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宿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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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的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了一丝笑意。
　　我可是一个斯莱特林，被我认定了就别想逃了，当然……我也不会再逃避了。
　　看到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那个男孩已经有醒来的趋势。西弗勒斯并不熟练地摆出了一个笑容。
　　然而，哈利醒来的第一句话却让好不容易想要为爱人做些改变的西弗勒斯目瞪口呆，甚至忘了喷洒毒液。
　　只见哈利迷糊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像是躲避什么致命病菌一样迅速离开了西弗勒斯的床边，无比恭敬地说道：
　　“抱歉斯内普教授，无论是这回还是之前都给您添了不少麻烦。以后我会恪守学生的本分，不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祝您早日康复。”
　　语毕，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疗翼。
　　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西弗勒斯·伟大的双面间谍·斯内普生平第一次感觉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四：死亡导致了后怕

　　“哈利这个小巨怪的脑袋里被芨芨草塞满了吗？还是说，他的大脑已经像是一个气球一样平滑了？怎么会说出这种混账话？！”刚刚做好面对自己的心，好好回应哈利的西弗勒斯一醒来便听到了哈利这样的话，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师生关系，哈利，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斯莱特林，最擅长的，其实是争夺啊。
　　既然你已经毫不客气地闯进了我的生活，就别想轻而易举地出去。
　　斯内普一边咬牙切齿地穿着衣服，一边想着究竟怎么教训一下不知死活的哈利·混球·波特。然而，庞弗雷夫人的抱怨声却打断了西弗勒斯的思路。
　　“哈利那孩子真是的，明明答应我你醒过来以后就好好做一个检查，然后休息一下啊，怎么这就跑了？”
　　西弗勒斯感觉自己回头的动作像是久未校油的机器一样，无比的坚硬。并不是因为睡得太久，而是因为对于庞弗雷夫人的话太过震惊。
　　“你说，哈利竟然连基本检查都没做？甚至没有休息？”
　　“你终于肯叫他哈利了？想通了？”庞弗雷夫人虽然平时并不八卦，但是八卦起来却十分善于抓住重点。
　　然而，此时的西弗勒斯却并没有精力去反驳庞弗雷夫人的调侃。
　　那个该死的哈利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他以为自己在受了钻心咒和被黑魔法武器割了一刀以后什么事也没有吗？
　　他甚至没有听庞弗雷夫人接下来说了些什么，便匆匆地离开了医疗翼。
　　地窖的蛇王来到格兰芬多塔楼的事情在学生中引发了一场轰动，虽然自从第二场比赛后，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和老师，甚至包括外校友人们都承认了西弗勒斯和哈利两个人只见的关系。西弗勒斯并不高兴，并不只是因为他不喜格兰芬多的环境，更是因为当他到哈利的寝室的时候，只是亲眼见证了所谓的人去楼空罢了。
　　“该死的。”西弗勒斯咒骂了一声，随后转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恐怕，对于哈利的所在，卢修斯那只孔雀一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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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的猜测十分正确，哈利此刻正在和卢修斯喝着下午茶。
　　“所以，你就这样放弃了？”卢修斯对于哈利的爽快表示十分的不解。
　　“是啊，不爱了就放手。这不是很正常吗？”哈利抿了一口奶茶，说得理所当然。只是也许是因为奶茶的缘故，哈利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放手了你还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卢修斯对哈利的接口嗤之以鼻。
　　“那还能怎么样？人家不愿意难道我还能死皮赖脸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二场比赛后他是怎么躲着我的，你都不知道，他醒来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那表情那叫一个惊悚，你都不知道，不知道……”
　　说着说着，哈利竟然就这样在卢修斯面前睡了过去。
　　“哈利怎么样了？”从会客室的暗间里走出一人，竟然是里昂。只见他将哈利抱了起来，由卢修斯指引着来到了为哈利准备的房间。在那个房间里，医生早已经准备就绪了。毕竟哈利在那场战斗中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之后又一直在硬撑，里昂不放心，便和卢修斯商量好摆了哈利一道。
　　“刚才给他喝的奶茶里有安眠的成分，至于其他恐怕还是要等到专业人士的检查结果出来。”卢修斯看了看围在哈利身边忙碌地试验者各种检测魔法的医生，摇了摇头。
　　“谢了，哈利这孩子就怕我们担心，和我们恐怕什么都不会说吧。”里昂对于哈利的这种性格十分头痛。
　　“不必客气，我们时间不过因为相互都能得到利益这才合作罢了。”卢修斯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心中暗想：你家沃尔拐走我家小龙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里昂被儿控属性大爆发的卢修斯盯得浑身不自在，借着事务繁忙的借口匆匆地离开了马尔福庄园。
　　卢修斯并未送他，让马尔福家主如此失礼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来了另一个不好对付的客人：西弗勒斯·斯内普。
　　卢修斯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服，看了眼哈利所在的房间。
　　罢了，就当是和你之前合作，得到那么多利益的一点点回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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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修斯，哈利在不在你这里？”对着这位多年的好友，西弗勒斯没有丝毫的客气，直接表明来意。
