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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重生之将门庶女-第87章

小说: 重生之将门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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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傍晚时分,楚莲若却要梳妆打扮,这可不就是为了迎接胥阳的到来么?

“素容,你不去文妃跟前伺候着,反而在这廊道里徘徊是为什么?”思微突然扬起了声音。

楚莲若抬眸看向卿卿,她们说话的声音极低,而这素容在廊道里徘徊不知道是有了多长时间,卿卿进来的时候,她是向着小厨房而去的,但是也保不准没有过去便半路折回了。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卿卿抓了抓楚莲若的手,摇头示意无碍。

楚莲若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这素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主子,我去打水。”卿卿可不管素容究竟想要做什么,如今她们的视线之下,想着也翻不出什么大的浪花,只要不在一间屋子里,不打扰了胥阳与楚莲若的约会就行,旁的就先且搁上一搁。

再说,可还有一个在宫里晃悠了许久都没有离开的萧风,这可也是一个难缠的。

楚莲若想明白了这一点,眼神眨了眨,这萧风也确实是能耐,博取了胥容这么一个多疑的皇帝的信任,为胥阳省了许多的事情不说,现在这后宫里的阴谋暗害竟然也让他得到了调查的权力。

若是有他在背后调查,即便是这一件事情调查不出来,应该也可以知道当初的药里掺杂了其他草药的事情是何人所为。

胥阳来了之后,她一定要跟他说,不管如何,便是他们自行做一出栽赃陷害也要拉下一个太医,就当是她报仇的利息了。

说来也真是可悲,她重生入宫眼看着就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但是却一个人都没有拉下来,死了一个蝶妃,这个施玉音还是她亲手给救了,虽然是为了让她死的更加的痛苦,但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太多,根本就来不及下手。

在这个过程之中,绿萝眼看着就要从寿康宫出来了,眼看着上官文慈和施玉音就该动手了,结果又发生了这般的事,不得不说,这绿萝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外面后来又说了什么,楚莲若渐渐的听不大清了,她本是缓缓的合上了双眸,却不想前世今生在眼前掠过的时候,她逐渐睡了过去。

这边卿卿一来到门口就冷眼瞅了一眼素容,“不管你想要做什么,现在最好回去文妃的屋子里,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

素容看着卿卿眼中的狠意,身形踉跄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乖乖的回去了边殿之中。

“卿卿,可是主子厌了?”思微看着素容离开的背影,低声问道。

“大概是有些烦,不过此刻我要去帮主子端点水来洗漱,你好好守着!”卿卿嗯了一声,随即又解释道她出来的真正原因。

“等等。”思微叫住便要离开的卿卿。

卿卿疑惑的看着她,思微道:“我去吧,这文妃与素容可都不简单,你会武功最好还是寸步不离主子的好。”也是这么个理儿,卿卿点头,这样最好不过。

思微是个明白人。

当她们二人重新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楚莲若正睡得酣甜。

看着似乎是酣甜,但是卿卿和思微都看到了她眉头间轻锁成囚,双双对视一眼,楚莲若的心中有着无数解不开的结,她们解不开……

退了出去的时候,卿卿与思微守在门口心绪纷繁,“你说主子这一场劫难会化解么?”

“有王爷在,自然可以。”卿卿想也没想,就肯定的说出了口。

思微没有再说话,自然也没有反驳卿卿,半晌,天空落下黑纱,廊道里的两盏灯笼闪出淡淡的光芒,她问,“今夜,王爷会来么?”

“若是没有被事情班主,是肯定会来的,毕竟事关主子。”卿卿听了听屋内是否有动静,结果没有,该是楚莲若还在睡。

“是啊,王爷与主子之间不知道何时才能真正修成正果?”

卿卿看她一眼,“这个我们烦心不得,主子与王爷心中自有一杆秤,一切等着吧。”

直到月儿上了梢头,楚莲若才悠悠转醒,红烛轻颤,屋外月色朦胧,一切都在预示着天已经黑了。

“主子,可要洗漱?”卿卿被唤进来的时候,第一句问的便是这个。

楚莲若轻嗤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天色太晚了,若是此时再一番折腾,只怕她会再一次的昏睡过去,到时候别说为了悦己者容了,能不能等到胥阳还不一定。“给我擦擦脸就好。”

她靠在床头,眸色敛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刚睡过去之后,梦之中有个人很奇怪!疑惑笼罩心头,她接过卿卿的毛巾覆在脸上,任由热气氤氲,这才觉得浑身暖了许多,“将细微叫进来。”

“主子,你叫我?”

“嗯,我以前在岑州总督府的时候,可有出去过?”楚莲若拿开布斤,浅声问道。

“不曾,主子你从来不曾出去过,据我所知是这样,那个时候,我不曾在你身边。”思微不解楚莲若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问题,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第150章 彼此彼此

不过那个时候的楚莲若本就是岑州总督府最不受宠的庶女,性子又软弱非常,若不是一场莫名的赐婚,或许她思微都不一定会跟她结实一场主仆缘。

“主子问这个作甚?您的身体向来孱弱,便是想要出去大概也是不能的,而且,当年您那般的……不受宠,便是想要出去,大门估计也走不了……”思微顿了几顿,又重新问道。

楚莲若摇头,“随便问问罢了,你也不用避讳着,当年我确实不受宠,既然是事实,也无碍于说出来,再者,士别三日也当刮目相待了。”

卿卿不动声色的接过布斤,双眸轻转,昨夜胥阳刚刚问过她楚莲若近些日子有没有提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儿,如今,这突然想到家中之事,甚至这明明是关乎自己的事情还要找思微求证,这算奇怪么?

