让她千倍还来!

    已是月上中天,几近夜半,月镀清辉悠悠洒下,清光浮华穿引在红墙琉璃瓦之上,投射一方阴影,整座坤宁宫栖在沉默的阴霾之中,那是风狂雨骤的前兆,是刀光血影的征兆。

    东暖阁里的雕龙大床上,拓跋骞满头冷汗,口中之词喃喃不绝,像是中了梦魇,又像是中了巫蛊,总之脸色铁青面颊绯红,任万皇后怎么推他喊他,人就是不醒。

    背手在房中踱步,宽大的凤袍逶迤拖地,姜檀心跪在角落看着万皇后在面前走来走去,心神不宁,跟着也攥紧了胸口衣襟,她已经不想让拓跋骞就这么死了,她想亲口问问清楚,究竟那个布偶是什么意思,娘亲又到底身在何处,是死是活?

    “白蜀呢,来了没有,再派人去催!”万皇后眉色间戾气十足,袖袍一甩,怒色满眸。

    “来了来了,白太医到!”

    一路飞奔赶来的白蜀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他刚要跪下行礼就被万皇后扶了起来。

    “这时候别多礼了,快去看看太子,本宫看不像是被火熏着的,到底怎么了?”

    “是是,微臣遵命”

    抬起马蹄袖,擦了擦汗白蜀跟步上前,准备望闻问切一番,不过在他看到太子面色之时,就已变了三分神色,急忙搭腕诊脉,果不其然!他白了脸色,颇有些尴尬道:“太子怎么会误食了陛下的情花丹?这药一个时辰内必须得解,太子爷这已然是错过了时辰了!”

    婚宴上的事一幕一幕在万皇后脑海中重现,当时柯三良咬定了是王夫人换走了丹药,她却给予了十万分的信任,谁料到这马家母女真是坏了脑子,做出这等自毁前程的蠢事来!心下已然有了一番计较,不过现在还不是秋后算账的机会,若是骞儿无事便罢了,有事,她一定要马家上下几百口人一起陪葬!

    “白蜀,可有救治之法?”

    “这……这恐怕,恕微臣多嘴,此刻只有戚督公才可能救得回太子爷呀,微臣听说东厂有个很邪门的池子,还有一种更诡异的花,据说误食情花丹无解的,在那方能捡回一条命,但微臣只是听说,未曾知道什么人试过,毕竟这情花丹是御贡金丹,外人怎么有机会服食?”

    “那戚无邪此刻在哪儿?”

    “回娘娘话,戚公公今日歇在浮屠园了,说是内阁押了三日的奏本没披红,今日该办公事了”

    那浮屠园是拓跋烈赐给戚无邪的,一座宫内的园林,效仿江南宅园,曲径通幽,绿竹溪傍。因为离内阁当值处十分近,平日里批复内阁程递的折本题本,他就暂住在那儿,也十分方便。也因为他已是阉人,万皇后自然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否则怕是要拂了拓跋烈的兴头,想不到当日的妥协,竟能与今日造下些功德,若戚无邪此刻人在东厂,这一来一回,又是宫禁,又是宵禁的,就怕太子吊着一口气撑不到戚无邪赶来。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过来,鲁显,你动作快一些,跑着去,快去!”

    “是!”

    鲁显扭身要走,谁料腹部一阵绞痛,他忍了忍继续走了两步,这一下只觉血气翻涌,天昏地暗,只听咚的一声,他已双膝砸在了地砖之上,额头喋血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他挣扎着伸出一只血手,沾着从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在地上划下了一个“王”字……

    白蜀吓得呆了,回过神后,扑着上前试探了他的鼻息,又翻眼珠又看舌头的,回头道:“皇后娘娘,中毒而亡,是一种潜性毒药,微臣估计鲁侍卫服用此毒应是一个时辰之前,此毒因为延时发作,可让凶手撇清关系,所以多为害人之毒,只是产自南疆,京城鲜少得见”

    话毕,他看了看地上的“王”字,艰难的咽下口中的津液,心如擂鼓。

    尖锐的指甲紧紧扣入手掌之中,万皇后眼中寒光大盛,一字一顿:“来人,去请戚无邪”

    “皇后娘娘,让奴才去吧”

    姜檀心从地上站了起来,仰着黑黢黢的脸,乌溜溜的眼珠光芒流溢,满是坚定。

    “你去吧,速去速回”

    对于这个从火堆里将拓跋骞背出的小太监,万皇后心存感激,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此拼死救主,都已然成了她跟前可信之人。

    “是”

    低了着头应了一声,姜檀心扭身便走,经过白蜀身侧之时,或许是因为方才归跪得久了,又加上被火灼伤了气肺,她头晕着稍一踉跄,好在他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她。

    衣袖牵扯之间,熟悉得一点红砂跃入白蜀眼中,他大吃一惊,紧紧攥住眼前这个小太监的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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