　　“抱歉西弗，哈利并不在我这里。”卢修斯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不过，你为什么要找他呢？他之前的行为似乎给你带来了不少的困扰，现在他不见了，不正合了你的心意吗？”卢修斯半真半假地问道。他承认，对于西弗老朋友和哈利小朋友之间的感情八卦，他还是很有兴趣的。
　　“我差点死了……”也许是因为西弗勒斯觉得，感情方面的问题卢修斯这只花孔雀更加权威一些，于是便开口说道。
　　“然后，我发现，我死的时候最想见的人，竟然是哈利……”
　　“西弗，我一直觉得你在一个不爱你的人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你终于开窍了啊。”
　　“所以，告诉我哈利在哪？别骗我说你不知道，毕竟我的脑子里并不是如你一般只知道炫耀自己的羽毛。”
　　“……”西弗，你确定你是在请求我的帮助吗？卢修斯被西弗勒斯的话噎得满头黑线。
　　“抱歉，我只能告诉你他回到了麻瓜界。”卢修斯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不过这也不算是什么谎言，毕竟哈利最后总会回麻瓜界的嘛。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西弗勒斯起身就想走。这时，卢修斯却想到了刚才哈利的话，不经思考地便问了出来，
　　“西弗，你醒过来时看到哈利守在那，究竟做了什么？”
　　“我……只是对他笑了一下而已。”西弗勒斯语毕，步速比平时提高了一倍有余。
　　看着西弗勒斯红了的耳朵和身后因为步速太快而快飘起来了的袍子，卢修斯考虑了一下后，还是决定不要把真相告诉好友了。
　　不过，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笑容能被形容为惊悚啊。西弗勒斯，你究竟多久没有笑过了，面部肌肉竟然能僵硬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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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却并非事什么美梦。
　　在梦中，他失去了所有他爱的东西。
　　开始是一些小动物，然后是一些人，
　　最后，便是西弗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一遍又一遍，直到哈利醒来。
　　“哈利，你怎么样？”看到哈利终于醒了过来，沃尔急忙问道。
　　“你放假了？我睡得也真够久的了。”哈利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受了那么多钻心挖骨，现在醒过来已经算是早的了。”德拉克细心地提过了一杯水后，损着哈利。
　　“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嘛。别担心了，对了，那个……情况怎么样了？”喝过了水，哈利顾左右而言他。
　　沃尔了解地笑着说道：“因为某人的落跑，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在低气压中度过了期末最后的时光。唉，不用期末考试就是好啊。”
　　“呵呵，那还真是对不起啊。”哈利吐了吐舌头，毫无诚意地道歉着。
　　“话说回来，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怎么就放弃了呢？”对于哈利的决定，德拉克十分不解。
　　在他的观念里，自己的东西就要亲手夺过来。现在已经争取过来的为什么要放弃？反倒是沃尔多少有些了解哈利的想法。
　　“哈利……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你的。”沃尔开口说道，但是话的内容似乎与之前的话题没有任何的关系。
　　然而哈利和德拉克也没有打断，只是任由他说下去。
　　“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我，你也许根本就不用加入黑手党，也不会遇到那么多的危险，甚至危及生命。在小的时候，你来我家的那次，那场爆炸让我我恨自己，给你带来了危险却没有能力保护你。于是，我便努力变强。然后，克劳德的事情又让我发现，即使我变得再强，我也无法保护所有人。但是那个时候，我却不再害怕了，因为我知道，你能保护你自己。”
　　沃尔停顿了一下，看着哈利的眼睛说道：“哈利，你不能要求你能保护所有人，你应该相信你所保护的人。”
　　哈利看着沃尔，眨了眨眼睛后，笑了。
　　“不是你说的那样，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也许是因为哈利的表情太过逼真，自从沃尔开始说话便沉默了的德拉克冷嘲热讽道：“你以为教父是你的宠物吗？说爱就粘着，说不爱就丢掉？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哈利·波特。”
　　对于德拉克的话，哈利并没有反驳，只是笑得更加灿烂了。
　　“感情这种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哼，”听到哈利的回答，德拉克更加生气了，冷哼一声后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你的钻心咒的后遗症还需要一个礼拜的魔药，至于胳膊上的伤，因为没有找到对应的解咒所以一直无法愈合。不过你这样冷血冷情的人，一辈子都别愈合了。”
　　“德拉克！”沃尔大声制止了德拉克的话。抱歉地对这哈利笑了笑，“哈利，他说的都是些气话，你也别忘心里去，毕竟西弗勒斯是他的教父和最尊敬的师长。不过……哈利，你要知道，有的时候以爱的名义的伤害更加刻骨。”
　　说罢，他便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德拉克离开了哈利所在的房间。
　　看着关上的门，哈利低下头，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微微用力，鲜血便又浸湿了绷带。
　　也许真如德拉克所说的，这个伤恐怕一辈子都会流血不止吧。如果这是我伤害别人的代价，我也认罚。
　　毕竟，只是伤心，命还在，活着就还有希望……
　　亲眼目睹所爱之人的死亡，即使最后他活过来了，哈利也后怕了，尤其是那死亡是自己带来的的时候……
　　然而，哈利却忽略了，对于某些人来说，心死了，命在不在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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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英国很远的某处牢房里，一片闪光过后，死寂的空间出现了一个苍老无力的声音。
　　“盖特了，你说……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五：后怕来源于震惊

　　哈利当然不会那样乖乖地遵从所谓的医嘱，在一个礼拜以后再开始行动。第二天，他便匆忙地离开了马尔福庄园。
　　“哈利，你我都清楚你这么匆忙究竟是不是因为形势已经紧急到了这种程度。”靠在哈利的房门上，看着哈利提着并不多的行李，卢修斯