“主子,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劳神费力。”

“我知道,便是随便问问,梦中有些奇怪的事情而已,你们也不用多想,醒来便忘了,只是存了个疑惑罢了。”楚莲若缓缓说道。

二人舒了心,“天色已经晚了,主子可还要吃些东西,之前那碗粥您都没喝完。”

“嗯,再熬一碗过来吧,我也当真有些饿。”楚莲若一边说,一边挥手让她们都出去。

卿卿离开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敛眸沉思的楚莲若,她是梦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在宫中晃悠了一天的萧风,却是半分线索都没有得到。

本以为玉贵妃的那个婢女或许会和这件事情有关系,特意放她回去,他在暗中紧紧的盯了一天,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已经入夜,他便安排好了各个岗,之后大步一迈,出宫去了。

御书房里,灯火灼灼,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胥容当然不会在沉迷于美色,此刻,有一人长身而立,站在御书房的正中央,一袭黑袍,看不见面容,但是那气息凝实,定是个内家高手。

“萧风可是回去了?”

“禀皇上,属下跟着他一整天,现在他确实是回去了。”

“可有结果?”

那黑衣人摇头,“没有,他先是带着玉贵妃的侍女在六宫跟前走了一番,然后便将人给放回去了,但是他人是暗中监视着的,可是直到晚间,他也没有能够看出所以然,便先行回去了。”

“他有发现你么?”

“没有,不过皇上,您这是在怀疑风世子么?”

胥容拂袖,黑衣人退下,他倒不是怀疑萧风,只是想要将一切掌握在手里而已,却不是等着萧风查出了蛛丝马迹再来禀报,那样便有些晚。

他背着手,在御书房内踱步,半晌,他扬声唤道,“李公公。”

“皇上,可有事?”

“今日淑妃可有醒过来?”

“未曾。”李公公弯腰答道。

“你说,这淑妃受伤究竟是刺客无意而为还是有意为之?”胥容背对着李公公,沉声问道。

“老奴不敢擅加论断。”李公公的腰弯的更甚。

“孤要你说,你边说,不需要那么多的顾忌。”胥容没有转身,看着窗外的月,静静的,心中却不知道在掂量什么东西!

李公公这才浅浅抬首,“老奴觉得应该是无意为之。”

“怎么说?”

“皇上您想啊,这刺客竟然在宫中来去自如许是不想伤什么人,倒是近日酒窖的藏酒少了一些,老奴猜应该是来盗御酒的。”

“哦?竟有这事儿,这宫中酒窖的管事儿为何不曾告知于孤?”

“皇上,您有天下大事要处理,这酒窖中事儿自然不敢扰您心思,他们便暗地里查了,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这两年,宫中的藏酒总是会少,江湖也好,武林也罢,总有那么一些好酒的,这事儿说来也算是习以为常……”李公公的声音越来越低。

胥容狠狠一拍窗棱,哗啦两声,雕花窗棱便散了架,“哼,这样的事情竟然成了习以为常,孤这宫中竟然成了菜市场不成,任谁都能来去?”

李公公赶紧跪伏于地,“皇上息怒。”

“息怒,息怒,孤这心中怒气难以平息,滚出去。”胥容满心的愤怒,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还被人隐瞒了下来。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样的事情也是无可避免。

旁人进不了守备森严的寝宫范畴,这边边角角的酒窖却是没有多少防备力量,皇宫虽然戒备森严机关暗道无数,但毕竟也有这些偏僻的地方看守的力量并不多。

更何况还是那些身负绝世武学,好酒如命的武林人士。

但是酒窖与淑妃殿相去甚远,怎么就能够被淑妃撞破,或者说是这位高人第一次前来,迷路了不成?

“等一下。”他大概平息了一下怒意,又将李公公给喊了回来。

李公公战战兢兢的立在那儿,“皇上还有何吩咐?”

“这事儿且不提了,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酒窖而加紧防范,但是吩咐下去,各个寝宫的守备必须加强,母后那儿尤其要注意。”胥容深吸了一口气。

“好,老奴知道了,这就吩咐下去。”

“不急,竟然说了,便再多说几句。”胥容阻断他离开的打算。

李公公却是在心中叫苦,伴君如伴虎,他待在胥容身边这么多年最是了解。

“不用如此忐忑,孤不会要了你的小命。”胥容见李公公被吓的再一次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嘴上勾出一个笑容,这便是皇权,生杀予夺在他一人之手。别人也只有求饶或者忐忑的份儿。

李公公暗暗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皇上不知道是想要老奴说什么?”

“你来说说,既然那个刺客是不小心撞到了淑妃的宫殿之内,那么这夕妃与文妃的遭遇又是因为什么?”

李公公微微一怔,他如何能够猜测的到,却还是不得不低声说道,“皇上,该是宫里争宠的嫔妃做出来的事情。”

“这个也有可能,但是雨露均沾的不过就是她们几个,再就是绿嫔,她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胥容淡淡的分析着,“再者说,毒害夕妃也还有可能,文妃的话,可不过刚刚回宫,孤尚未前去她的宫殿待过,怎么着,她也成了受害者?”

李公公敛目,“皇上,您还是莫要为难老奴了,这……老奴可实在是没有办法知道究竟是何人做了这般的事情?”

“你下去吧。”

“皇上,那您今夜宿在何处?”

“龙翔宫。”胥容吐出三个字,这是他的寝宫。

李公公缓缓点头,退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时候,夜风一吹,他立刻觉得身上便是一凉,伸手从额头拂过,已然渗出了层层的汗水。

他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过于胆战心惊,不过今生也只能在这里继续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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